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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想把这只镯子让夕颜拿来,只因睿王多疑,对夕颜的话未必会信,她就干脆把这只镯子给夕颜送来。
不过是一对镯子罢了,有什么吃醋的。睿王说什么都如此委屈,怎么不说说新雅公主。
人家公主,可都住到他府邸中去了。她尚且没有说什么,他倒是先说起来了。
两人僵峙半天,寒风阵阵,宁雪飞的脸被吹得通红,不把镯子给她,她会就这么站在雪地里受冻吧。
心中几番斟酌,睿王只好把手镯放到宁雪飞手中。“哎,真是怕了你了,拿着吧。”
宁雪飞接过手镯戴在腕上,手镯冰冷的温度令宁雪飞打了个冷颤,出来太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宁府我还有事,先回去看看,走了,外面冷,快进府去吧。”
睿王亲自去了云府把她带回来,在宁府定安排了人过去。
但最多只能拖一阵,真有什么事,柳倾心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不在秋棠院的好机会。
“恩,回去吧,李承乾在那边等你,他不太擅长对付女人,还得你亲自过去才好,不要忘记,本王在你身后。”
他这个王爷,在朝中没有兵权,不可置否,但在当下,除了太子,没人能撼动他的地位。
区区一个柳家,世家又如何,还敢无视皇族,藐视皇威不成,除非柳家不想在京城继续待下去。
“好,我会记着的。”宁雪飞背对着睿王一步步向前走,眼泪早已湿了眼眶。
那句话,爷爷也曾对她说过。小时候她爱闯祸,经常惹得历家族长的不满,甚至会被责骂。
在那时爷爷便会摸着她的头,万分宠溺的说:“香寒不怕,爷爷在你身后,没人敢欺负你。”
她小时候调皮,不过是因为没有小孩愿意陪她玩,都说她是克死父母的怪物。
她那么做,不过是无聊,自娱自乐罢了。没想到却为历正文制造了不少压力,知道这件事情后,她才变得乖巧。
睿王看着宁雪飞走远,才转身走进睿王府。
“睿王是去了哪里,慌慌张张的出去,这时候才回来,真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
太子正坐在前厅里,离开那么久,睿王还以为他有点自知之明,自己会离开。
他在这里专门等自己那么久,到底有什么目的。
“太子怎么还没走,是看上了乾陵手中的兵符,还是看上了本王的宅子,连本王的宅子也夺了?”
对太子,睿王一个好脸色都没有,在这种人身上,何必浪费自己的感情,随便一个表情都费心。
睿王走到主位上,林奇利索的为他倒上一杯茶,心底暗自为睿王捏了把汗,主子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太子表情一僵,睿王说话向来直接,如此不加掩饰是他的一贯风格,一开口就锥心窝的嘲讽你。
“呵呵,睿王怎么这么说,话未免太难听可些,本宫成亲的大喜之日睿王没有来,本宫就是来讨喜金。”
要知道,当一个人看你不顺眼时,你的言行举止,每个动作,在他眼里看来都无比碍眼。
太子在睿王眼里,便是这样一个存在。想他堂堂司马王朝的太子,成亲之日有多少人去可想而知。
文武百官为了讨好他这个将来会当上皇帝的太子,自然绞尽脑汁送上各种珍奇之物。
他太子府从来不会少金银财宝这些东西,专门来睿王府要礼金?说出去不怕人笑话!
