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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总裁,签字两清!,079 以身相许?(求订阅)
“三哥,你们怎么来了。舒悫鹉琻”
一起来的,除了裴易川,还有何柏威和容婧。
就是知道何薇在这里,他们两个才跟着来的。容婧立即上前,拉着何薇一番打量,见她无事,才放心地说:
“小薇,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说完,还不忘狠狠地瞪向楚若初的方向。
何薇美眸闪烁了下,脸上掠过一丝尴尬,便又看向裴易川,抿了抿唇,平静地说:
“三哥,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
裴易川的视线从楚若初身上移开,转向面前的何薇,语气平静:
“你没事就好,以后别再做这种幼稚的事。”
何薇眸色黯了黯,点头答应:
“三哥放心,我以后不会了。”
之前的事,谁也不提,似乎从来不曾发生过,她脸上被撞的地方还有着轻微地痕迹,但若不细看,已看不出来了。
“哟,这是什么风,把裴总和两位大明星给刮来乡下这种地方了?”
身后凌少辰爽朗的笑声传来,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拉着若初柔软的小手,狭长的桃花眼里,有着淡淡地凉意。
裴易川没看他,冷眸直接扫过他拉着楚若初的手,迸出刀子般的冷厉,不过转瞬,又隐了去,俊如刀削地五官上泛起一抹笑意,深眸幽幽地锁住楚若初,溢出薄唇的话低沉,温润:
“若初,你和小薇在一起怎么也不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害我以为你又遇到坏人了。”
说着,他抬步走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把楚若初从凌少辰身边拉过来,从裤兜里拿出一张纸巾,若无其事地替她擦着刚才被凌少辰握过的手,原本冷冽的眸子里盛满了暖意,宠溺地说:
“你手臂的伤好些了吗?一会儿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前些日子南非某病菌传播厉害……”
“裴易川,楚丫头没你想的那么娇贵,你该在意的,应该是何小姐才对,他可是你心爱之人的妹妹,若是她有个什么,你如何对得起心爱的女人。”
若初明显感觉到了裴易川那一瞬间地变化,眸底冰热交替,转瞬即逝,若非她手上一痛,清弘水眸正好盯着他的眼,她根本捕捉不到他的情绪变化。
她突然抽出被他抓着的手,淡淡地说:
“小薇心情不好,我便带她来这清静的地方。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随着若初的手抽回,何薇的视线也跟着收回。
裴易川原本就不在他们面前掩饰对若初的好,如今,何薇和楚若初待在一起三天,他相信,什么该说不该说的,若初都已经告诉她了。
他勾唇一笑,深邃的眸子一直锁着面前的女子,平静地解释:
“我查了你的通话记录,知道你和小薇通过电话,后来,又听说凌少带你们来了乡下,怕你不懂得照顾自己,就来接你和小薇回去。”
话落,他再次抓着她的手,力度重得不容她抽回,英俊的五官上看似挂着笑,骨子里却散发着霸道气息。
“裴总,楚丫头虽然不娇贵,但也经不起你那样的力度,她右臂还受着伤呢,你想让她左手也骨折吗?”
凌少辰把楚若初因痛微蹙眉心的表情看在眼里,俊脸也跟着沉了下来,心头涌上几分怒意,这裴易川,也太狂傲了。
“若初,我们走。”
裴易川无视于凌少辰的话,手上的力度倒是减了一分,直接喊出若初的名字,拉着她,转身便走。
“裴易川,我很喜欢这里,我想再住几天,等手臂的伤全愈了再回去。”
楚若初小脸一变,本能的拒绝。
她不要跟这个男人一起回去,这乡下空气清新,风景优美,她过得惬意得很。
裴易川抿着唇,眸光深沉地看着她。
“裴总,你还是带着何小姐先回吧,这地方最适合楚丫头养伤,你若真关心她,就帮忙把江中成找出来,他敢绑架楚丫头一次,就会绑架第二次,G城,一点也不安全。”
“通缉江中成是警方的事,之前他们绑了若初是意外,以后,这种意外不会再发生。”
裴易川淡然回答,看着若初问:
“你真不打算回去,前两天你妈妈听说你不见了担心得都病倒了。”
“我妈妈生病了?”
