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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缠爱,蜜宠卧底娇妻,085 项链秘密被揭露(求首订!)
节名:085 项链秘密被揭露(求首订!)
这天,龙御下班时去设计部接浅语一起回家,却被告知她已经提前下班了。舒悫鹉琻
待他赶到家,看到浅语正在厨房里围着围裙低着头认认真真地搅拌着什么。
他静悄悄地走到浅语的背后,将脑袋探到她的肩膀上,眼睛瞧着她正在忙活的物什,沉沉道,“在干嘛?”
不知是因为太过于聚精会神还是其他的原因,浅语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身子猛地抖了一抖,手里正在搅拌着的勺子也应声掉落在地上。
龙御弯下腰去拾起勺子来,上面还沾着一层粘稠的白色泥浆状物质,他伸出食指挑了一点慢慢地放进嘴里,邪邪地挑眉,“奶油?”
浅语点点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奶油的味道怎么样?”
“不错。”龙御认真地做出评价,“不过有些黏腻,如果再爽口一点就好了。”
“再爽口一点?那我明天再修改一下。”浅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非常虚心地接受了他的意见。
“做奶油干什么?要做蛋糕?”龙御随口一问。
浅语的眼睛慌张地眨了眨,连忙嘿嘿地否定说,“没有,就是自己做着玩玩,做着玩玩。”她在学做蛋糕的事还是不要让龙御知道的好。
“唔。”龙御点点头,也没有再多问。
餐厅里的吴妈将饭菜摆好之后,朝厨房这边喊着,“可以吃饭了。”
餐桌上,龙御动作优雅地将每个菜都尝了一遍之后微微蹙眉,问浅语,“你今天提早下班,怎么这些没有一个菜是你做的?”这个小丫头,到底在忙活什么呢?
“这个…那个…”浅语咬着筷子,朝他嘿嘿地笑着。
“你不会把时间都花在搅拌奶油上面了吧?”龙御边假装瞪了她一眼,边为她夹了些菜放在碗里。
“我是初学嘛!刚开始都很慢的。”浅语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到底在做什么?还这么费尽心思?”龙御抬起深邃的眸子认真地审视着她,疑惑不已。
“哎呀,没做什么,就是玩玩而已。你不用管了嘛!”浅语凑过去抱住龙御的胳膊,朝龙御撒着娇。她下定了决心要给龙御一个惊喜,所以这事坚决不能让龙御知道!
“以后不准提前下班,要乖乖坐在办公室里等我去接你。”龙御将她抱着的手臂一甩,抬起头来,很是严肃地命令她。他兴致冲冲地去接她,却看到办公室空无一人,很失落的有木有?
“嗯嗯!等你去接我!”浅语如小鸡啄食般猛点着头。心里却在想,要怎么做,奶油才能爽口一点呢?
二人正吃着饭,吴妈将外面正晾着的衣服全部拿了进来,念叨着,“起风了。”
“起风了?”原本思路正在奶油上游离的浅语立马来了精神,她满怀期待地喃喃道,“不知道会不会下雪。”
“这么希望下雪?”龙御瞥了她一眼。
“嗯,很希望在圣诞节的时候看见雪花。”浅语嘴角含着一抹幸福的笑意,点点头。她一直都记得,那年圣诞节,天空飘着鹅毛大雪,落在圣诞树上堆出厚厚的白白的一层。妈妈抱着她,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将整个圣诞树都挂满了闪亮的小星星,然后许下愿望。自从妈妈离开后,浅语总盼望着圣诞节可以下雪。可惜的是,唯一一年碰到了下雪还被楚天傲命令去室内练习格斗。
“唔,今年圣诞节一定会下雪的。”龙御朝她温柔地一笑,坚定地说道。
“你是神算?”浅语皱眉,眼中透着明显的怀疑。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一定会下雪?”浅语失望地撇撇嘴。
“那你是神算?”龙御问她。
“不是。”浅语摇摇头,要是她是神算,还能这么漫无目的地盼望着下雪?