“本王小小寒舍,怕是给不了太子什么东西。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事直说,这里可容不下太子这尊大佛。”
他要是真来要礼金,自己不介意给他一箱金子,让他抗回去,只是给了,他未必会要。
“睿王,你我都知道,生在皇家不容易,特别是自当上太子以来,本宫更是寝食难安。”
太子的母亲是皇后,母仪天下的女人,把皇帝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不到一岁,就被册封太子。
说什么当上太子后寝食难安?哈哈,睿王真想当着他的面捧腹大笑。
当上太子后的他衣食无忧,时常恃强凌弱,没少暗地里欺负琉王和他兄妹二人。
在皇帝大臣面前是一种嘴脸,到了他们这里,又是一种嘴脸。
想方设法的让皇帝讨厌他们,他这个太子就可以高枕无忧。
太子将来是会成为皇帝的人,龙椅多少人在盯着,他自然会担忧,担忧谁把他从高高在上的位子上拉下来。
大家都想爬上龙椅,想当皇帝的人太多了,所以他想方设法的除去看起来爬的快的那些。
“本宫每夜都会梦到有人要来害本宫,那些人青面獠牙,好似恶鬼,本宫想要与人说,却无人倾听。”
太子说的绘声绘色,睿王也做过这样的梦,而要杀他的人,是太子。
乾陵久在边关,一年只能见那么几回。母妃去的早,有个父亲,还不如没有,谁理解过他内心的悲痛。
“睿王,我们得同心协力,才能护住司马王朝的江山,乾陵手中的兵符,唯有到了本宫手中,才能发挥它的作用。”
听到这句话,睿王当即笑喷。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他却不管,笑得人仰马翻,不断锤着桌子,可笑声里却散发出渗人的寒意。
还以为太子要说什么,拐了那么大的弯,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乾陵手中的兵符。
要论厚颜无耻,相对于宁傅严而言,太子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什么乾陵手中的兵符,到了他手中才能发挥它的作用,瞎说什么呢?
乾陵带着她不过一万人的军队戍守边疆的时候,他身为太子在干什么?
在宫中锦衣玉食,过着高枕无忧的生活。边关条件的辛苦,不是亲身体会,根本无法体会那种感觉。
边关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大多吃的是冷馒头,能吃上一碗热粥,已是十分不易。
他们的安宁,都是远在边关的将士换来的。
太子说兵符只有到了他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所以呢,太子还有什么其他想说的?”
派人追杀乾陵后,还能如此厚颜无耻的来睿王府提兵符的事,除了他没多少人做的出来这种事。
睿王摩挲着手掌因练剑长出的老茧,他在等,等司马峻到达他底线的时候。
“我们都是兄弟,乾陵的事本宫十分抱歉。都是本宫的手下瞒着本宫行动,不是本宫下的命令。”
太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悲伤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懊悔。
睿王真想冲上去质问他,你说那么多,不止是想要得到兵符,还要撇清自己应付的责任是吗?
“敢情是本王错怪了太子,那日刺杀乾陵的那些杀手,并不是太子指派的,是吗?”
这场没有刀剑相向的斗争,想要赢,要论谁沉的住气。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睿王可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太子。
“虽然如此,本宫还是要为他们的行为想你道歉。乾陵一女孩子家家,手握兵权多少有些不合适。”
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乾陵刺绣作画,做什么不好,为何要去边疆做一名武将?
“多少人盯着她手中的兵符,听本宫说,把兵符交给本宫,以后乾陵受伤的事情绝不会再出现。”
话里包含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兵符今日要是睿王不交出来,以后乾陵受伤的事情,出现的机会多着呢。
这话他今天就撂在这里,只要睿王把兵符交出来,这事就此作罢,太子不会再来找他们的麻烦。
“本王若不交呢。”睿王站起身,甩了甩衣袖。如今乾陵手中的兵符,可是他们两个人的保命符。
太子当他是傻子,三言两语让他把兵符交出去,简直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
乾陵同不同意是一回事,就以他们现在的处境来说,兵符万万不可交出去。
“睿王,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逼本宫做出伤兄弟情谊的事,本为同根生,何苦为难呢?”
这句话,是睿王想要说的,本为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太子身为兄长,所作所为实在太令人失望。
“本王乏了,太子没有其他要说的,就走吧。兵符一事,除非本王死了,不,到死,本王亦不会交出。”
兵符不止对于乾陵,对边关来说非同小可。太子再怎么威逼利诱,睿王都不会把兵符交出。
“睿王!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不要忘了,本宫的身后还有大将军和历家,你难道要和本宫做对吗!”
他的势力,如今在朝中算占有一席之地,就连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睿王竟然敢对他如此放肆。
他既然能派人杀乾陵一次,就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睿王这么做,真的考虑清楚了吗?
“太子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当下鹿死谁手是个未知数,太子现在下定论,未免为时过早。”
背后有大将军和历家又如何,当真以为他就拿他一点办法也无?
天下人都在看着,他倒要看看,太子想用什么办法,伤他和乾陵的性命。
“哼,睿王,别以为你和琉王联手就能做什么,别白日做梦了,本宫定会让你为今日所说的话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