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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敏问李江:“爸,我妈今天需要干什么活?”
“我盯着就行了,你找她有事?”
“我把小文小武还有其他几只小鸟都带来了,我打算在山上给它们安个家。还有到山上去收集点人参籽。”
李江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还是留两只吧!万一飞走里不回来怎么办?再说了,它们也有天敌。”
玉镯里棒槌鸟很多,可是不能告诉李江,为了让他安心,小敏同意留下两只棒槌鸟。“那好把小文小武留下吧!最先得到的就是他俩,已经熟悉了。”
这时孟云走过来了,“妈,跟我上山去吧!这里的事就交给我爸。”
“我忙着呢,事情太多了。你自己去玩吧!”
“妈,我可不是为了玩。我准备在山上给小鸟搭个窝,还有找点蘑菇什么的。”附近有人进出,说话不方便了。
“你就陪她去吧,家里有我就行了。”
孟云反应过来了,“那我去带点干粮。”
“不用了。妈,我都准备好了,你换件长袖的衣服就行了。”
在房子旁边的荒地上有一群鸡正在捉虫吃,“妈,这是咱家的吗?”
“是啊,今年种地不跟趟了,闲着也是浪费,先养鸡,捉虫吃草籽省粮食还肥田,冬天之前翻一翻,明年开春再种。”
“再养点鸭子,以后腌咸鸭蛋吃。”
“已经养了,还有鹅子。”
“鹅子好啊,还能看家,在哪呢?”
“都在水边,鸭舍和鹅舍离鹿舍不远,都是老张在看着。”
“他能忙过来吗?”
“鸡鸭鹅喂一遍就行了,主要还是养鹿喂牛。现在还能忙过来。”
“老张和种大棚的工人,工资是多少?”
“咱们给的多,很多人都愿意来帮忙。每月500。和你爸的工资一样。”
“这的活也累啊,工资高点也好,能留住人。”
到鹿舍停留一会儿,梅花鹿在鹿舍前面的空地上吃草,它们很可爱。仿佛山中的精灵。小敏很喜欢,给它们为了一点玉镯河水。
梅花鹿都停下吃草,围在小敏身边。“这些鹿就喜欢你。我过来是有的还害怕跑的远远的。”
“你忘了我本事大啊。就连植物也和我亲近呢!”
孟云紧张地看着周围,“你小声点,别乱说。”
“没事的,我看了,周围没人。张大爷回去拿玉米了!再说了,我说的话没什么。倒是你那么紧张,让别人听见才觉得奇怪呢。”
“我是担心呢啊,你不知道我现在连睡觉都怕说梦话。”
“妈,我有分寸。没事的。你别担心,这是福气。”
“我就怕你被有心人盯上,你不知道人心险恶。”
“我会小心的,就算是有人知道了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他要是相信就不敢得罪山神爷,要是不相信,更不会对咱们有伤害。现在不就有顶仙看病算命的吗。人家也没隐瞒,也平安无事。”
“那能一样吗,人家是挣个小钱,就算去找他看的人也是抱着有病乱投医,信则灵的态度。你能找到野山参。一下弄来几十万。还能……”
孟云想想君子兰从花盆里飞了过来,晃了几圈,又被种到花盆里的情景就觉得害怕,这要是让外人看见还得了。明知道附近没人,还是没说出来,这件事就烂在心里吧。
“妈,你别担心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保证比在人前卖弄。你就放心吧。我们到山顶上去给小鸟搭窝。”
“行,你记住了,说话办事小心些,就是在家人面前也得加小心。家里人不会出卖你,可是人多嘴杂,不小心可能会泄露出去。屋里说话,窗外有人听。说不定就被有心人听去了,钱帛动人心,谁知道哪个人会铤而走险。”
“妈,你放心吧,别担心我。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快走吧,到山顶上去。”
孟云的身体很好,很快就到了原来挖野山参的地方,留下的野山参长得很好,结出了红彤彤的人参籽。
“妈,你把这些人参籽采下来。我去给棒槌鸟搭窝。”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布口袋递给孟云。
小敏找来树枝编成一个圆型的像框底的鸟窝放在一旁,找来干枯的落叶和小草铺在盒子进去,这样,小鸟的窝就做成了。
拿起鸟窝,爬到树上,放到树杈上固定好。在里面撒上玉镯里的人参籽。
孟云看的很担心“你小心一点儿。”
“没事的,这么高掉下去也没事。”
小敏拿起鸟笼,放出棒槌鸟,棒槌鸟飞到搭的鸟窝里,看着小鸟住上了新家,小敏的心像喝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妈,棒槌鸟吃人参籽,它们只能消化外皮果肉,而参籽则被排出体外。人参籽经过发酵,出苗生长,再长成大人参,结人参籽,被棒槌鸟吃掉……”
“哪那么容易,人参籽很难发芽的,就算是经过鸟腹以后能发芽了。棒槌鸟不一定排在什么地方上,排在石头上,阳光多的地方,水里,也长不大。要不然人参比野草都多了。”
“我也知道,就是说说,妈,我在到别的地方找找。现在人参结籽了显眼。”
“别走太远,我快点采完,过一会儿就去找你。”
小敏用异能发现,承包的山上还有两处有野山参,距离最近的要走20多分钟,还是等等孟云吧。另外一处在悬崖边上地势很险要,就算了吧。
“妈,我等你一会儿,咱们一起去找。”
“好,我马上就采完了。”
把采集好的人参籽拿着,小敏和孟云朝附近最近的野山参走去。
“妈,我让棒槌鸟带路,会快点找到野山参。”
孟云本来是没抱什么希望的,跟着棒槌鸟走了20多分钟,看到草丛中红彤彤的人参籽,简直不可置信。
“真的是野山参啊,我去看看这有多少年?”
