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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4章:关键时刻还得靠美男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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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祸世天师,千面妖王请从良,第064章:关键时刻还得靠美男计啊!

    这几日,因为马儿贴了神行符速度太快,应变不易,而朱蕤身上有伤,人又略新鲜有趣,适宜旅途娱乐观赏等等,所以在花朝月的坚持下,一直是云归兮驾车,朱蕤几次要替换他都不肯。舒睍莼璩可是这次他一说,花朝月立刻发话:“归兮,你进来!”

    于是不大会儿,云归兮便应命推门进来,花朝月赶紧勾手指,让他坐到她身边,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摆出说秘密的标准姿势,可是话到口边,突然有些迟疑,总觉得这种事似乎不宜分享……再说一只鸟懂什么啊!变人的时候跟她形影不离没见他勾搭过谁,变鸟的时候嘴巴这么尖,谁亲他肯定扎出一嘴血!

    可是亲亲的事儿不能说,别的事情还是可以沟通一下的,于是她把手镯向他一晒,“归兮,你看这个,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云归兮瞥了一眼,顿时就是一惊。他虽然不知这手镯是干嘛的,可是有很重要的一点,她不知道,他却知道,就是关于情魄对她的影响……这手镯是花漫天专门为她炼制的法器,自出生时就戴在腕上,随着身体生长而变大,一定是跟这个情字有关系的,这样说起来,难道朱蕤,竟是第一个令她心动的男人?或者说,第一个教她懂得爱的人?那么他会不会是她的良人?

    花朝月看他一直发愣,不耐烦起来,拍了拍他的手:“你快说啊!熹”

    云归兮急定了定神:“我不知道。”

    “哦!”花朝月失望的缩回去,随手拍拍他的鸟头:“不知道就算了。”

    云归兮默然,侧头瞥了她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八卦了一嘴:“你觉得朱蕤……他这人怎样?选”

    她正举着手镯细看,随口道:“很好看。”想了想,又加注一句:“比我爹爹还好看。”

    “……”云归兮强忍着话唠的欲-望,淡定脸望着她。你这样说你娘亲会跟你拼命的,真的会跟你拼命的!

    原本天狐大多是颜控,可是一直以来,花朝月眼中的男人只有:一看就很有钱,和一看就很穷……的区别,从来不在意人家好不好看,包括她家神仙爹,也只是基于维护自家人的本能,把他暂定为好看的标准……可是你究竟是从哪儿比较出朱蕤比紫微帝君好看的?虽然朱蕤的确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好容貌,人又器宇轩昂光明磊落,愈显得俊帅出尘。可是紫微帝君根本就是世间绝无的好容貌,完全无可挑剔那种……

    云归兮长长的吸了口气,缓缓的道:“我不是问他的长相。”

    “那你问什么?”花朝月很善解人意:“哦哦!他的腰很细!”

    云归兮一头黑线,咬牙道:“我也不是问腰!我是问……”

    “难道问腿?”花朝月周到的抢答,然后眨眨眼睛,简明扼要的,“很长!”顿了一下,注解一句:“还没摸过,不知道软硬。”

    喂!由守财奴到花痴,你的转变会不会太快了些?外面驾车的大侠,早就无耻的用上了谛听神术,句句听在耳中,心情十分复杂……里头云归兮喃喃的道:“难道你看人只看这些吗?”

    “那要看什么?”花朝月用看文盲的眼神看了看他,很不屑的:“一只鸟懂甚么,这是定福说的,他说男人看女人第一眼要看眼睛……”

    云归兮皱眉:“眼睛?”听起来略高雅啊!

    “对啊!第一眼要看眼睛,如果她没在看他,第二眼就看胸!”

    云归兮:“……”

    朱大侠:“……”

    这都什么人啊!

    花朝月续道:“他还说,女人看男人,第一眼要看腰!男人不怕看,所以不用管他有没有看你,直接看腰就好!腰跟男人的能力悉悉相关,腰好的男人一定很厉害。所以一定要认真看,最好顺便摸摸,柔韧有力者为上佳!”

    云归兮瞪着她,一个字也说不出,车外的某大侠已经听的快要吐血了……他们家用猥琐大叔的小黄篇儿教小孩子……这真的没问题吗?

