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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叛主,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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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散小女人的狼君,第六十四章 叛主,异变

    这,是怎么回事儿?

    桑默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一脸不置信的万俟珩的呆样,而随即而来的浑身酸痛乏力感让桑默没有更多的去关注是什么导致万俟珩变成那样的样子,只有满脑子的问号一时不知道找谁问。舒悫鹉琻

    “默儿,你、怎么、究竟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就在桑默满脑子混乱不堪的时候,一旁的万俟珩终于是忍不住的开了口。因为,他没办法在看见了床上散乱的残衣破布和桑默一丝不挂的沉睡在床而无动于衷,这样的场景一看就知道这个房间发生了什么事。

    “我的样子?我怎么、咦?我的衣服……啊!”

    桑默一开始并不了解万俟珩话里的意思是指什么,所以桑默以为自己的样子发生了什么变化,于是急着想要查看一下,谁知她这才伸出手臂想要掀开锦被却发现自己竟是没穿衣服的,而后因为心里一急,并忘记了身体上的酸痛,导致倏然坐起的身体被瞬间的酸痛袭击,一声呼痛,桑默再一次的倒回了床上。

    “默儿,你不知道?”

    看着桑默这一连串的反应,万俟珩在心中升起一抹希望,希望一切都不似自己看到的那样而是他误会了而已。

    “我、”

    桑默待到身体上的酸痛感轻缓一些后,对着万俟珩的询问,桑默本想说自己不知道的,但是却在开口的那一刹那,一段断断续续残缺不全的记忆突然涌现在脑海中让她停了下来。

    虽然,记忆里的片段断续不全,但是,那里面的人桑默却是真真的认识的,虽然记忆不多,但是桑默却不能肯定后面发生的是与出现在记忆里的人无关。

    “珩,我可能做了混事、不,我应该是一定做了混事,但是,那时候的我真的不是我,所以,我要怎么跟他解释?”

    配合的脑子里的断续不全的记忆,桑默在心里做出了合理的分析之后,便侧首直接望着坐在床边的万俟珩将自己心底的肯定猜测坦诚的向他交代道。

    “什么就那时候的你不是真的你?那个他又是指谁?”

    只是,桑默的坦诚并没有得到万俟珩完美的附和,因为他真的没有办法理解桑默此刻所说的,不仅,桑默的话里透着的事实让他的希望落空,而且他真的想要知道那人是谁。说不清心底的酸涩有多难忍,但是他早就知道的,这个人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个男人,所以他还是用一个男人会有的嫉妒心问了自己在意的问题。

    “我开启了血玉埙的灵气,但是,我不知道,那血玉埙里面的灵气竟是那般邪恶,它竟控制了我的大脑意识,让我如吃了几斤极致春药一般*破表。然后,璎珞冲了进来,我那时候用仅有的一点意识让他离开,可是他因为担心我而被我……被我……最后我就完全的没了自我意识,至于有没有对璎珞做了很过分的事,我想应该有,因为我的身体……”

    说到最后,桑默已经说不下去了,虽然整个经过是什么样子的她完全没印象,但是身体上的感觉那样的清晰是怎样也无法忽视的。

    而且,这一刻,在万俟珩的面前,桑默知道他一定是很受伤的,只是,桑默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来处理这件事,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出乎她的预料了。即便是在现代那个社会,这种事也是很少发生的吧,更何况这是在远古世界。

    “血玉埙的灵气竟然敢叛主?!”

    从桑默嘴里听到那个人是百里璎珞后,万俟珩心里其实也是有准备的,因为这地方是百里璎珞的,断然不会出现什么闲杂人等的。至于桑默说的另外一个原因,却是让他异常惊讶。

    “叛主?”

    桑默见万俟珩没有提起百里璎珞以为他是故意跳过的,所以也没有去继续挑起,所以,就也将心思全都放在了血玉埙的异变之上了。

    “就是四器五诀玉在被解开灵气的那一瞬间出现不服现主想要逃离的现象。这种事情,只有古书上记载过,但是却不曾出现过,所以我也是以此判定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甚清楚。默儿,那血玉埙现在在哪里?”

