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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回 卷四番外:比梦来(八)【中更、黑、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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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婳子有话:被都敏俊虐得死去活来,终于HE了,坛子里有亲让我写这种摧心文,我默——先给我解决纸巾问题,尼玛我纸巾都没人报销啊~,恍惚中码字。

    PS:大伙,如果我写(非外星人题材),会虐吗待?

    什么?担忧夜子硕有男主光环?不可能滴孩子,在我的笔下,任何人都不会随随便便成功。

    这章入的孩子会比较少,我就回答一下关于CHU书这问题。

    很多亲短信来想要实体书,我和编去年联系过,这本书结局就有答案了。左右不过填出版申请和出版社主动敲门两种方式,总之都还需要大家多多支持正版。

    这几年是我人生最难熬的时光,经历恋爱——学习——分手——茫然——学习——考试——原谅——怀念。正是这样的状态写出了《十里红莲仙上仙》这本书,赠你最美好最残忍时光下的我一份对生活的承受,我从肺腑掏出拼成一字一句的笔墨,为你在三千红尘如攘攘世间过客般缀上一抹温柔笔色。

    谢谢陪伴我的你们,三年的披星戴月,不管未来《传说》的路如何,我不会放弃这本书的灵魂,故事分分合合,最难得是你们心底每一次对我的真挚的抚掌轻喝。

    ——来自灯光下敲键的婳子。

    ******

    回到夜阑殿,白素撞见杵在殿口焦急乱转的匕清恁。

    “小姐,你可回来了,方才来了一队近卫军说是要将您伏法治罪,在大堂候着呢。”

    “现在,立即、马上跟我去蓬莱。”白素说完这话,头也不回径自走向书房,匕清一路跟着吓得半响没反应过来,“小姐,你不可以去,你去了我怎么跟少宫交代!”

    “你只用跟我交代!”白素停下脚步,盯着他,不以为意地笑笑“天庭要惩治我?他们凭什么?”说罢声音更显冷傲,“匕清,你不跟我去,我现在就自刎;你与我一道去,綦瑧与我都能活,你自己选择。”白素很丢出最后的筹码,压根没打算瞒他。

    她根本就没有时间跟这些道貌岸然的仙人纠缠这些迂腐之事。

    “小姐,小姐……您去了还回来吗?”匕清望着前方疾步离去的身影,声音颤哑得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得到的是四下的寂静无声。

    如此局势,您还会回来吗……

    白素握紧手中的魔剑,此刻的她失去魔骨,魔气肆无忌惮的窜入她的体内在白嫩的肌理游走出暗魅绝望的黑线。

    匕清想,如此您还能回来吗。

    白素这时感觉身体像被是钉在原地,脑子里有很多画面,这些回忆像被是浸在时光的洪流,这一刻无情地被打散得只剩七零八落。

    默然驻足回头,盯着眼前愈发葱郁的合欢,她的脸上再没有半分的冷漠,这如此鲜活的一幕竟让嘴畔弯起的弧度熏着几许悲凉神色。

    綦瑧,你说的对,时光果真的好不经用,乱世之中,神魔已然难辨,上苍却依旧固执着善恶的已见。

    命运让我披星戴月赶往你的身侧,却以这种最绝情的方式逼我退得鲜血淋漓。

    *******

    蓬莱周境。

    断了联系,他们已然和外界真正断了联系。

    众人的脑海里,依稀模糊浮现这些天他们的遭遇,只能用惨绝、暴虐和屈辱来形容。

    战争所带来的不光是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英雄泣歌,它同样裹尘而来的是在人性底线下痛苦的折磨。

    当寻常七尺的少年被巨猛喘着粗气的魔兽拖进丛林深处,那传来的凄厉声、求饶声隐含***发泄的嘶吼声混织成如今他们崩溃的全部世界。

    一块块血肉模糊的断肢被丢了出来,深处的气氛此刻也达到了巅峰,不久后走出的巨兽满嘴血肉,随手将身下的躯体撕裂成两半,那冰冷渗人的眼神令隐藏在暗处的士兵骨寒毛竖。

    他们一定在地狱,从灵魂到心到思想全面性的折磨,是的,他们现在一定在地狱!!

    逃,此景就像一场不会清醒的噩梦,他们要怎么逃!!