    花朝月当然看到了云归兮复杂的表情,心说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闻道辄喜……于是语重心长的续道:“归兮,做学问一定要晓得举一反三,所以腿也应该顺便看一下……”

    你就非得往下看,就不能往上看看么?隔了好一会儿,云归兮才无力的道:“公子,我觉得,这些人说的也不可全信……”

    “为什么?”花朝月不解,“娘说他们是人间最有学问的。”

    “……”其实是最八卦的吧?据说她的睡前故事员中有灶神、门神、井神、厕神和中溜神,她所说的定福,就是灶神,乃东厨司命九灵元王定福神君……单看这几只神,想也想的出,讲的一定都是些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可是连欲-求-不满干柴-烈火也随便就讲,这也太过份了吧!紫微帝君帝后居然就这么听之任之?

    云归兮正色道:“公子,人间极讲究三从四德,你是姑娘家,德行上尤其要处处留心,你这样会被人看轻的,你也不希望他……”

    花朝月很是不以为然,打断他:“我这不是在教你吗?你不说我不说,外人怎么会知道?你以为我不明白吗,人类是很虚伪的,不管背地里怎么男-盗-女-唱,表面上一定要道貌岸然!”

    朱大侠:“……”

    做为一只打不死的小鸟,云归兮坚--挺的换了一种方式:“我的意思是说,看人不可以这样看的,不能只看模样,你总得先看看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

    “为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花朝月严肃的道:“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她摇头晃脑:“这句话的意思你懂不懂?就是说好人坏人都要看……换句话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根本无所谓。”

    “……”居然扯上子曰了!并不能算是文盲的云归兮败倒在主子的雅俗并施之下……然后在她一脸求夸奖的眼神下,违心的称赞:“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座骑……偷听的大侠风中凌乱中……花朝月也说的累了,打了个哈欠,云归兮训练有素,立刻铺平毯子,拿过枕头塞到她脑袋下,然后抖开被子盖在她身上,细心的掖好被角,花朝月卷起被子,翻了个身,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约摸两个多时辰之后,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云归兮小心翼翼的推开车门,向外一张,便见朱蕤长鞭一甩,取下了马腿上的神行符。放眼看时,地面渐渐泥泞,前方树木倒伏,长草却是诡异的茂盛,处处呈现出水灾肆虐后的情形,不时有衣衫褴褛的百姓步履蹒跚的走过。

    朱蕤神情渐渐凝重起来,云归兮虽然自出生就去了九天界,几次来人间只是浮光掠影,可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天灾*,心情也不由得沉重起来。

    再走了一程,马儿已经举步维坚,朱蕤跳下马车,从储物袋里掏出大张的牛皮,裹了长草将马腿分别包了起来,避免四蹄陷入,云归兮忍不住道:“还要再往前吗?若要置办米粮救济灾民,应该在没有受灾的地方才能买到吧?”

    朱蕤道:“还要再往前大约五六十里,有一个建在山上的镇子叫楼镇,应该未被水淹,我们要去那儿,天黑前应该可以赶到。”他顿了一顿,迟疑的看了车厢一眼,“不然,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落脚吧。”

    云归兮默然,便跳了出来,朱蕤早已经见过他的本体,他也不掩饰,直接飞上半空盘旋了一圈,然后落回车上,指了一个方位:“那儿有个小土丘,我们停下来吃点东西吧。”

    朱蕤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便驭使马儿向前,不一会儿便到了,马儿自行嚼食旁边的野草,朱蕤和云归兮便上了马车,关了车门。花朝月仍旧整个人包在被子里,睡的沉沉的,朱蕤的眼神一落到她脸上,便变的温柔……可是一想到刚才偷听到的种种,又免不得多了些奇异的味道。

    两人安静的坐了一息,她始终不醒,朱蕤便向云归兮道:“进了楼镇,也许会有事情发生,还望云兄多多留心。”

    云归兮抬眼道:“会有甚么事情?”

    朱蕤温言道:“锦衣侯性子极傲,虽然不知他为何亲自出马,可是他既出手,便是势在必得,他不在飞鹰门,想必在宁县守株待兔……倒有八成可能会在楼镇,只怕会设下埋伏。”

    云归兮默然,花朝月翻了个身,一头撞到朱蕤腿上,终于迷迷糊糊的张了眼睛,来回的看了看两人,朱蕤低头向她一笑,柔声道:“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花朝月向来娇气,睡不饱就会犯迷糊,可是不知是不是最近从来没睡饱过,居然只隔了一小会儿,便回过神儿来,爬起来抱着被子,懒懒糯糯的唤一句:“蕤哥哥。”

    小脸儿红扑扑,大眼睛犹笼着雾气,头发蹭的软茸茸的,小模样极是可人疼,朱蕤目不转晴的瞧着她,怎么都移不开视线:“嗯。”

    云归兮冷眼旁观,轻咳了一声,然后缓缓的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花朝月眨了下眼睛,心领神会,略一垂睫,便从云归兮识海中读到了两人刚才的交谈,顿时张大了眼睛:“锦衣侯?是那个会用毒的锦衣侯吗?”

