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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军长坏坏,166 要么躺上来,要么爬上来!(荡漾)
他瞧着她,让她的手抖了抖,尔后他咬了咬牙:“卡住了。舒悫鹉琻”
那洁一呆,尔后低头看着某个被拉链卡住的地方。
她的手蓦地移开,瞪着他:“你自己来!”
秦陆举起自己那只手,勾唇冷笑,“你让我带伤上阵吗?”
他的话带着某种意味,让那洁的脸微微地红了。
“你自己来。”说着她就要出去,身子被一把抓住,他的声音有着某种程度的暗哑,“快点,一会儿我要开会。”
他将她紧紧地扯在自己的身前,头略低下来就可以用自己的唇贴着她的额头。
未受伤的手扣着她的手腕将她拖过去,那洁挣着,但是男性的手强而有力,她几乎是软在他身前。
“不要!”声音小小细细的,像极了猫叫。
怎么会有人这么像是小猫的,秦陆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是讨厌猫的,但是却不讨厌这个女人。
“必须要!”他黑着脸,不可一世地说着。
然后就捉着她的小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
小解需要这样吗?
那洁的手心都火烫的,感觉自己几乎磨破了一层皮…直到他发出一声暖味又似极乐的声音,但是没有松开她的手。
那洁尖叫一声,“脏死了!”
手用力地挥着,这人和以前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喜欢弄到她手心里!
他猛地将她抱到了怀里,唇狠狠地堵住她的尖叫,尔后大手握着她那只手,乱揉了一气——
叫你嫌我脏,我看你还嫌不嫌!
冷酷的上将先生事实上十分地幼稚,好像这样才是占了上风一样。
唇舌还在侵占着她的,用力地将她抵到了一边的墙壁上,一只手将她那只手举高钉在头顶上,尔后很慢地享受着她的红唇。
空气中,有着一种男性特有的气息,让人脸红心跳,不能自已。
他吮吻着她,身子方才舒解过,他觉得像是踩在云端里一样地舒服。
一下一下地轻啄着她的唇瓣,声音带着一抹暗哑:“晚上去我那!”
这是第二次对她邀约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的身子蹭了她某个部位。
那洁身体敏感地轻颤着,一会儿才抬起眼,有些困难地说:“我晚上要陪我儿子!”
这句话像是冷水一样浇在秦陆的心上,兴致瞬间就少了好几分。
他又压了她一会儿这才算是松开她的身子,但是还不打算立刻放开她,直接拉到洗手台前去帮她洗手。
粘粘的东西让那洁不敢看,头别在一边骂了句流氓!
秦陆的酷脸难得地淡笑了一下,就在这个时候,林秘书从天而降,因为首长大人已经拖了好久没有去开会,那边都等了二十分钟了,他不得不来提醒着。
可是站在门口的时候,他就觉得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
他的终级BOSS松着皮带,拉链是敞开的,淄着弯儿…而那小姐的手上那可疑的东西,会不会是…
他的脑袋轰地一下乱了,结结巴巴地说:“首长,开会的时间到了。”
秦陆瞪了他一眼,尔后扔了块肥皂过去,沉着声音怒喝:“滚!”
林秘书含着眼泪将地上的肥皂给捡起来,感觉这世上不再有爱了。
之前,上将先生不喜欢女人的时候,是多可爱啊!
现在整个一个凡夫俗子啊,呜呜,明明朝他扔肥皂的,也不跟过来!
林秘书捂着一地的小心肝跑走了,秦陆目光睨着一脸红晕的那洁,她迅速地将手洗干净,推开他就跑了出去。
在她跑到门口的时候,他的声音传过来,“两个小时后再来。”
她回头瞪着他,他有些恶劣地说:“我两个小时后还想要小解一次!”
那洁小声地骂了一句后就跑走了。
秦陆瞧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女人这种生物也是很可爱的。
至少,让他很舒服。
他走进会议室开会,两个小时后准时地出来,倒是没有召见那洁,而是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关于男女之事。
他摸着自己坚毅的下巴,眯着眼看着那一幕幕,喉结不停地松动着,身子也不断地换着姿势,不让自己那么紧绷。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进来高原。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后,高原已经完全适应了秦陆不认识他这个事实。
眼一瞄,正好看见伟大的上将先生正在看‘不干不净’的东西,但都是比较储蓄的教育片。
真是纯情。
高原假装没有看见,秦陆也十分镇定地将电脑给切换了。
两人谈完正事,高原作为昔日的好友,十公同情秦陆现在又成了一个*菜鸟,于是轻咳一声,“待会儿,我发些机密文件给你!”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不疑有他,于是点头,十分淡然地说:“没事的话出去吧!”
