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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淡淡的说出这番话,一副你们想要做什么我都知道的表情看着他们,好比在阐述一件和自己完全没有关联的事情,他们不太明白他事不关己的态度从何而来。睿王没有质问他们是谁派来的,而是一开口就指出了幕后黑手,见杀手个个不说话,睿王更加笃定了心中的猜测。“被组织培育出来的杀手,除了杀人之外你们几乎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你们当中,会有人觉得杀人不是自己所愿意去做,而是逼不得已,有些人则以此为乐。哪怕你们再怎么把生死置之度外,都无法改变你们心中原本为了活下来而不断杀戮的事实。”
没有人愿意杀人,杀人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情,利器割裂皮肤的声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红色的鲜血让人觉得心生不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当然不排除以杀人为乐趣的人会有杀人为自己寻找快感的想法。不管是哪种心态,归根结底大部分杀手做那么多为的都是活下去,哪怕他们每日过着刀口饮血的生活,忘了他们是为了什么去杀人,他们最原本的目的就摆在那里,永远无法抹去,这就是历史的恐怖之处,
“想要杀我,还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都睁大眼睛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睿王把手中的玉牌在人前高高举起,玉牌上赫然刻着万绝门三个字,杀手中间一片哗然,睿王居然是万绝门的门主!万绝门在江湖中的势力只有空流殿可以与之想必,而空流殿前不久殿主发了命令,谁敢动万绝门,空流殿的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企图掀起风浪的人。什么门派在空流殿和万绝门面前都不堪一击,得罪了他们,就相当于毁了自己的前程。因为他们导致门派被毁,整个门派都会追杀他们,绝对不会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宁雪飞听不清睿王说的话,模模糊糊的看到他手中举起的玉牌,再看不远处没再前进的杀手,这些人对睿王手中的玉牌很是忌惮,没有人敢上前多说一句话。
“回去告诉你们的雇主,万绝门门主随时等候太子大驾光临,只要他不怕到时候出不去,万绝门的大门就为他敞开着。”知道了他的身份,睿王不怕太子做什么,太子妃知道他是万绝门门主又能如何?他抓不到把柄,拿不出任何证据,就没人会相信他说的那些没有依据的话,他们二人心知肚明就是。既然都明白了其中的因果,睿王何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必在躲躲藏藏。有了万绝门这倒门槛,太子今后想再对他做什么事,可就得三思了。
他们胆敢在向前一步,睿王心知以一己之力撑不了多久,最后的结果不过是成为杀手的刀下亡魂,轩辕念是万绝门的副门主,出发前往盟主府时睿王就已书信命人送回王府,在计划时间内他没有回王府,轩辕念便会派人来查看情况。动了万绝门的人,真是胆大包天,他们无法灭了空流殿,还灭不掉其他门派不成。杀手面面相觑,睿王看他们的神情就已知道他们会如何抉择,好在都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不然睿王介意让他们所属的门派为他陪葬。一个人的性命换来那么多人陪着,可是赚了许多呢。
带头的黑衣人不知对身后的杀手说了什么,众人不甘的看了睿王一眼方才离开。睿王紧盯着黑衣人离开的身影,直到完全看不见才松了口气,总算是走了。睿王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当想远走江湖时就觉得这块玉牌拿在手里比千斤的大石还要重没想到自己曾一度认为是累赘的身份有朝一日会成为自己的助力。无奈的朝天叹了口气,这次回去京城估计有许多事情在等着他回去处理,果真是多事之秋,麻烦不断。宁雪飞被睿王背着,无力的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脸色苍白的吓人,“觉得累的话就把我放下来吧,我可自己可以坚持着走一段。”
宁雪飞声音微弱,每一个字从口中说出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宁雪飞舔了舔干涩的唇,他的肩膀好跨年,给人一种可以安心依靠的感觉,好安心……“本王虽然内力还未完全恢复,却不至于沦落到连一个女人都背不起来的地步。你就是说话的声音都如此虚弱,更不用说让你下来走,我就是真的让你自己行走,你觉得自己能够撑多长时间?速度慢不说,还会加重自己腿上的伤。做事要会深思熟虑,莫要再逞强,徒让人为你担忧,是该让自己长大些,怎么做事越发幼稚。”
