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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帮主坐在宋庆琳对面,看着她那张清丽淡雅闭月羞花的脸:“向他咨询一下发行公债的法律方面的事情。”
宋庆琳乍一听江帮主的这番突如其来的话,心中很是有些意外,一脸诧异的望着他,同时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欣慰,显然她没有想到江帮主竟然会如此迅速的行动起来。
“什么时候可以发行?”
“就这几天。发现机构我已经联络好了。不过现在还缺一个法定的负责人。”
宋庆琳夫人飞快地截口道:“这个人我推荐一个给你。”
江帮主心中一动,问道:“谁?”
宋庆琳夫人的身子靠近了些,低低地道:“蒋志清!”
江帮主不禁哑然。
这一靠近,江帮主只着一层薄薄袍衫的肩头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美妙,江帮主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他的心不禁怦怦地跳起来,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右肩上。
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的感觉,柔软,有弹性。
客厅里的暖气似乎总是热了些,怎么就一点风都没有呢?
宋庆琳夫人犹不自觉地问道:“怎么样?”
“啊!”
那个蒋光头可不是简单人物!但也是个人才。这件事,其实就是一个坑!搞完之后,这个人在上海滩是无法立足了!所以江帮主才犹豫不决,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才不想塞自己人。
江帮主暂时抛开了亘在心底的恼人秘密,这回可是宋庆琳夫人坑的蒋光头,不关我的事!江帮主正想回身答应,可是肩膀一动,宋庆琳夫人已经觉察自己偎得太过暧昧,忍不信一声娇呼,倏地弹开身子。
江帮主回过头,只见这近代史上闻名的大美人儿,一双眸子含着五颜六色的情绪望着他,红润羞涩的脸颊上却漾着甜美的仿佛沁出蜜来的羞意,一副的做错事的温柔敦厚婉模样。
江帮主心中猛地升起一团豪气:难道这位亿万人敬仰的美人儿被我征服?
江帮主霍地站了起来,一把抓信宋庆琳夫人的双手。宋庆琳夫人的手一被他握紧,一双眼顿时迷迷朦朦的好象要沁出水来,那张红嘟嘟的小嘴儿也半开半阖的,身子都要软了。
只见江帮主抓住了她一双柔荑,深情地说道:“夫人举荐的人当然没有问题……”
宋庆琳夫人的心脏怦怦地跳着,好半晌才从嗓子眼里呻吟了一声:“嗯?江山……请自重……”
肾上腺素狂飙,斗志昂扬地江帮主:“…………”
幸好江帮主脸皮厚得可以砌长城。竟然还能没有事的和宋庆琳介绍证券市场。
在等李次山到来的时间里,他们的话题从上海到美国……
江帮主的牛皮吹得可大了。
“1915年的春天,我在亚特兰大度过一个短暂的假期,我只想离开市场,换个环境好好休息一下。”江帮主这样说道。
其实江帮主就是个没有出国个的土鳖。但是他混发炫耀帖,他已经周游过全世界。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吹嘘,而且有板有眼的。
“你去过亚特兰大?”宋庆琳惊叹道:“我美国几年,都没有机会去那里。听说那里可美丽了。”
“那里。”江帮主笑笑:“我顺路去见了我的第一个经纪人――哈丁兄弟公司,我交易活跌,我能买卖三、四千股,虽然并不比我二十岁时在大都会司里的交易量大。但在纽约股票交易所里买卖所里买卖股票和在对赌行里做按金交易是不可同曰而语的。”
宋庆琳真的对江帮主的经历很好奇。
“你可能还记得我讲过的那个小故事,就是我在大都会公司抛空3500股制糖公司的股票,预感有什么不对劲并决定立即平仓的那次。怎么说呢,我时尚会那种奇怪的感觉,它使我受益非浅。但有时候,我又对自己说只凭一时的盲目冲动就反转头寸是愚蠢的。因而又嘲笑自己的想法。我把我的这种感觉归结为抽多了雪茄睡眠不足,肝脏不好等等原因,当我说服自己克服冲动,坚持初衷时,我又总是有后悔的理由。很多次我都克制住预感并没有脱手,可是到了第三天,又准会大跌。磕磕碰碰中,我懂得了赚钱并不一定要非常明智,非常有逻辑性。至于理由,很显然是心理上的。”
宋庆琳不禁嫣然一笑。默默听着江帮主说故事。说实话,虽然刚刚江帮主有点无礼了,但是他讲故事确实很吸引人。这和她接触的是完全另一个世界。
“我只想讲一件小事,让你看看它对我起了什么作用。那发生于1915年春在亚特兰大的那个短假期间。与我同行的朋友也是哈丁兄弟公司客户。那时我我假期很愉快,对市场一点兴趣也没有。要知道,除非市场异常活跃,而我又有很大的头寸,我总能停止交易,跑去娱乐,我记得当时正是牛市。虽然股市有所下跌,但有迹象都表明还会上涨,因而大家也很有信心。”
宋庆琳听了垂下眼帘道:“我听我父亲说过,那时候纽约股市确实大盘开始下跌。”
“你父亲也关注?”江帮主点点头,继续说道:“那一天早上,我们吃过早饭,读完了纽约所有的早报,对观赏海鸥将蚌叼起、飞到二十英尺高左右又把它扔在坚硬的湿沙地上以美餐一顿的过程已感到厌味了,就出发去波德沃克散步,这可是白天最有意思的事了。那时还不到中午,我们缓缓地闲逛着,呼吸着带咸味的空气,无聊地打发着时间。哈丁兄弟公司在波德沃克有个办事处,我们每天早上都会顺路去看着开盘。这其实只是习惯而已,因为我实在没有别的事可做。我们发现行情走强而且交投活跃。我的朋友对市场非常乐观,持着半仓随几个点的盈利。然后开始向我解释,继续持仓是多么多么明智的一件事。我并没有太集中精力听他讲话,也懒得与他争论。我浏览了一下报价板,看看有何变更,结果发现除了太平洋联合集团以外,其余的都上涨了。我感觉我应该做空它,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这种感觉。我问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但我找不到答案。我盯着板上的最新价位,但因为那件事的缘故,直到眼前一片模糊,我满脑子只想着要抛空太平洋联合集团,虽然对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说不明白。”
“大老板!”正在江帮主口沫横飞的吹牛逼的时候,客厅门口有人高声喊道:“这么急得传唤我有什么急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