高原深深地瞧了他一眼,眼里有着一抹笑,他走回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就将自己私人珍藏的几部重口味的大片发送给了秦陆。
一秒后,秦陆收到。
打开一看,接着就是奇奇怪怪的声音传了出来,再一看,一男一女正在玩成人游戏。
秦陆下意识地关掉,脸上透着骇然的冷意,但是一会儿脸又烫了起来,最后,他又打开了那个文件,仔仔细细地看着。
看得口干舌躁,看得热血沸腾。
他一口饮尽杯子里的水,尔后也不叫林秘书了,自己走过去又倒了一杯…整块下来,足足喝了八杯水才算稍稍解了热意。
中午的时候,去餐厅吃饭,因为手不方便而又怒了起来。
胡乱地扒了几口就扔了下来,望着上将大人的背影,要秘书捂着小心肝,觉得自己的偶像病得不轻。
这种病,只要有过女人的都知道叫——相思病!
秦陆铁青着脸,一边走一边打着自己抢来的号码,声音臭臭的:“我叫你两个小时后来的呢?现在都几点了!”
那洁在那边低笑一声:“秦上将,我不是卖的,随传随到,你那十万块买不了我!”
他咬牙,“那你要多少!”
他现在就想要将‘文件’上的内容给执行一次,不是三次,好像还不够,要十次才行。
那洁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我不卖!”
说着就挂了电话。
她知道他想要她,她何曾不想投到他怀里,可是她不能,如果这般从了他,那么他不会珍惜,现在的秦陆她真的摸不准,她不想在他面前变得卑微!
慢慢来吧!
当她被他的太度气得哭泣的时候,她都告诉自己慢慢来,这一次,让她慢慢接近他,慢慢地让他重新爱上她。
她深呼吸了口气,抱着小小陆将他交给张妈,尔后自己坐到车的前面开车。
车是往机场开去的,因为‘前公公’秦圣的新婚妻子林雪生了个小姑娘,她得回去一次,大概会待个两三天。
陆小曼没有回来,一来是身份总是有些别扭,二来是司令的身体近来不太好。
车的后面是她买给新宝宝的礼物,当然还有林雪的。
她和林雪的感情不错,因为她的关系,林雪和安雅还有陈心怡几个女人现在很要好,不时地聚一下。
那洁出现在秦圣新买的别墅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大宅大里挺热闹的,大多都是认识的,看着那洁回来都高兴,再加上胖胖的小小陆,就更是逗得开心了。
一回去,熟悉的下人们就抱着小小陆去玩了,小小陆也不认生,任人抱着玩,当妈妈的就空了下来。
陈心怡拖着一大一小,这时让齐天阳给抱走小的,大的则自己去玩了。
“小洁,怎么去帝都生活了?这么突然也没有听你说过。”安雅怀着孩子,挺着个六个月的大肚子问。
那洁正要说话,陈心怡就说:“是不是那个马思隐还缠着你!你别理他。”
那洁的神色微微黯然,“不是他缠着我,是我自己的主意!”
她看着陈心怡,“其实,马思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还说没有,要不是他,秦陆怎么会!”陈心怡有些气愤地说着,安雅倒底沉稳了许多,冲她使了个眼色,主要也是怕那洁想了伤心!
陈心怡不说话了,那洁却淡淡地叹了口气:“心怡,我知道你讨厌他,可是真的,如果没有马思隐,我也不可能活着,还能将孩子生下来。相反,他自己那样了,我再怎么样也恨不起来!”
陈心怡想到那次看见马思隐的样子,真的有些惨,腿那样了,容貌也不复以往的神彩飞扬,不禁有些黯然。
都是爱情惹的祸啊,要是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弄得这般田地了。
几个女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正要再次说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人进来,和那洁的目光撞上,两人都有些诧异。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早上的时候还在帝都见面,这个时候同时出现在H市同一间房子里,真是猿糞啊!
林秘书林家奕瞧着那洁很熟悉地坐在这里,秦圣下楼了,那洁很自然地叫了一声‘爸’。
林秘书差点眼都直了,这,是怎么回事?
秦圣见了他,微笑着说:“家奕回来了,去看看你姐姐吧!”