睿王苦口婆心的说着一长串的话,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石破天惊。宁雪飞咽了口唾沫,不知睿王自己有没有发觉,他说话越来越多,而且语重心长的语气像极了母亲关爱自己孩子的时候。孩子做了什么错事,又是心疼又是长篇大论的说上许多话来。宁雪飞嘟起嘴,手不自觉的搂紧睿王低声嘟囔了一句。“哼,还不是被你给宠出来的,怎么就说起我来了。”睿王听她这么说,忍住心中的笑意,丫头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她越来越依赖他的宠爱,还是她已经习惯了被他保护着?终于会依靠他了吗,不知是该开心还是该担忧她对自己的过度依赖。
逃过追杀后睿王迅速带宁雪飞前往最近距离的小镇带他看了大夫,短期内宁雪飞的腿伤不能再出什么岔子,正常人的腿哪里经得住隔三差五的折腾,伤口再裂开的话,就会使腿上的脉络严重受损,重则失去这条腿,轻则会变成残疾,无法再正常行走。谨记大夫的教诲,睿王让宁雪飞在客栈中休息数日,原本匆忙的行程必须放慢速度,写明迟到的原因让人把信送去盟主府和皇城,不然等自己姗姗来迟时,两边的人都要把桐蔺国翻了个遍。为了避免宁雪飞的伤再出现任何岔子,睿王雇了马车,让人一路慢行前往钟秀山。
本来可以一月半的路程,因为放慢速度,最后快三月时才到达钟秀山下,两月有余的路程里,睿王对宁雪飞无微不至的照顾,使宁雪飞的腿伤得以快速恢复,加上红楼与白楼用自己身上仅剩微薄的灵力替宁雪飞修复脉络,到达目的地时宁雪飞的腿伤好了大半,皮肉愈合的七七八八,血痂开始脱落,不肖多长时间可以好全。两人在钟秀山下下了马车,宁雪飞抬头往上看,脖子酸涩不已都看不到钟秀山的顶端。宁雪飞不识如何解阵法,却有着一双看得到阵法内力流动的眼睛。
为了不给自己带来麻烦,宁雪飞不曾把这件事向任何人说起,钟秀山下俨然布满了阵法,并且环环相扣让人眼花缭乱,只是在外头看着就有分不清东西之感,自不必说置身于阵法中是什么样的感觉。宁雪飞默默的跟在睿王身后,看他的神情,他并非头一回来钟秀山,想必对此地熟悉的很,自己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去想这些不用自己多想的事情。江湖上要杀盟主而自己坐上盟主之位的人不在少数,为了防患未然,这才在钟秀山下布满掩人耳目的阵法。
睿王对阵法的熟悉好比这些阵法是他设下一般,带着宁雪飞恰到好处的抓准阵法的间隙走过,宁雪飞是到后来才知道,自己每一次走过一个阵法都是一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没有睿王在前面带路,宁雪飞就是有一百条命都没命走出阵法。阵法只是布在山脚下,第二层的防卫不是阵法,而是盟主府的侍卫,身为江湖中至高无上的存在,府中的人自然不能差,不然岂不是让人笑话了去,盟主的实力还不如江湖中随便一个人的实力。好在来之前就有人打过招呼,等待宁雪飞他们的不是袭来的明枪暗箭,而是一位和蔼的老人。
“睿王许久不见,算算已有两年王爷没有来过这钟秀山。盟主病痛缠身无法前来迎接王爷,老奴在此恭候多时。”老人笑的一脸祥和,看睿王的眼神像是看着许久不见的家人和朋友,而不是外人看到睿王时的恐惧和虚伪的恭敬。睿王对老人微微点头,算是见面的礼数。宁雪飞好奇的抬头看了看睿王,怎么又变回了那副处变不惊的冷酷神情,有时真有些不太习惯睿王的变化,为何他可以做到对自己的想法以及神情做到收放自如。
“让官家久等是本王的不是,不知师兄的身体怎么样了?”前往盟主府的路上睿王和官家说了很多关于盟主之事,宁雪飞全顾着看道两旁的风景。钟秀山的景色有如它的名字,钟灵毓秀,高耸入云的山峰,半山腰上云雾环绕,山间落叶遍地,好似书上所说的世外桃源。老管家把睿王与宁雪飞领到盟主府门口,忽然冷不丁的回头撇了宁雪飞一眼,宁雪飞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他是在看自己。
“听闻王爷前不久娶了一位貌若天仙的王妃,不知可就是身后的这位姑娘?”老管家只是单纯的问问,其中并无恶意,宁雪飞脸一红窘迫的站在睿王的身后,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睿王,纠结着要不要回答,睿王伸出手把宁雪飞的小手包裹住,对老管家一笑,只是一个简单的笑容大家便心知肚明,宁雪飞的脸红的更厉害,连忙挣脱开睿王的手。睿王的就似七月的炎阳,只是轻轻触碰已足以灼伤人的肌肤,宁雪飞局促的站着不明自己的心里为何如此不安。
“不愧是睿王的的妃子,长的如此貌美,眉眼温和,想来是位温柔似水的女子。”老管家呵呵的笑了,宁雪飞紧张的露出个尴尬的笑容,怎么突然无缘无故的问让人如此尴尬的问题,不是存心让她心里犯堵吗?睿王玩味的看了宁雪飞一眼,重复了一句“温柔似水?”便没了下文,宁雪飞眼睛一瞪,睿王的笑和停顿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够温柔吗?她不过是对外人严苛了些怎么就不温柔了!这回她非得几天不和他说话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