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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又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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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靳楚楚尖叫一声,瞬间感觉到他的那里狠狠的顶在她的双腿间。这男人眼中的**已经明显道完全不用去猜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种马!”靳楚楚愤恨的低吼一声。

    “这称呼不错。”

    某人似乎还相当得人得意这样一个称谓。

    “你知不知道,这个字眼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对男人这方面的肯定?”

    他继续无耻的说道。靳楚楚刀子似的目光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她就真还沒有见过比这男人脸皮更厚的男人。

    “我沒兴趣知道你那方面的能力。你要是想证明,有的是人想知道。”

    她冷冷的扔下一句,贝齿自虐式的咬上了自己的唇瓣,咬的下唇惨白如纸。

    容辰手中惩罚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狂佞不羁的眸微微抬了抬。

    “你的意思是,你吃醋了?”

    这女人话语中的醋意,能酸死人了。他又不是傻子,怎能听不出來?难道今天她其实已经偷听到了他和夏靖远的对话,知道他今晚的行踪?

    “谁爱吃你的醋?自以为是。”

    靳楚楚嘴硬的回了一句。容辰薄唇微微翘起:“果真?”

    “真的。沒那个闲心。”

    “死鸭子嘴硬。”

    容辰凉薄的吐出一句,那心情却奇迹的很愉悦。

    这女人吃醋的表情真是可爱,那么明显,自己却还想掩饰,看看她那上下扑闪的睫毛就知道她心里多紧张了。真是个执拗的小东西。

    懒得再多想,他低头擒住了靳楚楚的唇。

    靳楚楚一惊,本能的扭动起双腿,不料又被某人的长腿给压了下去。

    再看容辰,他的眸光已经凶猛如野兽,靳楚楚肯定,下一秒,他就会连皮带骨的吞了她。

    他的呼吸越來越沉呀, 本來还在慢条斯理的撩拨着她感官的手也变得不耐烦起來。他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襟。

    那吻灵动的转向了她胸前的柔软。狠狠的擒住,吸允。

    那力道,靳楚楚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出來了。

    “啊……你放开我啦。”

    她双手推着他,口中语无伦次的喊着,却不料,在翻天蹈海的颤栗感下,她出口的声音已经被渲染上了另外一种色彩,那声音酥软如骨听起來,不像是排斥,却更像是召唤。

    正在忙碌的男人,似乎就听到了这种召唤。他更加卖力了。

    湿滑炙热的唇在她的胸前來回摩挲,一点一滴的品尝着她的甜美。

    身下的女人越來越狂躁不安,而他的**却越來越得不到满足。

    “我要吃了你。”

    他狂肆的宣布道。那动作甚至比他的话还要快。话音刚落,他的手已经滑到了那密林的深处。

    “啊……”

    靳楚楚禁不住拱起了身子。双腿不由的夹紧。

    下一秒,她的努力就被容辰攻破了,他生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让她毫无保留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女人,你知道老婆的第一要务是什么?”

    某人前所未有的认真,靳楚楚愣怔了一下。

    “老婆的第一要务就是老公什么时候想做,老婆就要奉陪到底。”

    靳楚楚脑门上华丽丽的飞过一整片乌鸦。

    “容辰,你皮能更厚一点吗?”

    “我吗?还好。”

    容辰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却在那私密地带不停的作乱。

    “你……”

    靳楚楚还想骂什么,那自小腹处升起的火焰却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燃烧尽了。

    不得不承认,在这方面,这男人的技巧那绝对是一流的。不管他是容辰还是云鹤,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靳楚楚都无法抵御他旋起的情朝。

    他带领着她,裹挟着她,一路向上攀上了欢愉的顶峰。

    直到他低吼一声将自己的热情全都撒在她的体内,那让人发疯发狂的情朝才缓缓退去。

    夜微凉,累瘫了的靳楚楚又一次的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

    觉醒的时候,才发现已经7点半了。

    “要死了。”靳楚楚烦躁的惊叫一声,四处看看,房中竟沒有了容辰的身影。他又下楼去了。

    靳楚楚瞬间头皮发麻,手心都冒凉汗。昨天迟到,今天又迟到,一想到慕宛如那张冰冻三尺的脸,靳楚楚就想躲起來,干脆躲一辈子算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來的时候,底下佣人的喊声就响起來了。

    “少奶奶……”

    奇怪的是,今天只有个称谓,后面的话沒了。

    靳楚楚慌里慌张的也沒有去深想,只快速的起身钻进卫生间洗漱完毕之后连头发都沒有梳,随便扒拉了二下,穿了衣服就下來了。

    不出所料,慕宛如的脸色很不好。靳楚楚下楼,扫了一眼下面,还是只有慕宛如和容辰。

    从那桌上的碗筷來说,容家的其他二个人恐怕是吃完都走了。

    一想到这里,靳楚楚更加的头疼了。人家都吃完走了,她才刚起,这可比昨天还要要命了。昨天好歹她还和容辰一起起來的,今天呢?她扫了一眼容辰,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分明已经吃好了。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恶劣了。他就不能发发善心等她一会吗?二个人总比她一个人面对要强一些吧?

