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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默默无语看着南宫玄翼查看了她一身有无伤后,转身看向远处,目力所及正好对上南宫玄翼的后背,他的上衣早在那湍急的水流中不知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了,那宽阔的背上布满伤口,很是狰狞,上面没有血水渗透出来,只是被河水泡的发白,看上去交错密布,密密麻麻。睍莼璩晓这是在暗河水底的时候,撞上的那些礁石所伤的。
初夏知道那撞上去的力道一定猛烈,而南宫玄翼*凡胎,虽然面上不见他不动声色,但是他所经历的疼痛绝对不轻。
然而这个人只关心着她,只字不提他自己,这个人啊、、、、初夏垂下了眸子,虽然很感动但是她明白的很,这个男人只是把她当做了旬尘,抛开这份感情,他们只不过是陌生的路人。
但是,初夏的素手还是情不自禁的搭上他那宽阔的后背,轻轻的抚摸那些伤痕,没有说话,却仿佛己经说了很多。
南宫玄翼感觉到初夏的动作,转头看着她,脸上没有了刚才嗜血冷酷的模样,而是一脸轻松的表情:“我没事。”
听他这么说,初夏恶作剧似的一笑,在他那裂开发白的伤口上,猛的戳了一下,南宫玄翼顿时浑身颤抖了一下,嘴唇更加发白了,他瞪着眸子看着一旁笑的花枝招展的初夏,脸上道道黑线冒出,这个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温柔!
在看到他阴沉的眸子之后,初夏也觉得自己好像过分了一点,止住了笑,对着他温柔的一笑:“谢谢你!”她伸手有抚摸着那密密麻麻的小伤口,低沉着声音道,若不是她,南宫玄翼也不会这样一身伤吧。
南宫玄翼闻言皱了皱眉,喝道:“你给我说什么?”
初夏抬头对上南宫玄翼顿时阴沉的双眼,里面夹杂着骤然而起的怒气,微微思索了一下,她顿时明白过来,应该是南宫玄翼不喜欢她对他说什么谢谢,抱歉,之类的见外的话,这个人这些小事他计较的到是好。
当下轻轻笑了笑,这个男人还是挺可爱的嘛,于是她温柔的道:“好,我不说。”此中之情意,也实非上句抱歉可以述说。
南宫玄翼见初夏悔过的很快,冷着脸点了点头,哼了一声,冷冷的道:“你这鬼门的门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不过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初夏听南宫玄翼冷冷的言语,和嚣张的冷哼,却微微一笑,不过随即嘴角也阴沉了起来,她当然明白南宫玄翼的话是什么意思,特意选择水下来动手,不是顾及她的乐殇是什么,这次针对的就是她呢。
初夏心里明白,但是南宫玄翼心里更明白,偏偏在这种地方动手,说是针对初夏,其实归根到底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看着南宫玄翼背上的伤痕,初夏顿了一下道:“可有药膏?”这黄色的水看起来脏兮兮的,伤口估计会感染,这在外面能不受伤,能控制就最好控制,拖延反而不好。
南宫玄翼嗯了一声伸手就朝腰间摸去,他随身都携带的有这些东西,接着在腰带出拿出一个盒子递过初夏。本以为是初夏自己要用,谁知她打开盒子,给他涂抹了起来。
柔柔的素手轻柔之极的在身上滑动,粘着药膏的手指,划过那密密麻麻的伤口,温柔极了的为他上药,那专注的眼神,那温和清雅的气息,让南宫玄翼觉得本来没什么大事的伤,也有必要成为大事。
“疼不疼?”初夏突然向问小孩一样问他。
“这点小伤,也算是伤吗?”南宫玄翼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却是他从没有将身上的伤看在眼里过。
“哦!”初夏轻轻的应了一声,就移开了指头,心道,也是,向他这般强悍的男子,这点小伤应该是不会在乎的,难道是她太紧张了吗?
她的手从他健硕的身上离开的那一个刻,南宫玄翼简直就想要掉自己的舌头,他只是承的哪门子勇啊,从没发现他怎么这么笨呢?
