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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只准在我面前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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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悫鹉琻晓在外人面前,我们是舅甥,私下,我们会尽量减少不必要的接触。这样对大家都好。”

    盛夏强迫自己的心再硬一点,最好硬到感受不到身后男人那颗柔软的心跳!

    “夏天,又弄疼你了吗?”耳后传来祁恺威低沉的呢喃。

    盛夏轻咬下唇,她隐约明白,他不敢放肆,是因为怕弄疼了她。

    可每一次,她又何尝不是十分粗鲁,对着他连掐带咬,甚至狠狠地用指甲剜进他肉里,几番挣扎角斗后,才开始温存缠绵?

    心头莫名一软,轻喃:“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

    祁恺威伸手将她的头摁在胸前,叹了口气,嘶哑道:“你如果能够少想一些,我自然会轻松许多,更谈不上为难。”

    安心地靠在他的胸膛,闭上眼,心满意足地蹭了蹭,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不会惹你生气,不会让家里人不高兴。”

    眉头微蹙,祁恺威眼底泛过一抹深沉,沉默半晌,怜爱地抚过她柔顺的短发,无奈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她抬眼望他:“可你刚刚明明生气了!明明在责怪我不懂事,不听话。”

    手指顺着她的短发,抚过她的修长脖颈,“你是不懂事,不听话,可是,我很满意。”

    他眼底倏然一暗,下一刻,精准的吻信她的唇,双手缓缓下移,握住她的柔臀,将她托到他的腰际,盛夏一声惊呼,瘫软如水的身躯,如水蛇般在他腰际缠绕盘旋。

    媚眼如丝,染上一层粉黛颜色的娇艳面孔笑意妖娆,她爱极了他的力道,尖锐的牙轻轻咬着他的薄唇,迷糊道:“……以前我对你也很粗鲁,也没见你恼火过……”

    她一咬,他浑身上下都硬了三分,暗沉的男声多了一丝you惑:“我纵容你放肆,记住,只准在我面前放纵,张狂无忌!”

    喘息溢出棱形小嘴,她几乎要哭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可是夜寒情浓,他的满心强悍,温暖,硬实,让她只想要得更多,尽管身子已经被他撑得涨痛,可她只让两个人再近一点,再多一点,再重一点。

    他进去了,却不动,敛眉,温柔的眸光细细地婆娑过她的每一寸光洁肌理,看着她因为费力,而沁出的薄汗,他一一吞噬。

    面容冷峻,将她全心全意地拥入怀中,满足地喟叹出声。

    满足到极致。

    她不会知道,分离后的那一夜,随后,他整夜难眠,满腹心思。

    不止那一夜,分开后的每一个深夜,每一个没有她软怀馨香在怀的孤寂冷夜,他辗转难眠,心里满满的都是她的柔软紧窒。

    就算是看得到她的日子,他又何尝好过?

    他希望每分每秒都呆在她身边,她就像一道毫不预兆的闪电,将他封闭已久的天空划破,投射一道道耀眼阳光。

    又像一把无比尖锐的匕首,直刺他的心脏,将他心底多年的冷硬撬走,将她满心的欢喜与温暖倾注到他心底,让他如何不爱她!

    浑身无力,她的手,只得勾住他的脖子求得平衡,这个悬在半空的姿势,让她既害怕,又紧张,更觉得刺激,身体紧缩,感受到他的热度与硬实,神智短暂迷糊:“这样你会累……”

    勾嘴浅笑,微抬胳膊,惹得她惊呼,发抖,满意一笑,这才慢慢开始挺动,零散的粗喘洒在她害羞的耳珠边:“夏天……不要对我这么好……不要……”

    他顺势衔住她微突的锁骨,一寸一寸地膜拜着她的肌理,耳边传来她的娇喘,让他也跟着越来越猛。

    她神智不清地叫唤着‘祁’,隐隐抽泣,紧绷的身体阵阵颤抖,浑身如同无骨的藤蔓死死依附在他强有力的健硕身躯上。

    初冬的寒冷,无法驱散他心头熊熊燃烧的火焰,因为太激烈,薄汗粘住他的短发,他轻轻蹭过她的脸,唤着她的名:“……夏天。”

