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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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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又重回安静,暖洋洋的让她产生了困意,将手伸进大衣口袋里,用指腹细细感受那个东西的纹路。

    就是这个有着奇怪图案的钥匙,让几百个无辜的村名惨死于枪口之下,握着它,那天发生的惨烈画面便一幕幕清晰地出现在眼前,仿佛一个被诅咒了的不祥之物。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每一根神经宛若刀割般生疼,触电般放开那个东西,这次,耳边萦绕不去的哀鸣终于渐行渐远,鼻间的血腥味也消失无影。

    两臂紧紧环住自己,姿势戒备而无助,周围的热空气一触碰到她冰冷的肌肤,瞬间化作薄薄的寒霜。

    而这时,一道飘渺虚无的淡淡声音仿佛自遥远的亘古飘来,带着让她安心的莫名温柔。

    “alice,我想了一晚上,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不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早在那次帮你解围,教训那个嚣张的小女佣就开始了!记得当时我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别人想都别要想!不希望你受伤,看见你流眼泪就会烦躁不安,想将你独占,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半分!有了这些情绪,可是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

    他从未对人袒露心扉,更是从来没有说过这番煽情的话,那一刻,他是不安的,骄傲自大的心紧缩着,因为害怕看到她脸上的鄙夷嘲讽的表情,始终紧闭着眼保持着先前的慵懒自信的姿态。

    而alice早已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内心慌乱惊恐地如一百匹骏马并排着呼啸而过,巨大的声响响彻云霄。

    她没听错吧?这不是幻觉吗?

    不敢睁眼证实,怕看到他万年不变的玩世不恭,更怕听到他眯着凤眼,戏谑道:“我说笑而已,还真信了,alice你真是天真得可爱啊!”

    深吸口气,止住颤抖的唇瓣,故作轻松地问道:“这算是表白吗?”

    闻言,笑在性感的唇脚晕染开,开成一朵绝美的雪莲花,薄唇轻启,它便招展开,傲然于天地间。

    “是啊!我都拉下面子开口了,你必须得接受!”

    放在椅背上的手臂,微一收,将她霸道地往怀里揽。

    但是,这次她清楚地感受到他无以复制的强烈占有中,流淌着让人足以丢盔弃甲的温情。

    温顺地将头靠在他宽大的肩头,笑着说:“还真是霸道啊!”

    男人倨傲一笑,将她搂得更紧。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对啊!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她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狂妄自大,冷漠无情,倨傲不羁,但是那又怎样,她爱他,比任何人都爱他!

    静静地靠着他,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淡淡的笑开成永恒。

    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车里的另一个人,在经历了过山车般的惊险刺激后,情绪逐渐缓和下来,发现后坐静默无声,却依然端坐着专心开车,他可不想因为好奇身首异处。

    转弯的时候,不经意从后视镜看见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唯美温馨的画卷。两个几乎美得不真实的人儿头靠头,樱花般的唇瓣微扬成满足的弧度,仿佛此刻正做着瑰丽无比的梦。

    傍晚的血色残红肆无忌惮闯进来,毫不知情的两人置身其中,宛若将那油画般绝美的容颜定格于红色的琥珀中,延续千年,亘古不变...

    这么多年来,alice第一次做了个美梦,梦里依然是在那个晦暗阴冷的密室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和毛骨悚然的软体动物划过地面的窸窣声。

    她绝望地环抱住自己,无助地将头埋进膝盖,静静等待漫漫长夜的流逝。

    坚固的铁门轰然打开,她抬头,久违的光明将眼睛刺得生疼,却冒着失明的危险,努力地睁大了眼睛,凝视着逆光而站的男人,狂傲邪肆的气息瞬间驱散她所有的恐惧。

    男人凤眼微挑,润泽的性感薄唇扬成魅惑人心的弧度,宛若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向坐在地上狼狈惶恐的少女伸出恩赐的手掌,缓缓道:“来,alice,让我好好保护你!”

    以为这只是如同往常一样虚幻的梦境,颤颤巍巍地伸出布满血迹的手,放在那宽大的掌心。

    这一次,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温暖从指间传递而来,流向身体里每一个冰冷的角落,融化了坚固顽强的雪山,涓涓溪流滋润着干裂的土地,在她脸上瞬间开出光芒万丈的希望。

    男人宠溺一笑,包裹住她颤抖的小手,微一用力,将她抱进怀里。

    “alice,以后想哭就躲进我怀里。不过,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掉一滴眼泪,在这里,你只能笑,让天地万物都因你光芒万丈的笑暗淡晦涩!”

    她将头枕在他肩上,乖顺地展露出笑脸。

    男人宠溺地抚摸着她纠结成团的长发,柔声道:“好孩子!”

    下一秒,便迈开优雅的步子,抱着她走向璀璨夺目的光明之地,她抬头,看着前方的血红蛇不甘心地吐着芯子,摇晃着尾巴气势汹汹而来。

    女孩儿吓得缩回脑袋,男人侧身,睥睨一眼那凶狠的畜生,冷嗤一声,眼底寒光乍现,按下石墙里的机关,密室的天花板瞬间出现一块满是尖刺的铁板,如雄鹰俯冲般急速而下。

    眨眼功夫,那条急冲过来,及无数条悠闲地滑动着的血红蛇,尽数化作一滩散发的恶臭的血肉模糊。

    血花四溅,小指头般大小的一滴喷洒在她脸上,凉丝丝,带着细微的腐蚀,脸上的那块嫩肌隐隐作痛。

    拼命地用手将它擦掉,最后颓然地发现,它就像一块丑陋的印记,烙在上面,即使擦破了皮也消除不掉。

    害怕地想要尖叫,方才还像猫儿一样温顺的人顷刻间变作受惊的豹子,胡乱挥舞着尖利的爪子。

    男人不得已停下脚步,将她放在地上,双手钳制住她瘦弱的双肩,皱眉。

    她像极了一只受惊的鸟儿,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桎梏,男人无奈叹息,收敛住脸上的烦躁,大掌覆在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柔声安慰:“alice,没事的,没事的!”

    女孩渐渐平静,却依然止不住的颤抖,睁大了美眸惶恐地注视着他,看着他邪肆的俊脸无限放大,片刻之后,柔软温热的吻落在那块刺痛的肌肤上。

    如一记最好的良药,带来莫名的清凉和舒爽,焦躁不安快速消退,宛若沙漠中徒步行走了许久的人,跳入一汪清泉,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