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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暗夜撞某对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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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那不知久瑟弟是哪里人呢,我见你非等闲之辈,又为何会住在这在这庙宇之中?”

    闻言,云兮笑了笑,哈哈竟被这北堂渊说是非等闲之辈,这算不算是极高的赞誉呢?

    “小弟我孤身一人,四海为家,初来朱雀国不久,无意中发现这小庙,虽是破旧了一些,却能遮风避雨,还省却了一笔住宿费用,便在这住下了。”

    其实云兮有钱的很呢,不过破庙也有破庙的好处,一来不会被人注意,二来,若不是她选了这座破庙为家,又怎么会结识到北堂渊呢?

    虽然这北堂兄现在是落魄了些,但依云兮过去听谷主他们所讲,北堂渊才是真正的非等闲之辈,多年来虽然得老爷子器重,却从不恃宠而骄,对北堂耀的多番刁难也都忍着让着。

    所谓忍字心头一把刀,越是这样的人,其实能力越是强,他不作为只能说是韬光养晦,假以时日,当机会来临之时,便是他北堂渊翻身之日。

    所以现在赶紧跟他搞好关系,对自己将来那绝对是有百益而无害的有木有!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日他不成大器,让那北堂耀得势,现在云兮她救了北堂渊乃是背地里的行为,他人并不知晓,所以北堂耀也不至于会迁怒自己呀。

    哦哈哈,赶脚自己太聪明了有木有,就这样钓到了一个金龟婿,哦,不不,就这样抱住了一个明日土豪的大腿。

    北堂渊见云兮不愿再多透露,也识趣没有再问,加上身上的伤和毒带来的疲倦感,让他头也开始昏昏沉沉,不久便又睡了下去。

    而云兮有些郁闷了,因为这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床,好吧,姑且把那一堆草成为床吧。

    见状,云兮又和昌晨一同把庙后面草垛上的草搬来了一些,铺好后将就睡吧。

    是夜,见主仆二人沉沉睡去,云兮静悄悄的爬了起来。当然她不是半夜三更来夺人性命的女修罗,只是原本今天就有安排,却不想被这二人给打扰了,那么现在就让她在黑夜中当一回梁上君子吧。

    她来到后院某处,从一个不显眼的地方翻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赫赫躺着一套夜行衣。

    换好衣服后,云兮稍一提气,便一跃窜上墙头,“嗖嗖”几下,人影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繁华街的确繁华,即使已经晚上,街头却依然有很多往来的路人,街边的酒楼客栈,也都亮着灯。只不过,这里并不是云兮的目的地,她只是途径这里,然后头也没回继续向繁华街后面的街区飞去。

    不久,她来到一片居民区,这里住着不少百姓,基本属于平房,所以建筑也都长得差不多。云兮之前也也是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她要的那一家,所以现在只用循着隐蔽的记号找就行了。

    只是不知是不是老天爷都帮着云兮,正当她在屋檐上找记号的时候,竟看到那个人在下面走了过来。云兮赶紧放低身子,而后看到他到了门口的时候左顾右盼一阵,确定没人了他便走了进去。

    呵,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江涛童鞋,您还真是配合工作呢。

    是的,这位鬼鬼祟祟的男子,就是之前在武林大会和云兮初遇,后来又在落兰静生日晚宴的时候将她掳走的人。

    那晚她连人带车跌入谷底,也是托了江涛的福,所以落逸然和南宫寒在悲痛之余,自然不忘了找这个罪魁祸首出气。

    听谷主带回来的情报说,当晚江涛就被废了一身武功,然后被带往百花山庄询问幕后黑手,却没想到在回去的路上,遭到一伙人袭击。落逸然为了寻找云兮并没有在那里,而南宫寒为了护住武功尽费的江涛,屡屡被动,谁知后来那伙人竟没有要江涛的命,而是直接劫走了他。

    当初听到这些的时候云兮还嗤之以鼻,觉得南宫寒还真不是一般的没用,什么武功登峰造极,竟然连这几个小毛贼都看不住,但随着之后她了解的越来越多,也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尤其是在刚才看到江涛那轻盈的脚步时,她可以确定,江涛武功还在!

    从她当初跌下山谷到今天,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江涛固然有着很高的武学天赋,可是这不足以让他这么快就恢复如此多的内力。

    云兮知道,内力高的人是可以察觉出周围内力比自己低的人的气息的,但是刚才她发现自己能感受到江涛的气息,那么很自然,她的内力是在他之上的。所以现在云兮除了一些小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之外,更多的是得意:哦哈哈,江涛啊江涛,这就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你看当年你把姐掳走,姐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短短一年多时间,我的内力都超过你了哦。

    好吧,云兮童鞋,不想打击你,你那些内力都是靠药物当试验品才有的好吗,而且除了支持你的轻功,根本就是浪费…谁叫你空有一身好内力却一点拳脚功夫都木有的。

    当她在谷里无聊的时候,常常就在思考,为什么江涛要将自己掳走呢?她记得他们的初识是在武林大会上,后来晚上江涛过来给自己灌酒,然后貌似自己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直到后来的某天,安瑾陌无意中跟自己提到,她锁骨上面某处,在她体温升高的时候会浮起一朵淡淡的玫瑰。当时除了觉得神奇,更是有一抹线索从脑中划过。

    联系到江涛的异常,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推断为,江涛灌自己酒其实是为了证实她的身份?

