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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越檀本来没把遇见刘经理的事放在心上,毕竟现在她也不再是他的下属了,何必去在意那么多呢。
没想到过了几天,竟然出了一点意外。
“于哥怎么了?”
于臣冲她招手,“小周你来看。”
莫名其妙,她走过去拿着对方给的东西,低头了看了看,然后嘴角抽搐起来。
用一种颇荒诞不可思议的眼神再看了一遍,纸上明晃晃地写着,让周越檀放假休息几天。
“我没眼花吧?”周越檀心里说不的出怪异,指着那几个字道,“还是我抽风了,自己请假了……”
“不是,是有人要求的。”于臣回答她。
“哦,我知道了。”
于臣安慰她:“别担心了,洪姐只会放你几天假。”
“没想到那位刘经理那么小肚鸡肠啊。”于臣还在那里感慨。
周越檀凝眉,心想我早就领教过了,嘴里说道:“好吧,我等着复职。”
周越檀晚上回到宿舍,突然发现气氛有些不太正常,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说话。
她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拿手机给霍清发消息。
“大家怎么了,有点不对劲。”
对方很快回了消息。
“我问吴莎,她说陈曼和男友分手了。”
周越檀懒得打字,一股脑翻身起来,爬到霍清床上,跟她挤在一个枕头上,霍清床头放了一本书,她拿起来,架在眼前,挡住脸问:“怎么回事?没听说啊?”
“刚才陈曼还哭了一场。”
以陈曼软趴趴的性格,她平时又粘男友,周越檀想了一下,很小声地说:“杨华把陈曼甩了?”
霍清翻翻书,回答:“估计是,不然不会哭的那么惨。”
周越檀回忆了下,上辈子陈曼的求学生涯较为坎坷,大学早早肄业,她根本不记得对方有和谁谈过恋爱。所以不也知道她和杨华会不会修成正果。
“安慰过她了,可以没用,这种事旁人劝不了的。”霍清又说。
其实她对这种失恋了哭哭啼啼的行为有很大的不解。
突然听到陈曼接了一个电话,几分钟后,她从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哽咽着声音说了一句,“我出去会儿,”就跑的没影了。
吴莎小声提醒了句:“快点回来,楼下要关门了。”
也不知道陈曼听见没有。
“应该是出去见她杨华了。”
结果,陈曼出去后就没再回来,只发了条和信息给吴莎,让她们别担心。
周越檀突然想到,上辈子,她对身边几个室友的状况竟然一无所知。
陈曼,吴莎,甚至是霍清,阿清她也只知道到自己死的那年,她也没结婚。
她没有印象,对很多事。
因为分手这件事闹得,她们宿舍一个星期都没消停,陈曼每天都散发着低气压,怪渗人。
……
周五。
周越檀近些天都没去公司,突然闲下来。她和霍清晚上一起去跑步,吃完饭,两人没回宿舍去了霍清在壹招路段的房子。
打车过去,司机送她们到了地方,停在寂静的过道边。
霍清以为对方没听清楚,于是又说了一边:“不是这里,往前开一点,凤栖北路的对面。”
没想到司机却无动于衷。
周越檀眸子一闪,意识到不对劲!立马拉着霍清的手重重捏了一下,霍清反应过来,快速打开车门,两人跑了出去。
没有人追出来,出租车意料之外的启动油门绝尘而去。
“怎么回……”事?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闷棍子,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周越檀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脑袋突突地疼得厉害,刚准备去揉一揉,一动,才发现手脚都被反绑了起来。
“嘶!”双腿被曲折起来,身体没稳住栽倒,又把头给磕了一下,疼的她吸口气。
娘的!到底是谁抓的她?有什么目的?周越檀脑袋飞速转了起来。
她扭着脖子脖子打量着这间房间,地上脏兮兮的,墙壁顶部爬了蜘蛛网,没有窗户。破报纸,旧木屑堆在各个角落,头顶一盏黄色的灯泡点亮了这个狭窄的空间,门角处还有一个缺了脚的矮凳。
昏昏暗暗的环境,周越檀被扔在地上。她的心沉了再沉,还有,阿清不再这里。
“吱哑”一声,门被推开了。
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你?”周越檀紧皱眉头,“阿清呢。”
张依像个幽灵一样走进来,一张寡淡干瘪的脸,蜡黄暗淡,透着冷漠,只有眼睛里偶尔闪过几缕奇异的光。
瘦巴巴的身躯,即使厚厚的外套穿在身上也显得空荡荡,瘦脱了相。
她一句话也没有说。房子里只发出微弱的脚步声。
周越檀动了动胳膊,反绑实在在难受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依把她的双肩包放下来,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把匕首,拿在手里,一步一步走到周越檀眼前。
“不要吵。”
她终于说话了,又蹲下身体,面无表情看着周越檀,声音冷冷:“你懂的,不用我多说吧,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如果可以,周越檀真的很想笑出声,她听懂张依的话了,却觉得不可理喻。
心中恍惚产生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她没有做声。
“周越檀,那是我的东西,你抢了属于我的东西。!”