孟云走进了,“这是六品叶,很多年了。”
小敏问孟云:“人参的叶子和年份有什么关系啊?”
“人参的这种称呼与他的生长过程紧密相关。人参在刚生长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第一年只长三片小叶,被称为三花子,到秋天的时候这三片小叶掉了,第二年又长出来五个小叶,不过这五个小叶是连在一个柄上的,在植物学上叫掌状复叶,这个时期的人参有一个特殊的名称,叫作巴掌,再落,长出来两个掌状复叶,俗称二角(jia)子。”
“再过一年,长三个掌状复叶的,就叫三品叶,人参在三品叶的时候就可以抽台开花了,这个时候像蜡烛台一样,俗叫灯台子,再过一年,三个掌状复叶脱落了,又长出四组的掌状复叶,这就是四品叶,随后是五品叶,六品叶。”
“所谓几品叶就是长出几组掌状复叶。但六品叶是有记载以来最大的品数,据说长到六品叶之后人参就会转胎轮回,从以前的状态从新长起。”
“就没有七品叶吗?”
“没见过,不过,事情没有绝对。说不定就有呢!”
“妈,你说话真有水平,快赶上哲学家了。”
“别废话了,赶紧把这些人参籽采了。”
附近的野山参有30多棵,年份从几年到300多年。还有往年被风吹落的人参籽没发芽的,已经发芽没长出地面的。
小敏小心翼翼的采摘,还有人参籽落在地上,连着泥土捡起来。孟云看了说:“你先在地上铺上一层布。”
“是啊,我都忘了,还是老妈聪明。”
两个人一边采摘,一边聊天,“秋天参籽成熟,鲜红光洁,形似鸡腰,冠诸团生细杆之上,很像榔头,故民间亦称“红榔头市”,为采参黄金季节。”
“红榔头市那还有别的吗?”
“有啊,我详细给你讲,以前放山人日积月累“闯”出了严密的规矩,适应自然季节按时入山。放山可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阴历四五月间,此时百草初生,树叶封门。参苗萌发,叫“放芽草”;第二个阶段是六七月间,丛草浓绿,参叶藏在杂草中,最难辨认,叫“放黑草”、民间称“青榔头市”;第三个阶段是*月间,称“红榔头市”,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九月以后,参籽落净,又叫“放刷帚头”、“放黄罗伞”,或 “放韭菜花”。我也是听老人讲的。”
“还有人参娃娃和人参姑娘的故事,你再给我讲讲呗!”
“你小时候都听过啊,再讲有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不耽误干活。”
孟云一边讲一边干活,小敏听着还吩咐李越,“你用笔记下来,以后我再整理。这些民间故事以后会讲的人就少了。”
“妈,歇一会吧,我带了吃的,先吃点。”小敏从背包里拿出蛋糕,苹果递给孟云。
“你准备的还挺全,还有苹果。这蛋糕很好吃,是在哪买的?”
“我自己烤的,买的哪有这么好吃。这里面加足了鸡蛋白糖。还有面包和馒头,你要吗?”
“你带了这么多,还有什么?”
“我怕你吃不惯烤的东西,没别的吃的了,剩下就是开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