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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一剂良药,很久没有见过的人、并不代表以后不会再见。我们都以为上苍是残忍的、可是我们忘了,它有时候也很仁慈。转眼间已经过去两个月、赵默然发了疯的找了舒骊两个月,可是没有一点儿动静,他派人盯着曾小遥跟李木子几个人,原以为她们会有什么动静,偏生一点儿也没有,他打消了是那几个女人将她藏起来的念头,便一个劲儿的在找着。这天、曾小遥刚刚出公司门口、便见到多久不见的柳袁,婚礼过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他还是那样站在那里,微笑的看着他、犹如一个邻家大男孩,看起来是那么的干净纯洁,一尘不染。她一直以为他不应该生活在这里,若是生活在古代的王公贵族家里、绝对是一个翩翩公子。
“好久没见。”柳袁倒也是直接、便与她打着招呼,曾小遥浅笑算是答应了、他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跟着她进了对面的一家咖啡厅,她早就猜到了他会来找她的、只不过不知道时间而已。
她点了一杯花茶、柳袁一杯白开水,还是跟以前一样、只喝白开水。
“还是没变?”曾小遥笑着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没变。
“我一直没变。”他一直没变,一直是向当初那样爱慕着他、可是她却已经为人母了、若是当初是柳袁追她、她出国把柳袁踹了、那么现在肯定会遭到世人的唾弃,可是不是、
所以在她也没有必要去愧疚什么、他这句话说的她一愣,随即便也恢复了正常。造化弄人啊!
“时间在走、人在变,这是恒古不变的定律。”她也难得文绉绉一次,而且还是当着柳袁的面、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是他这般,而他在自己面前一文绉绉、自己就会嚷嚷着打断他,让他不能继续下去。
“你倒也是变了、”他心情的苦涩没有人能懂、谁晓得刻的他是此刻怎样的?曾小遥笑而不语,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此刻的心情、她虽说知道柳袁回来找她,但是找她有什么事儿,她还真是不知道。片刻,服务员将东西送上来,看见曾小遥的时候喊了声遥遥姐、曾小遥笑着应道,她每次来的时候都是这个小女生,倒也是习惯了、每次她一来她就喊自己遥姐、柳袁一回头就见站在自己身后的女生,这张与曾小遥有着几分神似的脸,就这样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清纯的模样、与当年在学校里的她有几分相似,柳袁点头微笑啊,小女生羞涩的低下头就走了,曾小遥看着柳袁的表现心情不由的有些愉悦、上次李木子过来也是这样说,说这个小女生有点像她,看来这次柳袁到也是发觉了,觉得神似才会点头微笑?以往都是不会的吧?曾小遥喝了口茶,便说道:“最近可好?”柳袁点头说:“你好,我便好,”曾小遥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顿时有点诧异,而后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爱我的丈夫。”
“你结婚与否我不在乎,你爱你的丈夫我也不再乎,但是请你不要剥脱我喜欢你的权利。”柳袁一板一眼的说道,他从来就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为了曾小遥他将自己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的调低、然后、一次一次的违背自己的原则。
曾小遥不知该说什么,便低头喝了一口花茶缓解自己的尴尬、她从来就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般,当初是自己死乞白赖的追着他不放,若干年之后到是他反过来追着她不放,真是、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自己当初在他身上吃了多少瘪,现下倒是还了个干净,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她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她身边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存着一些心事儿,没有人看得见,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只是一味的在告诉他们生活还得继续,然后、他们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告诉自己,新的一天从心开始。爱过的人都写成了歌、期间的温柔和苦涩酒醒后就不必在提、想得到却不可得;你奈何人生、几许酸楚、几许苦涩,几许坦然,可笑前尘大梦、所爱非人,柳袁坐在对面看着她、若是在当年,她一定不会这般淡定,时间洗去了一个女人的青涩将她变的成熟,懂事、看得开,所有的事情都能坦然面对,是在不行她会暴一下粗口,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愤怒,而后在继续昂首挺大步往前走,“艾伦的事情是不是梁自白他们干的?”曾小遥一愣,没有想到他问的会是这个,于是便看着他说道:“我不知道、艾伦?你们认识?”