    朱蕤定了定神,从她小脸儿上移开视线:“锦衣侯虽锋芒太露,但名声尚算不错,且心高气傲,不像是会用这种剧毒的人,只是尚武营本就是他的人马,依常理而论,他不可能不知情……总之,到时咱们见机行事罢。”

    花朝月发急道:“可是你还没好!万一锦衣侯就是坏人呢!”

    朱蕤不由得一笑,看着她,眼神温柔欲滴:“花儿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池药师教了我化毒的法门,东方阁主也送了我可以解毒的良药。”

    “那怎么行!”花朝月想了想,忽然兴奋起来,一把掀开了被子凑过来:“我倒有个好办法!”

    朱蕤笑道:“什么好办法?”

    “很简单啊!”花朝月道:“我问你,我的神行符厉不厉害?”

    朱大侠毫不犹豫:“厉害的很。”

    “所以呀!”她得意洋洋:“所以我们一路过来,不可能有人能跟踪我们的,也就是说,根本没人知道我们是三个人。如果锦衣侯真的在守珠待兔,那我们就将计就计嘛!让归兮扮做你进楼镇,然后你在暗中尾随,这就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啪啪啪说完,然后用“看我多聪明快点夸我啊夸我啊”的眼神儿看着他,饱含期待。不承想朱蕤皱了下眉,一口拒绝:“不成。太危险。”

    “怎么会危险?”花朝月老大不爽,翘起嘴巴:“我们归兮很历害的。”

    朱蕤温言道:“锦衣侯身手不弱,手下又是高手如云,而且若他真的敢抗旨用毒,即使云兄神勇,也未必能万全。”

    花朝月道:“不是还有你吗?我们遇险你就是一支奇兵嘛!”

    其实她的法子真的不错,可是他也是真的不放心,“不成,我怕相救不及。”

    她试图撒娇:“蕤哥哥,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他摇头:“真的不成。”

    花朝月怒了,跳起来:“凭什么你说不成就不成?这儿我说了算!不然你走你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我们自己去对付锦衣侯!”

    这就是传说中的翻脸比翻书还快么?朱蕤不由得摇头,急道:“别胡闹!这种时候还要顽皮?”

    花朝月愣了一下,这天上地下谁不是把她放在手心里疼,就算自家神仙爹罚她时,也最多冷冷脸,从来没有人吼过她!虽然他声音不大,花朝月还是怒了,直接站起来,“归兮,我们走!”

    云归兮犹豫了一下,想起刚才的灾民,破天荒没有第一时间响应她的命令:“公子,我们还是先听听朱蕤的意思。”

    花朝月愣了愣,转回头瞪着他,这是他头一次没有令出即行……她才刚跟小伙伴儿翻脸,自家座骑就倒戈撂挑子……可怜的小少女遭遇了人生中最悲摧的变故……她大眼晴里泪珠滚来滚去,僵了好一会儿,实在下不来台,于是恨恨的一跺脚,推门就要走,云归兮吓了一跳,急站起来。朱蕤也吃了一惊,急道:“花儿!”

    她理都不理……然后不会吵架的朱大侠情急之下,做了一个十分错误的决定……他屈指一弹,一缕指风弹出,花朝月身子一软,便跌了回去,直跌入了朱蕤怀中。他低头看她,轻声道:“听话,不要擅做主张。我,”他抿了抿唇,还是柔声续道:“我是担心你。”

    花朝月哪管他说什么,只是瞪着他,手足四肢软绵绵的,只有一对大眼睛有力的喷着火……她绝不会原谅他对她动手的行为!一向都是她动手动口甚至动刀,别人只有受着的份,他居然敢说不过就动粗!何况她还是一心为他好!太不讲理了!发誓要跟他绝交!

