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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生理教师 二十七、阳性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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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霍虎吓了一跳。孟凡把他一推:“闪开!”出手接下霍步昂的招式。

    他出手时孟凡就知道在试招,用的正是霍家小擒拿标准的起手三式,孟凡依样化解,从容不迫,虽被对方连逼三步但很快反守为攻,夺回主动权,霍虎也明白父亲在试孟凡的身手,在一边观战。

    高手交战,毫厘间分胜负,别看霍步昂矮矮胖胖,出手比霍虎还要快疾稳重,而且更为老辣,意识到孟凡身手,立时放下轻敌之心,以大招攻他咽喉,照理他比孟凡手脚要短,似乎以己之短攻彼之长,但手到面门孟凡才知道其中巧妙,他双手错开,左手在底部形成一条隐蔽的攻击路线,如果自己以为逮到他的破绽趁机进攻,立时会中了他的暗招。

    孟凡暴退一步,反扣住他手臂大力反转,“恨天无环!”霍步昂手被扭住,左手就攻不上来,只能反手扣住他的喉头,但自己右手被制,对方力量显然比自己大,挣不开他手掌,扣喉起不了作用,反会被他扭折手臂。

    “哈哈哈!果然是拳怕少壮啊。”霍步昂松开手,孟凡拱手:“承让承让。”

    “知道虎儿把家传武学给了个陌生人,我还有点不高兴,现在看来,你有这个资格。”霍步昂打个手势:“来,请坐。”

    三人在庭院的石凳坐下,有佣人端上香茶,霍步昂问:“你叫孟凡对吗?”

    “是的,前辈有礼了。”孟凡恭恭敬敬地道:“如果不是学了霍家小擒拿,刚才也应付得没这么从容,晚辈再次谢过了。”

    “年青人不用客气。”霍步昂略有感慨地道:“如今枪炮年代,大伙都只顾着挣钱,像你这样还肯安心钻研武学的已经不多了,更难得年纪轻轻身手这么好,我还指望你们年青人能把中华武术传下去呢。”

    见霍步昂为人豁达,孟凡多了几分尊敬:“前辈……”

    “不要前辈前辈的,叫声霍叔吧,不显得生份。”

    孟凡也不婆妈:“霍叔,我这次来是想请教一下您的玄功。”

    “你还有兴趣钻研玄功?”霍步昂略一沉吟:“以前你学过吗?”

    “也是家传技艺,不过到如今只是略窥门径,得知霍叔jing通此道,特来请教。”

    “谈不上jing通。”霍步昂失望地叹口气:“我研究这科目二十多年,惭愧,也没什么成果,对武学进步也没多大帮助,但每每看到这些古籍,又觉得博大jing深,忍不住看下去。恐怕我知道不见得比你多。”

    “霍步谦虚了,听霍虎说您对北斗宗家的玄功深得jing要,我很想与家族武学印证一下。”

    “你家武学叫什么?”

    “名为《大悲赋》。”

    霍步昂的见识远超孟凡的想象,一听就问:“孟铁森是你什么人?”

    “我叔叔。”孟凡吃惊:“您认识?”

    “难怪了。我在几年前一次军jing搏击擂台赛上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也讨论过武学,我还想邀请你叔叔加入国术协会,但后来一些事耽搁了,你叔叔当时名声响亮,在武林中有‘神腿’之称。你叔叔是个很有胸襟的人,没有挟技藏私,我当时想要《大悲赋》作为典藏,他二话不说就给我了。”

    孟凡感到意外,联想到叔叔嘱咐自己不可轻易将家族武学外泄,现在才明白他其实并不是想藏私,只是认为该交给有资格的人,以免亵渎,当下对自己把《大悲赋》交给欧阳教授更放心了。

    “说句不中听的,《大悲赋》的上半篇和其他派别相比,至少在我看来没什么特别高明之处,难就难在最后那段看不懂的符文,我也请教过一些其他人但没什么收获,光练前面恐怕只有些助气益元的效果。”

    孟凡问:“那么……霍叔可有听说有种方法能够改变人的体质,以适应玄功需要,最后使其神功大成的?”

    “没有。”霍步昂断然摇头:“自古以来在玄功方面有成的,靠的都是天份,据说清朝有个武明师太,功夫达到蹬萍渡水的境界,可她传到后人手中,就没一个有她的成就。”

    “但现在科技昌明,您觉得有没有可能用某种科学的方法改造人体以达到玄功的要求?”

    霍步昂哈哈大笑起来:“年青人,你科幻小说看多了吧。玄功本来就充满浓厚的神秘主义,就算它本身只怕也不是科学能解释的,更何况是它以外的东西。”

    “话是如此,但……”孟凡没说下去,他很想告诉霍步昂自己不但身体改造成功,而且在玄功的帮助下大有进境才有现在的功夫,但欧阳教授嘱咐他不可外泄,只好住口。

    霍步昂道:“年青人,你想研究我不反对,但我要提醒你,不少人看多了武侠小说,以为玄功是什么练成后就能天下无敌的盖世神功,总想投机取巧,这可万万要不得,重要的还是扎好根基,踏踏实实循序渐进,才是正途,所以,练好内功外壮更为重要。”

