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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唇红肿的如玉满脸愤恨地来到了关押刺客的帐篷,那人真是越来越没羞没臊的了,居然就敢直接在那么多人面前摘下面具吻了他!虽然还有着一车之隔,但这也都是以前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儿,如玉真不知是改为凌君昊的转变而高兴,还是改为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生活点一根蜡。
小金却是无视如玉的纠结之情,自顾自地缠绕在如玉的手腕之上,“嘶嘶”的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来它的兴奋之情。
黑衣人面无表情地被牢牢反绑在在地上,从那双手和双脚不正常的弯曲角度可以看得出来,已经是被彻底地费了。
如玉手持马鞭,却是刚刚从墨衣那顺来的,他是有一点小洁癖的,尤其是在现在的生活允许了之后,这份小洁癖已经有了越来越放大的趋势。
用鞭子头点起黑衣人的脸,那张看似淡漠的脸上满是冷汗,怕是疼的不轻。
也是,除了神经不正常的,哪有人是真的不怕疼的呢?区别只不过是有些人能忍,而有些人却是忍不了的罢了。
黑衣人用力地扭开了脸,躲过如玉的那张鞭子,冷声道:“要杀要剐随意。”
“哟呵,还挺硬朗!”如玉看似赞赏地说道,只不过那一双平日里素来是盛满了妖媚的眸子中此刻却满是冷厉。
他忘不了,凌君昊被伤时的惨然模样!那可是他最爱的人,他自己都舍不得伤害,又怎么能随随便便地就让得别人伤害!
空着的那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粒浓黑的药丸,隔着帕子捏住了黑衣人的下巴,一捏一扣之间就喂了下去。
黑衣人的脸色变了,强自镇定地道:“你喂我的是什么药?”
“呵呵。”如玉轻轻一笑,看着那黑衣人咽下了药才算是放下心来。“这就怕了?放心,只是一颗让你不会那么快就死去的药罢了。”
“什么意思?”黑衣人盯着面前那张美人脸,他早早地就知道了一个道理,越是漂亮的人,心就越是狠。这人喂给自己的药,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没什么意思。”如玉的声音渐渐地转冷,“接下来的游戏就是——不管你是否承受的住,不管你是如何地想晕想死过去,有了这颗药,你就只能坚持到十二个时辰之后才能咽气!”
黑衣人的心放下了,不过如此而已,他做得了杀手这一行,自是该有的训练都是通过了的,这世间,哪还能有让他求饶的刑罚呢?
如玉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份不屑,呵呵,好戏还在后头呢。
掂了掂手中的鞭子,用力地挥了出去。
黑衣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闷哼了一声,他的内力已是尽皆被废,况又在刚刚的打斗之中受了内伤,能挺多久,倒还真是不好说。
带着倒刺的马鞭每抽打一下,就会打下来一条带着红肉的衣服屑,黑衣人咬牙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痛呼声喊出来,没过多久,冷汗配合着鲜血已经从黑衣人的身上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了。
小金已经跑到了一边,一脸嫌弃地望着这一边的情况,啧,鲜血四溅的,真脏。
再一看如玉,干净地衣服上已是有了点点殷红,偶还有带着碎肉的。脸上不见嫌恶,倒是诡异地带了点兴奋。
直到身体没了力气的时候,这才将鞭子甩到了一旁。
悠悠地坐在事先准备好的凳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嗅着帐篷里浓重的血腥味,又看了眼不再干净的衣衫,倒是原谅了那条小蛇嫌弃的神情。好吧,现在他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了呢。
难道是和赵弘殷待的久了?也染上了他变态的毛病吗?如玉抖了抖手,不过刚刚甩鞭子的时候倒是真的蛮爽的。
游戏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如玉望了望那个已经不是一副昂首模样了的黑衣人,一副邀功讨好似的语气,“怎样,感觉还不错吧?”
黑衣人闻言抬起头来,神色间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模样,仿若刚刚挨了打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公子的体力该是练一练了,不然,满足不了三皇子的话,公子屁股底下的位置怕是危险了呢。”
“没事儿,他不敢的。”如玉挥了挥手,站将起来,“本公子的体力一般,折腾折腾你,倒还是绰绰有余的。”
说着,掏出了怀中的尖刀,动作轻巧地剔除了黑衣人左肩上剩余的衣物,边行动边说道:“接下来我们就要进行下一项游戏了,我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就叫妙手摘花,你觉得如何?”
