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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签字两清!,085 成全你的冒险
“你忙你的,不用来接我。舒悫鹉琻”
听他说萧扬以后不会再缠着阿萱,若初冲阿萱眨眨眼,声音多了一丝轻快。
通完电话,若初又安慰阿萱道:
“你先别生气,至少现在那个萧扬不会再缠着你,解决了一桩麻烦不是?至于辰子,他今天失了约,肯定会给你一个解释的,指不定你因祸得福呢。”
她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以她对辰子的了解,他肯定是被什么事耽误了。不可能真的因为发觉了她的心思而失约。
慕容萱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想了想,脸上的愁云散去,露出一抹笑来:
“若初,你说得对,至少不用再被那个傻乎乎的萧扬缠着。你说裴易川跟他说了什么?”
若初摇头:
“不知道。”
她不想知道,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若初,我怎么觉得裴易川看你的眼神温柔,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你了?”
慕容萱自己的心事一放下,便又关心起若初来。
刚才若初提出让他帮忙时,他可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她觉得裴易川对若初其实蛮好的。
若初蹙眉,故作不悦地指责:
“阿萱,你这墙头草怎么倒得这么快,不就是帮你解决了一个麻烦吗,你就轻易的被收服了?裴易川有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喜欢我。”
“他有心爱的女人?”
阿萱惊愕地睁大了眼,眉间泛着疑惑:
“那他怎么还和你结婚?”
若初嘲讽地笑了笑,想到昨天那个男人说的话,小脸上又不自禁地浮起一丝恼意:
“他爱的女人失踪了,只要那个女人一回来,他便会和我离婚。”
这是他亲口说的,只要一想到那句话,她心口就怒火燃烧。裴易川那个混蛋!
**
裴易川离开后,萧扬也跟着离开了咖啡厅。
等到下午五点,也没等来凌少辰。
见慕容萱眉眼间染着失落,若初提议陪她直接杀到凌氏集团去找凌少辰,但被她拒绝。
“若初,我没有你的勇气,如果辰子是看出了我的用意不来赴约,那我现在去质问他不是给自己找难堪吗?”
若初皱眉,如水的眸子里掠过一抹犹豫。阿萱的性子和她是不一样,她属于冲动型的,有什么都不喜欢憋在心里。
但阿萱的性格较内向,除了面对她以外,对任何人似乎都是温柔温和的,她先喜欢上了凌少辰,便注定了会受伤。
“好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他公司看看,他到底什么原因。”
若初安抚地拍拍她肩膀,阿萱点头,微抿着唇,敛去心里的不安。
“阿萱,天下男人多了去了,你别为了一个辰子伤心。改天我给你介绍几个比他更帅更好的。”
知她难过,若初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同时也是暗示,若是辰子对她无意,就别再往下陷。
两个都是她的好朋友,她不愿看到阿萱受伤,也不可能勉强辰子去做什么。
若初去凌氏的路上又给辰子打过电话,这一次,电话通了。
出租车到凌氏集团时,凌少辰已经等候在路旁。
她下了出租,坐进他的蓝色卡宴里,不理会身旁的凌少辰,而是冷着一张小脸拉过安全带系上。
“楚丫头,你生气了?”
凌少辰嘴角噙着笑,一脸玩世不恭的看着她,似乎一点不为自己爽约而内疚。
若初抬眸狠狠地瞪向他,冷哼一声,嘲讽道:
“就算你在温柔乡里抽不出身,也应该打个电话说一声吧。”
哈哈!
凌少辰大笑了几声,在她恼怒的面色下敛了神色,认真地说:
“我失约是不对,但我也是为了阿萱好。”
若初微微一怔,清弘水眸窜过一抹犀利,听见他问:
“楚丫头,你不觉得你也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你失约还要我解释。”
若初语气不好,脸色更不好,心念微转间,某个答案呼之欲出。
凌少辰不语,目光自她脸上移开,发动车子,蓝色卡宴很快地驶上大道,以平稳的速度朝前驶去。
“楚丫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阿萱的心思,我不会相信的。”
片刻的沉默后,凌少辰云淡风轻的开口,从语气便知,他对阿萱无心。
若初原本的恼意因他的话而散去,果然如自己猜的一样,但她还是皱了眉,责备地说:
“你既然知道她的心思,那你就不该答应她,为什么答应了再爽约?”