林秘书屁滚尿流地上去了,十分钟就下来,目光直直地看着那洁,明显是有话想问。
那洁瞧着他的眼,轻笑一声:“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他是我公公。”
说着搂着秦圣手臂,一副小姑娘的样子。
这林秘书也是自小留洋的,所以对H市近年来的风云人物是一个不识,只知道自己姐夫家很牛逼,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散了,姐姐也不曾在他面前说过。
他瞪着那洁,小声地警告着,“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能再接近我们上将!”
那洁脸上苦涩一笑,声音里带着一抹疲惫:“应该是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迫近他了!”
林秘书再想问,下人已经上来询问是否开饭了。
秦圣示意一起去用餐,林秘书也没有再找到机会和那洁说话,那洁用完餐后就回秦公馆了,因为西峮的房子被收回了。
秦公馆留了一半的下人,宅弟依旧,但是已经物事人非了。
她抱着小小陆走进去,下人自然很高兴地欢迎她。
那洁抱着孩子上楼,二楼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小小陆因为困已经睡下了,张妈抱他去婴儿房。
那洁跟着后面进去,看着粉色的墙壁上手绘着一只大大的兔子,卡通的小床,还有松软的地板,头顶的灯光柔和,泛着浅紫色的光。
秦陆一直想要一个女孩子,她刚怀孕的时候,他相当有兴致地打造了婴儿房,就是指望着生个小姑娘的。
那洁跪坐在地上,看着小小陆满足地吮着手指,她喃喃地说:“你是不是想不到会生个儿子。”
她仰了仰头:“就算是男孩子,你也不能讨厌他!”
他长得很像你,很霸道,很粘人!
她对着空气说话,像是他还在这里,像是他一会儿就会推门而入。
可是,现在他还活着,再不会像是以前那样抱着她叫她宝宝了,他只会对她的身体有感觉,时时刻刻想着的是和她鱼水之欢。
那时他们刚结婚的时候,秦陆忍了好久没有碰她,只为了她会害怕。
过去,他们有着那么多的过去,那么多的血和泪,他却不记得了。
秦陆,我应该怎么样地爱你,不必找回让你痛苦的过去,还能让你爱上我。
她承认自己是个贪心的女人,想要和他在一起,还想要和以前一样的爱。
其实,她是怕,怕和他轻易地在一起了,哪天,他对她说,他厌了,不想要了,和她说再见了。
那时她应该怎么办?
所以,她过份地吊着他的胃口,不将自己交给他,其实只是因为害怕。
怕他再一次丢下她!
不知何时,眼泪落了一地,她小心地擦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吵醒小小陆。
小心地给小小陆盖好被子,她轻轻地走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走到浴室里去洗澡,一不小心滑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她就坐在地上,脸蛋上带着淡淡地哀伤,她多想在这个时候抬眼看着秦陆从外面进来,先骂她笨蛋,然后抱着她小心地为她冲洗身体,最后将她包好放回床上。
她所有的坚强都在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自破了,无声地哭着,任着眼泪将自己浸湿。
对着他的脸,他又怎么知道,他们曾经心那么接近过。
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手机铃声,响过一次又一次,直到响第五次的时候,她才起身去接听。
身子上围着一条浴巾,像是游魂一样地出去。
拿起手机也没有看就喂了一声,那边沉默了一会后,坚定地说:“你哭过了?”
那洁怔了一下,连忙抹了自己的眼下,是哭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暗哑。
对方是秦陆,他本来是有十足的火气的,但是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火来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仍是别扭的冷酷,但是听着怎么也有些喜感啊!
那洁吸着鼻子,“要你管!”
秦上将相当不悦,冷冷地说:“不管就不管。”
说着就挂了电话,很干脆。
那洁望着电话愣了很久。
她将手里的手机扔得很远,尔后整个人就埋在被子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又响了,她不接,只是一味地埋着。
顽强地响了八声后,终于不响了。
她知道是他的电话,但是她就是不想接。
原因是——欲擒故纵!
秦陆原谅我这么对你,这么折磨你。
她抱着自己冷冷的身子,整夜地睡不着。
这个寂寞的夜里,只有回忆伴着她…
在H市住了三天,秦陆没有再打过电话,包括回到帝都后的一个星期。
一切,像是回到了原点,那些暖昧,好像从来曾发生过。
但有一个人的心里很不平静,就是林秘书,他揣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时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看也不像是姐夫的儿子。
姐夫那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一副大家出身的公子样。
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仍是儒雅的。
而上将先生呢?
瞧瞧一头板寸下的脸庞,性格中甚至带着一丝的戾气。
怎么也不像啊!