楚若初心头一惊,小脸上立即浮起担忧之色,她为了躲姓裴的,这三天一直不曾打电话回家。
“嗯,楚浩然还以为你又被绑架了,正满世界的找你呢。”
裴易川说得漫不经心,一点不为他故意惊动了她的家人而内疚。
楚若初小脸再次变了色,红唇紧抿,盯着裴易川的眸子里情绪变幻,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他在报复她偷偷跑掉,居然故意让她家人担心。
“我回去。”
“楚丫头,你那些桂花还没晒干呢,温阿姨担心,你不会打个电话回去告诉她一声啊?”
凌少辰不悦地开口,鄙夷地扫了裴易川一眼,心道,这个男人真卑鄙。
“好!”
裴易川唇边漫出一抹浅笑,连带如潭的深眸也涌上一丝暖意,果然,惹怒了她,他就BT的心情愉悦。
“辰子,你要一起回去吗?”
楚若初转头问凌少辰,说:
“裴易川一定和小薇有很多话要说,我是坐你的车来的,你得负责把我送回去,一会儿见到我妈妈,你告诉她,是你把我骗到乡下来的,她就不会骂我了。”
说到最后,楚若初眉眼绽开,小脸上绽放出得意的颜色。
“回去也得把你的桂花收走啊。”
凌少辰瞪她一眼,满心地郁闷,转身走到刚才的小桌前,收拾扑克牌。
楚若初眸光不经意地扫过何薇,后者会意,立即小步上前,拉着裴易川的胳膊说:
“三哥,我想和你聊聊。”
裴易川眸光扫过远处晒在太阳下的桂花,又看了楚若初一眼,垂眸,对何薇说了声“好”,两人一起上车。
**
“三哥,你真的一直相信我姐还活着吗?”
沉寂的车厢里,何薇眉间锁着心事,目光定定地看着坐在身旁的裴易川,从上车,他就一直一言不发,这样的沉寂,让她心里发慌。
裴易川深邃的眸子一直从前面的镜片里看着跟在后面的那辆蓝色卡宴,棱角分明的五官上覆着一层淡淡地阴郁,心里不由自主地猜度着,楚若初知道他有心爱的女人,是怎样的想法。
刚才凌少辰说那话时都带着嘲讽,但他居然没从楚若初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在她心里,就没有半分他的影子?
这种感觉让他心头很郁闷,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
“三哥,你在想我姐吗?”
何薇定定地看着裴易川,他想什么想得那么专注,他的脸色又那么沉郁。
这一次,裴易川终于回过神来,垂眸触及她复杂的眸子,何薇立即又重复刚才的问题。
这个问题,再次刺痛了裴易川。
他薄唇抿出坚毅的线条,眸底的沉郁被一层不见底的黑暗覆盖,他不得不承认,此刻的他,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坚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竟然不再像以前那么坚定,一直坚持着等待,等待何璨回来。虽然他还没有放弃寻找,可他心中那份期待已不如前了。
经过了漫长的五年,他心中再不敢有期盼。当楚若初像一缕阳光照射进他冰冷的心房时,他便急不可待的用婚姻来绑住了她。
只是,这一切,他自己都不清楚,亦或,不敢去承认。
“三哥,我知道你对我姐的爱是永远不会变的,我收回之前的话,只要你爱着我姐一天,我便做你们一天的妹妹,其实和你一样,不见到姐姐的遗体,我也不相信姐姐死了。”
何薇眼睛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和她姐从小相依为命,那是她最爱的亲人,这五年来,她一直祈祷,只要姐姐活着,她愿意这样默默守候。
裴易川眸光微动了下,薄唇勾起一抹温暖的弧度,大手安抚地拍拍她瘦弱的肩膀,温和地说:
“小薇,你若是希望你姐姐回来,就别再做傻事。”
“嗯。”
何薇含泪绽放出笑容,重重地点头。
**
后面,坐在卡宴里的楚若初怀抱着桂花,整个车厢都被桂花香味充斥。
“楚丫头,你这回去,会不会被姓裴的软禁啊?”
凌少辰转头看了眼闻着花香的若初,轻缓开口。
若初从桂花浓郁的香味里抬起小脸,不以为然地笑笑:
“他不敢,我可是救了他心爱女人的妹妹,他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也是。”
凌少辰点头,说出的话和脸上的表情并不一致。
目光看向前面的车,认真地说:
“回去后我们分头行事,争取以最短的时间让你重获自由。不过以裴易川的卑鄙,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肯定不会多,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放心吧,裴易川有他的卑鄙,我不是有自己的聪明吗,见招拆招好了。一会儿我们去咖啡厅,找阿萱。”
“找她做什么?”
