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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蓝波的雷之指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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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肉从洁白的花瓣上滑落,花苞抖了抖,白莲的花瓣徐徐舒展,露出被包裹在莲花中的库洛姆和六道骸。六道骸看到被溅了一身血肉的彭格列众人,唇边勾起愉悦的笑容,“kufufufu,你们还真是狼狈啊。”他闲闲地弹了弹纤尘无染的衣角,用三叉戟贯穿身后扑过来的丧尸。

    六道骸的话一说出口,丧尸的脑袋,胳膊,肠子,心肺甚至身体都向他这边飞了过来,一身狼狈的众人看向他,云雀恭弥面无表情,笹川了平愤愤不已,山本武笑容灿烂,狱寺隼人嚣张欠揍,具有个人特色的话语表达了同一个意思——手滑了。

    哟西,菠萝你拉仇恨值的功力已臻化境。

    还有更多的丧尸从敞开的大门中进入室内,库洛姆怯怯地看了这些小孩心性的少年们一眼,决定自己去关上这个房间的门。再这样下去,房间会被丧尸堆满的。

    她,她也是想要尽自己的一份力的。她不是累赘。库洛姆使用出畜生道,空中凭空掉落出数只水桶粗的蟒蛇,他们的速度极快,在丧尸还没来得及咬它们的时候就缠上丧尸的身体,绞碎它们的脊椎。一条蟒蛇一尾巴把门口的丧尸横扫到对面的墙上,守在对面的蟒蛇默契地用尾巴尖贯穿了丧尸的额头。库洛姆在它们的掩护下冲到门口,将门关上。

    门后还藏着一只女性丧尸,她穿着洁白的衬衫和红色的一步裙,身材丰满,不看脸的话还真是个大美人。她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的肉筋,眼珠子是浑浊的白色,张开的大嘴牙齿蜡黄,口中散发着浓重的腐臭味。库洛姆还是第一次和丧尸亲密接触,猝不及防下被吓了一跳,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眼看就要被丧尸扑倒。

    “低头!”

    库洛姆听从了身后的声音低下头,拖着金红色尾巴的子弹和一条青色的莲花藤蔓同时贯穿丧尸的额头,黑红色的血液从她的脸庞留下,这具丧尸变成了真正的尸体。

    迟来的真实感降临,库洛姆喉中一阵翻涌,捂着肚子干呕了几声。

    “没关系吧,库洛姆?”泽田纲吉将枪插|回腰间的枪套,担忧地看向库洛姆,从战术背心的其中一个小包里掏出一张手绢递给她。

    库洛姆慌乱地看了一眼六道骸,发现他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才松下一口气。她最不希望的就是让骸大人失望。她小声地道了谢,摇头拒绝了泽田纲吉的手绢,抱着三叉戟默默地跑回六道骸身后。

    泽田纲吉尴尬地挠了挠头,他看向狼狈的众人,问道:“你们要用吗?”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蓝波的手雷爆炸的时候刚好在墙外,所以没有被沾上血肉。

    狱寺隼人第一个蹦出来抢走了泽田纲吉的手帕,他背过身去也不用那张帕子擦掉脸上的血污,而是珍惜地藏进口袋里。泽田纲吉看不到他的动作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正对着他的六道骸和云雀恭弥都翻了个白眼。

    几人还是首次合作,倒也默契,虽然有的人非常不愿意承认。他们只花了短短几分钟就把室内的丧尸清理干净了,无所事事的众人都靠到墙边看向还没上来的信子。六道骸、库洛姆和云雀恭弥还是老样子地站在众人的两侧,没有窗子,他们就打碎墙壁自己造出一个来,也不担心把房子弄塌。

    信子是没有招数的,谁每天混在丧尸群里还要大吼一声招数的名字引起丧尸的注意再杀过去啊,又不是傻子。此刻丧尸和她之间的距离已经是近得不能再近,那腐臭的指尖都伸到她鼻子底下了。她非但没有用火炎升到空中,反而闭起眼睛。