“那你怎么知道一定不会下雪?”龙御笑嘻嘻地看着她。眸子里一片似水的温柔。
说他不过,浅语俏皮地吐吐舌头,“但愿你说的对啦!”
两人正甜蜜地开着玩笑,突然龙御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传来幕司恭敬的声音,“龙少,人抓到了。”
“好。我一会过去。”龙御淡淡回应。然后就放下筷子,准备起身。
“怎么了?这么着急?”浅语抓住他的手,连忙问道。
龙御俯过身去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温柔道,“有点事,需要出去一下。你在家里乖乖等我,我很快回来。”
“好。我等你。”浅语为他拿了一件比较厚实的外套,披在他的身上,目送着他出了家门。
院子里的风越吹越大,直把树干上的最后一片树叶也吹下来。深冬,悄悄来临了。
黑漆漆的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狂躁的风在外面呼呼地吹着,从小小的窗户里透进来,将浸在水里的男人吹得一阵瑟瑟发抖。
男人的意识就像水里的浮木,起起伏伏,时而清明时而模糊,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刺骨的冷气从末端渗入四肢百骸,直把他的心也冻得麻木起来。
伴随着突兀的吱呀声音,紧闭的大门突然开了,从外边透过来阴冷的白色月光来。龙御穿着黑色的风衣,后面跟着几个人,从门外缓缓地走进来,在男人的不远处站定。
因为水牢里是没有光的,所以,男人望去,只能看到几个黑压压的身影。他蹙着眉,总感觉这个场景,很是熟悉,好像曾经遇到过。
“苍狼,又见面了。”龙御的唇微勾,露出一个冰凉的笑意。
“龙大总裁,运气不错嘛,半个月前让你们侥幸逃脱了,半个月后我却被你抓到了。”苍狼浸在水里,咬着牙狠狠地说着话。因为太过于寒冷,他说话时总感觉上下牙齿一直在打架。
龙御冷然一笑,朝他又走近了一些。这般,苍狼才看清他的脸。很是俊美的一张脸,他苍狼曾经也有这么一张看着很顺眼的脸。“你本应该跑得再远一些的。这么轻松把你抓到,总觉得没意思。”龙御勾着唇,声音透着不可一世的骄傲。
“我也有些后悔没跑再远一些。”苍狼笑着说,似是在开玩笑,又似是一本正经。“可惜,总想再看看小语。”
没错,他是在御世集团的相邻的一条街上被抓到的。他原本只是想去偷偷地看看浅语,不料她好像提前下班了。
“这么喜欢浅语?”龙御瞧着他一番痴情的样子,淡淡地挑眉。
男人太痴情了,不好。
“你难道不是?”苍狼反问他。他可是记得当时龙御为了救浅语,往自己的桡动脉上生生打了一枪。
龙御浅抿着薄唇,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不语。
苍狼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会放了我。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待浅语。”
龙御依旧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天,我一直等着小语曾经深爱的那个男人去救她,没想到你却是第一个到的。我就在想,也许小语和你在一起会更合适,至少你是真心爱她的。”苍狼喃喃道。
“她曾经深爱的男人?”龙御微微蹙眉。他知道浅语曾经爱过一个男人,当她第一次醉酒躺在他怀里的时候,她心心念念的便是那个男人。如今,苍狼又提起来,他倒是有些好奇是谁了。
“是啊,她曾经花了整整十一年去爱夜阁阁主楚天傲…”苍狼又是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心里想的念的,全是浅语。他曾经恨过她,可是他知道,他恨她,只是因为他爱她。
当年浅语不顾生命危险只身一个人深入到烈焰帮打听情报,也是因为那个男人楚天傲。
“楚天傲?”龙御的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有一颗闷雷在狠狠地炸开,然后便是一片空白。他慢慢地咀嚼着这个名字,幽深的眸子已经是阴沉不已。
楚天傲是夜阁的阁主。
楚天傲是浅语曾经爱了整整十一年的男人。
那个下雨的夜晚,浅语身受重伤昏倒在他的车前,乞求他救救她。
他招聘设计师,浅语来自信满满地应聘。
随后,公司的一系列机密合同便外泄了。
“原来都是圈套。”龙御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却是无比地阴冷,宛如冬季里最强烈的寒潮,遇水则结冰,遇风则刺骨。
因为她曾经是夜阁的人,他也曾怀疑过她。可是她那双无比清澈的眸子,却让他愿意一次又一次地推翻自己的怀疑,去坚定不移地信任她。
结果到头来,一切都是圈套。
沉默了许久,龙御冷笑一声,弯下身去看着苍狼,“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我会好好地照顾她的。”照顾两个字他咬地很重,细细一听,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就好。”苍狼并不知晓他的真正意思,只是叹了一口气。
龙御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淡漠地转过身去,吩咐道,“看好他。”随后便离开了水牢。
龙御的身材很是高大,月光投射过来,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苍狼皱眉看着他打在地上的身影,只觉得这种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起来。
到底什么时候见过呢?