凌少辰眸底闪过疑惑。
“把这桂花给她一半啊,我一个人也用不完,好东西当然要和好朋友分享。”
楚若初扬了扬手中的桂花,笑着说。
笑意盈盈地眸子里还藏着一份心思,自从知道阿萱喜欢辰子后,她便计划着如何给他们拉红线。如何不着痕迹地让辰子知道阿萱的心思。
“还是先回家看温阿姨吧,桂花什么时候送都没关系。”
楚若初不说话,从他车里拿出一个袋子,把桂花一分为二:
“这一份,你替我拿去给阿萱吧,回家肯定裴易川也要跟着的,你就不用去我家了。”
“你刚才不是还让我替你担责任的吗?”
“那是逗你的。”
**
回到G市后,何薇被何柏威和容婧带走,裴易川拦下了楚若初,在他的淫、威下,若初乖乖地坐上他的车,叮嘱凌少辰一定要把桂花送给阿萱。
裴易川把石磊也赶走了,他自己坐进驾驶室,对着坐在后排的楚若初说:
“坐前面来。”
楚若初撇撇嘴,对他的话听若未闻,反而身子往座垫上一靠,懒洋洋地说:
“坐哪里都一样,我不想动了。”
裴易川俊脸一沉,如潭的深眸划过一抹冷笑,语气多了几分威胁:
“想让我亲自请你吗?”
楚若初不悦地皱眉,清眸瞪着他,不满地抱怨:
“裴易川,你这人有没有一点良心,懂不懂得感恩啊,那天晚上要不是我救了何薇,你现在看到的,就是她的尸体了。就如刚才辰子说的,要是何薇死了,你对得起她姐吗?”
裴易川眸色微变了变,唇边的冷笑敛去,目光更加深锐地盯着她。
“你吃醋了?”
“吃醋?”
楚若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嘲讽地切了一声,说: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吃什么醋,因为何薇一直喜欢你?”
裴易川削薄的唇角沉了一分,冷冷地问:
“那你想表达什么?”
潜意识里,他倒真希望她会吃醋。
会因为他心里有别的女人而不高兴,可事实是,这女人没有一点心,她根本不在意。
他突然有一种挫败感,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如此不把他放在心上,楚若初是个例外,她主动和他有了关系,却又急于摆脱。
然而,她这种行为却是强烈地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从一开始,她不把他放在眼里,在俱乐部说不会和他有关系,后来醉酒强了他,又用手铐铐了他自己逃之夭夭……
她越是想逃,他便越是想把她绑在身边。
楚若初清澈的眸子眨了眨,有些疑惑地看着侧着身子,神色奇怪的裴易川,心想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平日不是很聪明吗,关键时刻居然不懂她的意思?
“我是想说,我做了这么大的好事,救了你心爱之人的妹妹,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别对我这么凶巴巴的。”
“哦?那你要我怎么感谢,以身相许?”
裴易川终于恢复正常了,性感的嘴角轻勾,一抹她熟悉地邪笑泛自唇边,由于他上身倾向她,清冽的男性气息也随之钻入她鼻尖。
楚若初嘴角抽了抽,真是衣冠禽兽啊,三句话就露本性。
“就你这样的,姐不稀罕,不过我得告诉你。我虽然那晚上救了何薇,但她的心结有没有解开,能不能放下,我可不知。你若真要以身相许,不妨许给她,遂了她心,如了她愿,你心爱之人安心,她也开心。”
“你,更开心吧?”
裴易川揭穿她,但话音一转,便断了她的念头:
“楚若初,你别以为撕了结婚证就能抹杀我们是夫妻的事实,我上次便告诉过你,除非有朝一日我放你走,否则,你生是我裴易川的人,死,也是我裴易川的鬼。”
楚若初身子下意识地颤了下,他眸底的霸道让她有些恼怒,还有些郁闷。
她小脸变了变,气愤地说:
“裴易川,你这人怎么这么BT啊,爱你的女人你不要,讨厌你的人,你偏偏要拽着不放,难道你爱上我了?何薇说你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她姐,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有一天她姐回来,却看到你已经结了婚,她会有多伤心?”
裴易川表情微微一僵,真是被她的话给震住了。
他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又或许,潜意识里, 他已经不相信何璨会回来了。
“她若是回来,我自然会和你离婚。”
冷哼了声,他生硬地转过头去。
楚若初恨恨地瞪他,心头那股火焰止不住的往上窜,裴易川这个混蛋,他凭什么一个人决定了所有。
她终是忍不住骂道:
“裴易川,你做梦,我楚若初现在就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要么在你心爱的女人回来之前和我离婚。否则,我不幸福,我也要让你一辈子得不到幸福。”
“那是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快点坐到前面来,你既然分分秒秒想着离婚,还有什么资格把我当成你的司机?”