    火炎在她的额头摇曳,丧尸的动作仿佛是静止了一般,并不是他们动作慢,而是因为她的思维运转得太快了,两相对比才产生了了这种诡异的错觉。无数的弯刀型火炎铺天盖地在她的四周出现,数量之多,几乎把她小小的身影全部挡住。虚无的准星上下移动,锁定!信子眼睛一睁,弯刀型的火炎旋转着飞向丧尸群,以信子为中心的两百米范围内,丧尸像是被风吹倒的麦穗一样“唰啦唰啦”地倒下一片,污浊的血液从他们身首分离的脖子上喷涌而出。这个景象,简直像是一座大型的彩色喷泉,只不过别人喷的是水,这里喷的是血。

    信子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血液,飞到泽田纲吉他们所处的地方。她还没站稳就被从狱寺怀里挣扎出来的蓝波撞了个满怀,脚底下的断层掉下几颗石子,她差点掉下去。

    “呐呐,信子,是蓝波大人保护了大家哦~~”他赖在信子怀里把全部的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眼睛变成了糖果的形状,蓝波神色闪亮地看着信子。

    信子环视了一圈,丧尸的尸体已经被山本武和笹川了平拖到墙角磊坐一堆,妨碍视野的柜子、书桌之类的被他们抵在不断发出撞击声的门口,他们除了略显狼狈以外都还很精神,她松下一口气,摸了摸期待的蓝波,如他所愿地递给他一根巧克力。“这可是关键时刻的储备粮,你要省着点吃,蓝波。”

    蓝波接过巧克力塞进嘴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哟,信子。刚才那一招好帅!”山本武挥了挥时雨金时,锋利的武士刀变成竹剑,山本将它放进身后的剑鞘里。

    “这就是你的世界吗,信子?”地下被信子清空的圆形空白再次被丧尸填满,泽田纲吉皱着眉收回目光,拳头紧握。他未参与的十八年,信子居然是生活在这样一个世界吗?不同于看书或者是看电视那种置身事外的感受,直到现在身处其中,他才了解到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可怕。信子才出现的时候就连在睡眠中也会向他挥刀,可想而知她过着的生活到底残酷到了何种地步。早上吃下去的早餐在胃里翻滚,直到现在他的心情都平复不下来。他真的无法想像,信子到底是如何撑下这么多年的。

    “啊。”信子看向缺口外阴沉的天空,微笑着轻点了一下头。她的笑容非常温柔,出现在这个可怕的世界却没有不协调的感觉。所谓习惯成自然,她是从来不觉得自己以前过得很糟糕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呢?这个世界疯狂残酷,但对她来说,却是最为自由的。

    “不过时间大概弄错了。”

    “诶!”

    “你们看这个。”信子拿出一个正方形的闹钟,这是尾道给她的东西,它可以显示出世界之轴的时间。现在这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004年3月4号。”

    “喔喔喔,极限地晚了6个月!现在已经是9月份了!”

    “不,不是5个月。”信子摇了摇头,收回闹钟。“我离开这个世界时,日期是2008年10月14号。不算我在那个世界里呆的三年时光,时间也差了4年多。”

    10月14日啊,那是信子和阿纲的生日呢。山本武眼瞳一暗。

    “进行时空转移的条件是你和彭格列的灵魂共鸣,而进行灵魂共鸣最简单的方法是亲吻。Kefufu……”六道骸看着泽田纲吉红起来的脸,意味深长地说,“难道是吻得不够深?”

    库洛姆一会看向泽田纲吉,一会看向信子,也跟着红了脸。她是个害羞的人,现场又只有她一个女孩子,她真是尴尬地恨不能把自己变小跳进六道骸的口袋里。

    咳咳,信子不是女孩子啦,她是金刚芭比【天真脸】。

    信子摩挲着下巴,把目光放在泽田纲吉的嘴巴上思考起来。

    “你是认真的吗,信子?”泽田纲吉浑身不自在地动了动,脸变得越来越红。

    “嘛,大概吧。”

    “等一下,信子小姐。您是说您是在2008年的时候去到我们的世界的,这也就是说——”狱寺隼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世界有两个信子小姐!”

