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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两人进行了一个激烈的舌吻,陈寅的手一直揉捏着周乐滑嫩年轻的臀部,大力分开那修长的双腿的时候,他却突然一个激灵,紧接着就停下了动作。看最新小说上-_-!-_-!网(http://) 百度搜索
周乐很快察觉出他的僵硬,绷紧了身体死死盯着他,咬着牙不说话。
陈寅以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闭了闭眼,想抬手揉揉他的头发,抬起手臂,却停在了半空中。
周乐太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身体哆嗦了半天,死死咬着嘴唇,抬手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嘶哑地尖声骂,“陈寅你给我滚!”
陈寅半边脸瞬间红了,却没什么表情,翻身从周乐身上下来,垂着头沉默着穿衣服。
周乐抬腿踹他,“滚你妈的!别让我再看见你!”
陈寅把他的衣服放到他跟前儿,一言不发绕过屏风出去了。
周乐眼眸血红血红,死死盯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眼泪一颗一颗啪嗒啪嗒往下掉,却没发出什么哭泣的声音。
陈寅泡了两杯咖啡,握着杯子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周乐才从里面出来。
他眼睛的余光能看到周乐赤着的双脚,面向他站着。
他不着边际地想,周乐肯定是瞪着红红的眼睛在看他,那眼神是在控诉,又是在祈求,又是充满深切的爱的。那眼神可爱至极,让他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吻他,可是他没有抬起头来,给他一个安慰的,或者是温柔的对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久到陈寅的自控力就快要全线崩溃扑过去蹂躏他的时候,周乐才抬脚往浴室走。
其实没有洗澡的必要,他却在淋浴下面冲洗了好一会儿。
手里的咖啡快凉透的时候,陈寅听到周乐喊他。
他喊他,“陈叔叔。”
声音柔柔的,甚至带着点少年特有害羞和胆怯。和这几年来尖利的喊叫天差地别。
陈寅瞬间浑身像被电击一样,抬起眼的那瞬间晕得都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周乐有多久没这么喊过他了。
他不敢去想,让周乐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到底是谁。
周乐浑身**的赤-裸着,全身的皮肤都泛起潮红,鼻尖上还带着细小的水珠,眼睛怯生生地望着他,小声地说,“能不能帮我拿衣服过来?”
陈寅抖着手把咖啡杯放回桌子上,起身,哑声说,“好。”
客厅到卧室只需要穿过一道走廊一个屏风,陈寅却觉得每一步都是煎熬。
他把**的男孩用宽大的浴巾裹住,眼睛始终不敢落在那年轻诱人的皮肤上,他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说,“这么**出来要感冒的,怎么不在里面喊我?”
周乐却抬眼望着他,眸子水水的,小声说,“我感冒了你会心疼吗?”
陈寅心里咯噔一下,顿了一秒,才说,“......当然会心疼的...你得学会照顾自己。”
周乐拖长尾音哦了一声,“你会这样心疼每一个晚辈?”
陈寅不回答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他眼神飘向别处,语气很是飘忽,“....你还小....”
周乐似是觉得非常搞笑,扑哧一声,说,“陈叔叔你比我大几岁?”
陈寅背对着他,开口的声音完全不像他自己的,“十几岁啊。”
周乐轻轻点头,似是赞同,“很大的年龄差距啊。”
陈寅觉得头脑有点恍惚,抬腿想走,下一秒却就被钉在了原地。
周乐说,“那你第一次上|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还没成年啊?”
陈寅喉咙发紧,失去了任何反应能力。
周乐绕到他面前,吊着眼角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我还没问过你呢,呐,爽不爽啊?”
他的这套勾引技术,没有任何技巧性可言,却独独对陈寅有着毁天灭地般的巨大杀伤力。陈寅看着他,眼睛几乎没有焦点,语气轻飘飘地说,“....要我怎么补偿你....”
周乐锐利地尖叫,“去你妈的补偿!”
陈寅眸子里聚满了浓黑的雾气,“....你总是这么不听话...”
周乐眼睛里溢满了泪水,他死死盯着陈寅的脸,尖叫,“你以为我是什么?MB吗?上完了就要给我补偿?!你要不要给我点钱啊再?!是不是还要我开个价啊?!”
陈寅揪着他摁到墙上,红着眼,恨极了似的训斥,“不许胡说八道!”