“哎呀!”突兀的一声叫喊,很不协调的从南宫玄翼的口中溢出,初夏愣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了!”
“突然之间,背后好疼啊!”南宫玄翼皱眉的表情,让初夏紧张了起来,这荒山野岭的他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初夏关切的语气,让南宫玄翼微微翘起了唇,眸子说不出的晶亮。
“啊、、前胸,、、后背、、都好疼啊、、你快给我揉揉!”此刻的南宫玄翼,装出了一副病怏怏的模样,丝毫没有之前骁勇的神态。
初夏一看他这幅模样自然明白了七八分,但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离殇国堂堂的翼王爷,竟然会有跟她撒娇的时候,这个男人不会是脑子刚才进水了吧!
初夏闻言侧头看了南宫玄翼一眼,淡雅的笑了笑,纵然面色没有多大的变化,可那无形的温柔立刻荡漾了出来,如春风一般让人浑身舒爽。
南宫玄翼见此不由微微眼神一荡漾,那冷漠的神色下,那淡淡的温柔居然如此之让人怦然心动。
他突然铁臂一伸,一把抱过初夏放在地上,反身压上就亲,真是越来越喜欢抱着她,亲着她。
等初夏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由没好气的咬了咬南宫玄翼的舌头,素手重重的按了一下他的后背。
嘶,南宫玄翼吸了口冷气,那正是他身上最大的一个伤口,她居然给他按了一下。
“乱动什么!”清淡的话语飘荡在耳边,初夏轻轻推了南宫玄翼一下,冷冷瞪着他:“还要不要我接着给你揉!”
“不用了,好了。”南宫玄翼睁起眼睛说瞎话,反正在他眼里,在严重的伤他都受过了,这点确实是小伤。
“那就好!”初夏一扬眉头,也不跟他争辩,只是那么清清淡淡的看着南宫玄翼的双眼,问道:“我们这是到了什么地方?”
南宫玄翼环视了一下四周,一边道:“不知道。”边说边抬头看了眼快要落下地平线的夕阳,皱眉道:“换了个方向,刚才太阳在东西方,现在几乎在正东方,我们在另一条线上。”
初夏点了点头,她也看见了,他们与月刹等人巳经完全岔开了。
“走。”不等初夏说话,南宫玄翼一把拉着她的手,就朝与河道反方向走去。
初夏没有说话,任由南宫玄翼拉着她前行,一是,她现在确实没有那个力气挣脱他,她现在很累,二是,她明白,这里不安全。
那背后计划着一切的人,既然选择这里下手,那么肯定有完全的计划和手段,不会就这么一点就算了的,现在他氜呆在这里,那些追到礁石上的人自知道他们在这,只要带够人上岸一搜索,这一片草地平原,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任人鱼肉,随便选个地方,也比这里强。
现在联系不上任何人,一切只有靠他们两个人了。
快速穿行在草地上,清翠的草地绿油油的,草丛中白色的小蝴蝶翩翩飞舞,小蚂蚱蹦蹦跳跳的,要不是现在这样的形势,到是个踏春的好地方。
前方隠隠约约有一片山林,起伏跌宕的山脉,渐渐蜿蜒开去,也不知道是那里,初夏见此不由加快了脚步,山林却比平原好。
才快行了几步,前面的南宫玄翼突然停了下来,初夏随时警戒着,当下脚步一顿停在他的身边。
但见南宫玄翼皱了皱眉,快速一个俯身贴在了地面上,以耳倾听着什么,初夏一言不发的看着,突然他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绝狠,狠狠的一拳头砸在地上,他一把抓住初夏的手,朝着山林所在的地方狂奔起来。
“好你个南宫之逸,竟然出动了派兵来了!”
