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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蛮想起昨夜的鱼水之欢一脸娇羞,双腮红的就跟熟透的红富士一样,此时她的心里就装着一只青蛙噗通噗通的乱跳,银牙一咬,娇嗔道:“你……你……你流氓!平日里看你文绉绉的,竟然说出这般下作的话来,真是羞死人了!”
关山月看着杏面桃腮的秦小蛮一阵心神荡漾,想起昨夜姐妹二人酥软如泥的娇躯下体立马竖起了高高的金箍棒,昨夜压抑已久的他虽然得到了释放可并未尽兴,走上前去用手挑起了小蛮白嫩的下巴,色眯眯的说道:“本相公怜香惜玉,念你刚破瓜不忍辣手摧花,要不现在就把你个蛮丫头抱到床上云雨一番,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啧啧啧,没想到你这蛮丫头……回味无穷啊!”
赵瑞雪这小妮子原本慵懒的坐在大厅里看秦小蛮的热闹,一听关山月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缓缓的从铺着貂皮的开光坐墩上站了起来,夹着双腿忸怩着从大厅里走了出来,缓缓的来到关山月的身边,抬手狠狠的掐了他的胳膊一下,“就相公那粗鲁的样子还叫怜香惜玉?昨夜相公在床上那股子狠劲儿,就跟我们姐妹是别人的媳妇一样。相公刚才不说我还不气呢,你这个喜新厌旧的东西,倒是知道心疼小蛮妹妹,后半夜可把劲儿都往我身上使尽了,不管我的死活了,哼!”小妮子说完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的望向关山月,眼神中的那股子哀怨就像春日草甸上的一汪清水,让人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搂在怀里爱惜一番。
关山月老脸通红,他昨夜确实是有些过于粗鲁放纵了,一夜要了三四次才意犹未尽的作罢,他颔首轻轻的把小妮子抱在了怀里,满含歉意的说道:“嘿嘿,娘子批评的对,我改便是。还不是因为你们的魅力太大让我情不能自禁,谁让你们姐妹两个生的跟画上的仙女一样,不过这都是我关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要不,小蛮那会这么不远万里的说完做了个得胜而归的将军姿态,挑了挑眉毛左瞧右看了一番,伸手搂住了秦小蛮那婀娜的小蛮腰。
秦小蛮娇躯一颤,并未像往常一般抗拒,像一只被驯服的野马,借势轻轻的把头靠在了关山月的胸膛上,粉拳轻轻的在他的胸膛上捶打了几下,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这个坏蛋,你明明没理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过谅你这话说的本小姐的心里特别的舒服,昨夜的事情比本小姐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雪儿姐姐是正房,她那我可做不了主。”
二人此时脸都靠在关山月的怀里,赵瑞雪俏皮的吐了吐舌头,狡黠的冲着秦小蛮眨了眨眼,调笑道:“呦呦呦,是谁头几天曾经说过自己不是嫁过来,而是取了一个相公哦!雪儿还是头一次知道你秦小蛮也有服软的时候,看你此时乖巧的像一只温柔的小猫一样,定时昨夜的雨露拂去你的野性。姐姐我早就跟妹妹你说过,只要你尝过个中滋味妹妹是抵挡不住那事儿的诱惑的,哈哈,自此你就难以自拔喽。”
秦小蛮那是哪种嘴上饶人的人,“呸!姐姐你就仗着你比我长欺负我吧!雪儿姐姐你好意思耻笑我呢,昨夜是谁……要是院子里有丫鬟,定会耻笑于你!”
关山月这厮左拥右抱,低头在左边香一口赵瑞雪,右边香一口秦小蛮,只觉得自己好不春风得意。现在估计给这货一个皇帝他都会毫不犹的拒绝,哪有这来的风流快活。
三人现在是如胶似漆,总算是找到了一家人的感觉。外边的院子里终究有些寒冷,在院子里说了一些私房话便移步到了大厅里。
心猿意马的关山月摸着二女柔弱无骨的柔荑心里是百爪挠心,不一会儿手便不老实的在二人滑腻似酥的肌肤上游走了起来,一脸哀求的望向小妮子,“二位夫人,这看的着吃不着可太难受了,咱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赵瑞雪和秦小蛮一听立刻把手抽了回来,异口同声的说道:“不行,快去军营巡视!”说完拿起衣架上的官服,不由分说的伺候起关山月更换衣服来。
关山月见哀求了半天二女没有一丝通融的样子,张开手臂任凭二女捯饬,垂头丧气的说道:“哎,二位娘子,现在跟晚上有什么区别?我去军营,二位夫人收下留情,哎呦,我的腰。”
赵瑞雪没好气的替他松了松腰带,“好男儿志在四方,哪有天天的围着女子裙摆打转的道理。妻凭夫贵,我们二人还指望你建功立业光宗耀祖呢,好歹你也给我们姐妹俩弄个诰命夫人当当吧!你看秦良玉将军多生威武,好生让我羡慕。”
别看秦小蛮平日里马马虎虎的,可大事上一点也不糊涂,立马便跟赵瑞雪结成了统一阵线,他从未伺候过人,笨手笨脚的替关山月整理了一下衣襟,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这是原则问题,小蛮觉得雪儿姐姐说的对极了。我们姐妹二人已经是你的人了,把心都交给了你,有的是时间腻在一起,你又何必贪欢片这一时片刻呢?待到天下太平之时,到时候你赶我们姐妹走我们还不走哩。”
关山月见二女如此通情达理识得大体,心中不禁一阵惭愧,心中那股浴火早就被浇灭,豪气干云的说道:“雪儿,拿我的霜寒剑来,我现在就去军营巡视,看看这帮家伙们有没有偷懒!”接过佩剑,迈着龙骧虎步便头也不回的冲着军营走去。
神箭营驻扎在朵颜城的东侧,离着都指挥使府最近,关山月带着亲兵出了城门便冲着神箭营走去。这神箭营虽然叫神箭营,却不尽是主攻的弓弩手,也编有刀盾斧负责守卫侧翼。
关山月走到神箭营营门两百米的时候,当值的四位哨兵心中一阵激动,虽然他们认识眼前这位正阔步走来的年轻都司大人,可深知大宁都司军法严苛,他们依旧是依律在距离百米远的地方便把手中的弓弩瞄向了关山月一行人,封锁了营门。
其中一位为首的士兵将手中的诸葛弩瞄向关山月一行,望着距离百米的众人大声喝道:“军营驻地严禁私闯,你们已经进入了我们的警戒线,再往前半步格杀勿论。如有公干,请出示兵符或者印绶!”
