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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会分开,太爱,也会分开。
我半信半疑,问秦天佑的为何这么大本事。路宁也一知半解,只说他的人脉非常广,人际关系网复杂到骇人。
出租车自然是回到了公寓。耳畔还回荡着她的那句话,我现在只想要戒指,对其他别无想法,华胜对我来说已经可有可无。过了十几年提心吊胆的日子,现在还是回归平静的好。
回到家洗手时才发现刚才压制情绪手心已经被指甲抠的血肉模糊。
两个保镖果然没有继续在门口守着,而是进入了房间,不过到也没有逾越,一直站在客厅。就算我和他们说话也是得不到回应,脸上面无表情得像是得了面瘫。
回到卧室,将自己丢在*上,习惯性地看向自己的手指,右手无名指上光秃秃的,戒指留下来的印记还很深刻,心突然又酸胀了起来。
忍下悲伤,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整件事情。
以我自己的力量想要遏制秦天佑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现在华胜已经岌岌可危,再挽回已经不是易事。
希望我手里的录音材料能够帮自己澄清,起码要解除这种不自由的监视。
下午意外接到了路小雨的电话。她还是那样的会说话,声音轻柔却又十分活力。
聊了一会儿,当我再次问她打电话的原因时,她告诉我,她和我哥离婚了。
我吃惊,半晌说不出话来。上次回老家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貌合神离,却没想到会这么快就……离婚。
我问到了孩子,问到了我父母,她说他们两人处理好了,孩子归我哥,她会付抚养费,而且不会让孩子感觉两人已经离婚,除了不一起住,其他都和原来无恙、家里暂时先瞒着。
那既然这样为什么要离婚?
路小雨苦笑,不爱会分开,太爱了也会分开。
直到她挂了电话,我也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爱分开,可以。那既然爱,非常爱,为什么要分开?每天相见却还要忍受相思之苦,无非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挂了路小雨的电话,立刻给老哥拨了出去,他的声音嘶哑,言语中都是疲惫,我将路小雨打电话的事告诉了他。老哥沉默了后告知我一切就如路小雨所说。哥哥说自己已经是成年人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担心父母就立刻拨通了过去,聊天中知道果然二老并不了解两人离婚的事,这才稍稍放心。
两个电话打完,卧室门被敲响,是其中一个保镖,他见我手里还握着手机,话都不说一声便夺了过去。我刚要抢回,门彭的一声关上。、门外传来保镖的声音:“李小姐,与外界断绝联系,这是主人的吩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
我气得将门踹得哗啦响。没有手机,我怎么将录音交给祁镇。在与外界断绝联系的第三天,黑豹来了。
我像看见救星一样,急切地将录音交给了他。果然在第二天,黑豹带着我离开了这里。当然还是回到了祁家老宅。
桐桐见到我非常高兴,但一直追问她父亲的事情。我为难,只好又撒谎骗了她。
祁镇虽然让我回来,却还是没有百分百信任我的样子。这段时间华胜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他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顾及我的事。倒是赵慧文总是试图找借口套我的话,她当然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而不是一直在那个破旧的公寓里被监视。
祁镇没有告诉他,自然有不能告知的理由,我本就不想和她有过多的交集,她的疑问都被我以各种借口搪塞了回去。气得她只得拿佣人撒气。
带桐桐去医院复查,恰好遇见了隋阳。虽然我并不认为这次算是偶遇,但也并没深究。
桐桐强烈要求他全程陪同,隋阳乐得高兴,我却有些尴尬,眼睛不敢去看他,因为上次的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在检查室外,我和隋阳临依而坐,中间隔着的距离并不远。彼此身上的气息都可以闻得见,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窒息。
“对不起。”他打破僵局,“上次……情不自禁请原谅。”
情不自禁?这个词用的都让人无法去气恼,我故作无所谓地干笑。
“没关系。我都忘了。”尴尬地搓着手,这是我一紧张的习惯。
闻言,他似乎有些生气,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是吗?还真是没良心。”
我错愕,随后苦笑:“是啊,我确实没良心。”
没良心到,伤害了一个又一个爱我,对我好的人。
惊觉自己的话有些伤到了我,隋阳忙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手足无措的样子,倒是有些孩子气。
“明天是周末,有约吗?”他又问。
我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那就交给我吧。”他说的时候,眼睛盯着我,黑曜石般的眼睛,闪烁着祈求的光,表情紧张,却带着期盼。
本该拒绝,却在自己都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点了头。