初夏一听不由跟着皱了眉,对方居然派兵来杀南宫玄翼,好大的手笔,好猖狂的态度,南宫之逸不是离殇国太子吗,那也就是南宫玄翼的兄弟了,看来这是一场皇位的争夺战了,而且这南宫之逸是下了必杀南宫玄翼的决心了,于是当下运起轻功,如飞一般跟着南宫玄翼朝山林扑去。
夕阳缓缓的坠落下地平线,光线缓缓的暗淡了下来,黑夜开始来临。
暗淡的光线下,星星点点的红色在远方跳动起来,密密麻麻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惹眼的佷。
初夏眼角扫到,双眸快速一转后面色陡然一怔,飞快的道:“放火,他们放火。”
这一片地方全是草丛,虽然不高,但是一旦烧起来,借着风势,那速度无法想象,野火燎原,星星小火就可以烧光整个草原,还不说这一点平原。
南宫玄翼也在同一时刻看见了,当下一声冷哼道:“就这么想要我的命!是害怕了吧!”
说罢手腕一使劲,一把提起初夏,身形如剑一般朝山林的方向射了过去,那里有片水域阻隔,他早就看见了,此时就要看看到底是风助火势快,还是他快。
一凉微风轻吹,小小星火眨就可在平原上跨越百十丈,这小小十丈不过是呼吸之间的事而己,他们没有时间了。
水声带动着河面快速的出现在他们眼前,河岸边缘几乎巳经出现在了眼里,他们离河边也近了。
不料,此刻早已有兵布阵在那里,总共有两对人马,在河岸上整齐的排列着,一队单膝跪下,身前放置着圆形的铁盾,手中握着长矛,另一队站立在他们身后,手中握着尖锐的弓箭,箭都架在弦上,寒利的箭头在火光照耀下,泛着森严的冰冷和杀气,正齐齐对准他们,黑色的装束紧紧的里着严阵以待的两队人,只露出了一双眼眸,此时里面火红一片。
南宫玄翼冷冷一笑,这是能个平原唯一能够逃命的地方,岂能没有防守。
初夏此刻才知道情况的严重性,这果然是生与死的较量,于是,她拿起了摄魂笛,看来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了,
此刻南宫玄翼一如同一把利剑,冲了上去,浑身的戾气顿时射向了四方,犹如修罗在世。初夏紧随其后,鬼门门主怎能在此刻露怯,笛声阵阵,索命勾魂。
杀气配合着笛音,铺天盖地的朝前方严阵以待的两队人马冲去,没有调整的琴音,锐利而激荡的响彻在天际,无比肃杀。
然而在初夏吹响笛子的一瞬间,对面的人也动了,那最中间的人高高举起的手,狠绝的一挥而下,百把利箭如飞一般朝他们射来,箭头破开空气,如流星追月一般射来,密密麻麻的箭头寒光渗人。
这个时候一路飞奔好似没有注意到眼前情景的南宫玄翼动了,只见他长剑在地面一弹,整个身子带着云轻陡然拔高丈许,不逃避反而迎着利箭冲上,一脚踩上朝他射来的利箭上,下落的身体借力腾身在往上飞,堪堪扑向射的更高的箭雨,脚下连踩,居然是踏箭前扑。
一切不过是瞬间功夫,那黑衣队一箭射出还没做出任何的调整,那手中的铁弓砰的一声从中断裂而开,无形的笛音穿破飘飞的利箭,射入所有铁弓,废去了所有的武器。
初夏明白的很,没有了武器,这群人就如同失去了利爪的老虎,在无什么可怕的了!
