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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狗帮帮众猫狗鼠熊、甲乙丙丁,姓名?
不值得去提及,杀这种人,跟宰猪杀羊剥牛差不多,名字那是人取的,这群畜生的名字早去了‘爪哇国’。
某某阿狗,流里流气‘吹’道:“想当年,你狗子哥我一人单挑三娘们,那是金枪不倒、威风凛凛,号称一夜十七次狼!”
下面小第唏嘘道:“狗子哥威武不减当年!”
心里嘀咕道:你刚才还不是三秒钟缴枪!我呸!快枪手一个!
某某阿猫,也摇头晃脑‘吹’道:“你们那是没见过,你猫爷爷我,手上剑招一使出,那是无人能挡,杀人于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如同那个什么?”
下面小弟吆喝道:“如同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心里嘀咕道:我怎么见你杀只鸡都腿软,就你那软骨头,还没我裤裆老二硬呢!呸!
阿猫、阿狗。
阿熊、阿鼠。
这帮派里就是乌合之众,能够提到名字的,基本上都是帮内骨干。
阿熊笑呵呵道:“你们俩软蛋,刚才还不是三分钟缴卵子,娘们在下都上不得,哈哈哈~”
这熊哥长得壮实,也只有他,敢在帮内弟兄面前,故意调侃阿猫阿狗。
阿鼠是个机灵的小子,只是没学好,一肚子全是坏水。
这群**们!
今个出去又祸害了村里乡亲,那些孤儿寡母的户家,没有丈夫在家的独户,自然可想而知,被这群畜生给生生祸害,却是无人敢制止,村里大多都是老弱病残,敢去制止的都被一砍刀砍倒,稀里哗啦剁成了‘肉泥’!
三五个反抗的乡亲,还不够这群畜生一人一刀砍得;久而久之,村里人要么离乡背井而去,要么只能默默忍受,直到内心麻木为止,而那些受欺辱的,越是无人给出头,越是陷得深,只能惨遭凌辱。
那隔壁村的张寡妇,隔壁隔壁村的李妇人,此类不再一一类举,总之这群人渣,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就算将他们一个个剁成肉馅,拿去喂狗喂猪,都不能抹平洛阳郊外百姓心口的伤痕。
恶狗帮众天未亮就出去,四下抢劫一番,然后祸害下各家女人,到了傍晚,方才尽兴而归,带着一些战利品聚到这儿,大多是涂个便利,时间长了也是习惯。
还好有着习惯,才被莽家兄弟打探道。
也正是这傍晚聚会习惯,才有机会一把剿灭他们。
夜sè渐渐落下人数越聚越多,恶狗帮帮众比预计的还要多出一半,大约有六七十人,等到渐渐稳定些后,再也没人赶来,一张巨网就暗中布下。
莽大忠眼中狠辣闪烁,吹了一暗哨,草丛内哨响,正在热闹的恶狗帮帮众,顿时鸦雀无声寂静下来。
“有人?”
帮内有家伙疑虑道。
“怎么会有人!”
又有人笑呵呵起来,自作聪明道。
“好像是~”
“暗哨!”
帮内之中仅有的几个高手,听出‘暗哨’,顿时施展各家轻功闪避开来。
哨声分为两种,明与暗。
在‘刺杀’行业内,哨声流行,也有着潜规则存在。
明哨被称为‘行话’,是在刺杀前驱逐同行,互相试探,给个jing示,毕竟同行是兄弟,不是同行,那也听不懂明哨,因为那哨声低鸣,就像蛐蛐叫,一般人根本不会在意。
暗哨就是‘自家话’,金钱蟒的暗哨,也只有莽家三兄弟互相懂得,那声音如同蟒蛇,发出的‘嘶嘶’响声,犹如毒蛇的驱逐。
只是暗哨一响,杀伐不止!
恶狗帮仅有的几个高手只顾自个闪避,因为他们知道,暗中刺杀,防不胜防,这根本不是在正面对决,冒不得这个险。
秋风渐渐压低。
野草眼见矮下去一截。
死亡的气息息慢慢扩散开来。
那种压抑感死死地困住了恶狗帮的畜生们。
仿佛暗中就有一条毒莽,在紧盯着他们,而他们更是无处可逃。
几个吹牛皮的家伙,也立马闭嘴。
虽然还算有脑子,可依然有不长眼的。
“猫哥这。”
说话的那位兄弟一捂脖子,倒在了地上,一支利箭穿喉,鲜血不住流淌,哥们抽搐了几下,白眼内翻,口吐血沫,然后就死了,也不知道是毒死的,还是疼死的。
“唔。”
同一时刻,身旁的那小伙子,也来了个‘透心凉’,铁箭从前胸到后背,直接穿透了心脏。
其他的兄弟一见这架势,没经验的立马站起来就要逃命。
结果唰唰唰三支铁箭飞来,嗖嗖嗖三声,三个哥们噗噗倒地,脑门上各自插着一铁箭,铁箭穿透了脑壳,血窟窿哗啦啦直流血。
莽大忠暗箭齐发,不到数息,就搅乱了恶狗帮帮众阵脚;淬了毒的铁箭,犹如催命符一般,箭无虚发,大约六个呼吸的时间,已经有十三人死在了莽大忠箭下。
暗中的莽大忠,就像条毒蛇!
“哇呀呀呀呀!”
鬼哭狼嚎般的吼声响起,莽二狂冲入了恶狗帮帮众内。
莽二狂吼声如雷,在众人耳畔炸响。
手握两把大斧头,脚下哐哐哐作响。
“杂家来也!”
莽二狂习练外家武功斑杂,以斧头为兵器,套路都是自己编造的,就自称‘杂家’,与宫中的杂家是两码事。
众人眼前一花,却是不见了莽二狂踪影。
莽二狂个头一米有九,重达近三百斤,一身肌肉疙瘩,宛如人形金刚,小臂比普通人大腿还粗,小腿比女人腰肢还粗,浓眉大眼呲牙咧嘴,尤其是要杀人时,那种天xing中的狂暴再无可收敛一分!
狂奔向人群,大吼一声,腾腾腾三五步,简直是要将地面给踩个窟窿,可之后却并非直接冲入了人群,而是脚下猛地发力,平地拔高而起,施展轻功一跃,跃起到了众人上方,大约腾空五米。
“喝~!”
“哈!”
莽二狂加持千斤坠的功夫,凭空而下,轰然一响,众人只觉得天空一声雷鸣爆喝,眼前却就多了一物件。
“咔!”
“咔!”
“咔!”
一连三斧!
左手斧头内旋砍下,右手斧头外旋砍下,再之后借助旋转力道砍向正门,也就是向着身前砍去!
那但凡挡在斧头上的脑袋,就像蔫了的瓜,软了的菜,呼啦啦一响,成了一滩肉泥,斧头刃切瓜剁肉一般,一斧头过去,一茬脑袋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数个无头尸体,站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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