他欣然,高兴地似乎坐不住,在走廊里走了两圈,随后又坐下。不算帅,却十分贵气又儒雅的脸上,写满了幼稚的满足。
桐桐的一切检查都很正常,小丫头赶走了保镖和司机,并飞快地坐上了隋阳的车。
“去游乐场。”桐桐胖乎乎的小手做出个出发的手势。我和隋阳都不忍心伤害这幼小的心灵,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同意。
还是那几个简单又安全的项目,因为她能玩的实在不多。在旋转木马上,小家伙高兴地手舞足蹈。
“小心。”
“小心。”
我和隋阳异口同声。我尴尬,他倒是无所谓地嘴角噙笑。
一个带着米奇耳朵的女孩子走了过来,甜美地笑,将手里的宣传单发到我和隋阳手中,今天是游乐园举办亲子竞赛活动,凡是参加者都会有礼品赠送,在比赛中得到名次的家庭,还有机会抽取香港迪士尼门票的机会。
“妈妈,我要去。”从旋转木马上下来的桐桐一听这个活动,立马来了兴趣,拉着我和隋阳便往比赛场地跑去。
“桐桐,我们该回家了。”
“不嘛,我要参加嘛。”桐桐朝我撒娇祈求我同意。隋阳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我态度坚决,挂了脸色,桐桐害怕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
“哎呀,孩子喜欢就让她去呗,这种游戏是增进家长与孩子感情的,况且你看孩子父亲和孩子两个人都快哭了,怪可怜的。”身旁一个母亲带着孩子劝导着我。
“他不是……”
“老婆,你就答应吧。”
我正要解释,隋阳不是孩子的父亲,隋阳倒是会顺坡下驴,一句话出来,立刻得到了桐桐响应,以及那位母亲的赞同。
一时拗不过,只好答应。隋阳和桐桐高兴地拍起手来,连旁边那个女人都好像自己的要求得到了回应一样,也高兴地直咧嘴。
报了名,第一个游戏是挤气球的游戏,用出了手的其他身体部位将气球弄破,规定时间内,哪个家庭挤破的气球多就算获胜。
口哨一响。整个比赛场地,顿时人声鼎沸,加油声、呐喊声,还有气球被挤破的声音响成一片。
主持人非常兴奋,声嘶力竭地鼓动着每个家庭。
我动作有些拘谨,在隋阳几次碰到我的时候甚至还会躲开,眼看其他几个参赛家庭都挤破了好几个气球,我们这里却一个都没有响过。桐桐急的眼眶发红,不停地大喊加油。
见她这样子,我心又软了。这个时候隋阳拽过我的手腕带过去环住,高大健实的身躯将我团团围住,温暖的,安全的,安心的,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侵入鼻间,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隋阳轻拍我头顶,微笑着朝我点头,拿起一个气球放在我们两个人身体之间,随后用力抱紧我,挤压几下气球真的崩的一声就破了,那一刻,我们之间的距离隔着薄薄的一层破了的橡胶纸和衣物,似淡去了隔阂,似加深了曾经拥有却又陌生的情愫。
桐桐高兴地拍起手来,破涕为笑。
接下来,我也渐渐放松了拘谨和隋阳配合的非常默契,十几个气球转眼间就被我们一一挤破,反败为胜。
第二个游戏名字叫大红灯笼高高挂。每个家庭将红色的灯笼玩具挂在两米多高的钩子上,规定时间内挂的灯笼个数最多的取胜。
我身高只有163厘米,隋阳个子倒是很高,于是我们暂定桐桐坐在隋阳肩膀上挂灯笼。
开始活动进行非常顺利,我们的成绩也是领先,后来桐桐动作慢了下来,脸色也有些苍白,我赶紧叫停了隋阳,并让他把桐桐放下来。
“怎么了,桐桐,哪里不舒服?”我焦急万分,声音都带着哽咽,为自己这么擅自同意让她参加活动而自责后悔。
隋阳蹲下里摸了摸桐桐的额头,又检查了脉搏心跳。
“没关系,心脏应该没有大碍。”
“妈妈,我没事,只是有点晒了。”桐桐说。
这个天气虽然温度不是很高,但是太阳还是很炙热。
“你可吓死妈妈了,没事就好,那妈妈带你回家好不好?”
听见我说要回家,桐桐着急地直摇头吗“不,游戏还没结束,妈妈你不是告诉我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吗?我们不能放弃。”
好吧,无奈,我只好将桐桐抱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隋阳摊开手问我。
“那只好我参加了。”
隋阳很高兴,拉着我进了比赛场地,待我拿起灯笼后,双手托住我的腰向上一举,我惊呼一声,赶紧握住他的手,隋阳将我放了下来。
“别怕,相信我。”隋阳坚定地看着我。
我点头,又试了一下,这次较比刚才要好了很多。由于第一场比赛我们已经有了经验和接触,这次倒是没有了尴尬和扭捏。几次下来,虽然中间耽搁了一段时间,但好在与其他队伍差得并不是很多。
许是我身子太重,隋阳在举我的过程中稍显费力,出了很多汗,索性他将外套脱了下来,将袖子挽起,露出精瘦健硕的一节小臂。
隋阳的身材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加之参加比赛的父亲们又多以大腹便便为主,身材与样貌兼备的也就属隋阳了。刚才穿着衣服倒还好,这一脱衣服,周围立刻响起女生的抽气声,随后尖叫声四起。
“看来,你惹了不小的麻烦。”我笑他。
他倒是不以为意,“老男人也很受欢迎,你可得抓紧机会了。”
“表示无语。”
他嘿嘿傻笑半天。
接下来的两个比赛我们也都进行的很顺利。宣布结果的时候我们与另外一个家庭并列第一名。桐桐高兴地蹦了起来,抱住隋阳和我胳膊将我们两人的手放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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