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中文网 > 绝对猎美 > 第204章 命惜

第204章 命惜

傲世中文网 www.23zw.so,最快更新绝对猎美 !

    第204章命惜

    拳出带怒。

    怒出一拳。

    九个来打他一个,这样来对付他一个,独狂的心中正不免增添了怒意。

    怒意有高涨,高涨拳威。

    他这一拳的击出,已绝对比打肥胖看守为重,正已是更有力。

    更有力得多。

    亦更见快速。

    快速之拳顿中鼻梁。

    顿时就打碎了这人的鼻子。

    这个看守刚捂着鼻子惨呼痛哼,独狂的拳头又打向了另一个看守的鼻子。

    另一个看守照例中拳,照例被打碎了鼻子。

    比起这些普通的神界看守来,独狂这个不过才刚成了仙的凡人的修为,好象就要强上了许多。

    倘若他的伤势痊愈了,怕还定会更强。

    但这同时,他也挨了三铁棍。

    前身一铁棍,后背两铁棍。

    这三记玄铁棍挨下,独狂不由亦想痛呼。

    他想痛呼,却忍住了未去痛呼。

    他就不是个没有意志的人,就不是个会去发出可怜声音的人。

    **个看守不是八个,是九个。

    九个看守中有七人丝毫无损,更还有三个人出招得中。

    这七个人心头只喜不生悲,玄铁棍已是挥动过了的再次挥动,未曾挥动过的赶紧挥动,就想一下子将独狂打倒,好求得升官发财。

    独狂恭送了他们一份贺礼,抢先打出了第三拳,打碎了第三个看守的鼻子。

    第三个看守弃棍捂鼻,七根打来的玄铁棍只得少了一根,剩下六根。

    这六根玄铁棍,又有两根打中了独狂。

    独狂痛,痛出拳。

    他的前面就只还有三个完好的人。

    这三个看守不退,他更不退。

    一个看守正打中了他,他的第四拳老实不客气地反打向了这人的脸。

    此人不由就想退,更想先捂住脸。

    可惜已嫌太迟。

    还真不是夸他,这人的脸上一下子就开出了朵很红艳的花。

    花开红艳艳,这人却不肯笑纳,居然象是要痛哭了起来。

    独狂失笑了下,移身侧步,欲找上前面的第五个看守,打出第五拳。

    他暂时就还不想歇下手来。

    也由不得他歇下手来。

    后面风声呼呼,三根玄铁棍认准目标,已是狠打了过来。

    这无疑是后攻,不过就缺了前面的夹击。

    前面两个仅存的未被独狂打伤的看守,终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们谁也不愿去面对独狂的第五拳,纵然他们的玄铁棍至少有七分把握能先击中独狂。

    似乎他们就无法一下子打倒独狂。

    更似乎他们就不可能避得独狂的拳头。

    这样子,不是笨蛋的他们,又怎能不先后退一步再说?

    他二人这一退,独狂实没法子立刻打着他们。

    后面更有三根玄铁棍打来。

    应付这三根玄铁棍,独狂只用了一种法子。

    他硬挨了三记玄铁棍。

    这三记玄铁棍仍未能打趴下他。

    后面的三个看守各自一棍得中,玄铁棍正要收回再打,独狂已转身出拳。

    他等得本就是这一刻。

    用挨上三棍的代价来等待这一刻。

    他右拳先击,打碎了一个人的鼻子。左拳继出,又打烂了一个人的脸。

    这二个看守顿时喊起了娘。

    可惜他们的妈妈都只不过是块石头,根本就救不了他们。

    还有个看守心下惊惶,再也不敢出棍,连忙急退了出去。

    独狂讥屑一笑,又复转身,向前走了出去。

    前面的两个看守未能等到出手良机,求得他们想要的结果,眼见独狂走来,二人似心有灵犀,一齐继续倒退。

    他二人退,独狂进。

    一步步朝前行进。

    前路纵是不通,纵是死路一条又如何?

    此命何惜?

    本有何惜?

    只要莫做了猪狗不如,畏畏缩缩,可笑可怜之人!

    前面的两个看守几时见过如此镇定、从容,勇可欺天的人?两个人,四条腿,不免都发了软,连该做的一件事都忘了去做。

    幸好后面那个已无须后退的看守就没有忘记。

    一声尖锐的警哨骤然响起。

    警哨划空,四处立有呼应。

    破空声、脚步声纷纷传来,少说也有几百个看守瞬息便将至。

    独狂还是一步步走了出去。

    走上了大路。

    一走上大路,他立刻被包围。

    被彻底包围。

    几百个看守,已封死了他前后左右的每一条通路。

    就连黑屋顶上都有不少神人。

    一神大声叱道:“赶快举起手来投降。”

    这神人大腹便便,服饰与众不太相同,显然是个官。

    贪吃了油水的官。

    这官的手中也跟别人一般握着根玄铁棍,却赫然比别人所用的要粗大了五倍。

    独狂没有说话,更未举起手来。

    他朝着这个官走了过去。

    这官又叱道:“你还不举起手来,还敢向老子走过来,莫非还想反抗不成?”

    独狂道:“正是要反抗的。”

    这官冷笑道:“你能反抗得了么?”