不过,他也不敢多嘴,因为姐姐大人发话了,要多暗助,不能在上将先生面前说破。
唉,他是知道自己上司有头痛病的,原来是失去了记忆啊。
本来对那洁没有太好的印象的,这会儿,不禁同情居多了!
回来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见两人约会啊,之前上司身上的那些恋爱特征也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冷了。
这天下班下楼的时候,林秘书终于鼓起勇气:“最近好像没有看到那小姐。”
两人独自在电梯里,听到他这么说,秦陆睨了他一眼,表情冷了好几度。
看着顶头上司黑着脸,林秘书冒死继续说着:“上次,我在一间餐厅看到她的,穿得挺漂亮的。”
他小心地看了秦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句:“那小姐的身材真好!”
果然,秦陆的脸色更难看了,哼了一声:“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要是以前,小林秘书要松一口气的,但是这会子,他身负重任啊,怎么也得将这两个人再弄到一起啊。
正欲张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秦陆上了车子,用力地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可怜的林秘书在后面追了几十米都没有追到,头微微地垂着,傻子也知道得罪顶头上司了。
秦陆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低低地说了句:“多嘴!”
前面的司机听到了,“首长,去哪儿!”
他忍着笑,从后视镜里自然是看到了林秘书那傻样,这在他为首长开车还是头一次呢!
首长头一次这么气急败坏!
秦陆淡淡地说:“回西园吧!”
司机知道这位首长不爱应酬,不爱交际,所以也不吃惊,于是开着车子向着西园的方向开去。
秦陆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边,袖子也被卷起,曲起一只结实的手臂撑着下巴,了无趣味地瞧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却是想着那晚的事情。
他打电话给她,明显的,她哭过了。
他很想问她是为谁哭的,但是后来被她气得挂了电话。
愤怒了十分钟后,他才不甘心地又打,他对自己说,只此一次。
但是想不到的是,她真的不接,他也就没有再打了。
女人,不但是可怕的生物,还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他不会再主动地找她了,要是她找他的话,他…也要考虑一下。
这么坚定地想着,目光却是无意地看向前面路边的绿化带,站着一对痴男旷女,四目相对,似是两情相悦,含情脉脉。
他看到男人的手指撩过女人的发丝,表情温柔极了。
女人没有躲,只是目光和对方痴缠着,秦陆的眼一下子眯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对人!
该死的,这个女人就是害得他这几天不爽的罪魁祸首,现在竟然和别的男人在谈情说爱。
该死的她,该死的小白脸!
“快开车。”他的声音像是冰块一样,吓了司机一跳。
司机立刻开得飞快,一会儿后面又传来上将先生更为不悦的声音:“你开这么快干什么!”
司机很无辜,这是要弄得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啊!
他不敢问,只能又缓缓地开着。
“倒回去!”上将先生终于吐出三个字。
司机一抖,“首长,这路上不能退啊! ”
秦陆瞪着他,他只得立刻掉头退回去。
半分钟后,秦陆让他停下。
可是,外面哪还有人,空荡荡的长椅旁只有空气。
咬着牙,秦陆闷声说:“开车。”
“还回西园吗?”司机有些不怕死地问。
秦陆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车子正要开的时候,交警过来了,拦着他的车不让走。
“首长好!”那人行了个礼,尔后声音不卑不亢地说:“按规定这里不能转向,首长,请出示证件。”
这车是某部专用的,而且从级别看来,至少是少将级别的。
但是帝都的交警就是敬业啊,硬是让秦陆下车。
秦陆拿了证件给他看,交警刷刷地开了一张罚单,敬了个礼,“首长请于一个星期内将这个交清了,否则车子不能上路。”
秦陆淡淡地说了知道,就钻上车开走。
然后,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简直是阴郁了!
车子开到了西园,秦陆下车走进主宅里。
西园是由两幢房子组成的,一幢主宅是秦陆一个人住的,一旁有一幢两楼小层,住着司机和勤务兵,加上站岗的八个士兵。
走到主屋里,他气愤极了,摔了好几样东西,连电话也被他摔得稀巴烂。
一路走到楼上,他随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
坐下来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休闲外套,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出来,还是顿了几下才声音不善地问:“上次我的外套呢!”
那洁当然不会说自己保存起来了,每晚上抱着睡觉的话,她只是淡淡地说:“明天我带到医院,你让你的秘书来取吧!”
“现在,我现在就要!”他十分蛮横地说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天吧!”
