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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婉已经来了三天了,期间蒋辉和打电话跟她聊过两句,并委婉地告诉她,自己这两天很忙恐怕接待不了她了,杨清婉也表示理解,她此行的目的并不光是为了来看看蒋辉和的,她的大学同学结婚,参加完婚宴还有一个小型的同学聚会,蒋辉和忙她也没闲着,她来之前爸爸特意找他聊了两句,话语间的意思就是让她多主动主动,女孩子要矜持,但对于蒋辉和这种男人来说,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追求他更是不在少数,温柔的,腼腆的,热情的,火辣的,这样的男人哪有时间和闲情逸致放□段去哄你,你不主动点他一转身就能把你甩在脑后了,你以为自己很特别,其实在他眼里跟众人一样毫不起眼。
杨清婉再清楚不过了,蒋家老二在省城的名声和受欢迎度,跟蒋辉和这么多年见识过的女人相比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寻常女子罢了,她对蒋辉和很有好感,面对这么一个无论外在还是内在都十分优秀的的男人,恐怕没有一个女孩能不动心的吧,所以她愿意为了自己的以后搏一搏,能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子是一种骄傲,她想试一试。
蒋辉和也确实很忙,这两天都不在松原,广东的分公司因为一项新的收购案拖了很久,协议里有几项条款一直谈不妥,蒋辉和这三天里除了会议就是谈判,一天三餐几乎都是在饭局上度过的,好在第四天终于把计划敲定落实了,蒋辉和下午的飞机回松原,刚下机就一阵眩晕,好在宋裴及时把他扶住了,才没丢脸的摔倒在地。
“蒋董,要不要上医院看看,我看您脸色不怎么好。”
蒋辉和坐进车里,闭着眼睛倚在后座上,疲惫的揉了揉额角,“不用了,先回公司。”
蒋辉和一早上没吃饭,在飞机上也没胃口,现在已经饿过头了,办公室里还有好几份文件等着他签字,等他把手头上剩下的工作完成了,他只想好好地洗个澡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手机震动了一下,蒋辉和没理会,过了一会,又嗡嗡响了几下,前座的宋裴以为蒋辉和没听见,转过身提醒了一声,“蒋董,您手机响了。”
蒋辉和皱皱眉,他的电话联系对象除了商场上的朋友,就是家里的亲人好友,都是直接的电话交流,很少有人给他发信息的,这种的,一般都是闲着无聊故意来骚扰他的,手机有嗡嗡响了起来,蒋辉和拿起来正准备关机,看到屏幕上丹书两个字瞬间精神了,心里一阵惊喜,有些迫不及待点开了信息,满怀期待的想看看沈丹书发了什么信息过来。
一点开全是一片空白,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蒋辉和第一个想到的是不是手机中病毒了,沈丹书不像是这么无聊的人,闲着没事发空白短信逗他玩,两人关系不冷不热的,从来都是他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给沈丹书打电话,沈丹书还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
还没等搞明白,嗡嗡又发过来一条,点开照样是一片空白,会不会是手机被偷了?蒋辉和拨号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了起来。
“丹书?”等了一会没有听到有人说话,只能听到哗啦哗啦的响动,还有咚咚的跑步声。
“丹书,是你吗?”蒋辉和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如果对方还不回答,那手机就是妥妥的被偷了,对方打过来肯定不怀好意。
等了一会,在蒋辉和耐心将要告罄的时候,电话那头又响起了咚咚的跑步声,接着一个稚嫩的声音带着喘息小心翼翼的道,“咦,怎么不亮了。”
声音很熟悉,蒋辉和试探着叫道:“糊糊?是你吗?”
蒋辉和听到对面稚嫩的声音惊呼了一声,接着电话被七手八脚的接了起来,小家伙声音里是慢慢的惊奇和激动,“叔叔,是叔叔吗?”
蒋辉和一确定是糊糊,身上的防备慢慢地松懈了下来,扯了扯领带,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气,小家伙稚嫩的声音很好的起到了缓解疲惫的作用,蒋辉和闭上眼睛微微笑了起来。
“是叔叔,糊糊,刚才的信息是你发的吗?”
小家伙有些糊涂了,“叔叔在说什么啊,糊糊听不明白。”
“你刚刚在干什么呢?”
“在看爸爸的手机。”
“就这样?”
犹豫了一会,糊糊哼哼唧唧道:“我看到叔叔的名字就碰了两下。”
沈丹书平时不准他随便玩手机和电脑,有辐射不说对视力也有非常不好的影响,现在小学生戴眼镜的有的是,他不想糊糊小小年纪就带着俩玻璃片子过一辈子了,但是男孩子天生就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瞅着沈丹书不注意就摸摸这里碰碰那里,刚才不知道怎么碰着哪里,就看见蒋辉和三个字,糊糊现在识字不多,但蒋字他还是认识的,幼儿园阿姨教过他们百家姓,蒋字就在沈字前面,是糊糊第二个记住的姓。
蒋辉和无奈的笑起来,怪不得那么多条空白信息,肯定是小家伙乱摸之下不小心发送过来的。
“糊糊,你爸爸呢?”