    朱大侠只跟她对视了片刻就败下阵来,心虚的别开眼,柔声道:“花儿,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好不好?想吃什么?我这儿有腌肉……”

    她继续恨恨的瞪他,他没有点她的哑穴,可是她就是不说话……朱蕤苦笑了一下,只得解了她的穴道,抱着她轻声哄:“别生气了……”

    花朝月气的满眼是泪,直接往地上一坐,闭上眼睛就要呼召护法神,云归兮急了,脱口道:“殿下!”一边冲上前握了她手。

    朱蕤身子一震,不能置信的抬眼看他,云归兮并未察觉,只用力握着她手,求道:“别生气,是我错了,你想走我陪你就是……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其实花朝月要呼召护法神,不过是一动念的事儿,又哪用的着盘膝做势,可是若不如此怎能表示出她很愤怒……她用力甩开他手:“你滚开,我不要你了!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别说朱蕤,就连云归兮也是第一次瞧见她发这么大的脾气。云归兮直急的想哭,手上也不敢用力,便被她甩开,这下他是真的急了,就地一滚,已经化为一只金色的鸟儿。他本体巨大,可是这时身在车厢,却化的极小,只有她手掌这么大,匍匐在地,双翼微张,直凑到他手边,一副忏悔的姿态。

    花朝月愤怒之下,一巴掌挥开,小小的鸟儿飞出去,重重的撞在车壁上,然后再一步一步挪回来,她再挥开,他便再挪回来。两人自小形影不离,感情本就深厚,花朝月虽然是在气头上,可是接连摔了它两次,第三次便有些下不了手,重明鸟急钻入她掌下,她便恨恨的甩开手,站起来:“我们走!”

    重明鸟低头跟上,朱蕤看在眼中,心里实在说不清是甚么滋味,却只有一点清晰异常,若真的放她走了,也许今生永不能再见……他终于还是一把拉住她手,道:“小花儿。”她暂停了一下动作,然后想要甩开,朱蕤缓缓的道:“是我不好,是我错了,你想怎样呢?你说了,我没有不答应的。

    花朝月恨恨的看了他一眼,气愤之下,顿时又想起最重要的东西,毫不犹豫的:“朱蕤!把我的银子还给我!”

    朱蕤愣了一下。已经进了宁县,这时候若把银子还她,他是真的没办法在短时间内筹足了,刚放下话的朱大侠窘的俊面泛红,咬牙道:“我不能还你。”

    喂!她瞪大眼睛:“你……你……”

    他关键时刻傲娇病发作,脱口道:“已经给了又要讨回,你不觉得惭愧么?”

    她不敢相信他会这样无耻:“当初明明是你说银子全给我的……”

    “……”他的确说过。他微微抿唇看了她一会儿,缓缓的垂下了眼帘,盯着一个角落出神,手却没有松开,他眼睛本来就圆大,睫毛偏又长又密,直衬的眼睛水汪汪的,这般英挺磊落的男儿,却是这般示弱的姿态,平白就多出了几分黯然神伤的味道。

    她火气渐消,瞧着他出神,朱蕤听她忽然不说话了,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微微一怔……在她超会说话的眼神里,病急乱投医的大侠根本没时间多想,一句话脱口而出:“不然这样,等宁县事了,你想怎样摸就怎样摸可好?”

    话说出口,朱大侠自己都惊到了,耳根子唰的一下变的烫热,窘的只想找个地洞钻。这种女人附体的话,若是被江湖朋友知道了,一定会笑他一辈子的!

    可是不得不说,关键时刻还得靠美男计啊!她居然考虑了一下:“真的?”

    他屈辱点头,她坐回来:“哼!”

    这就是接受协商了?朱蕤看着她傲娇的小脸,心头百味杂陈,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有一天,拈花郎需要靠出卖色-相贞-操甚么的达到目的……

    车中两人一鸟,俱是默默无言,外面忽有人叩了几下车壁,轻声道:“有人在里面吗?”

    声音嘶哑,却能听的出是个女人。花朝月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便看向朱蕤,朱蕤也正看着她,两人视线一撞,她急别开眼,昂起下巴,做出不屑一顾的姿态,朱蕤抿了抿薄唇,便打开车门弯腰出去,声音十分温和:“姑娘?”

    花朝月随手把小金鸟拢在手里顺毛,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那声音道:“请问……有吃的吗?”

    朱蕤急道:“有,”一边转身做势回车厢,手腕一转,已经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些糕饼,递了过去,那声音急道:“谢谢!谢谢!”然后便是急急的咀嚼之声。

    花朝月实在好奇,也顾不上两人正在闹别扭,便推开车门走了出去,一眼看到车外情形,她便呆了一呆,喃喃的道:“这是怎么回事?”文能提笔控萝莉,武能龙榻定女皇……坐拥满院面首,小妖女低调做人,偷摸做贼,谁知风花雪月易躲,明***暗贱难防……欢迎移步完结文《男颜祸水,面首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