柳袁看着曾小遥许久,想在她脸上寻出点儿破绽、可是没有,她很淡定,说了句没什么,便没了下话、两人也不再说什么,曾小遥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可是柳袁觉得这是在享受、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是不做什么,只是坐着,他都觉得是幸福的,因为坐在你对面的是喜欢的人,不是他人。“这事儿是不是我老公做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艾伦该死。”
半晌、曾小遥说了这么一句话,柳袁看着她、眼神之中有点怪异。“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你也说了是以前了,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我知道,但是我更欣赏现在的我自己,时间可以将人变的更完美。”曾小遥轻蔑的一笑,这一笑自然是落在了柳袁的眼里。时间在走,人在变、这句话她一直坚信,无论今晚她说什么多少遍,还是如此。
他也许从未想过曾小遥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该死?到底是怎么样的该死,可以让人死的那么没有尊严?全身*的躺在光明市最繁华的街道?就算是死不也得让人死的有尊严吗?临死了还要将她的*裸露个全市的人看,这算什么?
“就算是死、你不觉得应该让人死的有尊严一点么?”
柳袁质问到。“尊严?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尊严?不都是苟且偷生么?靠着别过日子么?”观察猴群,发现猴王最有尊严,因此它享有优先取得食物和交配的权利。而猴王之所以成为猴王,是它按照丛林法则依靠自己的实力夺取过来的,所以实力是尊严的内因。没有实力你讲什么尊严?没有实力的人连说这两个字都不配,艾伦竟然敢害掉了舒骊的孩子,那么她就应该做好随时都有人要她命的准备。这一点,是毋庸质疑的。“人活着都是苟且偷生?曾小遥你所说的这句话真的发自肺腑的么?”柳袁不敢相信曾小遥会有这样的想法、人活着不都是苟且偷生?难道她有过这样的经历?瞬间就觉得好笑,这句话来形容自己真的是不为过呢!
“肺不肺腑我知道,我只知道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一命抵一命这个是必须的,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必须如此,你竟然回来了,就要遵守中国的国情。”曾小遥说完提着包包走人,她不相信在跟他讨论关于那个人贩子的事情,不对是杀人凶手的事情,那个女人究竟是有多狠毒?才能对一个未出世的孩子下毒手?柳袁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一刹那的黯然神伤,不久见到那个小女生上来收拾东西、他盯着她看了许久,便觉得她的身上有她的影子、她见他在盯着自己看,便回头浅浅一笑,也就是这一回头导致酿成的大错。曾小遥一回到办公室就见李木子倚靠在门边上,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又跟柳袁走了?不怕你们家梁自白搞你人?”
“我俩又没什么,他平白无故搞我人干吗?”曾小遥没好气的说道,这是不是太小气了?
“上次你俩也没什么可是最后还不是除了哪一档子事儿?曾小遥不是我说你,该段就断了吧省的到最后理不清。”李木子苦口婆心的说道,她现在可是真的在怕曾小遥出了点儿什么事儿,舒骊本来就够他们操心的了,若是曾小遥在出了啥问题,她都不用活了。友情如酒。生死之交像千年灵芝炮制的药酒,世间少有,能否遇上全靠缘分。知己之交像葡萄酒,喝着时恋它,不喝时念它。君子之交像米酒,酒味淡淡的,似有若无,养心养胃。泛泛之交像果酒,仅能浅酌,不可多饮。小人之交像椰花酒,酒味浓,酒气重,一时失误喝了它,必醉无疑,醒后悔不当初。她跟曾小遥几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过什么事儿、就算是除了什么事儿、也大多数都是因为他们身边的男人,记得不久前向欢说过这么一句话:“你们说我们身边若是都没有男人,是不是着日子要过的舒坦多了?”当时还想着好笑来着,现在想来便是真的了。曾小遥看着李木子半晌才说道:“我说了,人家不鸟我;、你叫我怎么办?”
“你丫当初要是不去招惹人家也不会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如是被梁自白看见了,你俩就准备回家吵去吧!”
李木子一副没法儿说了的表情转身离去,觉得这个女人太没品了,曾小遥也纳闷儿啊,自己真的表现的够明确了可是她要这么觉得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啊啊!
亲耐滴读者们、乃们是素不素?
晚上下班的时候梁自白来接她回家,两人回去的时候碰到路上堵车,曾小遥无语望天的说道:“天煞的,这节奏是要到凌晨才能回家么?”
梁自白也是心烦意乱的,不晓得前面出啥事儿了,若是真堵到凌晨才回家还不如把车给扔了,找人来开走。
他们打开广播便听到里面说、前面的桥断了,她更是想死了,那怎么回去?就算不赌了,也回不去了吧?