关山月看着这些昔日的挥锄种地的农民们,在宰赛和这批移民中一个名叫刘文秀的谋士的调教下已经初步具有了军人的素养,他很满意,“我是大宁都司都指挥使关山月,这是我的印绶。”说完从腰间掏出了一枚金黄的大印,纽扣上的青色绶带翠艳欲滴。
虽然现在大宁都司明面上只有关山月这一股势力,可谁知道暗下里分成几股了呢?
特殊时期难免采取些特殊手段,为了防患于未然和牢牢的抓住兵权,经过集思广益,关山月采用了谋士刘文秀的主意,他决定效法古人用符节调兵。符节的右半握在自己的手中,左半符节握在每营长官过得手中,只有印绶、调令和符节都对才能调动兵马。
符节平日是不会轻易示于人的,只有在调动兵马的时候才用,因为一旦泄露齿纹形状难免有被伪造的风险。
这种三保险的方法虽然原始,却最为切实可行,因为造假之人再怎么处心积虑也不可能三种东西都仿造的毫无破绽。
这是哨兵第一次见到大宁都司都指挥使的印绶,他毕恭毕敬的接过印绶激动的验过后,挥手示意身后的哨兵收起弓弩打开营门,单膝跪地冲着关山月一拱手抱拳,“小人张世忠军装在身,行动不便,不能给关大人行全礼,还请见谅!”
关山月满脸堆笑,连忙上前将这些哨兵们一一扶起,亲切的说道:“宰赛这家伙倒是舍得下本,给你们每个人都配上了锁子甲了,哈哈,好,好的很啊!这样你们在战场上才能安心杀敌嘛!真是一个个的棒小伙,盼望你们在战场上建功立业。”
张世忠常听人说都指挥使大人平易近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心中一暖,憨厚笑道,“我们一定不会辜负关大人的厚望!”
关山月笑着点了点头便冲着神箭营的演兵场上走去,他一直觉得张世忠这个名字有些熟悉,直到走出百米远才想起来自己上个月收到过SX托蒙古人送来的催款文书,上边说来的这批失地的农民中很多人欠了官府和当地地主的钱财,他曾经替他们给SX各县衙缴纳过税钱债务,其中赫然就有这叫张世忠之人,想不到在这碰到了这个忠厚的汉子。
早有兵卒去跟宰赛通报关山月前来视察,他跟前来的迎接的宰赛寒暄了几句便冲着烟尘滚滚的演武场走去。
演武场上杀声震天,铺天盖地的箭矢如同无尽飞蝗一般冲着一个个稻草人呼啸而去。
床弩手将四根一组半人高的箭矢装上了床弩,那箭羽竟然是铁质的,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那手臂粗细的箭矢带着哨声呼啸而去,竟然一根就将眼前的破车劈作两截,这还威势不减,又连破了两车才深深的钉在了第四辆破车上,看来这床弩能射穿城墙的传言是真的。
弓弩手们正在组装弩机,他们熟练的安装好机括,弓弦绷得紧紧的,右手勾在悬刀上,一双双5.1的眼睛盯着望山上的刻度。弩关上的箭矢早已经蓄势待发,只见他们右手轻轻一勾,那一支支锋利的箭矢便冲着那一个一个稻草人心脏的位置呼啸而去。
关山月佩服的冲着宰赛伸出了大拇指,直夸的宰赛都不好意思了才作罢,他随手从士兵的手中拿起一支箭羽,入手颇为沉重,“咿,这箭镞是铜铸的,箭铤却是铁铸的,竟然如此沉重,这是为何?”说完冲着宰赛投去了疑惑的目光,翘首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