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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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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王爷迁回王府自然是少不了摆宴,纵容硕王想要低调却也不能忤逆皇帝的意思一定要大肆操办,美其名曰是要好好弥补他们这些年来的兄弟之情,二来延庆群臣让大家知道皇帝对硕王爷并无芥蒂,当然是面子上的无芥蒂那就未可知了,毕竟老臣都是知道皇帝如今稳坐着的位置是怎么来的。悫鹉琻浪

    澹台流月直觉好笑,卫穆凌无时无刻不防着硕王,怎么会如此宽厚,怕是中间还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目的吧。这个皇帝抢了人家的发妻,现在又做足兄长的模样,当真是好笑之极。

    无疑,有了皇帝的意思,这场宴会场面也是空前盛大,往来宾客贵人携着家眷,带着稀奇珍贵彩礼纷纷来访,前面管家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官家小姐们衣着华丽争芳斗艳,像是一朵朵绽开的花朵,香风袭袭,环佩叮当,合着阵阵笑声,好不赏心悦目。

    今日的宴席由于邀请的人物众多,便摆在了新修的花园中,流觞曲水,潺潺淌过,小泉叮咚,草木葱郁,名贵的盆景精致的修剪过,单是这园子就足以见到皇帝这次费得心思。

    澹台流月自是不会不来,毕竟她可是在众目睽睽下被苏陌津要走的,只是这卫流冰的腿疾还未好完全,所以还得老老实实跟在苏陌津的身后,这可是羡煞了深闺少女。一道道眼神或隐晦或直白的瞟向她,澹台流月白了眼身旁的苏陌津,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如同一尊雕像坐在那,白衣飘飘,似在云间。

    让她很意外的是,钟离雅柔这个柔弱的公主竟然也被他带来了,看到这个公主澹台流月打心里还是有点怜悯她的,被自己喜欢的人亲手推出去和亲……只是皇室联姻,她纵然不喜欢这门亲事,不想让卫流冰娶这个一心系在别人身上的女子,但终究是无能为力。

    “大皇子到……”随着一声通传,大皇子卫姚带着敦厚的笑容迈着从容的步子踏进园子,众人纷纷行礼,大皇子倒是随和一一免了,看到硕王也起身行礼,连忙走去托起他一连责备:“今日是皇叔大喜的日子,理应是侄儿给皇叔道喜,怎能让皇叔给侄儿行礼,万万使不得。”

    这个大皇子倒是不错,澹台流月细细打量了他一眼,算上上一次这应该是第二次见了,不得不说大皇子卫姚实在是没有那一点像他的养母皇后娘娘,倒也是奇了。

    “陌公子,听闻二弟的腿疾已经好转了,母后特地让我来谢谢您。”卫姚与硕王客套一番后又转向苏陌津,不着痕迹的看了钟离雅柔一眼,依旧是和煦的笑容,让人不自然的就亲近。

    可惜他遇到的是苏陌津,苏陌津紫眸微动,牵了牵嘴角,淡淡的回到:“皇后娘娘,真是客气了,谢就不用,陌只是想尽快让商讨一下公主的婚事。”

    钟离雅柔小脸刷的一白,一双眸子噙着泪水满不可置信的盯着苏陌津,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苏陌津似是有感觉,微微偏过头扫过她,钟离雅柔连忙收回视线垂下下额,抿着颤抖的红唇。澹台流月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声“孽缘”呐!

    “月儿,湛酒。”苏陌津不再理会大皇子,兀自看着桌上的酒杯,杯口圆润,泛着莹莹粼光。

    “师……是”澹台流月差点就把师叔喊出来了,连忙改口,心里鄙视了一番,还把当自己丫鬟使唤呢。

    正好瞧见对面的四皇子卫恪一脸讶异的盯着自己,澹台流月也懒得管了。谁让眼前的人是师叔呢。

    很快,座无空席,席间珍馐美味如流水般被搬上来,澹台流月看着满堂喧闹,心中突然涌起一抹烦躁来,苏陌津见她不自在,含了一口酒,唇色微深,“月儿若是觉得无味不必守在这儿了,你陪着公主去走走也好。”

    苏陌津的公主自然是指钟离雅柔了。

    澹台流月看着一旁心不在焉的钟离雅柔,摇摇头,伏下身,拉住她的手,“公主,我有话对你说。”

    “你……”钟离雅柔猛然惊醒看着流月一脸惊异,自然现在的澹台流月是易容的,她不认识也难怪。

    “我是流月。”说罢拉着她悄悄离了席。

    沿着泉边一路往前,将喧闹声远远抛在身后,澹台流月方才挺住步子,转身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柔软的发丝垂在耳边,圆润的耳垂上挂着一对宝石耳坠,随着步子轻轻晃动,她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错过她还在往前走着。

