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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试一下世界第一大番薯同品种番薯做出来的番薯粥味道怎么样?”
蔡鸿鸣热情的端着番薯粥放在央视记者一行人面前。
他说请岑秋盈他们吃古浪特色小吃其实就是他家的烧烤。他是这样想的,以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己,谁又敢说自己的烧烤不是古浪的特色小吃呢?
请客当然不能只吃番薯粥和烧烤。
蔡鸿鸣还去买了条鱼来烤,又取了些做羊杂面的羊杂用酱油和卤汁煮过,本来无味的羊杂经过一翻炖煮顿时变得喷香美味,吃起来十分可口。
接着,他还去买了本地的特色食物酿皮子、韭菜盒子和杂锦拔疙瘩。
拔疙瘩又叫面鱼鱼,其实就是用筷子或者小铲子把揉好的面团切成中间胖、两头尖放在汤水里煮的面食,一般有鸡肉、兔肉、鸡珍、红烧肉、排骨、猪手、牛肉、羊肉等多个品种,吃起来滑顺爽口,风味独特。不过蔡鸿鸣的杂锦拔疙瘩是与众不同的,他让老板把所有的肉料都放进面鱼鱼里,这样吃起来才过瘾,这属于他的独创,所以给取了个名字叫“杂锦拔疙瘩”,又叫肉多多面鱼鱼。这道面食在他的带头下,在年轻人中很受欢迎。当然,价钱也就不一样了。
除了这些,他还弄了点菜,还有一个用来烫东西的小火锅。现在天气冷,吃点热的暖身子。
“哟,过节呢?这么丰盛。”
拓拔牛带着一个瘦弱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看了央视记者那桌一眼,心里很是不满的说道:“我说鸟哥,你也太过厚此薄彼了吧!这又是鱼又是菜又是火锅的,我来你这边吃这么久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怎么说我们好歹也是出钱的爷,你怎么也得给爷弄点好吃的,我天天吃羊肉都吃腻了。”
“照你说,我去你那修车是不是也是爷了,到时是不是可以请你修车的时候顺便帮我敲敲背、捏捏脚,按摩按摩。”
“那怎么能一样呢?”
拓拔牛看说不过他,连忙转移话题道:“算了,懒得跟你说,来二十个羊肉串,一只叫化鸡,再来几瓶啤酒。”
点完菜,看到岑秋盈他们那桌上热气腾腾的火锅,实在是眼红得不得了,就又说道:“我说鸟哥,你看这天冷的,你怎么也要去弄个小炉子让人喝口热汤暖暖身子吧!”
蔡鸿鸣想了下,感觉有道理,就去买了个巴掌大的红泥小火炉和砂锅回来,然后放上木炭点燃,给他们送了过去。
不过他这烧烤摊里也没有东西烫,只能煮些做羊杂面的羊杂汤,但这种天气能喝口热汤也舒服,何况还有炭炉子烤。
火炉上羊杂汤沸,拓拔牛舀了一碗热汤,慢慢喝着。那心情如同六九伏天吃着冰凉的四果汤,一个字“畅快”。
喝完汤,吃着叫化鸡和羊肉串,不经意间看到隔壁央视记者他们在烫蔬菜。他心里顿时不舒服了,就又对蔡鸿鸣嚷嚷道:“鸟哥,有没有菜,弄点菜来烫,整天吃肉都吃腻了。”
他今天赛车输了心里非常不舒服,所以特意过来折腾蔡鸿鸣。
蔡鸿鸣看了他一下,道:“好,我马上叫我妈拔一些过来。”
“呃...”
拓拔牛一听,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说道:“拿个菜你叫阿姨干什么,不会自己去拿呀?”