    迷程让怕在另一名将士背身的夜綦瑧咬住一截树枝,吸了口气,颤着手划开他的血肉直至露出森森的白骨,才呲地一声拔出胸膛的断箭。

    夜綦瑧的意志几乎陷入了僵死,就着迷程的搀扶才隐约恢复些神智。

    “少宫,这是最后一支了。”

    迷程的声音哑到吓人,惊痛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身中数箭的夜綦瑧,鲜血淋漓地被搀扶侧靠着树干坐着,满身的惨白的纱布眼中满是冰冷,目光沉沉盯向前方不远处被抛尸同胞的残肢,喉咙涌起一口腥甜,眸中的神色忽然像疯了一样,表情模糊难辨。

    众人都知道,夜綦瑧是最强的,他强大到足够令这片大陆上所有的人闻风丧胆,他与历来的指挥官不同,他令人叫绝的是他以看似并不十分雄壮的身躯里,住着一个巨人。

    这个巨人,能

    带着他们所有人踏破修罗场,能让他们学会何谓是一个军人崇高到不可侵犯虽死犹荣的尊严。

    即便是此刻,他们到了如此听天由命的境地。

    “还有多少人。”夜綦瑧张着嘴无声道。

    “三千人的奇兵全是我沧溟族最优秀的,如今三十都不到,全被吃了。”迷程的声音又缓又重。

    男子闻声睁眼扫了眼周围,背部的伤痛骤然加剧,脸色愈加惨白,“蓬莱王妃和公主送出去了么?”

    “按照大人的吩咐,分了二千精兵护送王妃公主往事先以防万一与外部接洽的路线去了,如今已作亡者计数了。”

    言下之意,经王妃一动魔兵被惊动,唯一的生路也被堵死了。

    他们真的退无可退了。

    夜綦瑧缓了口气瘫倒在地,将睁未睁的眼睛显示出他将再度因重伤昏迷。

    身侧的几位近侍官见状都慌了,生逢这乱世,半生风雨飘摇,命早已非自己能掌控,能系的,不过是依靠一个无往不胜的强者。

    前两日,他们追随大军的指挥官,也就是他们沧溟族少宫突袭抢占蓬莱,结果在林道上撞见正被魔兽追袭的王家卫队,于此说卫队还不如说是一对母女与只能零散抗击的兵士,小王子已然不知所踪,估摸已遭不测,蓬莱的王室未来的命运转眼即将覆灭。

    少宫临危下令,拨二千兵卒势必带皇家遗孤杀出重围,唯剩一千精兵与粗蛮残虐的魔兵苦苦抗争了三日,如今弹尽粮绝,他们已经尽了全力。

    是快死了吗?他们就要在死在这个噩梦里了吧。

    这时,夜綦瑧忽然睁开眼瞪着头顶的天空,双目一僵,身后林道哧哧磨牙的声音开始靠近。

    众人心跳一窒,来了!

    脚步十分有力,身型粗迈,他们脚下的大地竟隐隐都开始颤抖,是一波更强的魔兵。

    “剩下的人四下分散,打散攻击目标。”夜綦瑧撑起身第一时间下令。“能出去几个是几个,走了就不要回头。”

    又是“嗖嗖”寻觅食物的声音。

    “少宫!我等誓死效忠少宫!”所有将士悚然一惊,一瞬全跪了下来,声色凄厉。

    “那也是在我有能力的情况下,现在,起来,都散去!”夜綦瑧一直沉静的脸上此刻有了痛惜之色,“在一起只会死得更快,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一点屈辱不算什么,都散去!”

    此刻众人心恨不得与那帮禽兽同归于尽,可是长期受训的心中有个声音清晰地告诉自己,他说的没错,没有必要的伤亡便是愚忠,眼下他们不能自保,更不能复仇,如果硬碰硬,所有人根本毫无生机…

    或许他们中能逃出一个两个,还能寻找到援兵。

    没多久,众人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四下散了。

    夜綦瑧抵着树干,无声扫一眼身后不断挨近的脚步声,撑着仅剩的体力,佝偻着腰抛开血色的黄土,埋葬方才被丢弃在地的孩子。

    这些都是他从沧溟带来有名有家孩子,如今却要因为战争,跟着他没名没分的死去。

    “少宫……”身侧的迷程看着他哑声哭了起来。

    可怜森林无名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这断送的,是多少人美好的一生。

    或许他的哭声太过凄凉,才让夜綦瑧的目光缓缓聚焦在他身上,残缺的手臂,满身的鲜血,这样一个看似强壮的将士,风雨无阻与他一同征战的将士,此刻却哭得像个孩子。

    哧哧哧,魔兽喉咙滚动的声音已然依稀可闻,异常沙哑恐怖,吐出的血腥近得如此真实。

    “好孩子,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愿望我能为你实现?”夜綦瑧盯着这个满身伤痕的大男孩,轻轻笑了。