    在远处逗弄着云豆,顺便听他们讨论的云雀恭弥也抬起头看过来。

    信子的动作一顿,露出苦笑。“你说的对,狱寺。这就是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因。这个世界已经开始崩溃了,平衡机制失效,就连同时存在两个泽田信子这种事也被允许了。要想达到正确的时间,我们恐怕还得再穿越几次。时间已经不多了。”不止是两个泽田信子,这里还有一个和她属于同一个体的泽田纲吉。在这个世界,14岁的泽田信子是原住民,她和纲吉是多余的bug。和她的情况不同,她的身体被改造成了与彩虹之子相同的构造能够被法则所忽略,泽田纲吉则是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世界的规则下。如果这个世界完好无损,就算有一打彭格列指环,泽田纲吉也是无法与14岁的泽田信子同时存在的。

    经过一番七嘴八舌的讨论,泽田纲吉被信子按倒亲来亲去,那个纹章却迟迟没有出现,众人只得作罢。

    火辣的太阳挂在中天,此刻已到午时。虽然大家都是第一次面对着尸体,而且数量还得用至少7位数来形容,但大家的胃口还是很好的样子。这就跟士兵们还没练习过军体拳却直接对上了导弹还大获全胜一般让人觉得怪异,但在这群人里,这种怪异反而稀松平常。

    物资没有准备蓝波的那一份,多亏了他还是个小孩子,吃得不是太多,短时间内食物倒也是没有问题的。

    七的三次方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感应,所以要想找到这个世界的七的三次方,他们所拥有的彭格列戒指是必不可少的存在。也就是说,寻找七的三次方,必须的是指环而不是人。所以尽管里包恩再三强调蓝波作为雷守必须要参与彭格列的行动,信子还是出于少牵扯进来一个是一个的想法难得强硬地拒绝了。她是大空属性,可以点燃所有属性的火焰,雷之指环她也是可以使用的,只是威力不如蓝波而已,反正她也不是用那个作为武器。谁知道这个捣蛋鬼在关键时刻莫名其妙地冒出来,这次不想带着他都不行了。

    “蓝波,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来的?”信子放柔了声音。只凭借蓝波半吊子的杀手本事,是绝对没有可能骗过里包恩,爸爸,拉尔,可乐尼诺等老资格的。

    “唔,唔,好吃。”蓝波几口就吃掉了压缩饼干,他留恋地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头,嘴巴上全是饼干渣渣。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地开口,“是里包恩那个家伙把我塞在装武器的包裹里带进来的,他说大家要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玩。信子,你怎么不带上我!蓝波大人很伤心!”他装出生气的样子朝信子伸出手,“快点用巧克力来道歉!”

    “你这个小笨蛋。”信子轻轻拍下他的手,拧住他的小鼻子。“迟早被里包恩卖了。”

    “才不会!”蓝波叉腰大叫。

    “嗨嗨——”信子从自己的中指上褪下蓝波的雷之指环,把指环交给他。蓝波的手小小的,指环在他手里就像是手镯一样。他好奇地把指环翻过来覆过去查看了一番,发现这就是他以前的玩具,他撇了撇嘴把指环放到一边就不再感兴趣了。

    信子拍了拍蓝波的头,嘱咐他。“这个要放好哦,蓝波,一定不能丢掉!”

    蓝波突然瞪大了眼睛,兴奋地蹦得老高,他拉着信子的衣角挥舞着手臂大叫:“信子信子,你快看,这个指环在发光诶!”

    铭刻的光阴指向彩虹之光。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现在临近期末了,作为学渣,每年一次被各种资料例题溶解的时节又到了。于是,这两周我更新不能……你们懂的,呵呵。

    请在想念我的时候为我点一支蜡烛,谢谢。

    PS:珠子意识中的下半年指的是冬天,千万不要误解啊!

    下面放银时bg试阅版

    根据自身经历,然后幻想了一下猫化的银时,于是这就是这个短篇的来历了。

    放下不锈钢的小碟子,还没等我倒好牛奶,两只小猫咪就凑过来了。花的那只伸出舌头舔了舔空荡荡的碟子,里边当然没有东西,它轻叫着抬起头,用那双超级无辜的眼睛看着我。而那只白色的呢,说实话,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一只猫长着死鱼眼呢(= =)它躺在我脚边懒散地摇着尾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拿着的牛奶盒,好似知道这是它的食物。

    我安抚地摸了摸花色的猫猫,我给它取的名字是花花,因为它长得和我家白兰很像。撕开封口,我将牛奶缓缓地倒进碟子,两只小猫都凑了过来。

    发现纯白色的那只想要把我的花花挤开,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喂喂,你才是新来的吧,不要欺负老人啊你这只小坏蛋。”

    花花使我们学校的野猫,我这样每晚喂养它已经持续了一个月了,它已经知道会在这个时候在我的寝室楼外的草坪上等我了。这大概就是约定了吧,我这样擅自认为了。

    而这只白色的小喵咪是最近才出现的,自从发现我在喂养花花,它也准时准点地来报道了。真是只聪明的小猫咪。

    我坐到它们的旁边,看着它们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牛奶,背后冒出无数朵小花。啊啊,真是太可爱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毛毛的触感棒透了!

