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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罪。
——幸村精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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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望着射在手里的乳白色液体,布满情|欲的脸上苍白而痛苦……
那个夕阳发的孩子在他身下是如何的婉转呻吟哭啼求饶的,还清晰的记得……那个孩子的身体带给了他什么样的**,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有罪……
即使不愿承认,但幸村精市他确确实实对自己的弟弟,产生了男女之间才会有的某种欲念……
就算那个孩子离开了这个家,就算那个孩子离开了他的世界……
可是他却频频的梦见他……
每次的梦里,都是忘却礼法道德的愉悦,每次的梦醒,都是无以复加的痛楚……
啊啊啊啊啊,幸村精市觉得自己简直就快要被这两种极差的心理给弄崩溃……
学生会长室。
“幸村……”
幸村精市从恍惚中抬头,“玄一郎,”
真田压低帽檐,长长的边缘垂下的阴影,让真田刀锋般锐利的眼睛,模糊不清,“……他,不见了。”
幸村精市放在桌上的手指颤了颤,紫水晶的眼眸冰冷的没有温度,“玄一郎……要我说几次,你才会记住……”
幸村精市的声音里有种冰冷的质地,“不要在我面前提他,懂?”
真田沉默了一会,“……幸村,去看看当天报纸上的新闻吧。”
幸村精市垂下了眸,心神微微的恍惚起来。
他了解眼前的这个老成稳重的少年,如果事情不是特别严重,他根本不会在他面前提到那个孩子。
心被一团莫名的火灼烧……
那个孩子发生什么事了?
幸村精市知道自己不应该去想他,可他无法控制自己大脑里某种浓烈的情绪。
那种情绪,不是一个哥哥应对弟弟产生的。透过四肢百骸传递的身体各处的那种情绪,让幸村精市再次意识到……
他有罪……
……
网球部的部活结束后,幸村精市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手脚不受控制的走到报亭,买了一份报纸。
(天朝墨七,史上最年轻的死亡化妆师,更是前段时间勘破连续杀人魔案件的新一代福尔摩斯,但是他昨天在与其母见面时,竟离奇的失踪了。注意,是离奇的失踪了。因为天朝墨七所呆的地方,是一个十二层高的房间,根据工作人员的考究,不可能会有人从那样高的地方离开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而且酒店的侍应生和监视器里,都没有天朝墨七离开的证明。这究竟是鬼魂作怪,还是人为?)
(现在还待证明。)
(我们的工作人员了解到,天朝墨七和他母亲一向不和。而且不久前,天朝墨七更是被他如今的父亲,因为公司的利益,舍弃给了迹部一家。其中盘根有多错结就有多错结,凭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的。)
(但是,直到现在为止,唯一的线索就只有最后一个见到天朝墨七的、天朝墨七的母亲。可是,那位女士,给出的答案却使这次事件更加的扑朔迷离。)
(那位女士说,她根本就没有那段记忆。那位女士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隐瞒什么?)
(想知道这个答案,请关注下期的报纸。)
天朝墨七……
舍弃了过去,脱离了幸村律人这个姓氏桎梏的他,开始绽放属于自己的光芒了吗?
史上最年轻的死亡化妆师,更是前段时间勘破连续杀人魔案件的新一代福尔摩斯……那个孩子被很多人关注了……
不高兴……
很不高兴那个孩子变得这样出色……
非常不高兴大家的焦点聚集在那个孩子身上……
可是现在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
“幸村美惠子……”
轻轻的一句话飘散在空中,幸村精市已经离开了报亭。
这个季节的冷风卷起,将那张被揉捏的皱巴巴的报纸瞬间吹的不见身影。
肩上的衣服被吹的霍霍作响,发丝摩挲着脸庞擦过时,露出的一双紫水晶眼眸褪去了往日的疏离和冷淡,那一刹那,幸村精市眼中燃烧着一种不同以往的美丽,绚烂的能灼伤人似的。
就好像高高在上的神之子终于走下了神坛……
幸村美惠子从昨天那件事发生后,就被迹部家的人‘邀请’走了。直到现在,还是没被放回来……
这样是无法了解情况的,幸村精市拿起手机。
迹部的号码无法拨通,幸村精市退而求其次,“忍足,可以见见吗?”
幸村美惠子那个女人,幸村精市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因为他和她一样,都是那种擅长伪装,将自己的心思藏的死死的人……
一个女人,如果在自己的家里还需要伪装,真实的她就算不是怀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是不诚的……
一个虚伪的女人。
所有的嘘寒问暖,慢声细语,都只是一场自欺欺人的虚情和假意。
她对父亲大人是,对自己是……对那个孩子也是。
那个孩子和他母亲完全不同,那个孩子沉默寡言,表情木讷,总是把自己关在一个人的世界里,拒绝别人的靠近,也拒绝靠近别人……
那个孩子的世界里,好像看不到一丝曙光,在树与树的荫曳下,一张精致到妖惑的脸始终没有任何称之为人类应有的感情至尊妖莲最新章节。
那个孩子额上的鲜红,像是烙印一样印在他眼中。
无声的黑暗悄然漫出他心头。
幸村精市微微敛下眼睫,覆盖住晦暗不明的眸光。
他有罪……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视线开始追逐那个孩子……
早晨,他坐在客厅的每次仰望;学校,他站在网球场上的每次回望;下课了,他依偎在树林里的每次遥望……
很危险……
那个孩子很危险。
心里明明这样告诉自己,但幸村精市就是无法停止下来。他心里的野兽,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指使着他不停的往前窜。
然后事情开始超脱了某种控制,他居然性幻想了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不仅和他同一个性别,还同一个姓……
这是罪啊……
他有罪……
尤其是一次性幻想结束后,那个孩子是真真实实的躺在他身下时,那个瞬间,他心中的罪恶感达到顶点。
“幸村……”
翩翩而来的少年,唤醒了幸村精市。
紫水晶眼眸看向忍足,幸村精市一贯的微笑,“忍足,我想见迹部。”
微笑的面具……
难以维持。
他听到了什么?
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和迹部交往了?
站在那个孩子的别墅里,看着在主卧室那张刺眼的大床上昏迷不醒的银灰发少年,幸村精市弯着的嘴角,渐渐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表情,去见的幸村美惠子。
他只知道……
心里的那团火又开始烧了起来……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来势汹汹。
那个孩子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和别人在一起……
一拳拳的打在墙上……
皮肤被磨破,渗出了鲜血。
那双平时精心保养呵护的打网球的手,就像是击在石头上的鸡蛋,血肉模糊。
不够……
这样的痛楚,还不够……
如果身体上的痛楚,无法压制住身体里的那股痛,他就无法从这场暴走中真正的冷静下来。
“你……”
挟持着鲜血的拳头,忽然被截下,一个单手抱着猫的男人,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需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