    因为只是听桑默说起,所以,万俟珩也只能大至的断定而已,到底是不是真的是血玉埙的灵气叛主他也不敢肯定,只想先将那血玉埙安置好别让它再祸害了桑默。

    “额,我那是因为感觉不对,所以就随手将东西给扔了,不过应该是还在这床上的,我们找找看。”

    说完,桑默也忍着浑身的不适,坐起身来,在床上翻找起来。

    桑默也知道万俟珩话里的意思,只是当时因为感觉是在不太好,又有些被吓着了,所以就没有多想将东西给摔了出去。可是,这会儿细想下来,那东西还真的不能随便乱扔啊,不然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异变呢,赶紧找!

    万俟珩看桑默动身找了起来,于是也跟着走到床的另一头去找。因为桑默好像完全忘记了要先穿衣服这件事儿,所以,万俟珩也不得不让自己转开视线找些事做。

    “珩!找到了,在这儿!”

    只是,很快的,东西就被桑默在自己的床头的锦被边角处找到了。这一次,桑默有了警觉,没有扑上去平碰那东西,只是坐在一手抓着锦被裹紧,然后一手指着东西的所在处,通知万俟珩。

    其实,桑默并没有忘记自己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的事情,而是她是在没办法在万俟珩的面前打开绣包直接拿衣服出来呀,所以,就只能这样用锦被藏着掖着了。

    “默儿,你别碰,我来用方巾包着拿。”

    顺着桑默的手指看过去,万俟珩果然看尽被角的一处露出来血玉埙的半边身子,鲜红一片的飘浮之色,看着有股邪魅的诱惑。

    嘱咐桑默不要去砰现在血玉埙,万俟珩从怀里拿出一块方巾来,跪坐到床上,倾身用方巾将血玉埙包住,然后小心的捧出来,立马下床放到一旁的圆桌上面。毕竟这种带着邪魔的东西,自然是越少碰越好。

    “珩,现在怎么办?这东西要怎么处理?”

    桑默坐在床上看着被万俟珩放到圆桌上的血玉埙,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处理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突变,如果这血玉埙不愿服从她这个主子,那么云逸老头交给她的任务她要怎么怎么完成就成了一个很重大的问题了。

    “还给即墨羽是不太可能了,但是也不能……默儿,我问你,你是不是一定要得到这血玉埙不可?”

    对于桑默的疑问,万俟珩也想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他知道东西是不能再还给即墨羽了,不然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而万俟珩还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这东西对桑默而言的重要性。毕竟,他们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也全是因为桑默要找这个东西。

    “珩,应该这样说,四器五诀玉我是非要都得到不可的,不然我就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桑默没有任何迟疑的给了万俟珩最直接的回答,不然她也没必要这般费时又费力的四处寻找自找苦吃了。

    “那就找个箱子将这血玉埙装好带在身边不让任何人碰着就行了。”

    万俟珩故作轻松的语气,却不能将心底的那份因为桑默刚才的话而衍生出来的心惊真实的掩藏起来,只能侧过身体,看向别处,不让桑默看见他的任何表情。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这样,有时候无情得教人不愿直视。

    “珩……”

    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又一次的伤害到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桑默不禁懊恼在心,为自己的说话不经大脑而想要抽自己一记耳光。

    “好了,我去让泽兰为你准备衣服来,你先躺回去别着凉了,我先出去了。”

    听见桑默那似是道歉的低唤,万俟珩觉得心中得到了些许安慰,但是他不愿桑默这样为了他而委屈了自己,所以,他率先说离开。

    “可是,珩,关于璎珞的事情,我要怎么解释……”

    桑默眼看着万俟珩就要跨出门房里,只能将心底的不知所措问了出来,她希望这时候的万俟珩能给她多一点的提议,因为她真的很需要。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到这一地步,默儿你就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吧,先不管他愿不愿意接受,但他从现在一起已经有权利知道一切了。”

    停下脚步,伸手搭在门栓上,万俟珩没有回身看桑默,只是背对着她将最终的回答说了出来,也给了桑默最理智的一项引导。

    随后,说完,万俟珩就打开房门,出去了。

    而桑默,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怔怔的不语,只能由着万俟珩一步一步的离开。

    只是,一想到万俟珩刚才说的‘百里璎珞已经有权利知道一切了’这话的时候,桑默的脑子里却忽然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一张苍白的俊彦瞪大一双青色眸子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而在那双青色的大眸中,桑默却是清楚的看见了那里面倒映着的是自己一张渐渐放大的狰狞容颜。

    于是,在这一刻,桑默迷惘了,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按照万俟珩说的那样,去将一切都告知于百里璎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