    “喵~”【喂喂,这种恶心的目光是要闹哪样啊!可恶,银桑我要吐了,真的要吐了哦混蛋!快要把那不是草莓牛奶的蠢牛奶吐出来了!】

    “不是蠢,是纯吧!虽然很廉价,但是每一瓶都富含人体所需的三聚氰胺,从这一点来看,中国的牛奶可是站在世界的顶端啊!”

    这句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我和小白猫大眼瞪小眼,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尴尬中。

    那个,我刚刚和一只猫说话了?

    花花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和小白猫,尤其是鄙视地轻瞥了我一眼,然后埋下头继续舔舔舔。

    【这是我的牛奶啊岂可修,偷吃银桑纯白色液体的混蛋都去死吧!】小白猫一爪拍飞花花,豪气地端起小碟子一饮而尽。他用两只后腿站了起来。

    ……等等,让我理一下思路= =

    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

    “纯白色液体真是邪恶啊。”我这样感叹道。

    【不是这个吧!】小白猫把碟子砸到我的头上,【一只猫在说话诶,给我露出点正常的表情白痴!】

    这不是很正常吗?身为女主角,总是要遇见这些事情的嘛。比起其他的女主角,长到19岁就只遇见一只会说人话的猫,我觉得我真是弱爆了。

    “我是世界的中心,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碟子砸了,小白猫额头欢快地蹦达着几个十字路口,叉腰大叫:“够了为什么银桑身边都是中二!快停止快停止,不要再打击银桑娇弱的身心了!”

    没喝干静的牛奶顺着我的额头缓缓滑下,我挠了挠头。

    “阿诺,其实我一直想问,那个‘哗——’桑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形象太普通了所以决定起一个霸气侧漏的名字什么的?”

    【霸气侧漏泥煤啊!!!】这几个字被小白猫含在嘴里转悠了几圈才一个字一个字地喷出来,它蹦起来一脚踢在我脸上,我原本就是蹲着的重心不稳,就这样被它扑倒了。花花轻巧地跑了过来,伸出粗糙的小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我额头的牛奶,痒痒的。

    【说起霸气侧漏,只有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斑还有宇智波银时这种名字才有资格吧!】他用两后条腿站在我的胸膛上,两只前爪揪起我的衣领,喷洒的口水都洒在我的脸上。

    “为什么是都宇智波?话说最后那个给我一种强烈的维和感。”

    他顿住动作,在我的胸膛上像是人类一样盘膝而坐。

    【大概是因为眼睛吧,没道理同样是红眼睛我会输给他们。那种血轮眼啊,轮回眼啊,只要带上美瞳就可以有了嘛,切,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以为可以和主角搞基就了不起了吗!】

    没有听懂……

    舔干净我额头上的牛奶,花花立刻抛下毫无利用价值的我一个人玩尾巴去了。

    嘤嘤嘤,这就是高贵冷艳的喵喵啊,人类才是它们的玩具!就算是被抛下,我也觉得好幸福~

    小白猫仍然坐在我的胸膛上,似乎是陷入了无人的境地。

    【啊,其实说起来我的基友也有很多啊……】

    【凭什么他们就可以耍帅泡妹子……】

    【银桑我的人气也是很高的……】

    它说话的语速很快,我就大概听到了这些。虽然很高兴能够和猫猫这么亲近,但是胸口真的好闷,小白猫看起来小小的,却超级重的。

    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小白猫的后背。

    “阿诺,能不能从我的胸口挪开呢?”因为可以和它对话,我觉得我不能专断地把它抱下去。

    小白猫瞪大了眼睛,爪子下意识地落到了我的胸部,然后它喷出了一股鲜血。

    “噗!”