“我一开始不确定,今天下午又接到她电话时,我才确定了她的心思,爽约也不全然因为此,而是正好有重要的事脱不开身。楚丫头,你要是不想看到阿萱受伤害,就让她早点放下不该存的心思。”
凌少辰难得的严肃,冷静。
若初郁闷地噘了噘嘴,盯着凌少辰俊朗的面庞看了几秒,才垂眸,眸光停落在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闷闷地说:
“阿萱是个好女孩,比你那些莺莺燕燕好多了。”
“她再好,也不是我想要的。”
凌少辰狭长的桃花眼扫过镜片里的丽颜,眸子深处一抹坚定掠过。
若初垂着的眼眸猛地抬起,视线触及他抿着的薄唇,有片刻的陌生,这样的凌少辰,不是她熟悉的。
“好吧,既然你知道阿萱的心思,又对她没有好感,那我一定劝她放下,别把感情浪费在不喜欢自己的人身上。”
“嗯。”
凌少辰抿着的唇微张了下,只是简单的答了一个字,俊脸上的严肃却退了去,棱角分明的五官线条恢复了平日的笑意。
“就算你是为了她好,今天的事,你也该跟她解释一下吧。”
静了片刻,若初才又抬头,视线停落在他英俊的侧脸上。
凌少辰点头,答应她的要求:
“好,我晚些时候打电话告诉她一声。”
他转头对上楚若初清澈的眸子,笑着问:
“楚丫头,想吃什么,今晚我请客。”
**
若初很委婉地把凌少辰的拒绝告诉了阿萱,本就聪明的她自是明白。不过瞬间的难过,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无所谓地说:
“没关系,他既然对我无意,那还做普通朋友好了。”
“阿萱,你别难过,改天我一定帮你介绍比辰子英俊帅气的男人。”
若初拍着胸口保证,她认识的男人中,确实不少富二代,以及年轻有为的男人。
两人说说笑笑,阿萱似乎真的放下了凌少辰,还让她要说话算话,一定要帮她找个好老公。
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她也不能强求什么。
做完SPA,又若初又请慕容萱吃冰淇淋。
“若初,凌氏买了我姨父公司那块地,你知道吗?”
慕容萱和楚若初临窗而坐,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欣赏着玻璃窗外川流不息地各色车辆。
若初淡淡一笑,把一勺冰淇淋喂进嘴里,清凉清甜味道漫过唇齿,漫不经心地说:
“嗯,知道一点,这不是很好吗,江氏的资金问题得到解决了。凌伯伯又如愿买到了那块地。”
她转头看向窗外,目光透过金色阳光不经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进了街对面一家咖啡厅。
“若初,看什么呢?”
见她盯着窗外久久不回神,身旁,慕容萱疑惑地问。
若初收回视线,抬眸,对上阿萱的目光,笑着摇头:
“没什么。”
她心里生疑,她妈妈从不喝咖啡的,怎么会突然进了咖啡厅……
几分钟后,慕容萱接到电话有事离开,若初让她先走,说自己一会儿再离开。
若初独自坐在冰淇淋店里,侧了身子,一手托着下巴,清弘水眸静静地注视着对面,大约二十分钟后,她等待的人从里面出来。
身边,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虽然一身休闲,却不难看出其衣着品味,并不平凡,举止间流露着久居上位者的气质。
那人戴着墨镜,她看不清五官长相,只是从她母亲温语琴的表情里感觉出他们关系不一般,那人不知说了什么,她母亲顿时有些恼怒。
若初蹙眉,心头涌上一丝说不清的感觉,她拨出手机号码,电话接通时,她低头掏手机,当看见来电时,她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慌。
“喂,若初。”
若初把她母亲的表情看得清楚,心里那股怪异的感觉犹甚,抿了抿唇,轻声开口:
“妈妈,你身体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
温语琴的声音有着微不可察的紧张。
“妈妈,你不在家里吗,我怎么听到有汽车声?”
“哦,我在外面公园里……”
听到这话时,若初的心微微一沉,又闲扯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见温语琴坐出租车离开,若初沉思了片刻,把疑惑压进心里。
**
若初的佛罗伦萨之行,终是听从裴易川的安排,跟他指定的旅游团一起出发。
他说已经在那边给她安排了住处,是容松在佛罗伦萨的别墅,而且,容松目前就在佛罗伦萨出差……
临行前一晚,凌少辰和一群富二代爱好赛车手在山顶比赛,她为他助阵。
漆黑的山顶被明亮的车灯照得亮如白昼。疯狂刺激的比赛,坐在副驾驶座里的若初虽紧张,却兴奋,凌少辰和以往每一次比赛一样,帅气夺冠,在一群人起哄下,和若初拥抱之余,在她额头象征性的落下一吻。
“切,凌少,太敷衍了,来个法式热吻……”
不理会他们的起哄,凌少辰径自拉着她上了车,转身对众人道:
“去容公馆,今晚我做东!
