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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到之前租的公寓,只要走七八分钟,如今到这里却已经深夜一点多。拜他所赐,她交了半年的房租第二次打了水漂。
中心城区商业街旁的豪宅区,它的大门口建得犹如宫廷堡垒,气势非凡,高大的玄门高高的耸立着,宽阔的进出口,能同时容纳五六辆车同时进出,金黄色的灯光四溢挥洒,处处彰显着能入住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即使已经那么晚,门口的2名保安依旧敬职的左右站立着,见我走来,向我微笑的招呼道,“您好小姐,需要我们用巡车送您么?”这个区域的空间很大。我光用走的,一般都要花上十多分钟。而且他的豪宅也算是这片区域中比较近的了。
“我自己走进去。”我挤出一丝笑容回道。每每走进这里,总让我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我本就不属于这儿。我要走的路,从来都是要靠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那祝您晚安”
“谢谢”
我孤单的走在通往一栋栋豪宅的石板道上,偶尔会有车从身边开过。
我走的很慢,但最终还是站定在其中的某一栋别墅前,即使每户都星星点点还有亮光,但这里却依旧灯火通明。每次都要开得通亮无比,照耀得跟大白天一样。难道里面的人就不知道省电吗?
我迟迟不想进去,二楼的玻璃窗这时被人“叩叩”的敲响,在夜静的时候特别突兀。
我抬头,看到那张玻璃窗后令人心情一滞的脸。每次他都是来去匆匆,本来侥幸他今天会不在呢。
我只是看了眼,便识趣的抬脚进去,看见那名女佣立在门一侧,已经替我拉开门,“凌小姐”
这个古板而又不苟言笑的中年女人,她总是板着一张脸,我从未在这张脸上看到过别的表情。让这座本来就不顺眼的地方,更添了丝冰冷。
“凌小姐,需要用些点心吗?”她低眉问道。
“不用了。”我想起那件衣服的事情,便问道:“对了,有没有看到昨天掉在客厅里的那条裙子?”
“您是说那件撕破的黑色礼服吗?”
我的脸顿时一红,昨晚的画面立即在脑中蹦然乍现,动静那么大,她肯定都知道了,我咽了咽口水压下心头的臊燥感,“就是那件。”
“真是抱歉,以为您肯定不穿了,早晨已经被我丢进了垃圾桶。”她即使说着抱歉的话,也依旧面不改色冷着一张脸。
“那没事了。”我言语里有些失望,但并不是对她不满,都说裙子很贵很贵了,我却连个牌子都没有记住。我平常又不买这种东西穿,所以更谈不上对名牌的了解了。我头痛得揉了揉太阳穴。就只能明天问问麦琪她们。
“如果您没有其他吩咐,主人说我就可以回去了。”她说着,边欠了欠身。
我不由得问:“您不住在这里吗?”
“主人说有人在,您会不习惯的。白天您不在的时候,我负责这里的打扫和整理。也请您叫我的时候不必加敬语,我只是您的佣人。”
“我知道了。”也就是说她一走,这个房子里就只有我跟他两个人了,那昨天也是?不知道还好,知道了之后就感觉怪怪的。
“凌小姐,那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
她抬头莫名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进了杂物间换掉身上的围裙,不会儿便从后门的方向走了。
当我转头回神的时候,发现奚帝坐在沙发上,他已经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睡袍,原来男的也可以很好驾驭这个颜色,微微开敞的胸膛,透着一骨子的慵懒和随性。手里正端着只酒杯,酒杯里盛了半杯的红酒。他捏在杯脚的手轻轻的晃了晃,然后送到口边抿了抿,一连串的动作看起来优雅至极。
他什么时候下来的,我怎么没注意到?我的眉头不由的皱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穿着和举止,他的豪车、他的住宅,都是属于上流社会的象征。在富人圈里,恐怕也就只有生意人的背景,才敢有这样的铺张,我从不知道他的底细,他是谁?而在那座庄园里人也从不谈论这个,仿佛这是一个秘密。
“你关心我吗?”他的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
“不告诉我就算了,我也没那么好奇。”我立即道,反正知道得多了也未必对我有好处。
他哼笑出声,“替我倒酒”
“这么晚我要睡了。”我不想理他。
“好,那我们上床睡觉。”他俊眉一挑,赞同道。说罢,就放下酒杯要站起来。
我一急,忙跳开几步远,“酒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他目露精光,扬了扬下巴,“在桌子上”
我一步三挪的拿了瓶开盖的红酒替他倒上,倒至半杯的时候,我拿眼看了看他,
“继续倒”
直到令他满意,我才收手。
“今天在学校过得还好吗?”他重新端起酒杯随意的问道。
“再好不过了。”我淡然道。
“那就好”他不以为然的点点头。把手横揽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目光定定的望着我,“你缺钱?”
缺钱?自从爸妈走了之后,可能就没有不缺的时候吧。我暗自苦笑,“我不像你,样样都要靠我自己。”
他俊眸一晃,“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靠的自己?”嘴角微微一扯,“为什么不花掉你银行里的几十万?对你来说够用几年了,何必去打工?”
听到他提起这笔钱,我下意识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自嘲一笑:“因为没钱出国,所以我借的。”本来就打算还给那家人,所以说借也不为过。
他抚摸着手中晶莹的酒杯,而紫红的葡萄酒映衬着他身穿的那身紫色的睡袍,他缓缓道:“只要你开口,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
他这是在提醒我,我的身子已经不再清白,有了可以跟他予取予求的资本,我冷笑道:“你对跟你尚过床的女人向来都这么大方吗?我不会花你一分钱,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一口气把酒送入口中,吞入了大量的酒后,那双睁开的褐色眼眸里瞬间急速晕开了某种情愫,他的嘴角划开一个邪气的弧度,倾身在茶几上放下了杯子,站起身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跟你上*床的次数还不够多,所以还不是我的女人喽?”
