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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顾怀菱猛地起身,一下用力过猛而闪到了腰,她捂着腰肢皱了眉头。
痛!
太疼了!
她痛得挤了几滴眼泪,瞧见她这般模样,宁致远担心地问道,“腰疼,我帮你揉揉。”
“不!”顾怀菱立刻伸手阻止,连忙摇头,“不痛,不用了。”
刚才他的手才覆上她的腰,她就像是触了电般,迅速跳起,才闪了腰。
她这么一动腰,结果咔擦一声,她的腰彻底不能动了。
脸色黑沉到底,顾怀菱叫苦连天,就那样卡在那里。
宁致远沉了口气,伸手将她轻轻地抱起,轻放在了床上,背对着自己。
“还是我来帮你揉揉吧,不然明天起来,你就别想动。”这丫头就这么的避讳自己,想到这里,宁致远的心便微微有些堵,他伸手运气于掌心,暖暖的掌心覆上了顾怀菱的腰。
瞬间,一股暖流从腰椎处一点一点地透了过来,隔着衣料,那暖暖的感觉缓缓地朝四肢流转而去,腰间那冰冷刺骨的感觉,点点消散。
“恩……”顾怀菱感觉很舒服,发出了低低的轻叹。
宁致远的手往下移,那里有一块椎间骨突出,他轻声道,“有点疼,可不把骨头按回去,你的腰会更疼,素以忍着点。”
此刻正舒服着,顾怀菱以为没多疼,便点头。
谁知,宁致远运气一压,顿时,她惊呼了出来。
“痛,好痛!”
那下,不仅把宁致远吓了一跳,更把在外面听墙角的众人给吓了一跳。
“哎呀,别看宁公子平常一副儒雅的模样,想不到这方面的功夫倒是不弱啊!”某人感慨。
“可不是,瞧把顾姑娘给折腾的……”
“哎呀呀,真是精彩激动啊!”
珠兰红着脸,但却依旧不死心地贴着门板听着里面的动静。
“忍着点,很快就好。”宁致远边说着,手下的力道越发的重,只听得吧嗒一下。
“哎呀,你轻点,好痛!”顾怀菱毕竟是医师,听到那一声就知道脊椎骨回位了,但那疼痛却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疼上很多。
一下没忍住,她喊了出来。
“好了。”宁致远收回手,淡淡笑着,“你自己还都是医生,竟然还怕疼。”
顾怀菱眼含着泪泡,一手捂着腰,一手哀怨地看向他,“可是,真的很疼啊……”
“疼就对了,不疼怎么好。”
“那你下手也轻点啊,人家还是第一次呢……”
“好好,我知道了,下次一定轻点。”
“恩……”
“还疼么?”
“有点……”
“我看看……再帮你揉揉?”
“好。”
两人间那暧昧的对话从屋里传了出来,众人听得是心潮澎湃,鼻血直流。
众人心道,这洞房也太激烈了吧。
珠兰的小脸早红透了,她捂住脸,竟然激动地哭了出来,“宁公子太温柔了,顾姑娘好幸福哦。”
“好了,都散去吧,别打搅了两位。”族长拄着拐杖,缓缓地走来,对他们说,“都走吧。”
众人只得散去。
屋里,顾怀菱和宁致远正为两人究竟谁睡在地上,谁睡在床上而烦恼不已。
“你身子才好,还是我睡地上吧。”顾怀菱说着抱起被子和枕头,打算打地铺。
宁致远拦住她,“还是我吧,你是女子,身子自然弱,还是我吧。”
“还是我吧……”
宁致远瞧着她,笑了,“既然这般,不如我们两一起睡。”
“什么!”顾怀菱听了后,心猛地一跳,惊讶地看着他。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要同床共枕!
宁致远见她一脸的惊讶,便笑着解开腰带,边说道,“我将腰带放在床中央,你躺内侧,我躺外侧,我们就先这样凑合着过一晚,待明日我们便辞别启程,你看怎样?”