    歇了半天,她才看清眼前男人眼眸深处的露骨,脸庞瞬间冲血,又多了一丝恼怒。

    不禁有些埋怨自己,被他一个细小的举行,就弄得理智尽失。

    看着她脸颊处的红晕,祁恺威只觉得心头似乎有小小的火焰一寸一寸地侵袭他的血脉,直到将他的四肢烧了个透彻,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他凝眸盯着她,盛夏红润的脸颊上,几乎滴出血来,虽然疲倦,可她依旧轻轻摆动着柔软腰肢,轻咬着唇,动了起来。

    被如此撩欢,他怎么能忍得住!

    猛然将她抵在毛玻璃上,狠狠地、重重的,挺腰没入。

    惊喘溢出棱唇,火苗在她体内一阵流窜,几乎将她吞噬,隐忍着呜咽,任他放肆冲撞,手指几乎将门边冰冷墙壁上的墙纸扣出几个洞来!

    背部的凉,根本无法舒缓这一身滚烫的大火!

    窗外,月明星稀,偶尔有几只乌鸦在枝尖扑扑翅,很快就恢复平静,一抹黑沉沉的云,慢慢移至弯月,掩去一地银辉。

    大院内,偶尔亮起晚归的车灯,扫过一瞬间的漆黑,一声细微的滴答声后,如同冬夜呼出的白气,顿时没了踪影。

    被祁恺威抱回卧室时,她已经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床塌上软成一瘫,等到身上覆上依旧温暖,柔软的薄被,身上的狼狈已经被他亲手用热水擦掉,歇了一会,她才寻回自己失掉的那缕魂魄。

    “水……”

    眼皮沉得完全睁不开,整幅身体好像不是她的,而是一堆乱扔在制衣厂角落里的布角。

    酥软无力。

    很快,唇间传来温度适中的湿润,本能地张开唇,一口一口地费力咽下,翻了个身,只觉得心胸充实,身体餍足,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浅笑。

    床头灯微弱的光芒,几乎让她有一种沐浴在惷光中的美好感觉,呼吸的气息中,满满的都是他和她的欢爱味道。

    噬骨逍魂。

    卧室内,只剩下床头微弱的光芒,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脸。

    她想要让他帮忙订闹钟,提醒自己早起,最好不要撞见军校其他人,想起背包里的换洗衣服中,没有制服,正担心如何是好,耳边却传来他低醇的好听男声:“不要多想,你也累了,早点睡。”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让她将心头沉重的包袱放下,她一直相信,他就是她的保护神,能够挡去一切烦恼与忧愁。

    身边床塌一陷,她知道,是他进来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的方向轻挪,汲取着他胸膛的热度,餍足地喟叹出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满意地闭上双眼。

    她知道,她睡着睡着,就会背对着她,可她想让自己记住,今天夜里,她又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嘴角上扬的弧度,让盛夏的心早就飞到了梦里,这么温暖的怀抱,坚硬而不失柔软,只为她一人敞开,让她免受流离孤独之苦。

    低头,唇角轻印在她浅浅的酒窝上,嘴角轻轻上反,他笑了,笑意越深,眼角多了一丝莫名湿热。

    翌日清晨,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地你挤我碰,沐浴在温暖晨曦中,仿佛在枝头偷瞥着那张大床上的缠绵人儿。

    世界悠悠由浑沌变得清明,盛夏转醒,睁眼,娥眉微蹙,伸了个懒腰,手臂却触及一片微凉。

    猛然瞪大双眼,迅速翻身,却发现枕边空无人影。

    他不在。

    低头思忖片刻,刚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强忍着一身的酸痛,踮起脚尖,勾过地上的小熊拖鞋,抬头却瞥见那已经摆放整齐的制服,微微愣住。