他苦苦地思索着,终于有一天,他想明白了。为什么会这么熟悉,那是因为他确确实实地经历过这个场景。五年前,他带着残存的几十个烈焰帮的弟兄们在世界各地奔波,想寻求财政支持,却是碰得一脸的灰。突然,有一天,他得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有一个大财阀愿意资助他,帮助他重新振作起烈焰帮来。见面的那一天,也是一个阴天的月夜。他站在阴影里,看见那个大财阀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很长……
他想出去告诉浅语,让她提防龙御,结果一切都随着一声枪响结束了。
对你的爱,从一见钟情到永不止息,这是他想对浅语说的最后一句话…
龙御从水牢出来的时候,风吹得更大了。呼呼的风声像是一声声猛烈的咆哮,将暗夜里一切物体生生撕扯开来。
幕司看到龙御出来了,恭敬地开了车门。龙御却是摆摆手,淡淡道,“走走吧。”
漆黑的深夜里,龙御一个人在长长的堤坝上慢慢地走着,风吹起他风衣的衣摆鼓成一个巨大的弧度,其中灌满了冷飕飕的凉风。
他的薄唇浅抿,漫无焦距的眼睛眯起来看向远处翻滚的海浪,一股莫名的情绪逐渐漫上心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会隐隐有些失落和痛苦。
他一直自诩从十二年前,自己就变成了一个铁石心肠、冷血冷面的人,他不屑于去停驻任何感情,即使是停驻,也不过是有目的有计划。
如今,当他知道她停驻在自己这里,也是有目的有计划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愤怒呢?
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他的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心里冰凉至极。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抚着戴在脖颈间的蓝钻项链,竟然有一种想将它狠狠拽下的冲动。
他知道,他要淡定。一个女人而已,一场欺骗而已,况且,他何尝不是在欺骗她。
但是,蓝钻项链最终还是在手指的大力拉拽之下脱离了温暖的脖颈,猛地摔向冰凉的堤岸上,然后啪地一声,碎成了几片。
他眯起眼睛,低下头淡淡地望着地面上支离破碎的项链,突然眉头狠狠一皱。
弯下腰来,伸出手指捡起那枚小小的圆圆的黑色玻璃块,他如果没认错的话,这是最新型的微型监听器。
“你闭上眼睛,我给你个东西。好看吗?我设计的哦,情侣项链。”
“好看。首席设计师设计的,能不好看吗?”
“贫嘴!来,我帮你戴上,你帮我戴上。”
如今想来也真讽刺,当时的他看到她亲手设计的项链,心里竟会有些小小的雀跃。
何其愚蠢!
风越吹越大,他的思绪也渐渐地褪去了那些隐约的痛苦变得清醒起来。
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想起了那串项链,想起了十二年来背负的种种苦痛。
一切,似乎到了该摊牌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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