话音刚刚落下,如玉手中的刀子就已经探入了黑衣人左肩上的肉里,一瓣一瓣地剔出了朵花的形状,轻轻摘了下来,送到了黑衣人的眼前,柔声道:“如何?还算是赏心悦目吧。”
黑衣人淡然地看了一眼,哑着嗓子道:“花瓣不够均匀,公子的手艺还差的很呢,怕是不好叫妙手呢。”
“恩。”如玉也是仔细地看了看自己剔出的第一朵花,点了点头道:“确实不够漂亮,不过没关系,我还可以继续练嘛。”
说着,又是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上去了。
可惜的是肩膀上的肉不算多,没有多久就剔完了,如玉遗憾地摇了摇头,望着特意放在了黑衣人面前的大碗,里面已经是满满地一碗肉了,这才算是满意地放下了手。
耳间隐隐地听闻外面的狗吠声,如玉抓过了另一边的托盘,里面是两枚长钉子和一柄小锤子,想着自己该是加快点速度了,省的外面的人等的着急了。
纤手拾起一枚长钉子,对准了黑衣人肩胛骨的位置,笑眯眯地道:“希望你还能忍住不要笑出声来,不然我恐怕就控制不住替你摘了那一条会发出噪音的舌头来呢。”
黑衣人冷哼一声,满色惨白,已是没有力气去同如玉说话了。
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奇怪的是还真就晕不下去呢。
这不算什么的,还能忍受,定是能忍受下去的,除了忍受已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嘴唇已是被自己咬烂,可此时这种小小的疼痛倒是可以忽略不计了。左肩上那才是揪心的疼痛,骨头里被钉入钉子,才真叫生不如死的疼。有那么一刻,黑衣人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坎三皇子那一道刀了,此时此刻,他只求这折磨能早一刻结束。
好不容易将那枚钉子钉入,如玉掏出另一块帕子擦了擦自己满脸的汗,看来黑衣人这一点倒真是说的没错,他的体力确实是不怎么样。
出了汗也解了气,看了眼剩下的另一枚钉子,算了,自己还是仁慈一次吧。
招手唤过小金,掀开帘子走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外面的味道好闻一些。
邹鸿带领着一群牵着狗的士兵很有耐心地等在外面,天色已晚,那人走出营帐的时候倒是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一股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邹鸿皱了皱眉头,领着人走上前去,拱了拱手道:“玉公子。”
如玉眯了眯眼,倒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等在了外面,“丞相有什么事吗?”
邹鸿抬起头笑着道:“陛下嘱咐过我要照顾好您,因而听闻了您的吩咐后,特意前来看看您要这军犬来做什么事。”
挑了挑眉,如玉看了一眼邹鸿,又看了眼一边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就变得异常兴奋的狗,心里蓦然涌上一种这两位倒是蛮像的想法来。
牵起嘴角笑了笑,似笑非笑地道:“丞相管的倒还真是不少,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爬到如此高位呢。”
邹鸿像是没有听出如玉话语中的嘲讽一般,依旧道:“是陛下的抬爱。军犬向来稀少,在这军营中一向是珍贵的很的,玉公子还是说说到底要用它做什么为好。”
“呵呵。”如玉轻轻一笑,配合着挂在他手腕上的金色小蛇,倒是有了一种邪魅的感觉,手下动作轻柔地安抚着因为对他心怀敌意而欲要攻击邹鸿的小金,“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场香艳之事罢了,怎么,丞相是要阻止在下吗?”
“不敢。”邹鸿躬身道,“不过军犬事关重大。。。。。。”
如玉挥手不耐烦地打断了邹鸿的话语,看着他腰下的令牌倒是响起了凌君昊送予他的另一面金牌,伸手在怀中掏了掏,脸上又有了笑意。
将牌子举在了邹鸿的面前,看似温和地道:“丞相还有什么异议吗?”
邹鸿眸色深沉,倒是看不出什么不满来,撩起衣袍跪在了如玉的面前,“臣,不敢。”
“很好,起来吧。”如玉收起了这面——如朕亲临的令牌,要不是凌君昊使尽了手段哄着他戴上这面令牌,今天倒真是不知要如何收场好了。
看着方才还张牙舞爪的丞相大人跪在自己面前,如玉承认心里的憋闷倒是消散而空了,不过啊,他决定回去还是得吹吹耳边风,他一向都是睚眦必报的。
“现在,将狗带进去,让它吃了碗里的肉,之后,你们所有人,包括守卫在这个帐篷边的人,都退到一百米之外就成了。”
“是。”这一次邹鸿没有耍什么幺蛾子了,相当利落地指挥着人进去了。
如玉满意地望着士兵进去之后又出来,脸色煞白了的模样,转身带着小金昂首离开了。
转身之际还不忘提醒了一句:“记住我说过的话哦,至少一百米,否则出了事可不要怨我。”
我还是满善良滴,如玉暗暗地在心里给自己补了一句。边走路边伸了个懒腰,好累,回去要好好地睡一觉了,顺便,不能忘了枕头风这事儿。
邹鸿耳中听闻进了帐篷的士兵的禀报,冷冷地望着那个纤弱的背影,想着那块至关重要的令牌就被他随意地戴在了身上,眼中的杀气渐浓,这人,必须得找个机会做了才是!
“左相大人,我们要撤退吗?”心腹士兵在一边恭敬地询问道。
面前这人可不是那个一脸和气的右相,这可是掌管着军事大权的左相大人。北商一向以左为尊,更何况这位年纪轻轻的左相大人可是用着自己的铁血手段折服了那些不服气的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彻底地坐稳了左相的位置。不愧是陛下早就选好了的人哪,小士兵满脸佩服地想着。
“撤了吧。”邹鸿想了想还是如此道。只要是想一想帐篷之内那人的惨状,这种小事上听一听还是没有什么坏处的。“不过也不能完全地撤退了就不再理会,记得派人查探。”
“是。”小士兵恭敬地行了个礼下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