那站立的一队人,眼前如此,一个个根本不敢抵抗的快速的躲向那身前的盾牌之后,无形的笛音击打在盾牌上,切割出一道一道裂痕。
南宫玄翼没有打扰初夏的攻击,脚下连点箭头,从空中迅猛无比的朝那两队黑衣人扑了下去,手中的利剑横空疾扫,一片劲风汇合着杀气,临空砰的一声撞上那眼见情势不好,朝盾牌后隠藏下去的黑衣人。
一片闷哼之声响起,那精铁制作的盾牌,生生的被他砍成两半,那正对着他这一剑的三个人,仰天朝后就翻滚了出去,他们三人居然还抵抗不了南宫玄翼一剑。
身后的火越来越近了,河面上几乎,可以看见倒映在里面,欢快跳动着的火苗,周围的空气一片扭曲,浓重的焦味散发着,初夏几乎有一种头发都巳经着火的感觉。
不用回头看,初夏知道,身后燎原之火巳离他们不足几丈距离,平原上的大火来的太快了,快的几乎没有任何的喘息时间。
一脸冷沉的南宫玄翼没有回头,血红的眼冷静的吓人,一剑逼退三个黑衣人,不等边上的其它黑衣人补位,他一声长啸,身下不停,一剑撑在地面上,不等身体落地再度反弹而上,一剑就朝那稍纵即逝的破处扫去,同时一脚横踢,直直对上那精铁的盾牌。
砰的一声闷响,只见一黑衣男子带着那精铁的盾牌,被南宫玄翼一脚踢飞了出去,仰天就向那黑漆漆的河面上倒去。
南宫玄翼没做任何的停留,不顾周围盾牌后朝他射来的长剑,把这些都交给了初夏来应付,一个腾身而上,身形不管不顾的就朝前冲。
四面八方躲在盾牌后面,朝南宫玄翼袭击的武器,在初夏的笛声下,一个没落的完全横扫,那笛声好像一团保护罩一般,整个的罩住两人身边一寸见方之地,任凭多厉害的武器,也在那保护罩下,跌落而去,摄魂笛的乐殇,黑衣人攻不破。
只听碰的一声重物落水声,那被南宫玄翼踢飞的黑衣男子重重的落入了水里,而南宫玄翼抱起初夏借着这一踩之力,临空飞度,横向就朝河岸对面扑了上去,只一个眨眼间,就没入了对岸。
然而就在这时,那燎原的山火,在一片微风吹动下,整个的吞没了对岸一片草长莺飞之地,在黑夜里越发璀璨的映花所有的一切,跳跃着的山火澎湃着,在那一方平原上,肆意的嚣张着。
袭击他们的黑衣人淹没在了这群火海中,不见了踪影。
南宫玄翼则站定回头冷眼扫了一眼,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有,转头就没入了黑漆漆的山林,冷静的没有一丝人气,只有无比的冷酷。
初夏知道他此刻的应该很不好受吧,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兄弟!
夜色来临了,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上,取代差太阳的炙热照耀着大地,清冷的洒下无尽的光辉,照耀着地面上这一地鲜红的火焰,为这夜色平添了几分低迷,几分诡异。
“放我下来吧!”被南宫玄翼背着走了一段路,初夏有些不好意思,她没缺胳膊没断腿,为何他还要背着她。
南宫玄翼闻言也不跟她争辩,直接把她放了下来,站在原地没有在走。
初夏下了地,看到他也不动了,不由的问道:“怎么了,不走吗?”初夏表情一惊,不会吧,难道又有埋伏,她立刻紧张的向四处张望了一下。
南宫玄翼站在原地沉默了半响后,伸手搂初夏,沉声道:“不走了,就在这里休息。”
听他这么说了,初夏一屁股就要坐到地上了,虽然被他背了一段路,其实她还是非常的累的,不料,南宫玄翼却拽起了她往西就走,初夏正诧异,这个男人搞什么呢,不是说不走了吗?
就见南宫玄翼拉着她走了几步之后,突然一把抱起她翻身就上树,在树木顶端跳跃着又折回刚才他们站立的地方,寻找了一树枝茂盛的树梢坐下。
初夏不太懂他这是为什么,不过这个人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理由,也就不去问他,斜斜靠在树梢上,闭目调息起来。
此时,南宫玄翼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点吃的!”
说完,不再打扰初夏,一个飞身又不知道窜到了那里去,片刻后回来,手中巳经抱着一堆草果。
“吃点,必须保持体力。”南宫玄翼取过一红果,就往初夏嘴里塞。
初夏见红果已被他拨开,里面的汁液留了出来,她抬眼看了南宫玄翼一眼,沉吟一瞬间,也不矫情,微微张口吃了下去,说真的,她现在真的是饿惨了。
两人正在吃着野果,稍事休息,就发现附近的草丛中了有了悉悉索索的响动,南宫玄翼立刻机警的做了起来,可是初夏听那个声音好像不似人声,应该是什么过路的动物吧,毕竟这里是深山,有动物出没是很正常的事情。
果然一群群的野兔从草丛里跑了出来,初夏松了一口气,不过她好奇的看着那群野兔,好像自己还从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野兔呢!