    小白猫从我身上滚下来,在地上又滚了几圈才站起来。它背后不停地留着冷汗,强装着冷静不停地挥舞着爪子。【哈,哈哈……银,银桑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哦,完全没有哦!就算是触感非常好银桑我也没有任何下流的年头哦,绝对!!】

    “没关系,”我摇了摇头,把小白猫抱起来放到脸颊边轻蹭,“因为‘哗——’桑是只超级可爱的喵喵。”我家白兰也老喜欢躺在我的胸口。在我离家去学校的时候,它像是知道我要远行似的,一直赖着我跟我撒娇,不断地用舌头舔我,用它毛茸茸的小脸蛋磨蹭我,害得我差点不想上大学了。

    【喂喂谁是‘哗——’桑!】小白猫挣扎着推开我,落到地上。

    “可是呢……”刘海的阴影覆盖在眼睛上,我轻轻地开口。“如果是人类的话,这样子就是色狼的行为了吧。说起来,我还没有实践过我的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阿姆斯特朗喷气炮毁灭腿的威力呢。”我笑了。

    小白猫背后的冷汗留得更多了,他下意识地加紧了双腿。【放过男人神圣的巴比伦吧妹纸,他还只是个孩子啊啊啊!!】

    “说起来,‘哗——’桑是公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拎起小猫的后颈。

    【你想干什么!酷爱告诉爸爸你不是想要看爸爸的‘哗哗——’吧!】小白猫在我怀里不断挣扎。

    “好疼。”小白猫的爪子伸出了尖爪,我的手臂被刮了一下,出现一条白白的划痕,还好没有流血。小白猫收回爪子顿住动作,我趁机扒开了他的双腿。

    他那瞬间的表情,大概就是这样。

    =口=

    “啊,是公的。”我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做出了判断。

    小白猫的身体完全僵硬了。我趁机把魔爪伸向它软绵绵的小肚子,小猫肚子上的猫又细又软,滑得像是丝绸。它这时才发出了一声凄惨的猫叫,四肢乱蹦像是离弦的野狗一样跑到树丛里不见了。

    “啊咧?”我呆呆地看着那一道白烟,低头问仍然在玩尾巴的花花。“‘哗……’桑它怎么了?”

    花花转过头轻轻地看了我一眼,换了个坐姿将屁股对向我。

    又被鄙视了。

    好幸福~~

    不过好可惜哦,花花它好像不能和我说话。虽然它平时的举动已经很好地表达了鄙视我的这个意思,但是还是好想也和花花说话。

    又和花花玩了一会儿,它像是往常一样丢下我一个人跑掉了,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九点了,是时候回寝室了。站的时候站得太急,我眼前一花,倒在草地上。

    该死的低血糖……

    头有点晕,我索性就这么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

    今天园艺大叔才修剪了草坪,味道不怎么好闻。

    话说将男子的气味形容成青草味的妹纸一定都是没有闻过真正的青草是什么味道的。又腥又酸又土,才不是你们想象的特别好问的味道。

    一团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又磨蹭到我手边,我侧头一看,是小白猫“哗——”桑。

    【既然都被你看过最重要的蛋蛋了,快点给银桑草莓牛奶,红豆盖饭作为嫖资啊妹纸。】一改当初的羞涩,他用死鱼眼厚着脸皮说道。

    “我听说猫的哗哗——长着倒刺,才不要嫖你。”我扭过头继续看着星星。

    【啊,少女你好象暴露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小白猫在我旁边趴下来,尾巴一甩一甩地,不时扫过我的手臂。【你绝对是想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了吧!绝对在想哗哗哗——不纯洁的哗哗哗——了吧。】

    将手臂枕在脑后,我笑了笑。“女性本色,这是俗语。”

    【才没有这种俗语!】

    “切,井底之蛙。”

    【咬你了哦,再说一句就咬你了哦!】

    “呐,哗——桑,人死后真的会变成星星吗?”

    他尾巴停在我的手臂上不动了,毛茸茸圆滚滚的脑袋凑了过来,它看了看我,坐下来用后爪挠了挠头。

    【那大概是骗人的吧。至少我从来没找到过那种星星。】

    “是骗人的啊。”我摸了摸它的头,“那真是太好了,要是我死掉以后会变成星星,不是会把所有的人的眼都晃瞎吗,像我这种世界的中心。”

    【搞了半天不是你家死了人而是你又在中二啊混蛋!还来,把银桑难得的同情心还回来!】

    眼皮很沉重,意识也昏昏沉沉的,小白猫绕着我转了几圈,把小爪子放在我的额头上。

    粉嘟嘟的肉球(✿✪‿✪。)ノ我一把捏住,嘤嘤嘤洒家这辈子值了!