    孟凡点点头,其实孟铁森当年教他功夫也是这么说的,但见到欧阳教授神奇的科技成果,他原先的理念已经动摇了,也意识到随着时代进步,在武学方面同样不能墨守成规。

    之后又与霍步昂聊了一阵,虽然在玄功方面没有收获,但他见多识广,说出来很多东西让孟凡有大开眼界的感觉,孟凡在拳脚功夫方面有什么疑惑,他也知无不言,让他受益良多。

    霍步昂对孟凡也很有好感,觉得这年青人不但功夫好,而且身上没有练武之人常见的傲气,尊师重道,人也聪明,表示假如孟凡毕业了,愿意介绍他入国术协会,孟凡欣然应允。

    之后霍步昂还留他吃了顿饭,并赠给他一把青锋匕首为见面礼,虽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却是当年从民国同乡武会中流传至今,可以算是意义重大的古物,上面还刻有“义薄云天”四字,孟凡谢过受领。

    回去时分霍虎对他道:“我爸很喜欢你呢,我第一次看到他给年青人送礼物。”

    “老爷子错爱,我受之有愧。”

    “哈哈!”霍虎拍了他一下:“婆妈什么,你同我拜了兄弟,我爸就是你爸了,有什么好愧的。”

    孟凡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霍虎问:“刚才我爸说到玄功时,你好像有些别的想法,你在想什么?”

    “好敏锐的观察力。”孟凡向他竖下大拇指:“虎哥,是不是练武的人对现代科技都有些排斥呢?”

    “这个……”霍虎犹豫了一下:“大概是吧,试想你练了一辈子的功,结果被人一枪撂倒,换成谁心里都不平衡吧?”

    “我倒是想起一个故事,你知道神鞭傻二吗?”

    “当然,清朝的高手,有一头‘辫子功’,他的辫子据说可以一甩脑袋抽死一头牛。”

    “是的,他后来参加义和团,虽有一身好功夫,可惜看到义和团兄弟在洋枪洋炮下死伤无数,才明白光靠功夫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于是他剪掉了辫子,改学手枪,并练出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法,由神鞭变成神枪手。他有句话我记得很清楚:‘我虽然剪了‘鞭’,但留下了‘神’,老祖宗的东西,也得学着换换,不然只能落个挨打。”

    霍虎听了若有所思,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指不要拘泥于教条,要求新求变求突破。”

    “是的。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容易,我想象傻二剪掉辫子时的心情,那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放弃我们习惯已久的东西真的是很困难的。”

    霍虎听了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懂了!最难的不是拥有,而是放弃。”他握住孟凡的手:“你说得真好,我这段老感觉停滞不前发现就是自己太死板了,你点醒了我,有时我们走不通了并不是到死胡同,而是命运提醒我们,该转向了。”

    孟凡用力点头:“没错,不光是我们,与时俱进是摆在我们每个人面前的现实问题,有道万般技艺皆有其用,武学不是没用了,是我们需要给它增加更多的内涵,我们不但不能停,还要更加努力。”

    霍虎心中不由激起豪气,“说得好,兄弟,我们一起努力。”

    后来,霍虎摒弃了专修家族武学的单一路子,博采众长,并周游列国,深入学习空手道、拳击、柔术、合气道……并研究现代兵器,最终演化出一条既用于实战又能强身健体,还能配合现代战争中的武器进行有针对xing的训练,而且别开生面,极富观赏xing的武学新路,成为各国特种兵训练的必修教材,自己也终成一代宗师。(此乃后话)

    孟凡回校后去找了趟孟洁,把霍虎请求提高平时成绩学分的事同孟洁说了,可是被孟洁断然拒绝。

    “不行!你这小子,走后门走到我这来了,我知道他是要入国家队的,但这不能成为他耽误功课的理由。”

    “姐,你就行个方便,霍虎也有他的难处,他既要学武又要学文,时间不够难免有点偏科,你要死守着学校规矩弄不好让国家队损失一个难得的人才。”

    孟洁哼了一声,戳着他的脑袋:“让我告诉你什么是人才,人才靠的是这个。”她指指他的脑袋:“光有两膀子力气,心无点墨,到时沦为一个粗鄙武夫,算什么人才?人最重要的是思想和智慧,要是光比力气的话,国家队干脆找只狗熊来当队员不更省事?”

    孟凡倒是被她弄得无话可说,还被她数落了一通:“你也是啊,你最近练功练得快走火入魔了,如果不是人体试验初步成功,让你记忆力大有进步,换成以前你的文史功课要拉下一大截,我jing告你,如果你学分不过关我照样不讲情面,就算别的教授肯网开一面,我这也过不了关。”

    孟凡正无计可施,忽然欧阳教授推门进来,孟凡顿时像捞到救命稻草,“教授,麻烦您帮忙说句话。”

    欧阳教授听了后呵呵笑道:“倒是个矛盾,孟洁说得在理,不过霍虎的情况也比较特殊。”他思索一会:“这样吧,我们折中一下,首先规定霍虎从此不得再缺文化课,另外让他最近加紧补习,考核前交篇与最近课程相关的论文给我,如果过关就给补上一些分数差额。”

    孟洁不满地道:“教授,你这是惯坏他们。”

    “没关系,霍虎也是个聪明孩子,好生引导还是可以补上来的,我们做老师的也不能太教条了,当心扼杀一个有用之才的前程。”

    欧阳教授开了口,孟洁不再反对,对孟凡吼道:“好,这是最后的让步了。”

    “是是是。”孟凡忙不迭地答道。

    “对了,教授您来有事吗?”

    “我来当然与试验有关。”

    “怎么?”

    “我想在孟凡之外再增加一个试验对象,进一步求证结果。”

    “啊?谁啊?”

    “我想增加一位女xing,从前我们一直都是用孟凡这名男xing作试验,但理论上激素对男女都起作用,我想找一名女xing接受阳xing化的刺激,看是否会产生与孟凡这名男xing同样的效果。”

    “您心中有人选吗?”

    “有。”欧阳教授暧昧地看了孟凡一眼:“叶晓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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