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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京遣散了李峥二人之后,就领着接应自己的几个内府武士连夜回京去向张居正交差述职去了。
蒯京在汇报完行刺的经过之后,偷偷的告诉了张居正,说同去的刺客中武功最高的邙山三老中的老三,也就是梅武艺对阵的那个黄脸汉子,死在了一个始终蒙着脸面的神秘人手中。临死之前说出了:“吐火罗引功**”这个名字。
而蒯京知道,这吐火罗引功**乃是域外密宗的高级功法,几十年来江湖上只是传说,而并没有谁亲眼见过这吐火罗引功**。而大家都知道的是当年太祖时代,有个绰号白毛狮子的鞑靼魔头,会此吐火罗引功**。但随着那白毛狮子被太祖请来的仁青尊者降伏以后,这个功法也就在江湖上消失了。
而过了二百多年以后,这吐火罗引功**突然又重现江湖。而这个会用引功**的蒙面人居然是代表吉王府参加演武大会的,说明吉王府内一定是有所准备,而且还请了域外的高人相助。
张居正听完了蒯京的汇报,心中不禁暗自吃惊,他知道那白毛狮子阿尔斯楞前些时候已经从宫中逃走,本以为他已经逃回塞外,没成想却是暗中投靠了吉王。
心想看来吉王早就已经有所防范。行刺的这个路子暂时是走不通了。但要明斗的话,如果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把柄,确实又奈何不了吉王。要是暗斗,吉王有了那塞外魔头暗中相助,恐怕不兴师动众就难以取胜。大内武力实力最强的东厂又保持中立,仅靠江湖人士现在看来很难取胜。
此时若跟冯保说起那魔头投靠了吉王,冯保必定不会相信。反倒会认为自己欲假冯保之手铲除吉王。
而在宫中,连两宫皇太后都是模棱两可的充当和事老。这倒也难怪,因为这吉王毕竟也是皇亲国戚。看来想要除掉吉王,还得从长计议才行。
想到关键时刻,连老友冯保都不肯出手相帮,张居正心中不免平添了许多惆怅。
张居正在内阁里面简单的吃了晚饭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离文渊阁不远的临时行辕。
最近由于在全国推行一条鞭法之后,关于土地丈量的呈文就越来越多了。所以张居正最近基本都是在临时行辕居住,以方便他晚上连夜批复呈文公报。
行辕离文渊阁并不太远,张居正今晚并不想乘轿,而是想步行回去。顺道看看月色散散心情。
可是当张居正带着几个贴身的随从,走出了文渊阁之后。他才发现今晚并无月光,紫禁城的上空被一层黑漆漆的乌云遮盖着。
走在甬道之上,连两边平时沙沙作响的树叶,因为无风的缘故,今晚都没有了一点声响。空气中和张居正的内心一样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憋闷。张居正知道,这憋闷是暴雨来临之前的征兆。
张居正料想的没错,就在他刚刚走进了行辕的时候。天空中已经开始传来阵阵的雷声。一场暴雨马上就要来临。
张居正晚上办公的地方就在行辕的内院,而张居正办公的案牍就在他寝居的外间。
府内知道老爷公务繁忙,所以就特地派了一个书童、六个男仆、两个老妈子、外带两个丫鬟在行辕里伺候老爷的起居。而每晚无论老爷吃与不吃,都会有人定时从府里送来晚饭。
今晚张居正已经在内阁吃过了晚饭,所以回到行辕之后,他就直接去到了他办公的后院去了。
张居正坐在案牍的后面,随手拿起一叠呈文,一边阅读一边批复。因为心情不佳的缘故,张居正今晚在批复呈文的时候,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张居正正在批复公文的时候,一个丫鬟把一盏新泡的龙井清茶端放在了张居正的案头。每天张居正办公的时候,丫鬟照例都会泡一盏清茶放在他的案头。而张居正照例都会头也不抬的继续他的工作。
可是今天这个送茶的丫鬟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月季花香的脂粉味刺激了张居正的嗅觉,张居正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当张居正抬起头来的时候,送茶的丫鬟已经转身向外走去了,张居正只看到了一个略显丰腴的背影。
张居正之所以会抬头看了一眼,就是因为丫鬟身上的这股月季花的香味。因为张居正在所有的鲜花当中,最喜欢的就是这月季花。
尤其是那粉红色的月季花,张居正是百看不厌。张居正喜欢月季花的那股浓浓的略有点腻鼻的香气,更喜欢月季花那娇艳的颜色,虽然花瓣娇艳,但枝干上的尖刺又让你不敢下手采摘。常让人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
临近午夜时分,外面的雨开始越来越大了,张居正让门口伺候的书童和男仆都退下休息去了。