“这么晚了去哪里拿,当然是从我家里了,不叫我妈我现在哪有时间。”
现在正是上市时候,人越来越多,他不得不帮忙一下。
“那就算了。”拓拔牛连忙说道。
要是他妈过来知道是他要吃菜,肯定会用她那肥厚的熊掌拍着他瘦弱的肩膀说:“年轻人吃什么菜,要吃肉,才能长膘。”自己这瘦弱的身板可承受不住她老人家的重量,还是不要麻烦的好。
央视记者一行吃完东西,为免耽误蔡鸿鸣做生意就很有眼色的走了,而此时真是上市时间,来吃东西的人才开始过来。
到蔡鸿鸣这边吃烧烤的都是熟得不能再熟的熟人,看到拓拔牛他们的小炭炉就纷纷要了一个。没奈何,蔡鸿鸣只得又去买了些红泥小火炉和砂锅。
有火炉当然要烫东西,但他这里又没有菜,只能煮羊杂。以至于到了最后,羊杂面的面条没卖多少,羊杂倒是全卖了出去。蔡鸿鸣看了想着,明天是不是弄点牛肉和蔬菜过来让人烫,这样也可以多进账一些,抵消掉火炭的钱。现在这些炭炉他可是免费给人使用,感觉有点亏本。
拓拔牛和朋友吃完羊肉串又要了一些在那边慢慢吃着。
等蔡鸿鸣不怎么忙了,拓拔牛就对他叫道:“鸟哥,过来,给你介绍一个人。”
“介绍谁?不要说你要介绍你表妹表姐阿姨姑姑的要给我认识,我可还不想这么早娶老婆。”蔡鸿鸣走过去调侃道。
“你也不看看自己长得怎么样,还想我介绍女人给你,回家洗洗睡吧!”
拓拔牛鄙视了他一下,说道:“给你介绍一下我朋友,黑客传说,技术超牛,是传说中的黑客,黑客中的黑客,以后要是电脑出现什么问题,或者要弄与网络有关的东西就来找他,包准帮你搞定。像你车上那个卫星导航定位系统就是我叫他帮忙弄的,怎么样,好用吧?”
“还可以。”
蔡鸿鸣点了点头。凭良心讲,他那个四轮摩托的导航系统确实做的不错,而且便宜。
“你朋友在哪开店吗?”
“他没开店,再说他也不是专职做这个,他是作家,写网络小说的,电脑这块属于兼职。”
“写小说还能兼职搞电脑?”蔡鸿鸣怎么感觉有点天方夜谭,这玩意儿也能兼吗?
“你朋友的电脑既然这么厉害,怎么不专职做这个,也好挣一点。”
“这和他的梦想不符,他感觉写小说比较爽,毕竟在小说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杀人放火,偷鸡摸狗,嘿咻pk,谈情说爱,想怎样就怎样,而且可以天天呆在家里哪里也不用去,哪用搞电脑那么麻烦,有人叫就要过去,刮风下雨也没法休息,多累。”
真是个伟大的梦想。
看着眼前这人,蔡鸿鸣无言与对,看了一下,忽然感觉拓拔牛的朋友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不知是在哪里,不由对他问道:“我们认识吗?”
“不...不认识。”那人闪烁其词的说道。
蔡鸿鸣却是越看越熟,就是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正好今天郗伟风也过来吃东西,他认识的人可比他多了。于是,他就往郗伟风吃东西的那桌叫道:“黑面风,过来一下。”
“干什么?你再跟你妈一样叫我外号信不信我跟你翻脸。”郗伟风黑着脸走了过来。
“知道了,下次不叫就是。你看看他,是不是认识。”
郗伟风自小在镇上跑,人面熟。在学校的时候又是大哥大,带着一群小弟专门欺负人,所以镇上的小孩他没有不认识的。郗伟风看了看拓拔牛的朋友,想了想,还真想起了这个人。
“记起来了,他不就是以前初一时候那个流着鼻涕瘦瘦小小的小子吗?我还记得一次他流鼻涕的时候把鼻涕甩在初二三班的黑熊身上,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顿。你忘记了,当时你也在场,最后看不过眼,还上去揣了黑熊一脚。”
听他这么说,蔡鸿鸣记了起来,以前这家伙瘦的像麻杆,只有一台立式风扇高,没想到如今长这么大了。真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