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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我坐在房间里的窗台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轮清月孤高的挂在天上,微蓝的月光洒在窗台边上…
一阵微风拂过我的脸,额前的黑发洒落到我的额前,我拨开那缕黑发,开始整理自己目前的所得知的信息。白天接连不断的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根本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思绪。
在宇智波斑离开后,我就走出了这间房间。探索了一下,发现这间房子只有一厅一房一卫生间,完全是单人小居的样子。屋外是一大片森林,看了下附近树桩的年轮,我发现这所房子似乎地处森林深处。
虽然很想立刻回去木叶村…但看现在的情况,宇智波斑似乎不会让我轻易离开…
而且,房子周边除了树林还是树林,杳无人烟,虽然咋一看宇智波斑似乎就将我扔在这里不管,我可以随时逃跑的样子,但我相信,一旦我做出逃跑的举动,恐怕那个老不死的宇智波一族祖先就会突然出现吧…以我现在的实力,想从他手上溜走简直是异想天开…况且,我什么工具都没有,贸贸然在晚上行进森林绝对是不理智的行为。
“叮铃。”
忽然而至的铃声把我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一团黑色的影子在窗前一闪而过,我迅速从窗台处跳下来,警惕的看着窗外那抹忽闪忽闪现黑影…
眼睛在多次的一闪而过中,捕捉它的身形,看起来似乎是野兽一类的动物…这可不妙了,这森林中遗世独立的这样一所房子,早在傍晚的时候我就搜索过,这里除了基本的生活用具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防御的武器…
啧!难道要我拿着铁锅防御吗?!……别搞笑了。
黑影终于不再闪来闪去,定定的站在了窗前,从我这角度看,辉月的光把黑色不明野兽的影子拉的老长,让人不寒而栗。
它缓慢的移动着,长长的尾巴摇来晃去,走一步就发出叮铃的一声…我越看越疑惑,越看越觉得…
这其实是只猫吧…?
伴随着叮铃叮铃的悦耳铃音,它倏地一下跳进了窗台,距离拉近,我终于看清它的身影,原来真的是一只猫,它全身的毛发黑如子夜,只有眼睛是亮金色的,黑夜中,我就这样和它对峙着…
它看了我几眼,就自顾自的坐在窗台前呼噜噜的舔着自己的爪子。
我警惕的注视着它,或许在别人看来我是有点小题大做了,但突然出现在森林深处的黑猫,怎么想怎么都让人感到很不对劲,
“喵呜~”可能是看我毫无动作,它叫了一声之后就跳下窗台,直直的朝我走过来,这时我才注意到,它身上一直发出的叮铃声是来自于它脖子的铃铛…
仔细一看那铃铛,别致的款式以及宇智波一族独有家纹…
这个铃铛…!
眯了眯眼,我的脑海里瞬即闪过一些信息。不禁重新审视面前的这只黑猫,知道这个铃铛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的人…还特意给我送来的,除了她之外,我想应该别无他人了。
黑猫走到我跟前,乖巧的蹲坐着,眯着眼朝我喵呜的叫了几声。我放下戒备,手伸到猫的脖子上,摘下铃铛。
黑猫见我顺利的拿到铃铛,摇了摇尾巴,用爪子挠了挠脸,貌似心情很不错,蹦跶的跳到窗台,临离开前还回头向我喵呜了一声…那姿态…就好像莱克瑞丝站在我跟前对我说…
‘我期待着你的表现哟…’
我不禁恶寒了一把。
摊开手掌,看着在我手心发出盈盈银光的铃铛…思绪不禁开始蔓延…
我回到原来的身体了,由希的身体会怎样...?是不是真如莱克瑞丝所说的,被回收了?哲也和真人他们看见突然失踪的由希会作何感想… 莱克瑞丝是怎么在佐助眼皮底下拿回铃铛的?还有…佐助…你现在怎么样了…
摇了摇头,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用,我根本回不了村子…
顿时,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就算我回到自己的身体了,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不自禁地握紧铃铛。但是…一切都还来得及,只要在那一战还没到来之前,我变得足够强,说不定,就可以改写那该死的可悲命运。
仰躺在床上,举起铃铛摇了摇…“叮铃。”清脆的铃音即时传来…
或许,在我重生在宇智波家的瞬间,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在回头了…
原来的世界…
已经,回不去了…
又或者,在遇见他们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不回去了吧…
不禁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睡吧…
接下来,我在这清幽的森林小居里住了两天。期间除了有不知道哪里来的乌鸦不定时的飞来我这里要吃的之外,就没有别的人来了。
终于,到了第三天早晨。
在穿戴整齐后,我就感到屋外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这样强烈的存在感…
一打开门,果然…
是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一看见我出来,就看了我一眼,示意跟上,然后就转身走入森林。
我一路跟着他走,走着走着,天空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周围开始起了一层薄薄的雾。
不断地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耐不住性子,朝前面的宇智波斑问道:“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要走到什么时候?”
