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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晖径直往停车场走,对袁明月视而不见,她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误会,本能的解释说,“是他在门口堵我,你没看到我正要踢他吗,”
何清晖已经找到车子,打开车门冷冷的说,“我还奇怪你怎么就哭了,原来是触景生情,我倒是愿意做马文才,可惜你们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袁明月听他文绉绉的说完这一长串,只觉怪异无比,忽然反应过来,说:“清晖,你是在吃醋?”语气里是满满的兴奋。她仔细回想了今天的情形,他们在座位上那一番互动是真真切切的,而刚才何清晖看到她跟叶圣非在一起,立即就来了停车场,竟然不顾戏院里面还坐着王心悠,只是生气,显然就是吃她的醋。她想清楚,不禁笑起来,“清晖,你真的在吃醋?”
何清晖满脑子全是她被叶圣非压在墙上情景,就他妈跟色&情片一样,哪还有心思跟她掰扯这个,一股子气在肺里简直要爆炸。他上了车把车门一关,立即将车开走,真的就不管袁明月了。
袁明月虽然被他留在原地,却还是高兴的。她将王心悠和叶圣非出现以来的事情仔细的想了一遍,这才明白,怪不得何清晖总是对她忽冷忽热,原来是因为他以为她对叶圣非还有情。那天在日本餐厅,他送走王心悠,专门过来陪她一起回去;而叶圣非出现那天,他对她冷眼相对,一定是因为听到叶圣非说的那段关于木偶的话;还有在王心悠家里,他也是因为叶圣非才生气,所以在电梯才会跟她说什么“前男友”之类的;今天就更明显了,如果他在乎的那个人是王心悠,绝不会留她一个人剧院,就那么走掉的;他当然在乎的是她,她越想越开心,身体轻的简直要飞起来。
袁明月在街上叫了一辆出租车,坐在车里嘴角忍不住一直上扬,一直想回家怎么跟何清晖解释,可是快到家的时候忽然又觉得不甘心,他上次在青岛那么逗她,后来居然就那么干巴巴的把她扔下,她刚好趁此机会报仇。
袁明月这晚回家,看到何清晖房门已关,她就没再理他,想着一定要好好晾他几天,让他也受受煎熬。
何清晖自然是不负她所望的,心里那股气一直出不来。想想又觉得傻,怎么会把她留着剧院门口,她要是再去找叶圣非怎么办,还好她也很快到家。
后来王心悠给他打电话,问:“清晖哥,你提前走了吗?”
何清晖这才想起来还没跟她交代过,不禁抱歉说:“不好意思,我刚才有急事,就先离开了。”想想又问:“心悠,你了解叶圣非这个人吗?”
王心悠疑惑问:“怎么了?”
何清晖到底不忍心告诉她叶圣非这个人有问题,只说:“没事。你留心点,别傻乎乎的对人太好。”
王心悠听了他的话,却有一点高兴,乖乖的答应说:“好。”
之后几天,何清晖总是有意无意的给袁明月掐着时间表,一旦中间留了可能出事的空档,就借故给她打电话,语气都是冷冷,不是问:“这个月的水费单子你看到没?”就是“上次给张姐涨工资是什么时候?”