    伸手去翻绿色制服,上面竟有她不小心用圆珠笔滑过的细痕,嘴角轻轻上扬,可那一条如痕,却如针般地刺痛了她的双眼,抚过制服的手轻颤。

    衣领处,那枚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铂金戒指光彩夺目,另有一张白色小纸片放在一旁。

    ‘爱你一生’。

    透过模糊视线,直到眼珠滚落,她才看清眼前的物件,一脚点住毛绒绒的拖鞋面,另一只白希脚背这这样呆愣在半空。

    整个人如同被闪电击中,她心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恋空。

    她特别喜欢的那颗裸钻,她仅仅也只是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她细小的贪恋眼神,竟被他捕捉到。

    她小心翼翼地抚过钻石顶端勾勒出一抹白云,嘴角上扬。

    此时,敲门声倏然响起,下一刻,祁恺威探出身来,他还来不及说话,盛夏已经当着他的面,将那枚大小适中的恋空戴上了无名指。

    戴好后,举起左手,炫耀给他看,蹭地一下站稳,眼眶里满是滚烫的金豆豆。

    祁恺威什么都没有说。

    盛夏和祁恺威都明白,这样宁静温暖的短暂幸福不会持续多久,可他们更清楚,既然回来了,注定选择了那条最险恶、曲折的路。

    他们要坚持,更要坚强,握紧彼此的手,坚定不移地走下去。

    六点,祁恺威送盛夏去部队,进学校前,祁恺威亲自为她在校外的银店里挑了根细链,锁住恋空正好。

    盛夏也不甘示弱,选了根情侣款的男士银链,送到他手上,有些遗憾道:“本想用我自己的零花钱,看在我负资产的份上,金主就大方一点吧!”

    祁恺威冷哼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宠溺地看着她将恋空穿过链子,小心翼翼地戴在脖颈。

    爱你一生。

    盛夏一想到女戒上的字,偷偷捂住嘴角,怕自己会从睡梦中笑醒。

    十指相扣,两人一起走向停在车位上的车。

    祁恺威在11队早操集合前,带着盛夏归了队,并给队长宋灿和指导员陆薇打了个照面。

    盛夏的离开,仿佛对大家一点影响都没有,同寝室的室友还会关心地问上一两句,叮嘱她一定要注意身体,因为从高处摔下来,做了手术,一定要好好休养。

    盛夏但笑不语。

    日子仿佛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

    倒是上次给她做了人肉垫子的教官发来一条感谢短信:“贵哥说你是贵人,没想到上次意外救了你,上级马上帮我确定了正式职位,真要感谢你。”

    盛夏后来才从祁恺威口中得知,那们教官本应该到了退役的时间,可是临时出了她的事,也不能不说是因祸得福吧!

    每天晚上,祁恺威还是会给她点好吃的,带着她去歇雨亭看星星,躲在夜色里,你侬我侬,情话绵绵。

    可祁恺威的日子却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这一个星期以来,校长表明上找他谈心一次、吃饭一次,每次都临时有事,让谈心、吃饭变成了相亲。

    有了第一次,祁恺威却无法拒绝第二次。

    他绅士而有风度,就连和相亲的女子说句话,都会让对方脸红上半天。可盛天雄却看不透了,他甚至无法确定,祁恺威到底对他介绍的对象是什么样的看法。

    盛天雄是存了私心的。

    他故意从照片中挑选的女子都或多或少,与盛夏的身材,体型,或者是细节处的眼神,鼻梁,嘴巴相似度高的。

    如果祁恺威已经妥协了,不应该对他介绍的对象无动于衷啊!

    盛夏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也会有心无意般地旁敲侧击,可祁恺威对他相亲的事,绝口不提,反倒说是因为公事才去的,对方女孩长什么样子,他根本没细看。

    这让盛夏挫败的同时,也让祁恺威越想找到一条可以带夏天离开的捷径。

    和夏天一起回C市,本来就是权宜之计。

    如果盛天雄不逼他,他也不会选择让夏天跟着他奔走四方,可他不敢确定,作为父亲与丈夫的盛天雄,会为了保护他的家人,将他们逼到哪一步。

    谁知道是不是绝路呢?

