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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楚楚在方云鹤还没有离开她的时候,曾经幻想过许多种婚礼的场景。请记住本站的网址:。或西式,或中式,或中西合璧。总之,那些场景里,都有漫天的花海,有海潮一般涌来的各方祝福,还有心上人柔的化不开的眼波。
可是,现实中,她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的新婚之夜会是如此。
因为容辰要求一切从简,所以实在没什么好准备的。容博远择了一个最近的好日子,在自家别墅内举行了一场只有自家人和一些亲朋参加的婚宴。
说是婚宴,也不过多了几张大红喜字,其他的跟普通的宴席没什么区别。
而作为新娘的靳楚楚更是孤身一人。依依找了个借口不想来,她没勉强。叔叔一家,没拿到一分钱的好处,自然也不愿意来。她更是不会勉强。
靳楚楚就好像一根飘萍,独自浮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上。
好不容易强打精神撑过了一天,此时的她坐在她的婚床上,望着偌大却无人的房间,心头弥漫着浓的化不开的苦涩。
今天是结婚的日子,可容辰却在婚宴结束之后,就离开了。他说他还有重要工作。可是一走到现在半夜还没有回来。
靳楚楚起身打开窗户,夜风微凉,窗外月光下,树影斑驳,偶尔几声虫鸣让这不眠的夜显得格外的寂寥。
云鹤,倘若你真的讨厌我到如此的地步,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立即消失在你的眼前,可是为什么要半夜不归家?你在干什么?是在酒吧酗酒,还是在冰冷空洞的办公室里疯狂的加班?亦或者你在冷风浮动的马路上肆意的飙车?
不要,云鹤,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靳楚楚心头蒙上浓浓的担忧。想来想去,她还是拨通了容辰的手机。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移动小姐的声音永远那么好听,她们不管你是不是心急如焚,是不是盼着某个人盼的发疯发狂。
靳楚楚绝望的收了线,重新坐回床边。她没有换居家服,完全没有睡意。她甚至把灯也关了,就这么抱着自己,枯坐在床边等着他。
就这样不知道等了多久,房间的门终于开了。不是被推开的,而是被砰的一声踢开了。
靳楚楚心头一慌,僵直的身子动了动,抬眸看向来人。
没有灯,靳楚楚看不清来人的容貌,但是那俊逸的身姿,不是容辰是谁?
“容辰?你回来了?”
靳楚楚起身迎来,不想,坐的时间太久,起来的又太急,往前跨了二步,竟然双腿不听使唤的往下一弯,差点摔倒了。
她没有摔倒不是因为容辰及时扶住她,而是她自己伸手抓住了容辰的胳膊。
靳楚楚勉强站稳,耳边却响起了容辰冰冷的声音:“一晚上你都熬不住,这么快就要来勾引我?”
靳楚楚愕然,美瞳瞬间氤氲上水雾。
“我等了一个晚上!”
她小声说道,却忘了开灯,容辰伸手按向了开关,强烈的光线刺的靳楚楚双眸一收。
“等我?为什么等我?等我跟你上g?”
男人的手轻佻的挑起了靳楚楚的下颚,扑面而来的酒气让靳楚楚一阵反胃。
“容辰,你喝酒去了?你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身体?”
她略带嗔怪的指责着容辰,容辰倏地眸光一闪,薄唇边带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你这么关心我?这么快就行驶起你容家少奶奶的权利了?”
“没有,容辰。我只是……”
靳楚楚着急的解释,却又觉得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担忧才好。
“只是什么?只是你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在长辈面前维持一个好媳妇的样子,才能长久在容家立足是不是?”
新婚夜,本是一个男人最得意的夜晚,可是,他,却被逼着娶了一个原本讨厌的女人。他心不甘,更是一点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
容辰身上散出的寒气,让这本已经凉如水的夜变得更冷,更寒。
靳楚楚委屈的掉下泪来。
她抓着容辰的胳膊,不肯放手。
“不是的,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你为什么就不能把我朝好的方向想想?”
“好?你这样一个唯钱是图,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的女人,还有什么好的方向?”
想起她不是处女这个事实,容辰的心就好像被千万条剧毒的蛇一起啃噬着,他恨这个不贞不洁的女人,更恨那个夺了她贞洁的男人。
他知道那男人绝对不是容澈,那天容澈的说辞,说白了就是气他的。他岂能听不出来。可是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是那个她心心念念的云鹤吗?
怒火似煤油浇在了草原的离火上,腾的一下子,燃烧起了冲天的火光。
容辰不等靳楚楚回话,一下子卡住了她的脖子。
“说,你的第一次给谁了?”
靳楚楚被他掐的喘不过起来。心里却是悲凉一片。
云鹤,我的第一次给谁了,你难道不知道?而且我没有跟很多男人上床,自始至终,我只有跟你,只有你。
靳楚楚在心中嘶喊着。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她的脸越来越白,越来越没有血色,仿佛她的生命已经在一点一滴的离开她。
倏地,容辰一松手,靳楚楚刚要喘口气,却又被他拦腰抱起。
容辰毫无怜惜的将她扔在了巨大的床上。随即,他满是酒气的身体压了下来。
“不要,容辰,你听我说……”
想到前二次,他毫不疼惜的掠夺方式,靳楚楚心生恐惧,张口想要做些解释。
容辰却伸手直接撕开了她的衣服。
“解释?解释什么?解释你是被强jian了还是被下了药了,误上了谁的床?”
他的怒气越来越不可控制,他简直想要撕裂了这个女人。
“容辰,我没有,真的没有。”
靳楚楚无力的申辩着,她不知道怎么把云鹤的事情告诉他,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多么荒诞不经的事情?而且,爷爷也不许她说这些事情。那么她要怎样才能让他的怒气消了?
她还没有想到办法,容辰却已经下手了。
他扯破布似的扯去了她的衣物,让她的luo体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邪佞一笑:“你的那个他,是不是也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