    正想着,刚好看见容辰瞄了她一眼,那眼角讥诮的笑意,分明就是告诉她,他就是故意的。

    靳楚楚咬咬牙,快不走到了慕宛如的跟前。

    很奇怪,今天慕宛如竟似乎忍住了,沒有骂她。

    想了想,靳楚楚决定先放低姿态。主动道歉。

    “对不起,妈,我起晚了。”

    她很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明自己为什么起晚了。可是明明是做那种事情做得,哪还能随手拈來一个好理由呢?

    她的脸泛起了一丝红晕。眸光怨念的又看了容辰一眼。

    该死的,他脸上似乎还挂着笑呢。看着她倒霉,他就这么愉悦?

    “算了,现在也不算晚。快点吃饭,吃完了,跟我去机场。”

    慕宛如面无表情,声音也很寡淡。靳楚楚却吃惊不小。

    难怪今天沒骂她,原來早有打算,看來在她沒下來之前,她已经跟容辰说好了,要把自己带到普陀山去拜菩萨了。

    靳楚楚抬头看看容辰。容辰轻抿着牛奶,好像沒听见她们的谈话。

    似乎已经沒有退路,靳楚楚点点头,认命的坐下。

    “好的。知道了,妈。”

    她刚坐下沒一会,容辰就起身说吃好了,然后转身上了楼,靳楚楚也沒什么心思再吃,胡乱的吃了一点东西,就借口上楼整理东西,也上去了。

    刚进门,就碰上了容辰如炬的目光,他坐在那里好像专门等着她一样。

    “你干嘛不叫我起床?”

    靳楚楚怨念的瞪着容辰。这男人脸上挂着轻笑,佩上他冰寒的眸子,那表情是相当的冷艳。可是,她现在却沒有那个犯花痴的心思。她是一肚子的气。

    “我想让你多睡一会不好吗?昨晚那么操劳?”

    操劳二个字从他凉薄的唇边滑出,那个旖旎,那个暧昧,让靳楚楚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起床晚会被骂。”

    她气的红了眼,愤怒的表情像极了一只炸了毛的兔子。

    容辰挑挑长眉:“真不是,你误会我了。”

    他的神情到不像有假。可靳楚楚就是觉得他不会那么好心的真的心疼她。真的是想让她多休息一下。

    “鬼才信你。”

    靳楚楚懊恼的坐在床边,想起要去普陀山的事情就越加的烦闷。不是她不想跑这么一趟,只是,要跟着慕宛如一起,那简直会要了她的命。

    “信不信由你。”

    容辰也似乎很冷酷的答了一句,桀骜的样子,让靳楚楚忍不住想要抽他。

    她盯着他,看的很仔细,很认真。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男人的个性就是这样。他还是云鹤的时候,那个性就有些清冷。现在还是,或者更变本加厉了。

    可是,那时候的他至少对她还是呵护有加的,哪像现在?成天巴不得看她倒霉才好。

    想到这里,靳楚楚的鼻尖又有些泛酸。心头闪过许多和云鹤相处的画面,越想越觉得委屈,竟不由的掉下泪來。

    撇见她的泪,一丝烦躁瞬间袭上了容辰的心头。

    “哭什么哭?你很委屈?”

    她有什么好委屈的?这个木头脑子就不会想想,要不是他拦着,他妈早就冲上楼來拎她下去了?真是笨蛋的无可救药。

    容辰眸底含冰,瞪着暗自垂泪的女人。

    靳楚楚吸吸鼻子,转念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能再遇到云鹤就已经是前辈子修來的福分了,为什么还不满足?还要要求更多?

    她抬手擦擦脸:“沒有,沙迷了眼睛而已。”

    容辰倏地瞪大眼睛,这女人睁眼说胡话的功夫可真了不得。这间房子里会有沙子到处乱飞?

    “这里有沙子?”

    他冷冽的问了一句。

    “嗯!”

    靳楚楚认真点了点头。

    容辰的怒气突然沒了,心里只剩下好笑。能把谎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这女人也算有点本事。

    算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她一般计较了。

    沉默一会,见靳楚楚还坐在房里不动,容辰又冷飕飕的催了一句。

    “你不收拾东西?”

    靳楚楚一怔,抬起头,看着他。

    “你是不是一点也不想看到我?巴不得把我弄到荒山野岭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