    东区军校的校医院是中部地区的军总医院的分点,所需要的物资都是从总医院运过来的。

    飞行技术专业实战飞行,出了事故,原本安排好的手术立刻多了两台,本就物资紧张的校医院立刻捉襟见肘。

    作为信息技术指导员的秦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实战飞行的指导员临时出任务找来休假的她坐阵,可是谁知道使用前一天经过检查可以使用的飞机竟然出了事故。

    秦桑出生于军医世家,她个人也是读了卫校才进部队服役,现在,她求助无门,只得给在军总医院上班的小姨陆晓敏,陆晓敏得知军资缺乏,立刻答应她马上准备手术包,让秦桑来拿。

    无奈,秦桑只得和校医院两个值班护士离开,去了军总医院。

    马不停蹄地赶到总医院,护士去物资管理处去取物资,秦桑想了想,小姨帮了她这么大的忙,不会亲自道个谢也说不过去,停顿片刻,直接上三楼,进了男性泌尿科。

    秦桑刚钻进门帘,却不期和里面刚走出来的一个人撞到了。

    秦桑不是第一次来男性泌尿科,却对贴在白墙上那张标注着不同颜色,不同侧面解剖的黑糊糊的器官还算明白,她早就看麻木了。

    刚想责骂出声,转念一想,人家都这么可怜,子孙袋都可能出了问题,她再说什么伤人的话,要是这矮她半头的小个子男人一时想不开,出了什么事,岂不是和她脱不了干系?

    犹如变脸一般,韩栋梁看着眼前高挑冷艳女子脸上变幻的表情,顿时觉得有趣,可是一想起自己是为什么来男性泌尿科的,十分难得地红了老脸,低了头。

    “对不起。你没事吧?”占着身高的优势,秦桑不计前嫌,大方地扶了韩栋梁一把。

    一抹精光从韩栋梁眼底迅速闪过,脑子被迷得晕晕乎乎的,早就忘了这是医院,这是男性泌尿科,他是来看病的!

    缓缓低下头,食指轻弹额头一缕碎发,抛出梁朝伟一般的忧郁眼神,佯装冷漠疏离,高高仰起头,踮起脚尖,作俯视状,经过特殊训练的男声极具you惑力:“小姐,我忘记带钱挂号了,可以借你的手机一用吗?”

    秦桑就这样完全无视某人经过千回百转磨炼出的忧郁眼神,用手指了指他,看都没多看一眼,直接问陆晓敏:“小姨,你的病人可真是病得不轻啊!”

    韩栋梁只觉得经过自己合理化的虚幻顿时碎成一地玻璃渣子。

    他有些窘迫地发现,这里是男性泌尿科,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好像和陆医生是亲戚。

    这也是韩栋梁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人格魅力还是有限的。

    至少,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会像夜店里火辣辣的小妞一样,往她胸脯里塞几个臭钱,她就情愿为他含大鸟。

    有点意思。

    可是相比眼前的诱人女子而言,韩栋梁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将自己出现在男性泌尿科这段不怎么愉快的记忆从美女脑海中抹去。

    “你放心,我不认识你,我更不会说出去,因为我们不会再见面。”

    韩栋梁摸了摸鼻子,落荒而逃。

    “靠,这谁啊!?”与小姨一起,秦桑也没必要摆出众人面前的乖乖女模样,门一关上,就爆了粗口。

    陆晓敏也习以为常,将病历整理好,为她冲了杯优乐美原味奶茶,递到她手边。

    “一个纨绔*而已。”陆晓敏坐下,淡淡道。

    秦桑斥之以鼻,捧着手心的优乐美,吸了一口,满意地喟叹出声,“真好喝!”

    陆晓敏被她这矫情的小模样逗到了,摇了摇头,“恐怕是祁恺威给你冲的才好喝吧,好喝得舍不得喝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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