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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帮主看到在收盘的时刻价格如预料中的回到了这个价格,和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江帮主双手扶着“王座”扶手,稳稳的坐在“王座”上,说道:“下午继续压低,将价格穿透阻力位。还有,阿伟,哈同扫了多少手?”
“报告老板,”蒋志清将跟踪单子流向而查到的结果汇报。“他们将近扫了我们,加上散户三千万手。”
江帮主一双眼眸闪过一道冷森的光,冷笑:“看这个情况,抬价格做我们对手盘的哈同果然财大气粗,来势汹汹。”
“在财力方面我们比不上那些洋鬼子。”说话的人是宋子文,他迈着较快的步伐走了进来。“所以我们要做空就要更加谨慎。”
“无妨!”江帮主知道哈同这次是要明目张胆跟他们对着干了,也正好,他倒要看看哈同他们要和自己怎么个斗法,说不定到最后都血本无归。“先到这里,大家先去吃午饭。”江帮主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先去吃饭。
下午,交易市场休息两个小时后开盘,盘面继续波动,整个股票区的交易员都忙个没完,继续分两仓位操作,一面位见缝插针的吸筹,一面下了一道重料进入市场抬高价钱,看着形势的好转,吸引了散户的追跟,同时还有在机构在这个时候也追跟了进来。局势有了逆转,在没有跌破阻力位的时候,又再次回到了6块,势头十分的好。
这种忽然的打击,让江帮主却始终没有多么去在意,但是,却也让他在意的就是一些机构和经济商的加入。
江帮主摆了摆手,说道:“我就不行他们手中的货有我们的多,继续抛货,加大比例!”
江帮主坚持方略不变。一个操盘手,就像是一条链子,都是由一个个脆弱的环节连起来的,而最常左右操作风格的就是你自己个性上的弱点。所以,还是坚持自己的风格。
现在江帮主站在哈同面前,其实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江帮主明显处在弱势。但是江帮主就好像是一个还击型的拳手一样,这种时候竟然想的还是还击。他只要看出对手的破绽时立刻跳上前,出拳、得分,然后马上跳回出拳前的位置。就这样跳前、跳后,跳前、跳后,这里得一分,那里得一分。江帮主并不打算要击倒对手,但是在不停得分的同时,江帮主很确定愈来愈不可能被对手给击倒。
这就是江帮主的操作风格,他用这种方法玩死了很多对手。比如周家,大八股党,小八股党,一个个在当时的江帮主看来是庞然大物的存在都被江帮主这样的磨死了。
在这次与哈同斗法,江帮主依然将所学到的技术分析和操作策略加以量身改造,以符合自己的风格。所以当江帮主踏上拳击擂台上时,他一定要很清楚自己打算怎么打这场拳。就必须找到顺手的攻击策略,并且完全发挥它们的效率为止。
这需要江帮主付出非常高的专注力。
就像一个医生用医疗仪器诊断病人的健康状况一样,江帮主是以自己动手绘制技术图以及计算技术指标,并且在盘中每十分钟就重新检查它们的方式,来监测市场的脉动。
江帮主每半个钟头就在指标周围画上框线来记录市场的动态。然后他自己会在每个框框之间加上金色或绿色的箭头来反映过去三十分钟内,证交所综合指数到底是上涨还是下跌,并且记录它的涨跌幅度。
这个作法强迫江帮主把注意力放在市场试图往哪个方向移动,以及如何移动上。当市场出现大幅波动时这个工作尤其重要。江帮主很可能持有一个错误的部位,如果没有这项资讯,就会丧失机动性,而无法在第一时间采取必要的措施停止亏损。
江帮主虽然对自己的风格坚持,但也是一个喜欢参考各方意见的人,喜欢拿从各种消息来源所得到的讯息来质问自己。江帮主会反复阅读在一周中所收到的各种信息,然后试着以自己独特的看法来诠释别人提出的意见,将别人的意见参杂到自己对于每一档特定股票、某个产业,或是市场整体未来走向的研判上。
事实上,证券市场上永远都充满了各式各样,多不胜数的资讯服务业者,每个人都得从其中找出最适合本身持有部位的期限、操作哲学、操作目标,或个人价值观的资讯来源。
