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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又开始说胡话了呢喵~”听到自己母亲的话之后,白音抖了抖耳朵,重新将整个人埋在目前的怀里,作出了着撒娇般的行为:“妈妈说过病好了之后要给喵做烤鱼吃的~”
“——嘻嘻,刚刚只是逗你玩的。”听到女儿的话之后她露出母亲该有的慈爱笑容:“妈妈马上就会好的,然后给白音做最爱吃的烤鱼~”
“嗯喵~”听到母亲的承诺,小小的猫妖不断的摇动着尾巴,发出喜悦的叫声。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妈妈会突然说出来她梦里的那种台词,但是对于她而言,只要妈妈不消失就好了,妈妈的烤鱼可是最好吃的食物呢!
妈妈就是她的一切!
至于什么幻想乡毁灭不会毁灭啊,要不要开战啊、主神空间之类的东西她至今无法理解就是了。
不过,她只知道,爷爷给她说过:要是被欺负就去找他,他帮她欺负回来!
所以,就算妈妈要是真的被梦里的那团黑泥巴欺负了!那她就会去找爷爷过来!把黑泥巴给打烂!
——嗯,爷爷可是和妈妈爸帕一样对我最好的喵~!
心里带着小小的算盘,她趴在妈妈的怀里享受着妈妈的温度。
与她一样的,作为母亲的巫女也一样思考着自己的小心思与感慨。
——即使拥有了曾经不敢想象却渴望到的东西,即使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用的连自己都感觉到厌恶的身份了我依旧无法改变自己的使命吗?
她如此的想着,将目光看向房间的门:像是已经将视线看到门外一样叹了口气。
——所以说
“所以说,女儿回来了,我这个做长辈的也该去看看了不是?”
在雾之湖的湖边,此时出现奇怪的一幕:一个戴着斗笠的、在雾之湖便垂钓的老翁正在一个背上坐着琪露诺和大妖精的大乌龟交流着。
而那只大乌龟也很有意思,明明是只乌龟,结果去长着跟老人一样长长的白色胡须:第一眼看上去的感觉,就是那种一样的感觉。
这估计也就是为什么琪露诺和大妖精可以做到坐在他本身的原因了?大概?
然而这幅景象虽然怪异,但是程度却也只是让人看一眼就会选择直接离开的那种就是了。
“但是啊。我似乎没给我的孙女带什么礼物啊。”大乌龟朝着老翁抱怨道:“毕竟一觉醒来,我还是老样子身上没有什么可以送出去的东西啊。嘿嘿嘿~”
“别跟我说,你个所剩不多的老朋友过来就是为了找我说这些的?”老翁无奈的说道,对于这个朋友。即使是他也是无可奈何啊。
“差不多就是了——逗你玩的。”大乌龟一副严肃的模样讲着他那个时代有些冷的笑话。
“——”老翁重新将目光放在目光放在自己的垂钓工作中。
“啧,真是不知道趣味的家伙。”乌龟摇了摇头,朝着自己的朋友吐槽道:“你以为一个钉子般直立而且没有钓饵的鱼钩会钓上来什么啊?”
“谁知道呢。”老翁回答道,“钓鱼的乐趣不就是在于完全猜不到会钓到什么吗?”
“也是啊。”老乌龟赞同着,然后转了个身朝着背上的两个小家伙说道:“好了。老爷爷也要走了,你们两个小家伙先离开吧?”
“哦!”将鼻涕吸回去之后重新流下来,琪露诺飞到了大乌龟的面前说道:“下次还可以一起冻青蛙吗!大乌龟爷爷?”
“哦嚯嚯,下次再说吧。”他抬起自己的——爪子说道:“下次不要那么调皮就好了。”
随后,他便朝着自己的朋友道了别,便重新一步一步的朝着人间之里爬去。
“——这一次,你已经忍不下去了吗?”感受着朋友的离开,老翁无奈的感叹着。
想起他以前的身份,他不由得感觉这一次,自己似乎不能继续当看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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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坐在客厅里。凌言随便泡了两杯茶,并且拿出了一些茶点后,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了一句:“在那里偷窥半天了,差不多也该出来了吧。”
“啊拉~还真是老样子的那么警觉呢?我还以为你会被打击的不敢见我呢?”
原本只有凛一个人的房间。突然,在凌言的对面出现一条黑色的裂缝,下一刻,一道两边系着缎带,里面充满无数眼睛的间隙出现在了凌言的面前。
但就是这诡异的间隙中,却钻出了一个金发美女——八云紫。
“不过,进入还专门准备了茶点之类的东西。怎么突然转性这么热情的对待我呢。”
对于凌言可以发现她没有任何意外,八云紫也不在乎礼节那种东西,脱下鞋子就坐在凌言的对面开始享用茶点。
“我会跟你说我在茶点下了一日丧命散吗?”
像是朝着八云紫在嘲讽一样,凌言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在八云紫吃了一块茶点之后说道。
但他却发点心盘里塞得满满的点心居然一个不剩了!全都被面前这个妖怪贤者给吃掉了。
长叹一口气,虽然已经非常了解八云紫是一个多么没有节操的家伙,但还是无法习惯。
“要是我被毒死的话,那么你的猜测估计无法证实了吧。”
她悠哉的扇了扇扇子,朝着凌言笑了笑。
“——别逼我砍死你,八婆。”凌言忍着将自己的大剑从背后拔出来的冲动说道:“我见到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和灵梦什么关系?”
“一上来不要问这么劲爆的问题啊~”八云紫用着调侃的语气说道:“作为未成年人的我可是会被你这种大叔给吓到的啊~”突然间。她像是害羞了一样捂着脸:“雅达~突然发现灵梦都比我提前大人的阶梯,而且还有一个女儿呢~人家超害羞的呢~”
“——你这种老太婆敢不敢再恶心点。”凌言忍着胃里那种想要刚刚将茶水吐出来的感觉,继续问道:“你真的不愿意说?”
“雅达~作为未成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呢~”像是生气了一样,她背过身子朝着凌言说道:“粗鲁的大叔最讨厌了~”
“你这家伙——!”
叩叩——叩叩——
突然间,敲门的声音响起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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