袁明月觉得现在是完全把握住他的心理了,一种胜利者的喜悦在心里不停冲撞,可还是要演戏让他受煎熬,结果她自己心里也不是那么好受,想会不会过了点,他要是真的不追了可怎么办,但是一时又找不到契机表白。
终于到了袁明月要跟叶圣非去青岛出差的这天,她觉得这次不能再让何清晖误会了,要不然补不回来可麻烦了;在机场的时候她给何清晖发短信说:“去青岛出差,后天回来。这两天会住晴天公寓。”晴天公寓就是上次何清晖送她回去的那间,他肯定还记得在什么地方,邀请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何清晖收到短信,身体的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自从那天在剧院被袁明月蹭了一下子,那种感觉就一直萦绕心头,难以散去。他后来仔细想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也记起袁明月的解释以及后来的问话,想自己可能真的是误会了。又特意打电话给袁明朗问了木偶的事,袁明朗说:“扔了。就叶圣非出现的第二天,我看到清洁工拾走的,还觉得蛮可惜的。”他当时心里一阵轻松和喜悦。
就算袁明月不发这通短信,他也在纠结要不要追去青岛,毕竟她是跟叶圣非一起去的,男女之间的事情他经历的虽然不多,却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很多时候,不过就是个契机。他与她周旋这么长时间,如果再犹豫下去,一旦错过,也许真的要后悔终身。至于他的那个计划,从那天袁明月去见了何心武回来的表现来看,她也许会支持他的吧。
现在既然她的短信都来了,他就再没有什么可犹豫的,算准时间,定了机票直奔青岛,机场落机,已是晚间,他叫了车去晴天公寓,也没给袁明月打电话。青岛不像北京那么堵车,车子在路上一直畅通,很快到达目的地,他付钱下车,往袁明月那栋楼走过去,刚到门口,就看到楼道里灯光亮起来,只见袁明月穿着T恤短裤从里面奔出来,到了他面前站定,气喘嘘嘘的说:“我等了你一晚上。”
何清晖惊讶,看了看手表说:“我算好的,你这个点应该刚开完会。”
袁明月噗哧一声笑了,说:“我把会议取消了。”她觉得自己今天像发烧了一样,自从那通短信发出去,就再也安稳不下来,到了这边去看了工地,就推说不舒服将后续会议取消,直接回公寓来等何清晖。又不敢给他打电话,只是那么等着,时间一秒一秒过的,刚才在楼上看到他从车里下来,她就直奔电梯下楼了,在电梯里才觉得自己傻,要是今天他不来她该怎么办呢。
他们又站在门口沉默下来,刚才一个是一路狂奔过来,一个是心焦情急的等着,现在真的见到了,该做什么呢?好像又没有想好。
他们相对站着,灯下两人脸上表情有兴奋也有窘迫,夏日暖风吹过来,身体上起了薄薄的汗粒,全身轻微燥热;终于,袁明月说:“亲我,我要你把上回的补回来。”说着闭上眼睛。
何清晖停顿不过一秒,一把将她捞进怀里,一点也不温柔的吻上她的嘴巴,润滑有力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长驱直入,来回搅动;她心内狂喜,不甘示弱,拼命吮吸他的舌尖,香软小舌与他的舌头逗弄相裹,身体也在他的带动下更加与他贴紧。两人这一吻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直到双方快要喘不过气来,终于何清晖松开她的嘴唇,嘶哑着嗓音在她耳边说:“上楼!”
袁明月二话不说,拉着他跑进楼道,进了电梯,两人又搂抱在一起,这回他却温柔起来,只是含住她的嘴唇轻轻撕咬,她便分出神来,有意无意用自己大长腿去蹭他□,他一下咬住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吹气说:“上回在剧院你是不是故意的?”
袁明月耳边瘙痒,只是笑着不说话,终于电梯门打开,她拉着他站在门口开房门,他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手还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揉捏,她身上酥麻快感一阵一阵上来;门一打开,他便在她身后将门关上,一把从后面将她拥住;她倒是没想到,他会真的这么着急,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转过脸去与他亲吻;他一手从前面搂着她的腰,一手扳过她的脸,深深的与她接吻,他从未想过她已经让他如此着迷,竟是这么的迫不及待。
她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抚上他搂着自己腰部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一手向后攀上他的脖子,不期然的隔着薄薄的衣料,摸到他那个伤疤,只觉他身体一颤,她知道他是紧张了,毕竟那是一个丑陋的痕迹;她拇指一下下在那伤疤上滑过,轻笑着说:“所以这是你的敏感地带吗?”