“瞄了个咪的这是要游回去的节奏么?”曾小遥吐槽到,
“要游你自己游、”梁大爷跟不客气的打击她,曾小遥直翻白眼,你丫的一天不打击我,你不痛快是吧?不知道是谁大哥电话过来、梁自白说了句:“堵在路上了,过不去了。”
那边的人说了句:“那你还会去毛线啊,赶紧把车扔了过来吧!按那架势一时半会儿也是好不了了。”
杜俊在那边喊道,本来约着梁自白出来玩儿的,天煞的他说要去接老婆下班,把他给打击的啊,这下堵在路上了?哈哈、能过来了吧?“过不去了、我们把车扔了、回妈那儿吧!”他们住的地方走这个桥要近一点,谁晓得桥断了,现在走公路也不行了,都退不出去了,本来想着抄近路回家了,尼玛这下算是走了狗屎运了。会去之前曾小遥打了个电话、老爹坐在客厅、老妈在做菜,老爹冲着厨房喊了句说:“女儿女婿一会儿回来,多做点儿,”
曾小遥顿时觉得好温馨,
梁自白在家吃了晚饭就出去了,说出去一下,早点儿回来,老佛爷可是信的过他了,说去吧去吧!曾小遥在家窝在沙发看电视,向欢一个电话过来说让她过去、她起身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出哪儿啊?这么晚了?”“我去一下李木子哪儿,一会儿就回来。”说着曾小遥就往李木子哪儿跑。一进去的时候就见向欢跟李木子两人围在餐桌上吃着羊肉火锅,天煞的、虽说现在是初冬、但是也没到吃火锅的时候把?她们两人倒是来了兴致,直接在家里面刷起火锅来了,这是个神马节奏?“你们俩谁害喜了?”曾小遥双手抱胸一副从实招来的模样。李木子拿起手中的抹布扔过去,说道“老娘好心喊你来吃,你还那么啰嗦。”
“谢谢、我已经吃过了。”
“你们那边桥不是断了么?怎么回去的?”
李木子一边吃着一边问道,辣死了个人,猛扇嘴巴!
“我在我妈家,我们这几天都回不去了。”说着,她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看着肥皂剧。她们吃完了,收拾好了,李木子站在沙发边儿上做运动。“干脆你这几天都在我这儿得了,最近我这儿都木有人味儿了,”李木子一边说着一边左右转着圈圈来个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你们这儿除了羊骚味儿就没有别的了。”说着还假装的拿着鼻子嗅了嗅。李木子一巴掌拍过去。
“放你丫的屁、老娘不过是吃了一顿羊肉火锅而已、有必要么?在说信不信我撕烂你得嘴?”说着还做出一幅我要撕了你的表情看着她、曾小遥无语望天,我能说你的表情一点儿都不恐怖么?“李木子你大爷的、吃个火锅你都能搞的地上都是,”向欢本来是在拖到、一见到李木子刚刚站的地方有好多垃圾,便忍无可忍的怒骂道。一个有洁癖跟一个不讲卫生的人在一起,通常结果是洁癖的人被累死,被气死,不讲卫生的人高兴死,因为地板脏了就有人擦了,但是前提是要讲自己的耳根子要练出来、脸皮要练出来。
不然每天受着她的碎碎念,你就会有一头撞死的想法。向欢忍无可忍的将扫帚扔过来、砸李木子没砸到,砸曾小遥身上了,曾小遥跳起来骂道:“向欢、你丫的瞄准目标不行啊?”
于是三个女人在屋里面闹成了一团,鬼吼鬼叫的声音那真叫一个大啊。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事儿、在他们几个身上体现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啊。“去酒吧坐会儿?好久都没去了。”向欢躺在沙发上说道,她刚一说完,曾小遥跟李木子两人就立马跳了起来,绝对支持,自从结婚以后就再也没有
疯狂过了,今儿晚上怎么着也要去好好的哈皮一下。,
他们意气风发的走到门口、看见梁大爷正好停好车走过来,貌似梁大爷没有看见他们,李木子眼尖的看见了,推了推曾小遥,曾小遥一个激灵、拉着他们仨儿就往楼上跑,
尼玛,这要是让梁自白看见了,晚上肯定会在床上将自己折腾死、
这事儿太亏,不能做、李木子跟向欢两人嘴角抽搐、曾小遥你个挨千刀的,你丫的老娘几个跟着你一起受罪了,“曾小遥、咱能不能有出息点儿?你丫的见着梁自白怎么就跟猫见着老鼠一样?至于么?”李木子气喘吁吁的看着曾小遥,她在拿着钥匙开门,一开好门,就将他们两人推了进去。关好门说道:“你丫的是不知道已婚女士的悲哀,若是被梁自白抓住了,我就over了。”说着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看的向欢跟李木子无语望天,接了婚的女人没自由这话她可算是相信了,于是她将单身进行到底。势必的、
梁自白在门口敲门,曾小遥打开门走了出来,特跟李木子和向欢两人撒哟拉拉、然后挽着梁自白回家。她们俩人嘴角抽搐的站在原地,一副想以头抢地的模样看着离去的曾小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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