因为自己还完全没有困意,所以他要继续批复一些公文。每天书童退下后都会有老妈子和丫鬟一道来给张居正端水铺床。今天书童退下之后不久,就有人进到屋子当中,像往常一样贴着屋子的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到里屋去给老爷铺床去了。
张居正虽然没有抬头,但是他从脚步声已经听出来了,今晚进来给他铺床的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先前给自己端茶进来的那个丫鬟,因为她进来以后,屋子里又飘起了那股淡淡的月季花的香味。
张居正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把毛笔也轻轻的放在了玉山子笔架上面。他坐直了身子,好奇的想要看看,是府中的哪个丫鬟居然用了这么一种他喜欢的月季花味的胭脂。
张居正坐在那里不大一会功夫,就见一个身穿一身淡粉色春衫的丫鬟,从里屋出来后,低着头轻手轻脚的贴着屋子的一边向外走了出去。
这个丫鬟始终低着头的缘故,张居正只看到了乌黑的云鬓下面一个雪白的侧脸以及同样雪白的一段脖颈。
经常来行辕伺候他的丫鬟,虽然大部分都叫不出名字,但谁是个什么样子,基本上也都已经混了个脸儿熟。可今天这个丫鬟,虽然是只看到了个侧脸,但张居正心里确定,这个丫鬟先前绝对没有见过,看来是个新人。
就在张居正坐在这琢磨的时候,那个丫鬟已经拎着半桶烧好的热水又走了进来。
张居正在她这回进来的时候,仔细的端详了一下:雪白如脂的脸上,淡淡的施了一层粉黛,一点微红轻轻的点在了一片丰润的朱唇上面。低垂的眼帘上面浅浅的画了两笔眼影。凹凸有致的高挑的身材匀称又不失丰腴,举手投足间娇羞里又透着几分媚气。
张居正坐在这里仔细的看着这个丫鬟的时候,丫鬟已经把桶中一半的热水倒在了脸盆当中,然后把毛巾沾湿拧干后,走过来递到了张居正的面前。边递毛巾边细声细气的说了声:
“老爷,擦把脸吧。”
这声音太特别了,怯生生甜腻腻的让人顿时心生怜爱。这一声‘老爷’叫得老爷张居正骨头都酥了,而且立刻有了一股浑身上下都麻麻的感觉。再加上那股淡淡的月季花香味迎面这么一拂。张老爷心底里忽然又产生了一种酥酥的感觉。就在张居正这正浑身上下都麻酥酥的时候,丫鬟已经转身去到门边了,丫鬟把剩下的一半热水倒在了一个木盆里面,然后端到了老爷的面前,她要给老爷洗脚。
丫鬟脱下了张居正的袜子以后,把张居正的一双脚搬起来泡在了木盆里面。水是温温的,而抚在张居正脚上的手是软软的。丫鬟每一下轻轻的洗抚,再加上自下而上飘上来的一阵阵腻鼻的花香,都搞的张居正心里是又酥又痒。
而张居正不经意的低头间,猛然看到了蹲在地上的丫鬟的抹胸里面一对鼓荡的肉团。张居正连忙抬起头来闭上眼睛,一边享受着那双玉手的爱抚,一边听着屋外刷刷的雨声。
可就在张居正仰着脸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花香玉手的时候,忽然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整个院落,紧接着一声暴响的炸雷轰隆而至。
而正在给张居正洗脚的丫鬟,被这雷声吓得‘妈呀’一下,身子往前一探就趴在了张居正的怀里。张居正脚下的水盆也被蹬得翻落到了一边,洗脚水洒了一地。
张居正已经被眼前的秀色折磨了半天,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现在这个香喷喷的尤物居然软软的趴在了自己的怀里,张居正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搂住了这个丫鬟,而另一只手就顺势向她的怀里摸去。
丫鬟趴在张居正身上,连忙伸出一只手无力的推拒着张居正伸进来的手。同时抬起那张粉嫩的脸庞,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望着张居正。
张居正岂能不懂怜香惜玉,他不是那种喜欢霸王硬上弓的人,他知道强扭的瓜不会甜。当他看到她那忽闪带水的大眼睛里面带着哀怨的眼神的时候,就停止了动作。
张居正是不动了,可这丫鬟非但没有从他的身上起来,而且本来是推拒他的那只软手,却忽然紧紧的握住了张居正伸到她怀里的那只手。
而那先前哀怨的目光此刻也渐渐变成了一种充满渴望,勾得人心魂荡漾的迷离的眼神。张居正此刻明显的感觉到了伏在自己身上的这美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起来。
到了此时,张居正再也压不住满腔的欲火,他双手奋力抱起那香喷喷的尤物,赤着双脚径直奔里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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