“好!”
这些人也是知道凌少辰和楚若初关系的,不敢再有过份的话语,各自拉着跟来的美女上了车,目标直奔山下。
回到家,已是深夜。
裴易川颀长的身躯靠在客厅沙发里。
一室的灯光因他的存在而染上清冷的气息,听见脚步声,他抬头朝她看来,如潭的眸子深邃幽暗。
“你怎么还没睡?”
若初扯起一抹笑,努力让自己表现自然,比赛结束后,她又被凌少辰拉着去庆祝,吃了宵夜,还喝了一点酒。虽没醉,但小脸白里透红,思维不如平日清晰。
“你舍得回来了?”
裴易川颀长的身躯自沙发里站起,眸光冷冽的扫过她绯红的小脸,迈着长腿,朝她走去。
在她面前停下时,呼吸间,淡淡地酒香充斥,他眉头顿时皱紧,如潭的眸子里冷意加重。
气氛有片刻的凝滞。
若初眸光闪烁了下,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泛着红晕的小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轻快地说:
“玩得有些晚了,好困,我先上楼睡觉去。”
“楚若初。”
若初刚走一步,手腕一紧,一股温热夹着隐怒渗进她肌肤,抬眸,视线对上裴易川沉冷的深眸。
“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裴易川深眸沉沉地盯着她,犀利而冷冽,若初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不经意想起刚才看辰子他们赛车时背后突然射来的冷光。
就是这样的感觉。
“什么意思,我不就是晚了一点回家吗,怎么忘记身份了?”
若初心里有着一点点地心虚,晚上裴易川打电话时,她说自己和朋友聚会。
“你今晚去哪里了?”
裴易川扣着她手腕的力度增加一分,居高临下地锁住她眸子,似乎要看穿她的谎言。
若初身子微微一僵,正要解释,却听见他冷冽嘲讽地道:
“陪着凌少辰去山上赛车了,是吗?楚若初,你现在是说谎成精了?还是把骗我当成了乐趣?”
以为说谎就能骗过他吗,真是可笑。
想起她坐在凌少辰车里,跟着他冒险的画面,他心头便一股怒火往上窜,见她愕然地睁大了眼,唇边的冷笑越发的深了一分:
“你不知道自己手臂的伤还未全愈吗,那种赛车根本没有安全保障,若是摔下山崖,你还不得粉身碎骨?”
若初怔怔地望着他,清弘水眸闪烁间,心里有着小小地不安。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
“以后不许和凌少辰来往。”
裴易川把她的沉默当成了心虚,要不是听她说过慕容萱喜欢凌少辰,他心里的怒火会更浓。
“凭什么?”
若初终于反应了过来,气愤的甩开他的手,迎上他沉冷的眸,不满地抗议:
“裴易川,就算你是出于关心也不能限制我交友的权利,辰子是我的朋友,哥们,我不会因为你不允许就和他绝交。”
“他要是把你当朋友,就不会怂恿你去冒险。”
裴易川嘲讽地冷哼,凌少辰只顾着自己的享乐,根本没有替她考虑过安危,最可恨的是,他居然当着那么多人和她拥抱,还敢吻她。
虽然只是吻了额头。
他突然抬手,在她白嫩的额头粗鲁地擦了两遍,擦掉被凌少辰吻过的痕迹。
“我又不是第一次去,我喜欢去冒险。”
若初因他粗鲁的动作而蹙了眉心。仰着小脸,不愿臣服在他的淫威下。
“是吗?”
裴易川冷笑,如潭的眸子里一股暗黑翻滚,如涨潮掀起的巨浪,透着噬人的危险。
“是!”
若初倔强地话音刚落,便听他冷声道:
“好,我成全你。”
话落,他再次扣住她手腕,不待她挣扎,便拉着她大步走向门口。
“裴易川,你要带我去哪里?”
若初心里一惊,变了脸色。
裴易川夺过她的包包扔在地上,拉着她出了客厅,快步走到车棚里,将她塞进那辆奢华的布加迪,自己坐进驾驶室,倾身上前,粗鲁的给她绑上安全带:
“成全你的冒险!”