他听着她的意思就是要挂上电话,心里那个火啊,声音更是暴怒,“你和谁在一起!现在马上给老子给滚过来!”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地醋意,气急败坏。
那洁不明所以,也被他给激怒了,声音冷冷地说:“我不会过去,更不会滚 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秦陆火大地冲着已然挂上的电话吼着,“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有!”
那边自然没有回应,秦陆猛地摔了手机,四分五裂的,惨极了。
他没有去捡,而是直直地走进浴室里,水哗哗地流下,他也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就这么给淋得湿湿的。
第二天的时候自然有些发火了,发了烧,头疼得厉害。
一大早的,林秘书就看见自家上司的脸色很不好,于是小声地说:“首长,要不要帮您约那小姐——”
——帮您消火!
后面几个字他当然不敢说,又不是不想活了。
秦陆瞪着他,不发一言,直接往办公室走去。
唉,心情很不好呢!
林秘书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家上司其实挺可怜的,明明有老婆孩子,可是都不记得了。
那个小妞也挺可怜的,就看着自己的老公在面前,都不敢认,只能这样接近。
他看着上将先生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想和他说——别挣扎了,她本来就是你老婆,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他不敢,他负不起那个有可能会发生的后果。
一整天下来,上将先生的情绪明显不好极了,整栋楼的人都被波及到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林秘书看着秦陆难看的脸色,本来是抖三抖的,但是仔细地看竟然有些不寻常的暗红色。
大着胆子在秦陆的额头一摸,竟然是滚烫的。
于是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说:“首长,您生病了。”
秦陆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冷着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烫成这样了!
说起来,林秘书和秦陆还是亲戚关系啊,按理秦陆还是他——晚辈!
这晚辈生病了,他当然得疼疼他啊。
于是很卖力地将秦陆送到了医院,硬是让一个主任医师加班。
经过检查,秦陆手发火了,而且很严重,医生十分严肃地说:“秦上将,这只手绝对绝对不能再沾水了,除非你想废了它。”
秦陆抿紧着唇,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
医生勉强满意了,又重新帮他包了一下再配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给林秘书带回去。
林秘书小心地收好,扶着秦陆出去。
巧得很,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了某个要下班的小医生。
“那小姐,好巧!”林秘书带着微笑打招呼!
那洁看着他抚着秦陆的手,只一秒,小林秘书的身子就被震开了。
上一秒还病态外露的上将先生此时精神百倍,唇角无情的抿紧,目不斜视的!
真的好神奇哦!
是不是每个雄性在喜欢的雌性面前都是这么作呢?
林秘书不敢问,此时他只希望自己能隐行。
“嗯,我什么也看不见。”他背过身去,不看那两位,压根就想不到这时电梯上来了。
霸道的男人拖着对面的小女人进了电梯,等门关上,林秘书才如梦初醒地回了头,大惊失色的拍着门;“让我一起下去啊…”
啊啊啊,这是十八层啊!
数字为什么不动?
是坏了吗?
上将先生还在里面,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就完蛋了。
于是不解风情的小林秘书风风火火地去找保安部门,监控上,是一片黑暗。
有两种可能,一是黑暗,二是摄相头被人从里面拔掉了。
林秘书心里那个慌,于是召集人马,往十二层的位置杀去。
经过兵慌马乱地一会儿,电梯被强行弄开了,尔后,他呆住了,血液逆行——
这不会是真的!
不会是真的!
只见上将先生正压着那医生耍流氓,一条腿硬是挤到人家的身子中间,膝盖还不要脸的顶着,真是太过份了!
电梯光洁的地上,赫然是那个废弃的摄相头,男女主角此刻还在热烈地吻着…浑然未觉外面发生的事情!
林秘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因为他的上司的手正摸进那医生衬衫的下摆里,这眼看着就要…
“首长,您和那小姐没有事吧!”他的脸上冒着冷汗,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抖过。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喘着粗气松开怀里的人,她一个没有站稳,差点软倒下。
秦陆一手撑着她,一边回头对着林秘书说:“你很好!”
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林秘书的胆子都快要吓破了,连忙指挥着人后退,“下去下去。”别打扰他们首长的兴致。
他自己也连忙跑掉,生怕被波及。
秦陆拉起怀里的人,哑着声音说:“将衣服拉好!”
