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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炸毛两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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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看见的是一顶金色。舒悫鹉琻

    虽然桑默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但是她却知道这里一定是羽墨无赖的宅子。因为在半路上的时候,就有人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从这样子看了,不难猜出,这些人是不希望她看见他们的走的路线的。

    其实,桑默真的很想说,她才来这里,真的是什么地方也不认识,即便是他们让她看了路线,她也是分不清哪是哪儿的。

    只是,不管这里是不是羽墨那无赖的地方,桑默都想要马上离开这鬼地方,她事情多着呢,没时间可以浪费。

    从床上翻身坐起,桑默直接穿上鞋就往门口走。房门是关着的,桑默上前,手还没碰着门,门外就传来了声音。

    “请问公子起身了吗?那么奴婢就进来伺候了。”

    桑默收回手,退后几步,却没有出声,猜测着这门外的人是不是都是武林高手,她刚才可是一点声音都没弄出来,就已经有人知道她起身了,是在监视她么?

    “奴婢进来了。”

    门外的人虽然没有得到屋内的人的回答,但是却还是肯定的认为桑默已经起来了,然后礼貌的敲了一下门,便直接推门进来了。

    桑默抬眼望去,进来的不并不只一个人,而是三个婢女打扮的女子,浅红的发色,橘黄的眸色,一律浅绿色的裙装,一个端着水盆,一个端着一杯茶,一个什么也没端。

    “公子安好!奴婢们是领命来伺候公子起身梳洗的婢女,奴婢霜儿。”

    “公子安好!奴婢雨儿。”

    “公子安好!奴婢雪儿。”

    手里什么也没端的婢女先带领着其他两位奴婢有礼的给桑默请安问好,然后分别的自我报名,然后却也不等桑默的回话,便又各自的开始忙碌自己手上的活儿了。

    这是尊重还是不尊重,桑默已经不想再去计较了,反正她不会在这里多待,所以,也懒得说开口。

    见着名唤雨儿的婢女将将水盆放下,霜儿过去将搭在水盆上的布巾打湿后拧干递了过来,桑默就接了过来随意的擦了一下脸,然后又接过雪儿递上来的茶杯,想来是漱口茶,桑默直接含了一口在嘴里咕噜了两下就吐了。

    “公子请稍后,等会儿早膳会有负责的婢女送过来的,奴婢们先退下了。”

    霜雨雪三人在伺候完桑默漱洗之后,便请示退离了,亦是没有等桑默是否有开口的离开了。

    桑默表示这里的佣人的服务绝对的需要从新培训,尼玛这完全的就是彻底的无视,简直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过,回来伺候她,完全就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走个过程而已。

    “你们这是做什么?”

    用过早膳,桑默准备离开,结果让她没想到的是,她才一只脚跨出房门,就突然从门外伸出两只手臂来挡住在了她的面前,这让桑默百思不解。

    “抱歉,公子,没有少爷的命令,你不能离开这个屋子。”

    守在门外的人,是这样回答桑默的。

    “很好,我现在要见你们家少爷。”

    但是,桑默却被这样的回答给气到了,但是她还记得谁才是那该死的罪魁祸首。桑默真的是想大笑一声,她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无赖竟然成了她的监护人。

    “抱歉,公子,少爷受伤了。而且,少爷如果想见你的话,会让人来传达的。”

    可是,很显然的,桑默的体谅没有得到回报,因为守在门外的人的回答似乎再一次的体现了人家根被就没把她这个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很好!太好了!真他妈的好极了!这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这该死的无赖的走狗竟然告诉她,只有羽墨想见她的时候才算事儿。桑默表示羽墨这无赖真的是知道怎么招惹她不爽!

    “我说,我要见你们少爷,就现在马上!”

    桑默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声音也透露出以往没有的认真,还有那特意压低的三分声线。

    当桑默拿出这样的认真架势时,若是万俟珩他在身旁的话,就会知道这是桑默不容忽视的也是只有在祭出律音殿殿主大人的身份时才会展现的威严,甚至就会连周身的空气都会震慑三分气势。

    “抱歉,少爷受伤了不……”

    “只要他还没死,你们就是用抬的也他玛的给我抬过来!不然,信不信我将这里夷为平地,顺便将你们少爷也埋进去?”

    桑默再也不想听那目中无人的回答,所以,桑默便更加的将目中无人发挥到极致。耍狠谁不会,关键在于她桑默说过的话就一定能做到。

    她才不想管着羽墨是什么王八羔子绿豆骡子,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有那个权力监禁她桑默!谁也没那个权力!

    “你!你、”

    “怎么?不相信是不是?或许你可以先去问问你家少爷就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守在门外的人似乎是被桑默威势给震慑到了,所以都不可思议的脸说话都结巴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了。

    而桑默却就是不给他们继续结巴下去的机会,立马就丢出一个解决的办法。请将不行,就只有用激的了。只要这门外的人却问过羽墨,桑默就不相信那无赖还能有脸真的将她关在这里不给出去。

    “……”

    静默半响,桑默都没有听见有人回答她。不过,桑默估计应该是有人去想羽墨禀报去了,毕竟她也是难得的祭出那样的威严的。若这都没用的话,桑默还就真的就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将那无赖引过来见她了。

    走回去坐下,桑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但是才喝了一口,桑默就在也没有碰过那茶杯了,因为里面的茶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茶叶,但是却有桑默最讨厌的清苦味儿。

    “哼,听说你要将老子的宅子夷为平地还要将老子一起埋了?”