糊糊看了一眼卫生间,“爸爸在洗澡。”
蒋辉和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了一幅美男出浴图,控制不住的联想翩翩,空虚了很长时间的身体经不起一点逗弄,蒋辉和压□体里的燥气,脱下黑色的西装,松开领口的两颗扣子,听见那头小家伙压低声音道:“叔叔啊。”
“怎么啦?”路边的早樱已经开放了,松原空气清新,植被覆盖率高,市区里绿化搞得非常好,路边除了樱花还有银杏树,到了秋天的时候落叶飘洒,景色非常的美,蒋辉和有些惊讶的发现,在他和糊糊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天空中竟然开始飘起零星的雪花了,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能看到雪。
樱花开在纷扬的雪花里,浪漫而美好,蒋辉和这几天来烦躁的心情不由得平静了下来,耐心的听着小家伙在另一头小小声的说话,这样平淡的的相处也是一种享受。
“你不想糊糊吗?”小家伙嫩嫩道,害怕沈丹书听见,声音压得低低的,但还是能从语气里听的出来小小的期待。
“那糊糊想不想叔叔。”
“想啊,糊糊做梦还梦到叔叔了。”
“这样啊,梦里的叔叔是不是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
小家伙惊呼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又捂上嘴,半晌懊恼的不满道;“叔叔你套我话哦。”
蒋辉和又和糊糊说了两句,车已经开进金星了,蒋辉和下了车,坐电梯上了顶楼,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听糊糊继续说道:“叔叔啊,爸爸今天心情不好,都不爱搭理糊糊。”
蒋辉和喝了一口咖啡,苦涩味道令他微微的蹙起了眉头,“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啊?”
糊糊摇摇头,蹙眉的样子跟蒋辉和一模一样,“我也不知道,爸爸都不说话的。”
这时沈丹书洗完澡,身上穿着蓝色的棉睡衣,一打开门就看见糊糊拿着电话有模有样的在跟人聊天,沈丹书擦着头发,糊糊听到声音吓得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看见沈丹书没有责怪的意思小小的松口气,把电话递给沈丹书,讨好道:“爸爸,叔叔的电话。”
沈丹书满身疲惫,洗完澡后舒服了不少,今天小白他们去郊区有采访任务,他也跟着去溜达了一圈,松原市的郊区有成片的温室大棚,其中有几户种植的蓝莓,沈天明今年准备扩建大棚,全家人商量了半天,决定种点稀奇品种,沈爸爸最后拿得注意,就种蓝莓,最近两年松原市也开始试种蓝莓,这种水果不仅营养丰富,还有抗病养颜的功效,一斤能卖到四五百元,特别贵,沈丹书过节的时候收到过两盒,是许韶离寄给他的,吃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架不住买的人多,自己家种的不为卖钱,权当是给沈爸爸练手了,就为这件事,沈丹书特意跟着采访车去了一趟,打听了点种植经验,松原市的土壤比较适合蓝莓种植,这两年渐渐的兴起了蓝莓种植风潮,比沈丹书预想的还要夸张,这里的郊区还有专门的蓝莓种植园区。
回台里的时候宫勋杰已经把片子剪好了,审片室里正在放,沈丹书悄悄进去坐在门边的沙发上,坐下去才发现旁边正是潘政廉,沈丹书也不好再起身换地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待着。
片子快看完的时候,潘政廉转头和沈丹书聊了两句,问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沈丹书也老老实实的回答了,潘政廉也很满意,他手上夹着烟,倾身和沈丹书讲话的时候不小心把烟灰掉在了沈丹书大腿上,沈丹书里面还穿着秋裤,感觉不到烫人,但潘政廉反应挺大的,把烟灰扫到烟灰缸里,又担心的在沈丹书腿上轻轻拍了两下,柔声道:“不好意思啊,把你裤子弄脏了。”
在别人眼里,潘政廉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对劲,但沈丹书感觉很明显,潘政廉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拍的这两下像是在抚摸似的,把沈丹书身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躲又躲不开,心里烦躁的直想揍人,偏偏潘政廉还不肯收手,手掌离开的时候不留痕迹的按了沈丹书大腿一下。
“怎么了?这么僵硬。”
沈丹书本来就挺排斥潘政廉的靠近,前两次潘政廉看自己的眼神暧昧不清,他还以为自己多想了,现在他就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潘政廉多想了,潘政廉烂桃花,但烂的都是女人,还没听说此人连男人也喜欢,沈丹书压下心里的不快,起身随意的拍了两下,“潘副台长,您继续看,我回去工作了。”
沈丹书装作没看见潘政廉张口还想说两句的样子,抬脚出了审片室,宫勋杰已经把结尾部分剪好了,看沈丹书一脸的疲惫笑道:“沈哥,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吧,咱俩明天不是换了班吗,你就不用在这耗着了,先回去吧。”
沈丹书伸了个懒腰,“那我先走了,我去跟刘姐说一声,今天麻烦你了啊。”总觉得叫小宫有些不对劲,沈丹书尽量避免这么叫他。
“没事。”
沈丹书接过电话,疑惑道:“哪个叔叔?”