简短的两个字,却散发着浓浓地怒意和令人不安的危险气息。
当布加迪以惊人的速度飞驰在夜色里时,若初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她以为凌少辰他们赛车已经很刺激,可没想到,裴易川在这样的夜里,居然把车速开到了极致。
这不是赛车道,虽是深夜,但路上还是有车辆的。
她感觉车身都变了型,仿佛从车子幻化成了一只黑鹰,随时可能冲入云宵,车子左拐右让,超过前面无数的车辆,最后朝着山顶方向而去。
若初有些难受,又不愿向身边的男人低头,咬紧了牙,苍白着脸,随受着他车速的极限。
裴易川目不转睛,不曾转头看她,甚至不曾从镜片里看她。他很专注地盯着前方路况,如此深夜,这条赛车的山道漆黑无人。
只有他的车灯照射在漆黑的半山,即便是上山,车速依然是快,平日用一个多小时才能到山顶。但裴易川从别墅到山顶,不到二十分钟。
这些还不是若初承受的极限。
当他到了山顶,一个转向,不停留片刻又下山,如天边流星坠落时,若初一张小脸彻底的惨白如纸,胃里阵阵翻腾,若非她陪过许多次凌少辰赛车,她定然会吓晕过去。
心一直往下沉,像是无底的深渊……
有那么几次,她都以为布加迪会冲出路面,坠入崖底,可裴易川却是掌控得极好,只带给她一次次地惊吓,到最后,布加迪如从天而降的黑鹰,平稳的停落在山下。
一直隐忍的若初再也忍不住,颤抖着手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跳下车便跌坐在路边狂吐起来。
夜宵吃的东西如数吐了出来。
发软的双腿没有一丝力气,整个身子的力气都似乎被抽空了,她脑海里闪过的是刚才下山时那BT的速度。
身后的车门被打开,一道修长的黑影自她头顶笼罩下来,裴易川高大的身影在她旁边站定,居高临下,如君王般睥睨着她。
冷眼看她把胃里的食物都吐了出来,空气里一股淡淡地味道泛开。
“现在过瘾了吗?”
他的声音沉冷凉薄,仿若这山脚深夜的温度,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
话落,把手中的矿泉水瓶递出去,冷声警告:
“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以后就别跟着凌少辰胡闹。”
若初抬眸,清澈的眸子染着浓浓地怒意,狠狠地瞪着他,裴易川伸手把她从地上拉起。
“用水漱漱口。”命令式的语气,不容拒绝的霸道。
若初被她拉着走了几步,远离刚才自己吐过的污秽,接过他手中的矿泉水,许是刚才被他吓得太过,她手无力,连拧开瓶盖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不是很喜欢吗,这就吓得掉魂了?”
裴易川把她刚才拧瓶的无力和颤抖看在眼里,接过矿泉水瓶替她拧开又递给她。
若初抿着唇,不说话。
接过水漱了口,又喝了几口水装进空空的胃里,她把矿泉水瓶放在一旁,暗自平息不稳的心跳。
“你想在这里坐到天亮?”
裴易川问,见她头也不抬,他心头来了气,冷哼一声,转身就要上车:
“既然不想回去,你就在这里坐到天亮好了。”
若初心头一跳,抬头看去,见他真的钻进了车里,她面色一变,欲站起身,可刚一站,腿上又一软,根本无力。
那边,裴易川已经砰地一声关上了车门。
“裴易川,你等一下。”
若初急了,她不是怕被他丢在这里,而是她的包包在别墅被他扔下,她身上没有手机,现在被他扔在这里,她要如何回去。
裴易川哪里会等她,他对她的话根本听而不闻,发动引擎,黑色布加迪绝尘而去。
“裴易川,你混蛋!”
若初惨白着脸望着眨眼便远去的布加迪,那尾灯的光越来越远,不过片刻,这深夜只有虫叫声音的山下只剩她一人。
她抬头打望四周,一股阴森之感顿生,那四周的黑暗里,有着她害怕的东西正从四面八方漂移而来。
“裴易川,你王八蛋,等我回去一定不放过你。”
她用力的甩头,想甩掉心里的恐慌,不去想那些恐怖的东西,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双腿打颤,却逼着自己站稳。
这荒山野岭的,别说人,其实连鬼都没有。
不敢多待一分钟,她在昏暗的月光下,一步步朝前走去。
心里一遍遍地问候那个男人的祖宗十分代,她发誓,一定让他后悔今晚的行为。
她三步一回头,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可一回头,除了黑暗,又什么都没有。
走了几分钟,黑暗的前方突然两道亮光照射而来,她心口蓦地一紧,这荒郊之地,有车辆,比没车来更让她不安。
刹车声响在她耳畔,炽热的灯光照得她微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