    独狂道:“反抗不了也要反抗。”

    这官冲两旁道:“你们都莫要出手,待老子亲自来拿下这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

    独狂笑笑道:“我纵是见了那要装自己的棺材,也是绝不会掉泪的。”

    这官怒道:“那老子就打到你掉泪为止。”

    他前跨一步,手中粗大的玄铁棍已击出。

    这一棍来势之快,力道之猛,实远胜于普通看守的出手。一棍之威,其风已可裂凡间金石。

    看来他这个官倒也不是完全贪吃白做的,修为比之夺命四刀一流至少也要高出不少。

    独狂自料极难避开这一棍,亦极难挨下这一棍,但仍是用右肩去硬挨。

    一棍正中。

    正中独狂的右肩。

    独狂整个人都差点被打得短了下去。

    只是独狂的左拳亦在这时打了出去。

    打在了这官的便便大腹上。

    这官同样吃疼极重,更没有做好准备。

    吃疼的准备。

    一下子之间,这官不禁有些乱了心神。

    他心神一乱,独狂的第二拳正好又可趁机打在他的下巴上。

    这官的下巴几乎立时被打歪,连忙用手去捂住。

    他这一捂,便便大腹全无防守,真成了个好目标。

    由得独狂击打的好目标。

    独狂三拳暴出,很轻易就都打在了他的便便大腹上。

    这官痛如遭杀之猪,直欲大呼,好不容易才寻到了个独狂收拳的空档,一退十丈,到了屋上,整张脸都歪到了一边。

    未被打歪的部分,正也已被气歪。

    气歪了脸的这个官儿气急败坏,忘了体统,狂吼道:“打死他。”

    上有令出,下得从命。

    这奴隶营中go有奴隶及罪犯三百万,其中罪犯还不及三万。奴隶和罪犯们被混杂在一起关押。整个奴隶营又被划分为五十个区域来看管,每个区域之下再划十个小地域。这官儿正是直管这片地域的一个正所长,手下指挥着几十号人。

    几百个闻讯赶来的看守中,有五六十人乃是这身居正所长的官儿的直系属下,这些人手舞玄铁棍,就欲抢先而动。

    独狂苦笑。

    若说这一下子他能不被打死,他自己还真就不相信。

    但他先是苦笑,紧接着便已微笑。

    若说这样子便能令他微笑不出来,他更是永远都不会相信。

    攻杀将至,已将至。

    就在这时,忽见一条人影不知从何处掠来,掠上了正所长所立的屋顶,众人还未看清其身影,这人已一脚踢在了正所长的屁股上,将他踢下了屋顶。

    “扑通”一声,正所长如只蛤蟆般摔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

    人们正自惊疑,就听这人对着正所长凶怒道:“你这混帐东西,竟敢下令打死这犯人,是不是想害得本座在薛大少那里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正所长本已准备爬起来发威,听到了这声音,立时又摔倒了下去。

    众看守亦是诚惶诚恐,特别是那些欲抢着出手的正所长的属下。

    这些人中,纵然还有许多人不太清楚,薛大少并不想直接要了独狂的命,而是打算慢慢折磨死他,却至少也听得出这人说话的声音,更皆已是看清了其人。

    敢拿脚去踢正所长屁股的人,在这奴隶营中并不太多。

    但这人绝对是其中的一个。

    这人一脸横肉,目露凶光,面上有条自下颔斜划至额角的刀疤,腰间倒插了把寒光闪闪的钢钩,正是正所长的顶头上司之一,第三十九区域的第一副看守长“凶神”彭恶。

    据讲彭恶杀人向来就不眨眼,凶神之名绝无虚假。

    独狂瞧了瞧这一脸横肉的凶神彭恶,又看了看犹自不肯起来,只宁愿趴在地上吃泥的正所长,不由微微一笑。

    彭恶凶目圆瞪,道:“你还笑得出来?”

    独狂道:“刚好还笑得出来。”

    彭恶道:“但等下你怕就要笑不出来了,而且以后怕是都要再也笑不出来。”

    独狂道:“你要打得我这一辈子都再也笑不出来?”

    彭恶道:“正是要打得你至死都笑不出来。”

    独狂道:“准备怎样来达成这件事?”

    彭恶道:“从今天起,本座要每隔一月打碎一次你全身的骨头。先打碎,然后再替你接好,接好了之后又打碎,直至将你活活折磨死为止。”

    他冷冷又道:“这也就是你竟敢打劫薛大少开的店,到了这奴隶营里,还敢妄图闯出去的应受惩罚。”

    独狂遍体冒汗,道:“你就不觉得这种行为的做出,也太残忍了么?”

    他的心中正是生出了畏惧,好象就没有人会不害怕彭恶打算施出的那种刑法。

    彭恶狞笑道:“本座只以为这样去做,必定会有趣得很,好玩得好。”

    独狂道:“如果有人这样对你去做,你亦会觉得有趣得很,好玩得很么?”

    彭恶道:“本座无疑是不会去以为,幸好本座就不可能会有这种遭受。”

    独狂的两条腿也已发软,人却是笑了。

    他的头颅亦高高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