    似乎有逃出的人被魔军发现了,整个魔军忽然陷入疯狂嘶戾嘶叫中,粗蹄的奔跑连引着整片山林都震荡起来,魔兵很快追赶上他们,他们个个高大而狰狞的身躯将受伤的将士团团围住。

    衣帛撕开的声音,伴随着魔兵掏出可怕的器官,肆意揉捏少年的全身,他无望地嘶喊这无疑让魔兽极度的兴奋,尖叫声,嘶吼声,哀求声,喘息声到最后连闷哼声都消失。

    得到释放的魔兽休歇了片刻,扑向地上的少年……

    片刻后,纷纷满嘴鲜血满足的站起来,整理衣着。

    夜綦瑧落下了泪。

    纵是浑身的血窟窿没能令他掉下一滴泪,可如今听着那些孩子的凄声,才真正叫他哭得肝肠寸断,身侧的剑握了再松,这次终于拼尽全力抵着剑堪堪起身。

    “我出去引开,你趁机——”

    “少宫,我有愿望。”身侧的迷程忽然开口打断他的话,也跟着起身看着他。得到发泄后的魔兵的脚步脚步更加有力靠近,可此时迷程的笑,褪去铁血,笑得格外温暖,“少宫,这之前我想问您的愿望是什么?”

    夜綦瑧抬起布满鲜血的脸,定定地看着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志在家国

    。”

    即便到此刻,他亦然如此回答。

    迷程紧紧地盯着他,他在突围中失去一条臂膀,身躯不再完整因为失血过多微微佝偻着背,可此刻站在夜綦瑧的面前却像一道最牢固的墙,“我们入伍的那日,少宫便道,百姓受难就是军人的错,心在故乡,志在家国,抛头颅洒热血,我们没能达成的愿望终有一天后人会为我们达成,少宫,志在家国,六境升平,就是我的愿望!”

    话罢,一掌劈向夜綦瑧的后颈,脚下一跃冲出了秘林。

    夜綦瑧睁大了眼,重伤身躯遭到重击,这一瞬间他的世界一片颠覆,颓然倒地,神智恍惚间他咬紧牙极力抬头望着前方只留给他一个残缺决绝的背影,怦地一声,头撞在了地,鲜血瞬间四溢,脑海中只有一个的领悟。

    他竟然如此卑微地活了下去,以如此惨重的代价。

    “快看!是个俊小子,快追上去!”

    “哪里跑!”

    ……

    “哈哈,走运了,还是个雏!”

    “快扒,快扒,磨蹭什么!”

    “好漂亮的嫩肉。”

    一魔军一把握住少年大腿的嫩肉,扯着嗓子到:“小心肝,还在抵抗,打了本大爷还想逃?”

    “哈哈,你以为我们会像疼惜你兄弟那样疼惜你吗?”一魔兽很快压上他。

    之后过去的每一时刻,让迷程觉得这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期,多少只肮脏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体,每一寸每一缕布满肮脏的唾液,连下、体都不放过,僵紧的身体被强硬的打开成各种姿势,可猛烈的冲撞居然没有让这个少年低头求饶。

    一切都想不会醒来的噩梦!

    当唇齿中溢满无数的浊|液,两个魔兵举着器、官同时走进他,夜綦瑧恍惚的视线终于看到少年露出惊恐的眼神,看到他们同时抵进少年的下|身,少年终于崩溃:“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太痛了……饶了我吧!”

    破碎的声音夹杂着亢奋的声音闯荡在整片山林,倒在血泊中的夜綦瑧长剑脱手坠地,僵硬睁眸,眼中流不出一滴泪来。

    嘴里已经发不出声音,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睁着眼,牢牢地记住每一张魔兽的脸。

    迷程,我给你最后的愿望,是希望你叫我一声大哥,我的,亲弟弟……

    随着血肉忽然被撕裂的声音。

    他陷入人生最黑暗的一刻。

    浑身的血液不断冲荡而出,血腥味更加刺鼻,意识归入无底的黑暗前他听到更亢奋的叫唤。

    “看,那里还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