裴易川不以为意,声音低沉中透着三分嘲讽,三分狂傲,还有三分不容置疑的霸道。
楚若初心口还堵着气,抱着桂花下了车,拉开副驾驶室的门坐进去,只是一路上,都不曾和裴易川再说过一句话。
裴易川也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偶尔从镜片里扫她一眼。
这样的僵滞气氛,对于他们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到了楚家,裴易川又装模作样的给她开车门,英俊的五官上挂着淡淡地笑,早不见了刚才的沉郁,还戏谑地说:
“别再冷着脸,好像谁欠了你几百万似的。”
楚若初不经意地瞟见车库里停着的车,那是楚浩然的。
手腕被身旁的男人霸道的抓住,他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
“看什么呢?”
楚若初身子微僵,手动了动,挣扎不掉,只得任由他拉着自己,扮演恩爱地进了客厅。
**
咖啡厅里。
慕容萱欣喜地接过凌少辰手中的桂花,眉眼间俱是笑意:
“辰子,你先坐,我去给你煮咖啡。”
凌少辰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一会儿,慕容萱便端来亲自煮的咖啡,还有一些点心。
“辰子,那些桂花你是从哪儿摘来的?还那么多,你有给若初送一份吗?”
慕容萱这几天忙,没有和若初联系,并不知道他们在乡下过了几天的事。
“这些是在乡下摘的,楚丫头说要装枕头,让我给你送一半来,你想用来做什么就做什么。”
凌少辰拿起一块点心吃起来。一边回答慕容萱的问题,一边分心看着电视。
相对于慕容萱的雀跃和欢喜,他一直是表情淡淡,直到他老爹打来电话,他正好把点心和咖啡都解决了,才在慕容萱不舍的眸光里退场。
“辰子。”
刚打开车门,身后传来慕容萱带着一分迟疑,一分紧张地声音。
凌少辰回头,一脸平静地看着她:
“还有事?”
慕容萱上前一步,微微仰着小脸,迎上他黑亮的深眸,抿了抿唇说: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凌少辰俊眉斜挑,豪爽地笑道:
“说吧,什么忙?”
慕容萱被他俊朗的笑心神微微一晃,许是外面阳光太热,她小脸上泛起一层红晕,鼓起勇气说:
“我被一个男的缠上了,你能不能假扮一下我男朋友,把他打发掉。”
“什么样的男人?”
凌少辰眯了眯眼,敛去笑,看着慕容萱。
“我姨父公司一个股东的儿子……”
慕容萱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如水的眸子期待地望着凌少辰,心里仿若揣了一只活泼乱跳的小鹿。
若初说,她既然喜欢辰子,就该让他知道。她思来想去好久,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方法,既可以试探他,被拒绝又不会太难堪。
“小事一桩。”
凌少辰无所谓地笑笑,不就是一个富家子弟吗,如今江氏都正危机重重呢,那什么股东的儿子有什么好嚣张的。
“我现在要回去了,你到时再给我电话。”
“好”
慕容萱一双眸子瞬间亮如宝石,笑看着他的蓝色卡宴绝尘而去。
**
楚家!
楚浩然和安琳也在。
看到若初被裴易川找了回来,温语琴的担心总算放下,原本有些苍白和憔悴的面容绽放出温柔的笑,看起来精神多了。
楚浩然眸底一抹释然掠过,继而微微一笑,温和地问:
“若初,手臂的伤好些一吗?”
仅仅一句话,还是让若初心里一暖,白希的面颊上绽放出明媚地笑,话语轻快地答道:
“已经没事了。多亏了浩然哥每天做的好吃的,更要感谢嫂子每天给我送好吃的。”
一旁的安琳笑着摇头,说都是楚浩然的功劳。
楚浩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有些出神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看来这几天她过得不错,小脸不再像那天一样苍白,有些红润了。
几分钟后,楚国祥便赶了回来,看到若初无事,又忍不住责备了几句,说她做事没分寸,都嫁人了还那么任性。
对于父亲的责备,若初只是左耳进,右耳出,时不时地嗯上一声,只当给他面子。
裴易川适时地微微一笑,温和地道:
“爸,您错怪若初了,她并非如我们以为调皮跑出去玩了,我也是刚才去乡下接她时才知道,原来她这几天一直在照顾我一位故人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