我一惊,该不会挑起他的浴火了吧。
“以后你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楼去洗个澡,我不喜欢你的身上带着其他的味道。我虽然说过不会干涉你打工的事情,但是你也要遵守我的规则。”他走至我的身前,把玩着我的一缕黑色的发丝。“还有,不准洗得太久。”他高大而又强壮的身躯挡在我的面前,让我无法对他说不。
我有我的弱点和把柄,而他偏偏了如指掌,每一句威胁对我都是致命的。我之前在网上找了相关于那次黑市的报道,当时获救了9名少女,唯独一人下落不明,也就是我。由于当时捉捕行动视频的曝光,最终这9名受害者的真实身份也被公之于众,英国政aa府联络了各国的大使馆,各方家属都在第一时间赶来,随后受害者们被陆续的送回了本国,这件事在去年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尽管多方调查,那剩下的一名受害者至今下落不明,经罪犯同伙供述的诱*拐地点,正是在这片区域附近,据悉是名黑发黄肤的亚洲人。警察排查过这一带的失踪少女,但一无所获。
他把我藏得很好,也幸亏他找人到学校替我称病请假,不然,我的事情必然会曝光。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当初在黑市上没有被他看中的话,我兴许就不会与他有现在的纠葛了,但那次祸事之后会给我带来的后果和遭遇,可想而知,也足以毁灭我的整个人生。
我洗完澡拉开浴室的门,看到房间里的窗帘依旧拉开着,较好的视野能看清以前的一切,屋外远处灯光下的石板道,在黑夜里格外清晰,天上悬挂的月亮和星星,隐隐闪亮着。静悄悄的,全然不知这个房间里即将发生的事情。
而他正坐在那张红色的皮椅中,让我过去。
我站定在他的面前,似乎已经等得够久了,他坐着伸手毫不犹豫的就揭开了我身上裹着的唯一的浴巾。
惷光乍现的那一刻,奚帝瞬间窒息般的眼眸,我咬着嘴唇,羞耻得转过头不去看他眼中积聚已久的浴火。
落地的玻璃窗上,照映出我赤*裸的全身,长发散在光洁的后背,他的手掌覆上我挺翘的后臀,贴近了我与他的距离。
当他的齿贝轻轻的咬扯着我的乳*头时,预示着这一夜的火热又将开始了……
“你真美”他说时,便一口吞食了我的大半个圆润。我倒吸一口气,不断的吸允和舌尖的捣弄,我闷哼一声后快速呼吸着,双手用力推向他的双肩:“不要”
他立刻用身后的那只手锁住我,“不要什么?”他用低哑的声音问道,“听话”。
他安抚着我,在他的挑*逗下,我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得像一颗美丽的花苞。而他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则在我的私密处不断的油走。
我下意识的并住双腿,
只见他嚯的站起来,把我一捞,便甩向了大床中。
我被撞得头脑发懵。
“我会让你慢慢习惯的”
当他迅速脱去睡袍骑在我身上,捞出那根早已红肿不堪的长棒时,我仍旧控制不住惊慌的摇头,“不要,会痛。”我低低的央求着。
“多试几次就不会感到痛了。”他催情般的蛊惑道,在强烈的灯光下,他眼神贪婪的审视着一缕不覆的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即将供他赏玩。
因为与生俱来的抗拒,使得自己在与他欢爱时吓体更加的疼痛。身上压过来的重量,已经让我避无可避,既然迟早要承受,我说服自己让自己慢慢的放松,希望可以减少身上的痛楚。但当他挺进的那一刻,我依旧疼痛的尖叫,
“小野猫,几个月没有要你,还是那么紧。”他嘶哑道,开始在我的下身律动起来。
我痛得头上顿时渗出细密的汗珠,高仰着头,难受得弓起上身,仿佛这样能让我好受些。
我是个正常人,在尝过了性*爱的洗礼后,我的身体似乎比我的思想更加直接和坦诚,第一次在他的身下出现了生理反应。
在他的一阵运动之后,我身上的疼痛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遥远而又渐渐开始熟悉的前所未有的块感,渐渐从小腹中蔓延开来。伴随着他的动作,这种感觉不断的从两人契合的吓体传送过来。
“啊……”我竟舒服的娇吟起来……
身上的人,在晴欲中扯出一抹坏笑:“喜欢我给你带来的快乐吗?”
听到他近乎*坏笑的话语,我没由来的抗拒,不想就这么屈服的顺从他,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咬住自己的嘴唇,尽量控制住自己。
一阵又一阵的浪潮侵袭着我,意识渐渐的淡薄起来,脑海中,在恍惚间想起了那一年的晏左,
曾经的海誓山盟,
曾经年少时不记后果的偷尝了禁果,
曾经眼中唯一的彼此。如今却恍若隔世。
曾经时光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不知不觉,我眼里渐渐流出了泪。
身上却沉受着另一个男人给我的“快乐”,
但他不是晏左。
他不是……
看着我明明已经感到“快乐”,但倔强的咬嘴隐忍的动作,为了让我叫出声,奚帝更加卖力的*起来,只要我有一丝反抗,就换来他更快的挺进。
在一次次的做*爱中,我识趣的不去与他作对,即便改变不了现实,我只能让自己好过点。我的防线在他源源不断的力量中功亏一篑。
模糊掉眼前人的脸孔,最终一声娇喘再次破喉而出,我彻底流放了自己。
直到他在低吼中,快速的拔出那根长棒,在我的小腹上射下一大片浓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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