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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明月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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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月浅浅的扬起嘴角,低眉信手拨动弦丝,缓缓弹到。

    寒泽颢转头看着冉月微笑的样子,阳光透过窗户洒向这边,落在冉月的身后,泛着层层光圈,映入寒泽颢的眼中,似是身居百花之中,围绕在身边的是无数的翩飞的花瓣。有些痴狂的盯着眼前的人。虽然心里始终有些不舍,但是能够在离别之际再次听上她所弹奏的乐曲,何尝不是一种慰藉。想着嘴角也扬起一丝弧度。

    秋夜微风过处,不知何人断肠

    秋夜无边

    西风轻起绿波间

    叹红消翠叶残

    有谁怜

    细雨梦回塞上小楼昨夜吹彻玉笙寒

    极目望长天

    忆他年

    忘却世间

    生死离愁最是难

    盈盈脉脉一水间

    情难断沧海桑田

    铁骑踏破贺兰山巅

    佳人看乱红飞影斜

    醉自卧

    醒又眠

    梦里不见伊人

    怪谁把时光轻换

    碧水将皓月相拥

    映照残柳清泉

    手中滴血长剑

    杀千人饮血而欢

    战马嘶鼓号齐鸣

    响彻云端

    云 不散

    念惨淡离颜

    水 长流

    化相思泪悄然

    细数落花叹流年

    看风月无边

    青鹊几时裁锦字

    为谁剪

    歌徘徊

    舞凌乱

    红烛短

    夜长天

    离人泪

    空倚栏

    日落千山

    霞光万彩云烟淡

    望断天际无归雁

    心凄然

    残骨留却天地苍茫无怨只为保国安

    随豪情壮志

    付云烟

    望顾西风

    浊酒饮一杯最浅

    多少泪珠无限很

    无事竟起秋 风怨

    踌躇离恨秋夜初寒

    犹抱半晌琵琶轻叹

    红笺没

    天涯远

    转眼已是千年

    自逍遥战火不见

    仍留下皓月碧水

    映照蝶舞翩迁

    繁华不过瞬间

    来去匆匆亦惘然

    剪不断情恨恩怨

    风过云散 《京华一梦》    【墨明棋妙  .  皓水莫负 】

    寒泽颢起身脸上流露的笑容全消,眼中布满了深如潭水一般的困惑,看着随之也站起来的冉月,心里更加的躁动,不安,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会弹奏这曲现代歌曲,难道她是现代人,那她会是谁呢?为什么也来到这里呢?她到底是怎么来的?

    带着许多的问题,看着她的双眼深邃了不少,站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和自己一样来自未来世界的现代人,没想到竟然会让自己遇上这样的事情,难道是天意吗?上前握住冉月的右手腕,加紧力度,急躁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弹奏这个曲子?”

    冉月皱眉,右手腕被他这么一握疼得厉害,不知道他突然再说些什么,抬眼轻哼了一声,“你在说什么啊?寒泽颢,你抓疼我了。”

    寒泽颢低下头,看着抓着她的手,突然放了下来,紧皱的眉头松懈下来,嘲笑自己到,“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碰巧,对,一定是这样,可是。”抬头又看着她,自己试图劝说自己,可是一个古代的人是不会演奏现代的曲子的,这首曲子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听她弹过,这件事自己是什么也不可能会忘的。

    冉月脸色突变,听刚才他说的话,难道是他知道自己是谁了,没有可能啊。低眉仔细想了一下,这件事只有她和邢梦轩两个人知道,没有第三人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子问自己呢。

    寒泽颢鼓起勇气,又问道,“你不是邢梦轩,是不是?”因为如果是邢梦轩的话,她是不会这样的曲子的。除非眼前的人像自己的际遇那样,虽然身体没有发生变化,但是早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难道她也是一个穿越过来的。

    冉月转过身,尽量使自己的气息稳重,“你到底再说些什么啊?我怎么不是邢梦轩呢、?”

    寒泽颢将她的身子搬过来,让她直视自己,双手锁住她的肩,逼问到,“不对,你不是真的邢梦轩,你到底是谁,来自哪里?”

    冉月移开目光,心里一紧,“我,我。”

    寒泽颢看着眼前说话的人突然变得结结巴巴的,心里更加的肯定,他的猜测是真的了。果然也是穿越来的。太好了,这样可以问一下她是怎么来的,自己可以和她一起商量怎么回去。

    “你是现代人吧,穿越过来的?”寒泽颢直言道。

    冉月将视线重新移回他的脸上,满眼的不相信,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他也不是真的寒泽颢、?那他会是谁呢?

    “你又是谁?”冉月反问道。一脸的迷惑,在这里会遇上同病相怜的人吗?

    寒泽颢放开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道,“我不是寒泽颢,我真实的的名字叫安夏铭,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你呢?”

    冉月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个现代人,还是穿越而来的。和自己一样啊,冉月上前,重复道,“安夏铭?”

    不知道为什么喊着这个名字时,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撑着头,皱了皱眉。为什么自己又开始头疼了呢?安夏铭,好熟悉的名字,心里也有些酸酸的感觉。捂着胸口,突然有了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寒泽颢听见她叫着自己的名字,心里跳慢了一拍,转过头,看见她时,好像看着他朝思暮想想要见到的人,是自己的幻觉吗?