如果有旁人在,肯定会误会,但周越檀只觉得她疯了,心理扭曲,变态,偏执。
“啊!你干什么!”
周越檀突然尖叫出声。
只见张依拿着匕首在她手臂狠狠划了一道。
裂开的口子,鲜红的血液汩汩冒了出来,一下子染红了衣袖。
很疼,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张依。
张依露出一种阴狠的神色,死死盯住她,“看看,脸多么嫩啊,那药方子很好用吧。”
毫无预兆地,又在她的大腿出划了一刀。
“啊啊!好疼!”
周越檀额头上布满了密密的一层汗,紧她紧咬住牙齿,忍着。心想在这样下去,血都要流干了。
肌肉和神经痛的都在抽搐,她强忍着,开口:“你干什么?要杀我,别傻了。好,药方我可以给你,你先放开我,那东西我不可能放在身上的的,你说对吗。”
两道伤口,血液不听往外流,衣服被染红,看上去很吓人。
张依咯咯笑了几声,“放了你?放了你也行啊,还有一个霍清在我手上呢,哈哈!”
她的语气满满的是恶意的调笑,周越檀很怕她会再次发疯,尽量不刺激她。
“这样,反正我受伤了,跑不了,你解开绳子,我把药方给默写出来,你可以当场验证。”
“别耍花招啊,我的刀子可没长眼睛。”张依把匕首背贴着周越檀的脸来回磨擦,轻柔的声音很是恶毒。
绳子割开后,她立即将伤口按住了,不过因为没有绷带也没有办法缠住。
张依从包里掏出纸笔扔过来,“认真写!”
周越檀心里邪笑,阴郁的情绪充斥的她的脑子。要方子是吧,行啊,将来不要后悔就行了。
于是她坐在地上,把本子放在矮凳子上开始默写。
……
另一边,霍清也被关在了一间房,不过相比周越檀,她只是被关在屋子里,没有绑着,还能活动,手机钱包却都不见了。
这应该是个废旧的仓库,霍清轻轻走到门边,把耳贴着听门,听见有脚步声来回走动。
外面有人看守。
檀檀也不见了,霍清冷静一想,必须想办法逃出去才行。
霍清四处看了看,发现一台破烂的老款电视机,她几步走过去,搬起来,用力“哐当”一下,使劲砸向地面,发出一声巨响。
外面有人出声喊:“里面干嘛!怎么了!”
她不出声,悄声走至一张橱柜的旁边,掩住身体,又卸下柜子松了的一块板,拿在手上。
铁皮门被打开,一个尖嘴猴腮的瘦男人张望着走进来。
霍清没有丝毫犹豫,趁着人没反应过来,冲出去,拿起木板兜头狠狠砸下去,抬起腿。飞起就是狠狠几脚把人踹倒在地,踩着对方的脖子,用木板使劲抽他。
那男人完全蒙了,还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治住一对好打,只能拼命哇哇乱叫,抱头求饶命。
霍清冷声出口:“是谁让你抓我们的?另一个和我一起的姑娘呢?”
这人本来就是个街边地痞流氓,小喽啰,为了几个钱才替人干的这守门的活,现下被人压着暴打,怎么会隐瞒,只一股脑把知道的都说了了出来。
“那个姑娘在第三排第二间,你自己去找,别打了。”
霍清冷哼一声,见真的再问不出别的了,才果断一板子拍下去,朝着后颈把人劈晕。
那人就像条死狗似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她这才摸出钥匙,出去,锁上铁门。
去救她的檀檀了。
十年的空手道真不是白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