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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的礼炮声与恭贺声,萧亦然抱着名叫雪球的白猫窝在宣德殿里,他身旁只有小青子在,其他人都被赶到殿外。
“青子,什么时辰了。”他窝在软榻上,腿上盖着薄毯。
“回公子的话,已经过午时。”小青子将檀香炉打开又加了几片安神的熏香进去,最近萧亦然睡眠不好,这是太医院特意调配的。
轻轻抚摸着雪球身上光滑的皮毛,萧亦然闭上眼让自己去忽略外面的声音,午时才开始大婚仪式,昨天他问过殷天齐,起码要一个时辰才能将仪式进行完,然后是与朝臣共庆。
他抿着嘴苦笑一声。
就算知道这些是殷天齐作为帝王必经之路,但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公子,要不要传膳?”小青子见他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也猜到了是因为陛下大婚的关系,所以只能找些事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青子,你一点儿都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去参加陛下的大婚仪式?”半眯着眼睛看他,萧亦然表情淡淡的。
他身为皇子伴读,现在又是殷天齐的贴身侍从,他不出现在仪式上恐怕有不少人会起疑心。
小青子出去让人传膳,又回到他身边,见萧亦然一直看着他。
嘴角带着笑意轻轻摇了摇头,上前跪在他腿边帮他把被子盖上,抬手轻轻帮他垂着腿。
“奴才只知道公子是主子就行,其他的奴才什么也不想知道,陛下和公子的事情不是奴才该过问的,也不是奴才该好奇的。”
就算知道又怎么样?政德宫里伺候的人谁没个眼色?说句难听的,就那些宫女太监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议论纷纷私底下说些难听的,可三年多的时间下来,谁不是老老实实的在那里做自己分内工作?
不是说殷天齐调,教的有多好,而是他们意识到,政德宫里有两个主子,一个陛下,一个萧公子。就算萧公子没有任何品级官位也无所谓,在陛下的眼里,萧公子才是最宝贝的。
他们都默认了一件事情,这个宫里,你可以得罪太后,可以得罪陛下,但是不能得罪萧公子。就算萧公子不去计较,背地里也会被陛下借机处置。
“你倒是看的清楚。”萧亦然轻笑一声动了动腿换个舒服的姿势,又将趴在身边雪球抱在肚子上拽了拽它的胡子,“青子,你说今天晚上政德宫里是不是就要住进去其他人?皇后娘娘是不是就要在里面过夜了?”
小青子手下动作没停,只是表情僵了一下,摇摇头,“奴才不敢猜,或者……公子,您想多了。”
“呵,是不是想多了到了明天就知道,把孔彦叫来,我有话问他。”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眼前挡住光线,他要问清楚一件事情。
孔彦来的很快,太医院的人今天是严阵以待,就怕会在下午的宴会上有什么特发情况,见到小青子就知道是萧亦然叫他,赶紧跟着过来。
“奴才给公子请安。”抱拳躬身行了礼,他走到软榻边轻声询问,“公子叫奴才来可是有事?”
“你给陛下的绝育药是不是真的管用?”萧亦然也不避讳,直接开口就问。
小青子站在一旁低头看脚尖,自动屏蔽他的话。
孔彦一愣,点点头。
“是,女人服用将会无法孕育子嗣。”他不太明白萧亦然这话的意思,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男人呢。”坐起身,萧亦然将雪球放在地上让它自己跑远,他歪头看向孔彦,“若是男人服了会怎样?”