顾怀菱想了想,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建议,便点头,“好。”
于是,两人便这般用一根腰带隔着,分侧躺在了大床上。
过了许久,从背后传来清浅的呼吸声,清浅而绵长,带着令人舒适的声调,她听着听着,浮躁的心也缓缓地沉静了下来,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
当她那轻柔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时,一直闭着眼的宁致远忽然缓缓地睁开了眼,那眼底,光彩卓然。
翌日,顾怀菱缓缓地伸了个懒腰,当她睁眼时,却发现宁致远不在身边。
她翻身坐起,四下看了看,他的外袍也不在,于是她起身,穿戴整齐,便推开了门。
一开门,就瞧见宁致远一袭雪白的长袍,站在日光中,身姿挺拔如松,风度翩翩,龙章凤姿。
“早。”宁致远转头,与她打招呼。
顾怀菱笑着点了点头,“早上好。”
“昨晚睡得好么?”宁致远的眼睛已经痊愈,那眸色也恢复了奕奕的光彩,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以往他因患眼疾,虽无损他的气度,但每每见他的时候,总觉得缺失了什么一般。
如今就好比蒙尘的珍珠,终于扫去了尘埃,那绝然的光芒便再也掩盖不去,散发出令世人惊叹的光泽。
想起昨晚,顾怀菱又有点尴尬,她的脸颊微微发烫,低下头笑着,“恩,挺好的。”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睡不踏实。”宁致远微微笑着,走到她跟前,“我方才与族长谈过,他说会亲自带我们出谷。”
“恩?”顾怀菱抬头看向他,“他答应了?”
“是,族长说不想为难顾神医的女儿,便答应带我们出谷。”
“这样便好。”
顾怀菱没想到事情会这般的顺利,不知怎地心头微微掠过一抹失落,究竟为何,她也说不上来。
两人正谈着话,那边忽然跑来一人,惊呼着,“不好了,出事了!”
“出大事了!”
宁致远拦住他问道,“出什么事了?”
“珠兰,珠兰中毒了,如今还没醒来。”
“什么,你说珠兰中毒了!”顾怀菱连忙追问,“带我去见她!”
两人在那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小屋前,那里正围着一群村民。
大家的脸色极为难看,因为不久前,又有几人也因不知名的原因而中毒,此刻正躺并排躺在屋里的地上,珠兰躺在了最里面的床铺上。
顾怀菱走进去,刚进屋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她捂住鼻子,对宁致远道,“这里的味道有些怪,我先去看看珠兰。”
进了内屋,顾怀菱瞧见珠兰正躺在床上,捂着肚子,脸色有些发青,她急忙走上前去,伸手搭上了她的脉搏,忽而皱眉。
“顾姑娘,我这是怎么了?”珠兰只感觉小腹难受,想着去上茅房。
话还没说完,她便翻身而起,捂着肚子朝茅房冲去。
宁致远走了进来,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顾怀菱缓缓起身,看向珠兰的方向,“她这是得了痢疾。”
“痢疾?”宁致远不明地看向她。
顾怀菱解释道,“就是肠辟,有发热,腹痛,里急后重,出血为症状,病人若是得不到及时的治疗,便会因脱水而亡。”
宁致远的眉宇也略显沉重,“要如何治愈?”
“需要判定是哪一种的肠辟,才能对症下药。”顾怀菱摇头,在这样医疗条件低下的时代,她只能用临床表现来判定,故而,目前只能先用盐水冲洗肠道,待明显的症状表现出来,才能对症下药。
“也只能这样,我去与族长谈谈。”宁致远说完便转身朝外走去。
珠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的虚弱,脸色惨白,顾怀菱连忙上去扶住她,关切地问道,“你先坐下,我帮你把把脉。”
珠兰在床头靠着,顾怀菱为她诊脉后,详细地询问了她的症状,珠兰有些担忧地问道,“怀菱,我得的是什么不治之症么?是的话,你可别瞒着我!”
见她这般的紧张,顾怀菱安慰道,“不是不治之症,只是你吃坏了肚子,我配点盐水给你,你这几天先别乱吃,稍后我会针对你的症状,为你抓药。”
末了,她又说,“这里离外面的镇子远么?”
“有点远。”
“那我们只好上山采药了。”顾怀菱想着若是这般,便只能就地取材,采药熬制成药汤,让患者喝下。
经过细细的诊断,再经过一番的认真盘问,顾怀菱大体得出了一个结论,她对宁致远说,“幸而他们多是湿寒与虚寒之症,并非病毒引起,如此一来,只需上山采所需的药草,煎熬后服下便可大好。”
听了她的话,宁致远也稍稍松了口气,之后顾怀菱便带着背篓,在当地族人的引导下,上山采药。
宁致远不放心,陪同一旁。
才刚上山,一道白影便扑面而来,朝宁致远扑去。
“小心!”宁致远推开顾怀菱,只身上前抵挡。
宁致远双手卡住对方的脖子,看清后才发现,原来是那日在山上遇到的猛狮虎。
这头动物长相奇特,头似狮,身似虎,勇猛无比。
但此刻,那只狮虎的眼满是猩红,仿佛发怒了一般。
宁致远与之僵持的时候,心细的顾怀菱发现那只猛虎的抓间刺了一根刺,她连忙对宁致远道,“它的爪子受伤了,先制服它,再为它疗伤!”
宁致远闻言,立刻伸手朝狮虎的脖间猛地一击,那只狮虎瞬间倒地。
顾怀菱连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