    只是,江涛又从何处得知自己这个秘密呢,若不是叶景卿说起,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随着掌握的线索越来越多,她也有了很多猜想,但无论如何,这无疑都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江涛进的只是一件普通的民房,但是云兮揭开瓦片往里看进去时,却被内里的奢华惊了一下。

    可不是吗,明明是就普通百姓的居民区,却是梨木桌子,雕花大床,甚至床头还挂有两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而桌上放着的,更是上好的女儿红,除去这酒不说,旁边的那副银制碗筷,就价值不菲。而且以银打造,既贵气十足又能测毒,真是考虑相当周到。

    只见他走进去之后就在桌边坐下,而旁边,还有一人,是个打扮华丽的女人,因为角度问题,云兮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凭她举止动作,应该是个美人。

    “宝贝儿,想死我了,快给我亲下。”

    一进门,凳子还没坐热呢,江涛就忍不住起身靠近那个女人,这迫不及待的样子还真有损他那么文雅的“凌风公子”的称号。

    “死鬼,行了,先坐下说正事,我可只有十天的时间,明儿个一早就要返回去。”

    啧啧,这声音,娇嗔中带着甜腻,但又不会让人感到厌烦,是那种女人嫉妒,男人无法抗拒的嗓音。虽然云兮的声音也很好听,但是因为常年装男子,难免有种江湖儿女的粗狂在其中,和这般女性的声音相比还是有差距的。

    “哎,辛苦你了,这一路赶过来人都瘦了不少,一会儿一定好好滋润滋润你。”江涛说到这里,咽了一下口水,那股子猴急的劲让人觉得恶心,甚至连云兮都感觉到了那女人的不耐,只是某人太过于期待某件事,反而忽略了这些。

    这时,之间那女人取出一个小巧的药瓶放在桌面上,没有马上打开,而是对江涛说道:“这是接下来一年的解药,现在已经过了一年了,你要加大药量,半个月就要服药一次,否则…”她没有接着说下去,但从江涛那瞬间僵硬的身体,云兮知道肯定会是很痛苦的下场。

    江涛点点头,接过了药,似乎想到什么,犹豫片刻道:“东方和南宫家的人至今还没有完全撤离人马,你看这?”

    不想,一听到这话,那女人似是气急,一排桌子站了起来:“还不是你自己办事不利,当初你直接宰了她不久一了百了,如今把事情闹这么大,你问我,我问谁去!”

    听到那两大家族的名字,以及女人的话,云兮猛然意识到,难道他们说的正是关于自己的事情吗,原来当初这江涛是应该直接杀了自己的,却不知为何只是俘虏了她。如此说来,自己岂不是还要感谢他的愚蠢了?

    见女子生气,江涛急忙又是哄又是劝的,可算是把她哄好了,而这时,云兮也从他的口中明白了他当初不杀她的原因。是为了抓个活的过去慢慢折磨,好让这个女人开心。

    奇怪的是,听到这些,云兮竟是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勾起嘴角笑了起来。

    她不是不恨这些人,但是恨归恨,她同时也十分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她如何能认识到人性的险恶,如何能成长?

    “好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再等一些时吧,他们总不可能追查一辈子。哼,我倒是没想到那小丫头竟这么有本事,把东方弦歌和南宫翎都迷的团团转,倒真是像极了她娘。”

    云兮不傻,自然不会以为这话是赞扬自己的,说白了,不就是说她会勾搭汉子吗?不过,如果你不要顺带扯进她娘亲大人,也许她会很开心的:啦啦,对哦,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爆胎,怎么了,嫉妒吗?

    原本还想着听着两人会说些什么的,结果他们就直接滚床单了,云兮对现场春宫图并没有多大兴趣,但担心会错过什么信息,一直耐心的守候着。

    很快,下面传来女人的娇喘声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云兮有些面红耳赤。

    两世为人,也有过最爱的人,却因为各种原因至今都还是黄花大闺女一枚,哎,就这样看小电影,表谁完全不能接受好吗?

    “啊, 涛,你好棒。”

    “恩,我爱你,佩语。”

    佩语?这是那女人的名字?虽然不知道她姓什么,但是这个名字,云兮记住了。

    之后,她估计也没有什么重要信息了,就先行一步转回了破庙里,看到依然睡得沉沉的二人,没来由的松了口气。

    不知为何,她总担心那北堂渊会发现自己晚上出去了,虽然明知他伤成那样,不太可能这么快醒了。

    第二日一早,云兮是被一阵阵的香味弄醒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北堂渊和昌晨在喝粥,原来是昌晨一早去附近摊铺买的,还很好心的帮她也买了,只是她醒得晚,所以已经凉掉了。

    “谢啦。”

    她早就不是之前那个千金大小姐了,且不说是凉的,就算是脏兮兮的也没关系,所谓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嘛。

    见她毫不客气地一口喝下那碗粥,北堂渊眼里闪过一丝玩味,颇有兴趣地看着云兮,却并不说话。

    倒是昌晨问了起来:“久瑟公子,昨夜您可否出去了?”

    听到这话,云兮心里一咯噔,生怕被发现了什么,但是反观昌晨那清澈的眼神,感觉似乎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反问道:“怎么这么问呢?”

    “小的昨晚起来上厕所,看到公子你不在呢。”

    “哦,这样啊,昨夜我看天色不错,一时睡不着,就起来出去赏月了。”

    “哦,这样啊。”

    听着他俩说话,北堂渊在一旁不语,他并没有点破云兮--昨夜天气不算好,看不到星星,而月亮光线也很弱,被云遮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