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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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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验楼下,黎俏从落雨手里接过车钥匙,便开车去了停车场。

    时间临近下午两点,她坐在车里出神,就算冷静下来,但脑海中仍旧不自觉地回想起先前在公馆里发生的一切。

    特别是男人穿着衬衫在电梯里壁咚她的一幕,狂野邪肆,比任何时候都动人心魄。

    黎俏双手搭着方向盘,下巴也顺势垫在了手腕上,似回味,似羞赧,总之越想脸越红。

    大概过了五分钟,她才慢吞吞地下了车,甩上车门一转身,前方十几米的地方,江院士和连桢正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

    黎俏:“……”

    一阵风拂过,吹乱了她鬓角的碎发。

    黎俏伸手理了理,泰然自若地走了过去。

    此刻,江院士拿着保温杯搓了搓,和连桢对视一眼,就朝着黎俏的方向撇嘴,意思很明显,让他问问怎么回事。

    连桢双手插在大褂的兜里,无奈地摇头,望着踱步而来的黎俏,温声开口:“小黎,你没事吧?”

    黎俏面露不解,左右看了看,摇头,“没,怎么了?”

    江院士往前走了一小步,一双炯炯的眸子露出忧色,“俏俏啊,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瞧这脸红的,发烧了?”

    黎俏闪了闪神,以手背擦过脸颊,“没有,可能刚才车里有点热。”

    这话,江院士一点也不信。

    他狐疑地看着黎俏? 刚才这丫头趴在方向盘上好半天,虽然看不清她当时的表情,但从举止来看? 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江院士想到了某种可能? 立马用过来人的口吻叮嘱? “俏俏啊,现在这个社会太浮躁,你们年轻人如果有摩擦很正常? 千万别吵架? 完学着互相体谅,一切都会过去的,明白吗?”

    黎俏:“??”

    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说教是为哪般?

    她满腹疑惑? 但也没心思多问? 敷衍地点头应声? “嗯? 老师说的对? 那我先回实验室了。”

    黎俏对两人颔首示意? 尔后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实验楼。

    江院士扭身望着她的背影,对连桢轻叹道:“那咱也回去吧。”

    他们俩本来是下楼溜溜弯缓解疲劳,没成想遇见了心事重重的黎俏。

    江院士觉得,这孩子肯定和那位爷吵架了,奈何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 她受了委屈可能也得自己扛着。

    怪可怜的。

    ……

    傍晚来临? 黎俏没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 饿的。

    中午从医院赶去了南洋公馆? 紧接着又被商郁撩的神志恍惚,早就忘了吃午饭的事。

    她点开屏幕看了看时间,随即就埋头把脸颊藏在了臂弯里。

    这时? 身在办公室的江院士有点坐不住了。

    他透过贴膜的玻璃窗隐约能看到黎俏趴伏的身影,又扫了眼电脑屏幕的时间,等不及似的,起身蹙着眉走可出去。

    江院士来到研究室,在每个研究员身后都溜达了一圈。

    转眼他站在黎俏的背后,清了清嗓子,“俏俏啊,干嘛呢?”

    闻声,黎俏从桌子上直起腰板,缓缓仰头,“没干嘛,老师需要我做什么?”

    江院士看着她恹恹的模样,握拳抵着嘴角咳嗽一声,“不需要你做什么,但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和老师说的?”

    黎俏不假思索地摇头,“没有。”

    “嗯,那你继续趴着吧。”江院士斜她一眼,转身走了。

    他得给那位爷汇报一下,不是他不批假,是这孩子一直不张嘴请假啊。

    ……

    五点半,黎俏接到了商郁的电话。

    她和连桢等人道别,步伐懒散地来到街角,钻进车厢的一刹那,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了两声。

    商郁从文件中扬眉看向她,“饿了?”

    黎俏瞥他一眼,拉上车门就枕着椅背,闷闷地应声:“嗯。”

    “去水晶苑。”商郁以脚背撞了下前排座椅,高深的视线落在黎俏脸上,皱起浓眉,“中午没吃饭?”

    闻此,黎俏眼尾掀开一条缝,她中午有时间吃饭?

    她没出声,但商郁已然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控诉的意味。

    他合上手中的文件放在一旁,偏头瞅着黎俏,拉过她的手指揉了揉,沉声戏谑,“是我照顾不周。”

    黎俏要笑不笑地努了下嘴角,身子一歪,直接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真要去医院?”

    商郁抬起手臂环住她,垂首看着她没什么精神的脸颊,“不想我去?”

    “没有不想。”黎俏扯着唇,看向了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欲言又止。

    带着商郁去医院意味着什么,他们心里都清楚。

    但愿重伤未愈的三哥,别被气死就好。

    ……

    晚七点,两人吃完饭,便直接来到了衍皇国际私立医院。

    安静的高级病房走廊里,一行人的脚步声尤为清晰。

    流云手里拎着果篮,落雨则拎着一个小药箱。

    不多时就来到了黎三的病房前,房门依旧虚掩。

    黎俏扭头看着商郁,见他眸光慵懒地挑了下眉梢,抿唇上前推开了门。

    瞬间,传出了南盺的嘀咕声,“你今天的次数也太多了,是不是前列腺不好。”

    门口的几人:“……”

    病床前,黎三侧躺着,南盺则扭头弯腰在他面前忙活,空气中还飘来一阵水声。

    反正,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门外的情形。

    然后就听见黎三磨牙的声音,“要不你也试试输液输十几瓶是什么滋味。”

    此时,南盺弯腰提着夜壶,却倔强地扭着脖子,目不斜视地盯着眼前的大白墙,生怕一不留神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说话之际,水声也停了。

    南盺也不敢乱看,边转身边作势挪走夜壶。

    殊不知她动作太快,夜壶边缘直接划到了黎三,只听他闷哼一声,骂了句:“我操!”

    南盺动作一顿,拢着头发下意识就转头看去,“诶,没事吧?”

    话落的刹那,她也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

    怎么说的,那尺寸,真没见过,好生壮观。

    两个人就这么双双愣住了,黎三怒目瞪着她,南盺怔怔地看着,忘了收回视线。

    “你看够……”

    黎三动作缓慢地想盖被子,但话音犹在嘴畔,这诡异的气氛里,突然有人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