不过片刻之后,初夏放松的心又悬了起来,因为从草丛中出来的不只是,野兔,还有狐狸,小鹿,狼,豹子。野猪。甚至连老虎都跑了出来,看它们那惊慌的四处乱窜,明明是遇到了什么更加危险的事情,像这种警觉性这么高的野生动物,它们究竟是嗅到了什么危险呢!
初夏看了看南宫玄翼,果然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树下是万兽在奔腾,他们也无法下去。
初夏也只能紧皱着眉头,等着看能让万兽逃奔的,究竟会是什么东西呢!还有的一点就是,他们在树上,比较的隐蔽!
一片静寂中,只剩下天空中时不时响起两声咕咕的鸟叫声,夜,渐渐的深了,一轮明月当空而挂,却射不透这重重树影,山林中一片阴暗。
而此时另外一个方向的月刹,脸沉如水,看着不断从暗河中冒起来的人,沉声道:“没有?”
“没有。”清云和清雨从暗河中走出来,玉轩也下去还是没有收获,暗河下面太广阔了。
月刹紧紧皱着眉头,这水下的暗道太多,要找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何况现在天色巳经漆黑,更加阻碍找人。
这可怎么办呢?也不知道这该死的暗河,将他们两人弄到那里去了,月刹心头一阵怒气无法发泄,对着地上来袭的黑衣人就是一顿狂刺,血再次流满了一地。
众人看到她这幅模样,心中都默默暗道,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了月刹啊!否者会死无全尸的!
玉轩忽然感到空中有异,转头一看,一片暗红正好入目,他不由一楞后,快速道:“那方天色不对。”
清云等由于背对那方都没注意,此时一听齐齐转头看去,刹那之间就明了那光亮的不对劲。
“山火,这么大的山火,不对,是王爷在那里,放火燎原这是要赶尽杀绝。”清云一发现那亮熊熊的是火光,皱眉沉思一瞬间,突然高喊道,仿若亲见一般。
玉轩面色一沉,皱眉道:“我们赶去也晚了。”他看着那远处的山火,眸子中也似乎迸出了火焰,没想暗河支流,居然把他们等送到另外一个方向,那么远。
清云脸色快速变换,寻思半响,狠狠一握拳道:“不用,王爷没那么弱,我们从这绕过去,王爷绝对会向这座山脉的方向走,这么大的手笔,那里绝对是天罗地网,我们先去撕了那网。”说罢,一转身高声喝道:“上马,跟我走。”边快速朝马匹跑去。
月刹看见清云如此相信自家的主子,不由好生佩服,好个过人的胆识,但是她还是不服气的一撇嘴,对着玉轩说道:“走,咱们也去,门主大人肯定也安然无恙的在那里!”
呆在树上的猛的睁大了眼睛,眉眼中杀过一丝绝杀戾气。
初夏陡然感觉到南宫玄翼的杀气,不由微微一怔后,扭头对上南宫玄翼的双眼,那里面的慎重和阴寒,让周围的空气瞬间下降,几如寒冬。
而就在这同一时间,远处吱吱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太响,只是听起来有点让人骨头都寒了麻痒感觉,这是什么声音?初夏不由透过树梢,悄悄朝远处发出声响的地方看去。
一见之下,初夏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声响发出之处,一片黑色,那浓重的黑色不快不慢的朝前蔓延着,所过之处,本来青绿的碧草,瞬间枯竭,化为了一滩黑色,完全融化,然后在腐蚀着身边的绿草,如此反复推进。而高大的树木,则顷刻间一片枯萎,碧绿的叶子不过转眼之间就化为枯叶,从树梢上掉落下来,瞬间变成光秃秃的,一点生气也不存在。那些来不及逃跑的行动缓慢的动物在触及那片黑色的时候就开始腐烂了。
初夏一瞬间瞪大了眼睛,那是什么东西?是毒吗?那是什么毒?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怎么那么厉害,就算是在科技如此发达的现代,她也没有见过这般的场景啊,这简直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纵然人在平静,也还是露出骇然之色,转头看着南宫玄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