“男人?”孔彦一愣,随后像是想明白什么一样跪在了地上,“功效是一样的,公子何出此言?”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若真是如此……
不等他想完,耳边已经响起了萧亦然淡漠的声音。
“他喝了。”站起身从他身边走过,萧亦然拍了下他的肩膀。
孔彦躲着身体转头看向去了内殿的萧亦然,脸色惨白惨白的。他清楚萧亦然说的那个“他”指的是谁……
“孔太医,公子说今天这话他就是给你提个醒,以后若是有人说了陛下的什么不是,还得你去圆个慌。”小青子弯腰扶起他,虽然他心里的震惊不比孔彦少,可这会儿他俩谁都不能表现出来。
孔彦点点头,带着一脑门子冷汗出了宣德殿。冷风一吹,他直接打了个寒颤,抬头看向阴沉沉的天气,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天下,真是乱了。
连志兰坐在兰宁宫里,隔着红色的盖头从缝隙中看见对面迎面走过来的一双脚,她紧张攥紧手中的丝帕,等着盖头被挑起。
殷天齐穿着一身金色龙袍,伸手就把她头上的盖头拿了下来,摆摆手让伺候的奴才都离开,伸手拿了喜娘托着的盘子上面放的两杯喜酒。
交杯酒下肚,他冷哼一声。
“皇后,安置吧。”刚刚那杯酒可不是普通的喜酒,或者说,他那杯是普通的,而连志兰的那杯却是被加了料的。
带着娇羞,连志兰根本不敢去直视殷天齐的眼睛。她一直就知道陛下很帅气,可今天才知道,他的样子,他的气度都是所有女人趋之若鹜的。
半刻钟都不到,殷天齐看着在床上磨蹭的女人,脸色阴沉的挥了下手。
“主子。”曲江从暗处闪身出来跪在地上。
“然然呢。”殷天齐转头看他,眼中的神色冷到曲江都在不由自主的打颤。
“小主子在宣德殿。”他看的清楚,殷天齐这些年与萧亦然之间的感情与互动,他更清楚,他们两人会面对什么。但是不得不说,殷天齐与历代的帝王都不一样,他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因为他有那个敢做的心。
“这里你解决,别让人发现了破绽,若是你想,她赏你了。”毫不在乎的转身离开,不过是个后宫的女人,就算跟其他男人有染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也无所谓,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那个躲到了宣德殿的小孩儿,他得去哄他的小孩。
宣德殿内,直点了一盏宫灯,萧亦然抱着雪球缩在床上,被子里冰冷冰冷的,他咬着牙根儿忍着身上一**的凉气袭来。
没有了殷天齐在身边帮他温暖身体,一个人的夜晚很难熬。
吱嘎一声,他歪过头看向被推开的内殿门,惊讶的瞪大眼睛。
“怎么不等我?”殷天齐快步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脸颊,皱起眉头,“你这一身的内力都是白费了,身体那么冷也不知道催动内力暖暖?”
说这话将他用棉被裹起抱进怀里直接从暗道回了政德宫。
当初搬来政德宫时他就发现,宣德殿与政德宫有地道,直接连通两座宫殿的寝宫。
“我以为皇后会住在政德宫里。”靠在他胸前,萧亦然半闭着眼睛声音软软的说道。
不是他小心眼,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每天住的地方有其他的女人他就膈应,他不舒服。
“她们不配在政德宫入睡,她们也不会来政德宫睡,这里是你的。”将他放在龙床上,殷天齐俯□亲了亲他微凉的脸颊,顺着鼻子轻吻着往下移动。
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上。
“然然……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你是不是应该做些表示?”他的小孩已经这么诱人,他问过孔彦,萧亦然的身体能不能承受鱼水欢爱,虽然孔彦当时的表情很纠结,却也点了头表示可以。
“你大婚又不是我大婚,我表示什么?”挑着眼角笑着看他,萧亦然轻哼一声抬起手环住他的脖颈,伸出小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嘴唇。
“然然你在玩火。”微微抬起头离开些距离,殷天齐眼中的神色带着隐忍。
只有他知道自己多么的想扑过去将可口的小孩吃掉,可是他怕会吓到他。
“我看了好多书,上面说的都是男女之事,龙阳之事的没有,你会吗?”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萧亦然抬起腿轻轻在他腿上磨蹭,感觉到殷天齐紧绷的身体后笑的更开心。
“你这个坏东西!”恼怒的低头封住他的嘴唇,带着酒味的唇舌长驱而入侵占他的口腔,在他的牙龈上舔了一圈后伸到口中与他躲闪的舌头纠缠。
萧亦然身体轻颤,却是有样学样的回应着,他虽然有些紧张,可这个人是殷天齐,他不想放开。
“今天是我们的大婚。”抬手将帷幔放下,殷天齐轻吻着他的额头,见萧亦然因为一个吻脸都红了轻笑一声,“然然可是想好了?”
“想好了,你是我的,谁抢弄死谁!”萧亦然呲着牙,拉着他的衣襟让他低下头自己凑过去咬了他的嘴唇一口。
“嘶!”嘴唇一痛,殷天齐皱眉舔了下,得了,下嘴唇被萧亦然咬了个小口子,虽然只是流了点血,却是明天早朝会让人看见。
“你这牙尖嘴利的小东西!”抬手将他的里衣扯开露出苍白的肌肤,还有身上多年都没消下去的红痕,他低下头用舌头轻轻去舔吻。
“痒……”侧身去躲,可被压制住没办法动,萧亦然伸手推他。
“为什么不用药消下去。”叼着他一边的小乳投吸允,殷天齐抬眼看他,嘴下动作可不耽误。
萧亦然当初成为药人的时候可没少自虐,身上一条条一道道全是他自己抓出来的痕迹,有些比较浅的倒是已经看不出来,可一些比较深的伤口却是长出了新肉,看起来粉嫩嫩的与他苍白的皮肤异常不合。
“让你心疼的。”挺起胸膛抱着他的脑袋,萧亦然闷哼一声。
“嗯,留一辈子让我心疼……”
这是他的宝贝,他会对他好一生的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咳,我错了,拉灯了,没办法肉。
和谐太严重-。- 原谅我拉灯H了-,- ~\(≧▽≦)/~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