周乐又气又委屈,简直想挠他的脸,死死咬着唇控诉似的瞪他。
陈寅用手指给他擦眼泪,像所有的大人安慰小孩子那样安慰他,低声说,“别闹了,休息一下吧,好不好?”
周乐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你亲我一下。”
这倒是算个什么事啊。陈寅眉头皱起来,“别闹了。”
周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不许你喜欢别人。”
陈寅喉咙紧的说不出来话。他能说什么呢。
周乐崩溃似的砸他的胸,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浑身都哆嗦着,像是个无助又恐慌的小孩儿。
陈寅心口一阵锐利的疼痛,他捧住他的脸,哑声哄,“别哭了,好了好了,哭什么。”
周乐哭着说,“你不能喜欢别人。”
陈寅又不说话了。
周乐哭得几乎要断气,可怜极了。
陈寅心疼的要命,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你别跟着我了,好好长大,行不行?”
周乐一边哭一边拼命摇头,“我不听我不听,你不能甩开我,你不能甩开我。”
陈寅纠正他,“我不是甩开你,是你应该甩开我,好好去过你正常的生活,好不好?”
周乐怕极了,不敢深入地和他说这个话题,生怕说开了,陈寅表示要补偿他,然后两人两不相欠两不相干了。
又不甘心两人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想勾引陈寅和他做,让两人有更深更深的羁绊,再也分不开。
可他不知道陈寅在想什么。无论他怎么勾引,这老家伙就是不上钩。
*
夏清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皱眉良久,意识才渐渐回笼。
他不敢去想郑远生到底出了什么事。心里却一阵一阵地揪着疼。
秦城绕过屏风过来打开窗帘,说,“去吃点饭吧。”
夏清原不安得厉害,手机上依旧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和信息。他抖着手指又拨了一遍。
通了,但是无人接听。
他急急喘了几口气,发了短信过去。
这期间秦城一直站在床边看着他,“你不用担心,他不会出事的。”
夏清原突然想到李田,眸色变了变,“李田。”
李田微微鞠躬,“夏先生。”
夏清原口气有点焦急,“你知不知道郑远生去了哪里?”
李田身形不动,“先生的行踪,不会透漏给任何人的,我们都不知道。”
夏清原一口气哽在胸口,不上不下地难受地要命。
这种无望的等待,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他一颗心渐渐灰败下来。
*
郑远生和何艺明乘的那辆车爆炸之后,棚屋里就乱了套。
菲特和其他四个人实力悬殊,这以前勉强维持的平衡因郑远生的到来而彻底打破。
郑远生和菲特达成协议:菲特协助郑远生得到港口的实际权利,郑远生帮助菲特干掉卡继诚。
菲特和其他四个叛乱党领袖内讧的时候,郑远生的人马到达了港口。
可用的人手非常有限,为了不把这件事演变为国际武装冲突,我国不能堂而皇之派大规模的特种兵过去,只能派极少数的士兵,伪装成游客,分批飞过去。
内讧很快见分晓,毫无意外菲特获得了最终的主动权,按照事先的约定,他派人把守港口周围,是港口安全的第一道防线,第二道防线是我方伪装成游客的那批特种兵。
卡继诚的部队和菲特的帮派依旧冲突流血不断,港口的修复和重建工作就在这种硝烟弥漫的背景下进行。
正式取得了港口主权之后,我方才能够大大方方地派兵驻扎。这期间,郑远生一直在港口指导工作,头顶上有时而掠过的美军侦察机,港口外面枪声和爆炸声一直没个停歇,来回走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被乱窜的流弹射中。
当时,从棚屋出来的时候,郑远生就知道车子被人做了手脚,所以提前做了准备。车子爆炸时,只受了轻微的气流灼伤。
但是,在港口指导工作的这几天,他身上一直刮刮蹭蹭小伤不断,穿透空气射过来的流弹,擦着他的太阳穴飞出去。当时他若再偏离一毫米,脑袋就会当场开花。
我国派大规模驻扎兵过来的前一天,郑远生和几个手下联合几个工人翻修最后一件大的工程,翻开旧甲板,几人探头过去看下面黑乎乎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郑远生问了句,什么东西。正要往里看,下一秒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热浪从黑洞里汹涌喷出,一个手下眼疾手快扑到他身上,两人抱着连连翻滚。
郑远生昏迷了一会儿,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身上缠着奇怪的东西,仔细一看,是失去了头和一条腿的人类躯体。
那个黑洞冒着冲天的黑烟,四周散落着来不及跑得几个人的残缺不全的尸体,跑掉的,却也被热浪灼的昏迷了过去。
何艺明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毫无声息。
郑远生把那个手下的尸体从自己身上拿掉,找到他的头和另一条腿,勉强拼凑到一起,而后在何艺明的身体前俯下-身,“老何!”