何清晖见她不怕亦不避讳,身体放松下来,放在她腰间的手带着她的手一起抚上她的左胸,轻轻揉捏,她只觉全身一阵酥麻,身体快要站不住;他放开她的头,将她身体扳正,托着她的臀部,面对自己,揉捏胸部的手不停,重又咬上她的耳朵,说:“小是小了点,不过倒是很敏感。”语调异常正经。
她听了觉得应该生气的,可是那气怎么也上不来,全身软软的没有一点力,只能整个的挂在他身上;他拦腰将她抱起,就近将她放在厅里的沙发上,厅里开了大灯,他俯身看她,只见她一张脸红扑扑的,胸脯不住起伏,双眼微睁,情&欲高涨的看着他。他身下那处早已挺立,却暂时还是要忍着,继续压上去狠狠吻她;她自然是无比欢迎的,一边感受着他的霸道和深情,一边腾出手去脱自己身上衣物。他觉察到她的动作,将她双手在头顶上方钳住,说:“不准脱,让我来!”说着往四周看了看,只见旁边放了一条她的彩色丝巾,他伸手够过来,将她双手在头顶缠住。
她只觉无比新奇,笑看着他,他却一手将她眼睛合上轻说:“也不准看。”他已打定注意,要给她一次难忘的经历。他将她身上白T恤脱下,蒙住她的眼睛,将T恤在脑后打结。她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忽然有点害怕了,不禁生硬问道:“你要干嘛?”
何清晖咬住她的耳垂,轻说:“别动,别看,也别想,只是去感觉,我会让你快乐!”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带着煽动的情&欲,她不仅不再害怕,而且由于这声音,身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急切的需要被抚摸。她弓起腿去与他的腿摩擦,他却将她的腿按下去,再次在他耳边以不容反抗的声音说:“我说了,别动!”她克制自己,不再动作,轻轻咬住嘴唇。他却用舌尖分开她的嘴唇,依然用命令的语气吩咐:“可以说!”
她不禁恼怒,觉得他简直是在捉弄自己,手其实还是能动的,她挣扎着要去解头上T恤;被他看到,自然被捉住,她正想警告说:“玩过了!”他却一下子衔住她胸前一点,狠狠吮吸;她那处一颤,全身酥麻,喉咙里不自觉发出呻&吟,这才发现,因为蒙住眼睛看不到,敏感度比刚才更增。他嘴巴咬住她的左胸,一只手揉搓她的右胸,不停用拇指挑逗那一点;她因为刚才那一阵快感,便不再挣扎,听他的话,不动,不看,也不想,开始去感受;只觉全身热度很快上来,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而他与她接触的部分不过只有舌头和手指,其他地方得不到抚慰,异常难过,不禁发出难耐呻&吟。
他嘴巴在她胸前停住,故意说:“想怎么着,可以说给我听。”
她兴致跟着他起来,喘息着说:“想要你。”
他将她身上短裤剥去,只留了一条内裤,她本能的想缩起身体,却还记得他的吩咐,不敢动,躺在那里任他动作,虽然蒙着眼睛,脸却还是红了;他又站起来,脱去自己上衣,再脱掉裤子,直至全身一丝&不挂,上了沙发,整个压在她身上,说:“别着急,慢慢来!”
他们几乎j□j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从她的耳根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大手往下,隔着她的内裤,轻揉着私&处的那一点,手指不时滑过她的腿根。
她刚才觉得是被架在火上烤,现在全身与他贴住,她腿上能感觉到他□的硬度,他的舌头如蛇一样正滑过她的脖子,而她的□正在他大手的抚摸下越潮湿,一时她只觉得酥麻热痒一起袭来,身体简直快要融化,急切的想捞住点什么,可是他说了不能动,她只得忍耐这快感的煎熬。
他已经吻到她的肚腹,那里正不停起伏,因为她全身其他地方都没动,这一处起伏便显得异常明显,他贴近去感觉,那里像是蕴含着一种吸入的力量,极致的诱惑。他怕自己忍不住,于是很快离了那里继续往下亲吻;他剥下她的内裤,扳开她的大腿,吻上她性格无比的大腿根,只觉她全身忽然紧绷;看来她是以为他要吻她私&处,所以紧张,不过他今天可不会,一下子把所有的功夫都做了,下次怎么办。他轻拍她的腰部,让她放松,继续沿着他的腿部往下亲吻。
她整个上身又被曝露出来,只觉瘙痒难耐,轻问:“我可以动一下吗?”