    就在桑默想门外的人是不是真的只当她的话是耳旁风了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了那不容听错的不可一世的无赖冷哼。

    桑默慢慢地转过头,望着站在门口一袭明黄绕身一泄蔷薇红色随风飘一脸连髯遮面的无赖,桑默直晃晃的一记眼刀瞪过去,明明白白表示出自己对他的不爽。

    “哼,你以为我不敢还是做不到?”

    现在,桑默已经完全的不想把这无赖放在眼里了,那阵是完全没必要的事情。而且,桑默也相当的听不惯羽墨对她的话的质疑,所以,桑默不想退让半分。

    “你究竟要干什么?”

    难得的,对于桑默的放话,羽墨竟第一次选择了无视,直接跳过而后却又问了一句让桑默差点想吐血的话来。

    “尼玛的,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吧,什么叫我就讲要干什么?是你他玛的关着我是想要干嘛?”

    桑默霍地站起来吼道,决定不在跟这总是间歇性大脑抽风的白痴周旋,直接炸毛给他看,让他自己用他那没多少脑容量的脑子想想,究竟是谁想干嘛。

    “他娘的,你脑袋才被门夹了吧!老子什么时候关着你了?”

    面对桑默的炸毛,羽墨选择的是比她更有力的炸回去。一步跨进屋内,窜到桑默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眼下的人,扯起嗓子爆吼道。

    “那你的人为毛不准我出门!难道还是我让他们不准我出门的,这可不是我家,他们可也都不是我的人!”

    忍受着耳膜内的轰轰震响,桑默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吼回去。她最不耐的就是被别人俯视或是要她仰视别人。

    “啊?”

    桑默的话彻彻底底的堵住了羽墨的话,让他张嘴只能一愣怔愕的样子。

    “啊什么啊,我到是想问你究竟想怎样?有什么话赶紧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瞎耗。”

    看着羽墨一脸不知情的样子,桑默口中的语气也已经下去了几分,或许这事儿不是他下的令,但是人总归是他的人,所以,他有连带责任。

    现在,桑默也不想继续与他纠结下去了,只想可以早点时间离开这里,她真的是赶着去给万俟珩他们报消息呢。

    “老子没有什么要跟你说的,你可以走了。”

    看着桑默真的是一脸有事的样子,不像作假,羽墨也只得忍下心中的不快,这桑默是他有身以来第一个敢这样对他大吼大叫丝毫不隐藏脾性的人,这无疑是挑战他的威严,他会心里不快也是正常的。

    但是,羽墨却没有真的去计较桑默的冒犯,且不说不知者无罪,就只说桑默这个人,他也并没有从他身上感觉到任何的危险气息,可见这人并不是对他有危害的人。

    “靠!你……算了,希望咱们以后不必在相见!”

    听见羽墨那轻松随意的回答,桑默真的很想直接上去给他一拳,然是现在也只能忍耐。紧紧的捏了捏自己的拳头之后,桑默一甩衣袍直接站起来扔下一句毫不客气的话,便转身朝着房门走了去。

    “喂!你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老子稀罕再遇见你么,赶紧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

    谁知,桑默的最后一句话不知道哪里又刺激到了无赖羽墨,只见他突然的跟上来,一边吼着嗓子,一边怒气轰轰的瞪着身侧的桑默,似要将他瞪穿一般。

    “太好了,难得我们达成一样的共识,也请你记住不要忘记了。还有,请将前日渡船过河的银钱还给我,三个人一共是一百五十两银子,请将你的那份还来吧,五十两而已,我相信羽墨大爷一定是有的。”

    听见羽墨的话,桑默心里更欢,顺便的也将之前三人一起渡船过河的付账的事情也掏了出来,找准时间把自己多付的银子要回来是应该的。而且,看着宅子的规模,想来这羽墨也是个有钱人,就更应该讨回来了。

    “管家!取五十两黄金还给这位公子!”

    “怎么样,老子十倍百倍的还给你,可满意?”

    听完桑默的话,羽墨看不见的脸颊已经泛黑,绝对是被桑默气的。而且,他也没料到桑默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记得跟他要渡船费,真真是要气死他了。

    “呵,怎么不满意,怎么看都是我赚了欸!”

    而桑默这边在听见羽墨还给她的是黄金时,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呵呵,钱这东西,她桑默从来都不嫌多的,所以,她自然会笑纳收怀。

    “哼,赶紧给老子滚!”

    看着桑默一脸突转的好心情,羽墨却是异常的气氛,就因为桑默的心情变好了,所以他更加的不爽了。

    “你以为我很爽在这里?你未免想太多了。”

    桑默接过有人送上来的五十两黄金直接揣怀里,然后瞥了一眼羽墨,然后大摇大摆的跨出了门槛,朝着自己不知道的一条道走去。

    站在屋内的羽墨,在见着桑默离去的方向后,上翘的丹凤眼忽然的微眯了起来,似笑非笑,但是羽墨的心情却是奇异的好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