另外,十日指数移动平均指数是江帮主最喜欢用来判断主要趋势的技术指标。他偏好指数移动平均数甚于简单移动平均数或是其他各种算术平均指数。这是因为它强调了最近期的价格波动所带来的影响,让江帮主在决定进出场点时有一个更快速的指标。在简单移动平均指数的计算过程中,每一天都具有相同的权值。你可以取最近十天的价格,将其加总,然后再除以十,就得到了第一个平均值。到了第十一天,你加上这一天的资料,再减掉第一天的资料,然后除以十。日复一日,重复这个过程,就得到一系列的简单移动平均指数。
江帮主所使用的指数移动平均数中,则赋予最近一天的资料一八的权值,然后赋予前一天的指数平均值八二的权值。如此一来它对于最近期的资料变动状况将较为敏感,这对短线操作者来说非常重要。
此刻,江帮主vip室的地板上有两幅巨大的技术图,大约宽四尺、长十尺,而且内容还在增加中。第一张图是道琼工业指数的小时图。另外一张则是综合指数的收盘价和它的十日指数移动平均数值,在它们的下方是神奇t振动指标其中十日指数移动平均数值是以黑点来标示。
从事交易时最困难的,就是当你标的物价格在它的移动平均线上下徘徊时。这是提供你最大潜在获利机会的时候,但其中也存在着极大的风险。就算你可能面临上冲下洗的行情,在趋势发动时所产生的获利潜力仍然相当可观。举例而言,市场可能在指数移动平均线底下停留几天,然后开始向上涨升,愈来愈接近指数移动平均线。如果市场收盘能够站到指数移动平均线之上,这通常是一个趋势改变的开端,而江帮主可能就是第一个能够发现这个年轻、全新,而且威力十足的上涨走势的人。但是通常指数移动平均线就像一面弹力板,价格由低档接近或触及移动平均线后经常会反转回跌,移动平均线就等于市场到达短期均衡状态的那一点。
江帮主绝不是盲目的抛货,一切都是源于精密的数据分析。
所以,当江帮主的加大比例抛货使得市场在哈同抬起的这个位置一定的区间内来回波动了几次,让有些散户开始犹豫,这样的波浪的图形不是会上涨就是下跌,所以,在这个时候也有很多的股民在这个利润点出货,却也很快被卓越吸收,等着对方抬高一点就继续出货,使得抛售量瞬间加大。
而这样的情况却渐渐地形成了一个不详的预兆,这种危机顿时降临在了哈同一边。
看到市场的变化,华尔街的洋鬼子忽然从转过椅子,朝着哈同说道:“老板,出问题了,空头力量明显比多头力量高,而且,我们现在还缺货了。”
他们是做多,但在或紧缺的情况下就会造成上涨的力量不足,这时空头就会是往下压,价格又下跌,甚至再次碰到了阻力,很有可能穿破。
“缺货吗?不怕!”哈同开口说道:“派出一批交易员立刻联系犹太会的朋友,从他们那里看看能有多少货。”
这个房间里的电话交谈声立刻响起,每一个交易员必须争分夺秒的去找货。
“不乐观。”罗迦陵说:“目前我们只拿到了三百万手,还有很的老板都不打算抛售,我们的对比量还完全不足。”
“怎么办?”哈同又把问题抛给华尔街的洋鬼子。
“只能这样,”洋鬼子说:“先将这三百万手放进b仓,继续拉高,停止低位吸筹,将两仓位的股相互倒换,将盘面护住。”
“行吗?”罗迦陵不放心的问。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洋鬼子无奈的说:“如果这个时候跌穿,我们又没有足够的货抵抗,那么这场仗也就可以在这里宣告结束了,所以必须加大买入量。让大家继续在观望,价格继续在一定的区间内跳动,这样也给了一些时间让他们去拿到筹码。”
但是,市场却始终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就五分钟后洋鬼子紧张的说道:“刚刚忽然又出了一笔大单,下引线已经过了阻力位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罗迦陵忽然发出一声惊呼:“沙逊竟然给我们送来一千万手筹码!”这道声音顿时划破方才的紧张,顿时变得更加紧张和激动。
哈同表面上却始终冷静,他一直都不相信老东家沙逊能给他这些筹码,实在是意料之外!
“很好!”哈同慢悠悠地站起来说道:“江山一个人的独角戏玩了这么久,接下来是我们玩游戏的时间了!我们换一种玩法,放交易区计划不变,这里一千万手筹码我们亲自操作。比伯,比例出来了没有?”
“老板,在这里。”洋鬼子比伯早就这他准备这个比例,就是为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