    【白痴啊你!】小爪子在我脸上落下一个梅花印,【烧成这样了还躺在这儿。】

    “啊,我就说今天的吐槽怎么这么不给力,就连储蓄吐槽能量的呆毛集成器都没有充满。”

    【你以为这是《十万个冷笑话》吗!】小白猫又对我的脸来了一爪,刚好对称。

    【总之……】小白猫费力地从背后把我供起来,用后腿站立前爪推着我往前走。【快滚回你的家里去啦。死掉的话你这种白痴一定连三途川都游不过,一定会变成替身的,才不要见得到这种东西!】

    “替身?”我歪头想了想,“确实,中国几乎每个学校都是建在乱葬岗或者行刑场上的,那种东西有很多了。”

    小白猫不见了。等我仔细一看,发现他把在我的大腿上,不断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事先申明,银桑我可不是害怕哦。】它的牙齿打着寒战,脸都变成了蓝色。

    一只猫居然会变色,真是奇怪。不过它会说话诶,这样一想就很正常了。

    【那个……】他先是眼神东张西望寻找着什么,然后唰一下把整张大饼脸埋进我的大腿里。【其实我很会抓老鼠的哦,你很怕老鼠的吧,没关系银桑知道你不好意思啦。寝室里总是有老鼠唧唧喳喳地到处乱爬吧,觉得很苦恼吧。酷爱让银桑来拯救你!】

    “唉?”

    【快点跪谢银桑的抓鼠之恩啦白痴!】见我没有反应,他大叫道。

    “那个……你在说什么啊?”和小白猫大眼瞪小眼,最后小白猫瞧见夜色渐浓终于妥协了。它垮下猫脸,噌噌噌爬上我的肩膀,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我要和你回去。】

    该不会是……因为听说了学校的地址问题,在怕替身吧?我这才回过味来。

    虽然说中国的学校确实都是建在乱葬岗或者行刑场上的,但是我的这所学校是个例外,它的前身是养鸡场(= =)

    【啊啊,那个是什么,快跑快跑,要被吃掉了啊啊啊!】小白猫瞟见了晾衣杆上的大衣,惊慌地大叫着扑倒我脸上,毛茸茸的一团彻底遮住了我的视线。

    “阿诺,我说啊……”拎着小白猫的后颈皮,我也露出死鱼眼,把学校曾经是个养鸡场这种话告诉了它。

    【才不信!你是想抛弃银桑吧,绝对是想要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地抛下因桑吧!】小白猫挥舞着小爪子,一脸狰狞。【刚飘过我就想这么算了吗,绝望了啊,对现在的女大学生绝望了啊!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你这个负心汉!】它一副念唱作打,我一时间有点怀疑起我的性别和品行。

    “一般不小心在外边播下了种子,我都会杀人灭口的啦你放心吧。”我微笑着拍了拍它的肩膀。

    然后小白猫好像是陷入了不知从哪里吐槽的困扰中,这个暂且不提。总是我很善良大度地把它带回寝室了。

    我住的单人寝室,施设还算齐全,有独立的卫生间兼浴室。

    小白猫一路软嗒嗒地伏在我的肩头,就像是一条大型的毛绒围巾。

    看到我进来,舍管阿姨抬了抬眼皮子,我立即扇着风大声说道:“哎呀真是的,天气这么热我再也不要戴围巾了!”

    她听了,又耸拉下眼皮不再看我。

    我吐了吐舌头,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抱起肩头的小白猫,对他笑起来。

    “呐,哗桑,一起去洗澡吧~”

    为什么又喷鼻血了啊!

    最终还是没有洗成澡,浴室的水笼头好像坏掉了。我扯起领口嗅了嗅,今天天气凉爽并没有出汗,所以还是明天早上再来一发?哟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在我对着水笼头敲敲打打的时候,小白猫已经反客为主地跳到了我的床上,爬在我最喜欢的那个抱枕上摇着尾巴。

    “那个不行啦!”我戳了戳小猫的圆脑袋,把枕头从它屁股底下拖出来。“银时只能被我睡!”

    小白猫脸上的表情略复杂,又是得色又是嫌恶。它的嘴动了动,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话。

    【你果然是痴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