糊糊绞着小手,“那个叔叔。”
懒得跟儿子绕圈子了,沈丹书直接对着电话道:“哪位?”
蒋辉和走到窗前,“是我。”声音里有着丝丝笑意,窗外开始飘起了小雨,夹着雪花,春天风大,到处都是灰蒙蒙湿漉漉的,看着让人身上不由袭上一阵冷意。
沈丹书声音听着淡淡的,“哦,你有事?”
声音听着还算客气,但情绪明显很低落,一点提不起劲,刚才糊糊说沈丹书心情不好,蒋辉和不好明问,只能试着套套话。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吗?听你声音好像不欢迎的样子。”
低沉温和的声音让沈丹书卸下了少许防备,“有事说事吧蒋辉和,别弄得自己跟个怨妇似的。”娘们兮兮,沈丹书心里补充道。
“嗯,谁惹你了?”
“谁也没惹我,是不是糊糊跟你说什么了?”沈丹书看向糊糊,糊糊正撅着屁股钻在电视柜里淘零食,电视里在播动画片,沈丹书找到遥控器把声音调低了一点。
“糊糊什么也没跟我说,我就是觉得你心情好像不怎么痛快的样子,跟我说说吧,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没什么,你多想了。”告诉了你又怎么样,色狼遇色狼,还不知道要防备谁呢,再说自己怎么跟男人说,说他怀疑台里领导试图骚扰他,自己遇到了传说中的职场潜规则?这么说弄得自己跟个弱鸡似的,娘们兮兮这个词该用在他自己身上了。
蒋辉和点点头,“好吧,好好休息别累着自己了,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既然沈丹书不愿意说,自己又不能硬要撬开他的嘴巴看看这人瞒着他什么,蒋辉和叹口气,头又开始疼了。
“行,我知道了,你也注意身体,挂了。”
办工作上有一摞文件等着蒋辉和批示,蒋辉和把最紧要的几件签上字,秘书敲门又给他端来了一杯咖啡,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蒋辉和从下飞机开始还没有好好休息过,连晚饭都是在办公室里的套件吃的,秘书看见他一直揉着额角,微微蹙起的眉头一直就没松开过,不由得担心道:“蒋董,您要不要休息一会啊,我去给您订一份宵夜。”
“不用了,你下班吧,明天早上来我这拿文件。”
秘书走后,蒋辉和一直到了十二点才起身准备回去,宋裴一直在外面等着,蒋辉和不下班他也不敢提前走,听到办公室里传来一声闷响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了一会不见蒋辉和出来,敲门进去之后才发现蒋辉和躺在沙发上紧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脸上沁出一层细汗,沙发边的落地灯被撞到了,蒋辉和的外套也掉在地上。
宋裴几步跑到近前,“蒋董,董事长,您怎么了?”
蒋辉和太阳穴突突的跳动,脑袋里像是有人拿着鼓在敲一样,胃里烧灼般的疼痛,听见宋裴在叫他,摆摆手,“没事,你打个电话把郑医生叫过来,告诉他我老毛病又犯了。”
蒋辉和有偏头疼,压力大或是精神长时间的处在高度集中的状态下,头就会疼,刚开始工作的时候还好,后来就变得越来越严重,有时候会整宿的睡不着觉,用中药配合针灸调理之后才慢慢好了点,但是不能太过劳累,身体负荷不了之后,每次发作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
宋裴赶紧打了电话,扶着蒋辉和上了车,回了别墅,郑医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蒋辉和此时已经有些疼迷糊了,郑医生给检查了一遍,结果自然是劳累过度,蒋辉和已经四天没睡好觉了,这回发作比较严重,郑医生开了药之后建议好好休息几天,用药之后蒋辉和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这一觉睡得很沉,头也不怎么疼了,就是浑身没劲,蒋辉和披着晨衣进浴室简单的洗漱了一遍,打开门就听见楼下传来女孩子的轻笑声,还有男人低沉悦耳的说话声。
杨清婉坐在沙发上,穿着一身浅紫色的连衣裙,盈盈的笑意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对面的沙发上,蒋云深悠闲随意的交叠双腿,一只手搭在沙发扶手上,言谈举止间那种优雅从容深入骨髓,自然而不刻意,让他显得尤为迷人。
杨清婉看见蒋辉和从楼梯走下来,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站起来道:“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英子的两颗地雷!!╭(╯3╰)╮耐你摁住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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