但是,这个被后人称为操作火焰の团扇的宇智波一族最强忍者根本没有理会我,自顾自的往前走。我不禁皱眉,加快脚步想要跑到他前面截住他。
奇怪的事情就此发生了,我使劲的往前跑,宇智波斑也跟着加快速度;我放慢脚步,前面的宇智波斑也放慢了脚步。期间,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在心中默默数数,跑过一段路,就在路边做一些显眼的记号。
又跟着前面的宇智波斑跑过一段路后,我发现了先前自己在路边做的记号…
啧!我立刻停下脚步,在这样跟着前面的‘宇智波斑’跑只会累死自己而已,其实早应该发现了的才是…
看着前面那个‘宇智波斑’越跑越远的身影,我不禁陷入沉思,是什么时候开始中的幻术…
快速在脑海里回忆起今天自起床后的所有情景…和宇智波斑有眼神接触的场景只有…刚刚出门的时候…
我想这大概是宇智波斑对我的测试。迅速举起右手结印,“解!”
果然,周边的景色迅速变化,看了下周围,发现我还在屋子的前面,而宇智波斑本人则靠在一棵树下双手抱胸,看着我的写轮眼颇有轻蔑之色。
看了眼门口和自己的距离…我不禁有点恼,居然在我出门的瞬间就对我用幻术…这个老不死的家伙!
优雅的放下环抱在胸前的双手,宇智波斑语带嘲讽:“将近五分钟才发现,对还在就读忍者学校的小鬼来说是相当不错的。”
“但是,如若在战斗中作出此等表现,恐怕你在中幻术的瞬间便已命丧黄泉。”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宇智波斑说的是实话,战斗中分秒就能决一生死,五分钟才能发现自己身陷幻术…
我不禁低头咬牙…
…还是太弱了…我
“但还是有可塑性,跟上。”说完,宇智波斑就掉头走进了森林。
我快步跟上去,这次,宇智波斑没有对我用幻术,不一会,我们就来到一个人来人往的村落。
我不禁疑惑的看了看宇智波斑,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走在前面的宇智波斑突然停下脚步,然后随手指了指路边一个在卖包子的大叔:“在日落之前,将这个男人除去。”随后,便扔给我一个忍具包。
我接过忍具包后,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那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大叔,三十来岁的样子。下意识的我就反问宇智波斑:“这个男人…犯了什么事?”
宇智波斑双手抱胸,用血红的写轮眼盯着我道:“他只是一个无能的普通人。”言下之意即是这个男人并不是罪大恶极之人,也没有犯什么罪行…
我愣了一下,…居然要我就这样去杀一个无辜的路人,我不禁皱眉道:“别开玩笑了!”虽说作为一名忍者,弑杀敌人是自己本身必须过的一道心理关卡,但要杀也是罪大恶极的犯人或叛逃的忍者!这样随便滥杀无辜,实在太令人难以接受!无论是在天朝受到的教育,还是重生在这个世界后受到的教育,都不允许我这样做。
宇智波斑见我如此抵触,也没做什么反应,只是用傲慢的声音和我说:“我倒要看看你的这份天真,能持续到什么时候。”
随后,他便转身,在离开前侧头瞥了我一眼:“听着,如若在日落前不除掉这个男人,那么,就等着全村陪葬吧。”
说完,宇智波斑就瞬身不见了。而我,禁不住被他的这句话震惊在原地,久久不能动作。
紧握着拳头,我低头咬牙。可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办到!