    冉月止住脚步,抬起头,微笑道,“其实我和你一样,不是这里的人,我也应该是从现代来的,是个穿越女。我叫冉月。”

    寒泽颢的身子顿时僵硬了,转过身,瞅向她,脸上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你说,你叫什么?”哽咽了一下,吞下口水。是自己幻听了吗?是她,真的是她。

    冉月皱眉,重新说道,“我说我叫冉月,你认识我吗?”

    寒泽颢听见了,听得清清楚楚,是她,对吗?冲上去将她紧紧抱在怀中,“是你吗?冉月,你知道吗,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真的来了,就在我身边。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早点察觉到。”

    冉月愣住了,他这是怎么了,他认识自己吗?双手愣在半空中,“你,你认识我吗?”

    寒泽颢松开抱着她的手,脸上布满泪水,皱眉,“冉月,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安夏铭啊,你忘了吗?”

    摇头,“我,我从醒来之后就忘了以前的事情,只知道自己的一些事情,其它的我都不记得了。”

    “什么?你都忘了?那你还记得一个叫卫连谦的人吗?他,你记得吗?”寒泽颢压低眉,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卫连谦呢,她喜欢过的人,应该会记得的。

    冉月转身,回忆道,“卫连谦、?卫连谦,卫?”还没有想到什么,头又开始疼了起来,越来越痛。整个身子向后面倒去。寒泽颢上前抱住她,担忧道,“冉月,你怎么了?”

    冉月眼前突然变得模糊,摇了摇头,开始恢复了一点,但是头还是很疼。起身,将手撑在桌子上面,缓了一口气,“我,我的头好疼。”

    寒泽颢上前,安抚道,“好了,既然不记得了,那就休息一下,不要去想了好吗?来,我扶你去床上休息一下。”

    “不,不用了。我好多了。”冉月坐了下来,抬眼看着寒泽颢,见他一脸担心的样子,心想道,“难道以前我和他的关系很好?所以他才会对自己如此好?还有上次和他谈话时,他口中所讲的女孩不会是自己吧?”低下头,闭上眼睛。紧皱的眉渐渐地舒缓展开。

    寒泽颢也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给她,“冉月,好多了没有?来。”

    冉月睁开眼,接过水,“你。我们以前就认识了对吧。但是你是我什么人呢?不会是我哥吧?”在自己的记忆中自己有一个很疼爱自己的哥哥,这是真的吗 ?

    寒泽颢看着她,心里狂跳了几下,别扭的笑了笑,“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哥哥呢?其实我是。”心里想到,如果我说其实我就是她小时候的玩伴,大学时的学长,仅仅而已。没有其他什么关系,这样自己就真的没有任何可以接近她的机会了。毕竟自己是真的很爱她。

    “冉月,其实我,我是你。”寒泽颢定眼看着她的脸,只要能把她留在身边,就算是欺骗她,也没有什么的。冉月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我会带你到我的国家里,好好的照顾你。双拳紧握。“其实我就是你的。”

    赵涟浅冲进房间,将冉月的手握住,转身走出房间,“轩儿,跟我回家。”他刚才一上来便看见寒泽颢一脸宠溺的样子,看着女孩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关系这么简单,虽然自己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可是自己还是一眼看出来了,那个人也喜欢轩儿。

    寒泽颢看着突然闯了进来的赵涟浅,一脸怒气道,“你是谁?想带月儿去哪里?”

    赵涟浅回转身,“月儿?”又看了看冉月,为什么他会叫轩儿这个名字?“在下赵涟浅。”

    寒泽颢上前看了看冉月,勾起邪魅的笑,“哦,原来你就是赵涟浅啊,你是月儿现在的哥哥?”

    “是又怎么样?我是来带轩儿回家的。离别之前,在下替舍妹多谢太子殿下的照顾。”转过头,“轩儿,快,跟我回家。”

    寒泽颢咩嘴,“没事,那月儿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目光瞥向冉月的身上。

    冉月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心想道,这个负心汉怎么追来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自己就快知道寒泽颢和自己是什么关系的时候来,是想和自己作对是吗?来到大街上,甩开他的手,一脸不悦道,“你怎么来了?”

    赵涟浅上前抱住她,他真的害怕会因此失去她,连忙解释道,“轩儿,昨天晚上不是我不想来,而是我遇上了一些事情,来不了了,轩儿,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要离开我好吗?”

    冉月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推开他,不屑道,“既然你已经和那个女孩约定好了,为什么会因为一些事情而违约,你知道这样做会有多伤人吗?你知道那个女孩昨天为了等你受了风寒,哭了有多久吗?”

    赵潋浅呆呆的看着她,“什么那个女孩?”

    冉月抑制住眼中的泪水,抬起头看着天空,嘲笑道,“哼,你说天底下还有谁会这么傻?明知道没有可能的事情,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了。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呢,是违约,欺骗。”转身离开。对于这种人,她宁愿不曾见过。

    赵潋浅自责到,“轩儿等了我一夜,可是我竟然没能去赴约,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赵潋浅你怎么会这么懦弱。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带她走。轩儿。”蹲下身子,痛苦的抱着身子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