他跪在她的腿间,将她腿部抬起,亲吻白晳小腿,说:“手脚不动就行。”
她一听他发话,上身便难耐的扭动起来,蹭着身下皮质沙发,咬住嘴唇,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对她的配合很是满意,用手指一个个揉捏她的脚趾,只觉那处圆滑细腻,不禁想起第一次与她见面时,她的脚受伤,他帮她清理伤口,当时看到那脚趾,心其实是有动了一下的。不过他一向习惯压抑自己的感情,有的时候自己都会被自己骗过。所以必须得驯服她,让她离不开自己,才不会不小心失去她。
他耐心吻遍她全身,重新又压住她,□抵在她的私&处,在她耳边轻说:“告诉我,想不想要!”
如果说刚才她的全身已经融化成水,那么他这一问又使那些水又重新在体内聚集,变成*,将要蓬勃而出,她重重的呼吸着用气声说:“想要!”
他便再不逗她,抵着她泥泞私&处,一个深顶,直接插&入。她猝不及防,大叫出声,他一边抽&插,一边将她手上丝巾解开,她双手解放,便去寻他的身体,他的脸主动挨上她的手,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胡乱摸索,像一个盲人一样。手指触到他的嘴唇,他张开嘴轻轻吸她手指,她只觉那处的温存与□的激烈形成巨大反差,却相互照应,快感一阵一阵上来,聚集在胸口,仿佛马上就要向身体周围散开。
他又去拿开她眼睛上障碍物,她一下回到光明世界,看到他赤&裸身体正在她上方来回耸动,胸膛上肌肉结实,线条紧绷,随着他的动作来回牵动,是那么的美好和性感,而他那平时总是冷冷的双眼,这个时候也完全在沉浸的情&欲之中,看起来迷离而深情。她忍不住扳过他的头,与他亲吻,仍然是轻轻的,他们仿佛有相同感觉,全身只有一处能承受住那种激烈的攻击,其他动作必须要轻柔缓慢,不然便会有灭顶之灾。
他手臂紧紧裹住她光滑上身,看着她说:“要不要在上面?”
她的提议使她全身一紧,他当然感觉到了,翻身让她骑在自己身上,按住她的双腿,狠狠向上顶弄;她双手按着他的胸膛,上身在他身上激烈颤动,刻意压制的粗重喘息不时变作呻&吟之声,渐渐只觉快要承受不住,上身滑倒在他的身上,他抱着她,继续快速挺动腰部,感觉到她身体正在慢慢收紧,他双掌“啪啪”拍向她的臀部,在这样的双重攻击之下,她终于在忍不住,上身一僵,腿部不停颤动,在他身上叫出声来。
他看她沉浸在j□j中的脸庞,心跳异常的快,再次翻身压住,将她颤抖的双腿箍在自己腰间,为她做支撑,等她慢慢平复下来,才用手拨开她额前湿发,轻吻着她的嘴角问她:“是什么感觉?告诉我!”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心跳的厉害,他的问话让的快感持续不断,她声音嘶哑,尝试描述,“很棒,全身像要炸开一样,很舒服。何清晖,我好爱你。”
他听到那三个字,全身也像她刚才描述的,炸开一样;她的表白令他的欲&火再压不住,将她双腿抬起放在肩上,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开始快速挺动腰部;她闭上眼睛享受他的再次进攻,那是跟开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最开始身体还有一种异物感,可是现在只觉两人身体已经融在一处,分不出谁是谁的。终于,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出来,在最后的两下挺动之后,放下她的双腿,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她又去吻他,只听他说:“明月,我也爱你。”
为了他这一句,她伸出双臂,紧紧的将他抱住,他背上肌肉触感结实,热度未散,她忍不住去揉捏,他头埋在她颈边,闷闷的笑说:“还想要?那也等我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她在他身上拍了一下说:“谁说还要!”
停了一会儿,他只觉身上粘粘的,从她身上坐起来,拿起旁边的纸巾帮他们清理□,又坐在她旁边,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我去洗个澡,你先歇会儿。”说着又低头在她耳边说:“一会儿再来!”
她刚刚平复的热度又回到脸上来,看着他起身,也不穿衣服就往浴室走,赤&裸笔直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写满诱惑。她忽然想起上次谁说的,何清晖像色戒里的梁朝伟,还真是像,不过却帅多了也有情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大肉上桌,求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