但是,如果不杀了这个男人,这条村子…
抬头,看着这条山林中出奇的热闹的村子——路人的欢声笑语,小孩的嬉笑打骂,街边小贩的吆喝…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安逸。
我一直站在那个男人的店铺面前,不理会过路行人的指指点点…不知不觉,太阳开始西斜,男人要收摊了…
而我,由早上一直站到现在,一直在心理斗争着…杀了他,我的双手就会染上罪恶的鲜血,如若不杀了他,那么这条村的所有无辜村民就会在今夜葬身黄泉…宇智波斑,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但是,难道这个男人就是罪大恶极之人么?!
为什么…要逼我做这样的事情…!难道所谓的变强,就是滥杀无辜吗?!别开玩笑了!
在怎么善良的人,在经历滥杀无辜的恶魔洗礼后,也难以保持原来的初心。
我不知道宇智波斑是否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但这样的…实在太悲伤了…太残酷了…
一只黑色的乌鸦停在男人的店面前,吖吖的叫着,嘶哑的难听叫声像是在嘲笑我此刻的行为。
“小弟弟,怎么还不回家,是肚子饿了吗?”一把普通的男音传入我耳,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热腾腾的的包子被他放到我的手心上。
我抬头,看着此刻蹲在我面前笑得一脸和蔼的男人,他的笑容让我感到无比刺眼…他肯定想不到,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我,下一刻就会杀死他。
右手捧着包子,我左手摸进忍具包,颤抖着却怎么都无法拿出苦无…
果然,我做不到啊…
杀害无辜…这样的事…
太阳,渐渐隐入地平线…
直至最后一丝橘色的光芒消失在天空…
夜,终于降临。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突然,一把冷酷倨傲的声线在我身后响起。
我还没反应过来时,前一刻还蹲在我面前和蔼可亲的大叔,下一刻,即身首异处,失去头部的身体还保持着蹲下的姿势,脖颈出的鲜血喷溅而出…头部滚动在身体的旁边…
热闹的街道瞬即变得死寂,人们开始慌乱的逃跑,一下子又由死寂变得吵杂无比。
我呆若木鸡地看着这具失去头部的大叔身体,任由它的鲜血喷溅到我脸上,血液迅速在我所站的地方汇聚成巨大的一滩,右手上拿着的还热腾腾的包子啪的一下掉到流淌着血液地上…掉落的雪白包子迅速被染成狰狞的暗红色…
在前一秒,这个大叔还和蔼可亲的对我说:“小弟弟,怎么还不回家,是肚子饿了吗?”但下一秒,他即刻身首异处…
我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宇智波斑分出好几个影分♂身,原本和平安逸的村子,瞬即陷入无边地狱…
燃烧村子的火光把黑如浓墨的天空硬生生的染红了一片…
直到所有事情都结束,宇智波斑用瞬身术将我带回到原来的那间森林小居,我还是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宇智波斑用颇为失望的声音对我说:“身为忍者,不需要无谓的妇人之仁。你不要让我太失望了。”随后便离开了。
他一离开,我便无法控制地跪在了地上,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喉咙像是有一把火在烧,让我不自禁地哽咽…
…是我…害死了这条村子的人吗?
眼睛很热,很痛,我控制不住地用双手抓着自己的眼眶…
好疼…好痛苦,此刻,我恨不得用手将灼伤自己的眼球挖出来…却在我即将用更大的力气将手深陷眼眶的时候…
另一温暖的大手猛地将我自虐的手从眼睛出扯开,我呆滞抬头…
被划了一横的木叶护额,黑底红云袍…鲜红的写轮眼…
“鼬...尼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