那洁颤着手拉着,不敢想自己是怎么被他压着强迫着,她也反抗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软了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了。
她抖着手,将自己整理好后,立刻往外逃去。
秦陆盯着她的背影,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的谁,可是好几次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林秘书从暗处转了出来,守着自家的上司回了西园,本来他要留在这里照顾的,但是秦陆将他给赶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上将先生一脸的落寂,他恨死了自己,要是当时他不那么笨,也许现在上将都抱着‘前妻’啃得干干净净了。
心里十分地内疚,不放心地离开了。
次日来的时候,秦陆正常地坐上车子去上班,但是林秘书瞧得出来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也不敢伸手去摸,只小心地问:“要不,去一下医院?”
“多嘴!”秦陆闭着眼,眼窝下明显地有着阴影,瞧上去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这怎么行呢!没有一个女人照顾着肯定是不行的。
林秘书一心想补偿,想将功赎罪,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不管怎么样,试试吧,指不定一夜风流过后,秦陆什么都想起来了。
于是在到了机关后,他独自外出,打了几个电话,用了些特权召来几个兵,然后就去了医院里。
经过周密的计划,下午五点半,那洁被送到了秦陆的大床上,四肢绑在床柱上不得动弹!
秦陆回到西园,走进大厅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里添了花花草草吧!
伸了下腰走到楼上,感觉头晕晕的,其实不用林秘书提醒,他自己也知道病得不轻,发烧倒是能忍,关键是头疼症又发作了。
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又梦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更为可笑的是,他和她结婚了。
他垂下眼眸,表情微微地僵了一下——
他不可能和她结婚,所以才几次放过她吧!
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难,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一直地愿意放过她而已!
抚着微痛的额头,他走进二楼的主卧室,这间房间很大,包括了起居室,书房,浴室,还有一个日光室,里面植种着几盆珍贵的兰花。
才进房间,就呆了呆。
黑色的床上,绑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大概因为挣扎,她身上的衣服扭开了,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甚至能看到一点内衣的下缘。
那是黑色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晶莹似水。
“这是我的礼物吗?”他双手横在胸前,轻倚在门口望着床上的人。
虽然表情很淡,语气里也是调侃居多,但是他的眸子是炽热的,带着一抹热切瞧着她的身子,心里想着——为什么不再往上一点呢!
那洁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她只是咬着牙,“放开我!”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蛋,她别过脸去,骂了句卑鄙!
秦陆的手留在半空中,尔后握拳放下,声音淡淡的:“不是我让人做的。”
他很少解释,这是头一次。
那洁声音低低,“那你就放我走!”
他的手松开,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尔后轻轻一动,她手上的手铐就掉了下来。
一获得自由,她就下床,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
他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出来:“那洁是吗?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够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躺上我的床,二是…”
她猛地回头,冷冷一笑:“二是什么!”
“二是…”他缓缓地朝着她走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样。
最后,他停在她面前,眼眸微垂着:“二是,永远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他受够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撩拨成这样,这事儿是林秘书干的吧!
他震惊了,因为他真的有明显到这样才让林秘书做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给她选,从生理角度说,他希望她选第一种,但从理智出发,他希望她选第二种!
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唇上,点着那诱人的唇瓣,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现在,说出你的选择!”
那洁仰着头瞧着他,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空洞的。
良久,她才干涩着声音;“秦陆,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可以选,那么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说完这句话,掉头就走。
他现在很冲动,她要让他冷静一下。
可是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尔后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那鼻息滚烫而炙热。
他很烫,昨天也是一样的,本来她以为是因为他动情的原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那体温很异常。
正要回身,他却在这时开口了:“如果我只给你选第一种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她的耳垂,舌尖也探了出来,舔弄着她的粉色耳垂!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淡定地说:“你生病了。我帮你看看。”
他猛地将她转过来,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激烈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一退再退,最后被他压着倒在大床上。
她的头扭动着,“秦陆,让我帮你看看。”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捉住,覆在某个最烫人的部位,略粗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唇,“好,你帮我看看。”
她的手想动,被他按着不放,流氓得相当彻底。
她的身子僵着,一会儿软下,一会儿又僵硬,最后才轻轻地说:“你在发烧!”
他嗯了一声,压着她头低下,又吻着她的小嘴,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别一种烧可能更厉害一些,要不要给我治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那洁轻喘一声,身子翻了上来,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向前倾:“好,你听话!”
她的唇吮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滑着,像是小蛇一样的灵活,他倒抽一口气,想去缠她,每次都被她给躲掉了。
她小心地不压着他的手,身子缓缓地厮磨着他,秦陆几乎要低吼出声了:“快点!”
光是吻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那洁的小手摸着他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但是她另一只手却是摸到了之前锁着她的手铐,几秒后,她捉着他的手,将他锁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