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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克是什么意思?”老没劲一脸呆萌的问。
“就是说你长的很帅的意思。”雨芹也来不及暗松一口气了,急忙抢着解释。
“不对啊,我记得吴克的意思不是光……呃……”
唐宇满脸不解,刚说到关键处,就感觉脚被用力踩了一下,瞬间闭上了嘴巴,心里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原因。
“原来是这样,老哥我确实挺帅的。”老没劲非常赞同的点头道。
“呵呵呵……”
雨芹笑容颇为尴尬,但不管如何,心里倒是彻底的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这个老童鞋压根就不懂“吴克”的真正意思,要是知道了,难保不会发飙,真要是发了彪,问题可就麻烦了。
一个是心有所属的男人,一个是保住了自己清白的恩人,这个选择题做起来的话,必然是难到了极点!
然而,有的时候,往往你最不想见到的事情,命运却总爱开这样的玩笑。
“拜托雨芹,你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吴克的意思明明就是秃头好吗?兔兔。”
仅此一言,不仅雨芹的脸色变了,甚至连猜到了什么的唐宇,也同样紧张了起来!
“你竟然说我是秃头?”
老没劲呆萌的吊眼猛地就是一圆,死死地盯着监狱兔,以至于周围的氛围都开始变了。
“难道不是吗?兔兔。”监狱兔微微偏头,似乎根本就没察觉到气氛的变化。
“老童鞋不要!”
雨芹见此一幕,知道大事不妙,双手同时抓住了老没劲的一只手,不断的对他摇着头,示意他千万不能冲动。
可惜的是,老没劲现在的心思,完全就不在她的身上,而是直接转过了身,指着自己的后脑气呼呼的说:“你自己看看,我哪里是光头了!”
“欸,还真是,竟然还有三根头发,我还以为这多年你的头发早就……”说到这,监狱兔急忙闭上了嘴,似乎是察觉说错了话一般。
“咦?”
雨芹心思极为细腻,尽管监狱兔及时收住,但还是让她察觉到了一些问题。
抛开睡眠的时间不算,老没劲一年掉十根头发的事情,她是知道的,虽然现在从十根改成了一根,但不可否认的是,知道这个事情的人,肯定不多。
可听这兔哥的意思,似乎早就知道这个事情,难道他认识自己的老童鞋不成?
如果认识,为什么一开始要装作不认识?
奇怪,太奇怪了!
雨芹察觉到了,但不代表老没劲也能察觉到。
听到监狱兔的话,这才重新转过了头,道:“现在你知道了,老哥我才是不光头!”
“确实不是。”监狱兔点点头,话语突然一转,“可也只剩下这么三根,跟光头也没什么区别,四舍五入之后,等于没有。兔兔。”
头发也能四舍五入?
唐宇和雨芹表示,这一次是真长见识了。可问题是,现在不是长见识的时候,而是这个兔哥,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啊!
此时此刻,老没劲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要不是自家雨芹丫有一直抓着自己,早就冲上去踹兔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臭兔子,你还没完没了了!你说我是秃头,那你自己呢,你就不秃?依我看,你帽子底下指定一根毛都没有!你敢摘下来吗!?”老没劲怒道。
“摘就摘,谁怕谁啊!兔兔!”
监狱兔双手指间捏在了两边的帽檐上,将牛仔帽直接顺着兔耳摘了下来,露出了他与某人彼此彼此的脑袋。
看上去同样也是光秃秃的。
老没劲仔仔细细的瞧了瞧,不禁笑了,“哈哈,还说我秃头,你看看你自己,脑袋上就两根毛,还没老哥我的多,竟然还好意思说我,我看你以后就别说‘兔兔’了,干脆换成‘秃秃’吧,毕竟说好了四舍五入的,可不能反悔。”
老没劲说到这,脸上竟然还多出了一丝得意,这是以往在他身上从未发生过的一幕,看的熟知他的雨芹一愣一愣的。
还别说,这样的老没劲,倒也第一次对得起了他那张少年的脸,活脱脱的像一个正在为自己极力争辩的孩子。
可就在这时,监狱兔的脸上突然多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彼此彼此,你承认你是秃头就行,兔哥我反正是无所谓。”
“明明就是秃头兔子,要不是因为看在你救了俺家孩子他妈的面子上,老哥我早就把你踢飞了!这下就当扯平了,谁都不欠谁的。”老没劲如是道。
“扯平就扯平,反正兔哥我又没让你家孩子他妈还。兔兔。”监狱兔嘿嘿笑道。
第一次,老没劲没有因为被叫成秃头而出脚,说白了,其实并不全是因为雨芹,最大的原因还是,他从监狱兔的脑袋上找到了优越感,比对方还多了一根头发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对他而言极为真实,即使情商高了一些,也永远改不掉那持续了无数年,一直保有的单纯。
“呼~~~!”
雨芹总算可以彻底的松口气了,唯一让她无语的,就是“孩子他妈”这个称呼,甚至让她有一种感觉,仿佛这个男人跟自己在一起,仅仅只是想要一个孩子,并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感觉……
这个感觉,说实话,让她的心里特别难受。
心思细腻的人,也代表着心思比较重,所以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这样想,可越是如此,就越是抛不掉这个念头,心情一度变得极为沉重。
“大小姐!雨大小姐!”
直到她唐宇叔的叫声,才将她从这乱麻一样的思绪中喊了出来,“哦,怎么了?”
唐宇虽然不明白自家这个大小姐为什么会走神,但也不会多想什么,询问道:“我的意思是,人也见到了,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吧?”
“嗯!”雨芹点点头,随即看向监狱兔,明知道对方喜欢监狱,但还是柔声问道:“兔哥,要不你也跟我们一起离开吧?”
“呵呵,还是不了,先谢谢雨芹的好意了,只不过兔哥我还有一件事必须要做。兔兔。”重新戴好了帽子的监狱兔,轻轻摇头。
“什么事情这么急?有什么我们能够帮到的么?”雨芹轻声问。
然而得到的答复,却是饱含深意,甚至细思极恐!
监狱兔笑容突然收敛,神色凝重异常,沉声道:“其实很容易理解,这所监狱今天丢了这么大的人,身为这所监狱的监狱长,兔哥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主事者离开,而什么事都不做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