医疗队过来的时候何艺明才转醒,看到郑远生虽满身血污,身体倒是很完好,便放心地笑了笑,而后就又昏了过去。
幸而第二天大批的特种兵和医疗队伍就赶到了,何艺明被担架抬着,提前送回国做手术。
郑远生留下来善后。交接接下来的工作,收拾战士的遗骸。这残缺不全的尸体只能当场火化。
一周之后,郑远生才动身回国,和十几个骨灰盒一起。
在南非的这一段时间,他一直没有联系夏清原。夏清原发来的信息他也看到了,却没有回。
他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国内的后事他已悄悄安排好,他还是想让夏清原好好活着。
感情方面他向来自私的很,当然不会希望夏清原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看似是想让夏清原无牵挂,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让夏清原能够不忘记他,自己采取了什么样卑鄙的手段。
郑远生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夏清原很少回家,几乎是每天都在外面奔波。
两周以来,他整个人像是都被掏空了,内心破了一个大洞,呼啦啦漏着冷风。每到夜晚,这寒风就吹得更是冷冽。
终于,专辑宣传接近尾声了,他一身疲惫地往家赶。
靠在颈枕上的时候他还在漫无边际地想,那个地方,没有郑远生在的话,真的可以称作为“家”吗?
下了车,就发现别墅里一片灯火通明,管家竟然没有出来迎接。
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玄关处郑远生的拖鞋不见了。
他盯着摆在鞋架上的那双男人的皮鞋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被一声男人的低咳惊醒过来。
郑远生手插口袋站在他跟前儿,嘴角带着笑意,眸色晦暗。
那一瞬间他几乎手脚发软,失去了任何反应能力,莫名其妙的眼泪迅速蓄满眼眶,紧接着便一颗一颗往下掉,他却紧闭着嘴巴,没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郑远生眉头皱了起来,大步走过来,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哑声问,“想没想我。”心脏疼得几乎难以忍受。
夏清原僵硬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放松,紧紧抱着他的腰,脑袋抵在他胸口,却不说话。
郑远生重重揉他的背,贪婪地深深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管家和下人们都识趣的回避了。
两人这样抱了好一会儿,夏清原推开他,说,“我去洗澡。”
洗着洗着就睡着了,连续奔波劳累了两周,现在神经猛然放松下来,又被热气熏蒸着,意识难免模糊了。
郑远生推门进来,干脆脱|光了和他一起洗。
夏清原很快被火热的触感刺激地醒了过来。两周以来那焦灼的渴望终于彻底爆发出来,这剧烈的喷发让他整个人都被灼伤了似的,心脏泛起一阵剧烈的疼痛。
郑远生像要毁灭他似的,近乎暴虐地咬他贯穿他,重重揉捏他全身的皮肤。
对对方焦灼的渴求几乎把两人的意识和身体都灼烧殆尽,疯狂地互相占有互相索取。
夏清原不受控制地哭出来,郑远生心里涌出一股暴虐的施虐快感和疯狂晦暗的心疼怜惜,他一边心疼地吻他,一边重重地贯穿他,咬着他的耳朵逼问,“舒服吗?嗯?”
夏清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着说不出来话。
郑远生抱紧了他的身体,心里那种焦灼的痛感和几乎满溢出来的爱意和疼惜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那股几乎毁灭的爱意和生理的巨大快感促使他在身下的人身上撒野,夏清原哭泣的模样却让他的心揪着疼,这疼阻止了他的暴虐,而发泄不出来的焦灼心情却让他更加倍受煎熬。于是这种感觉就这样循环往复,一场性|事搞得像是在自杀。
也是从这天起,郑远生变了。
他身上那种流氓气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稳的内敛。这种内敛混合着他身上那种强烈的雄性气息,在沉稳儒雅的外衣下,散发着几乎让人眩晕的吸引力。
夏清原每每望着他,都觉得双腿止不住地发软。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好好地更新就没有留言.......断更的话好歹有一个........这是逼我断更的节奏....【没留言就没动力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