    “公主,你怨我师叔么。”澹台流月没有经历过所谓的情爱,因此她不知道如何去劝解这个深陷情网的女子,只能这么直白的问出来。

    钟离雅柔步子一顿,缓缓转过身,双眸如同利刃般刺痛了澹台流月的眼,那双含着春水柔情无边的眼睛怎会有这样的眼神,澹台流月暗暗心惊,却依旧直视。

    “流月,你再问我怨不怨,是你问我还是你师叔问我。”钟离雅柔讽刺的笑了笑,毫无预兆的泪珠滚滚而下,自嘲一声,“应该是你问我,你师叔眼里从来就没有我。怨不怨,呵,你可以试试被你最心爱的男子亲手毁了名声,把你送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和亲,你会不会怨恨。”

    “可注定是命,我爱他爱到骨子里头了,我会怨,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控制不住自己的耳朵,想听他说话,想再看他一眼,就算没有结果,我还是心甘情愿,我真是无药可救了。哈哈,流月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不管你闯多大的祸,他都可以容忍你,护着你,可是我呢,不管我做了什么他都吝惜他的眼神,不愿意多看我一下,弃之如敝。”

    “我甚至想不清楚,好像我从小就喜欢他,从父皇那里听到他以后我就疯了,就像找了魔一样。我总是小心翼翼生怕他不喜欢我,我一直等,等到我都过了成亲的年纪了,我真的等不及了。”她哽咽着喃喃道:“可是没想到竟会会变成这样……”

    “公主,何必如此执着,要知道这世上并不止师叔一个男子,与其苦苦追逐,倒不如找一个懂得爱护你的,二皇子他很好,想必以后会好好照顾公主的。”

    “流月,你,不懂。”钟离雅柔抿了抿落在唇角的泪水,苦涩之极,澹台流月心中隐隐抽痛,却没看到钟离雅柔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

    流月,你不懂我对他的爱有多深,所以二皇子再好我也不会……

    此时澹台流月并不知道皇后也来了,更不知道安玉寒已经在卫苍凌的御书房中。

    “你可知道擅自离军朕要治你什么罪?”

    “微臣知道,但是此事事关重大,微臣不得不谨慎,不得不亲自禀明皇上,等皇上听完,微臣甘愿受罚。”安玉寒一身银色胄甲,清俊的容颜难掩一抹憔悴,此番进京是义父的绸缪,尽管这件事情有些荒唐。

    “哼,有什么事情比你戍守边关还要重,若不是你父亲朕直接把你办了。”卫苍凌本想着去硕王府上走上一遭,却得到安玉寒进京的消息,不得不召他来问个清楚。

    “微臣明白,但请皇上容微臣禀明事情的原委。”安玉寒重重叩首,“还请皇上做主。”

    “你且说来究竟是什么要紧的事。”卫苍凌眉头习惯性的挤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深邃的眼睛扫过安玉寒。

    “皇上,请派人将御书房守着,微臣怕隔墙有耳。”

    “安玉寒。”卫苍凌眉头一撩,声音顿时高起来,“朕的御书房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皇上息怒,事关重大,微臣不得不谨慎。”安玉寒大义秉然,丝毫不畏惧。

    “在朕的御书房,你且放心说吧。”卫苍凌甚是清楚这个年轻的将军是什么秉性,按下心中的烦躁。他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觉的心血上涌,烦闷不已。

    “皇上,微臣少时见过硕王妃,承蒙硕王妃喜爱,可是听闻她早已不知所踪,心中直觉可惜。”

    安玉寒一开口卫苍凌眉头一跳,吼道:“你究竟想说什么,硕王妃失踪多年,还提她作何,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朕还等着给你治罪呢!”

    “微臣要说的事就与硕王妃有关,还请皇上听下去。”安玉寒沉者眸子,在卫苍凌的威严下巍然不动,到让卫苍凌发堵,心中也是疑惑。千陇语清在那年大火中丧生,这是不争的事实,他且要看看这安玉寒能说出什么东西来。

    “你倒是说说,怎么有关。”

    “是,微臣最近查出硕王妃不是失踪,而是为他人所杀,至于凶手……”安玉寒陡然顿住,看着眼前两鬓发白的皇帝,隐隐含着杀气的眼神,不由想到义父所说皇上的逆鳞便是硕王妃。

    “哼。”卫苍凌冷笑一声,“你倒是真敢说,硕王妃在硕王戍守边关之际携幼子不知所踪,你却说她是被杀,那你到是说说,这杀人凶手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