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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病毒,只怕你一个人的泪水……我得回我的实验室去仔细究研一下。司天,我要到城北的实现室去,那里有我发明的特别专用检测仪。”全致渡目光盈盈地盯着我。
“好!不过,城北已经被划分为禁区,我看,还是要先回大宅,我再派人秘密运送你到那里去!而且,还得检验那股怪能量的正确性质。”我道。
于是我与全致渡马上骑上车子,在天色将亮的时候驶回城西。
……
“司天,你说那只溶浆一样的怪物,是阵探科变的?”全致渡与我一边走向大宅的实难室,一边惊异地问道。
“对,是我亲眼看着他变的!”我依然心有余悸地道。
“那么,那团浓浆,与你在扩建区所看见的那团妖血,性质一样吗?”
“我不能肯定,但是给我的感觉不太一样。那团妖血的颜色是很深的黑红色,而且进攻速度很快;而这团肉红色的浓浆,颜色以及浓稠度都显得有些不同,而且行动缓慢。”我喃喃地道。
“不知道那怪物拖着那片浓浆要到哪里去?!”全致渡思考着道。
“这一点一定要尽快查清楚!不然可能会造成极大的危害!”我立即紧张起来。
“那先利用主探测器对火葬场那边进行一次详细搜探。”全致渡一边说,一边领着我走进实验室。
“你们究竟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一打开实验室的门,一把爽朗的声音随即传入耳朵。
“梁佳?!”我不由得对着实验室里面的人惊呼一声!
“司天瞳你小声一点好不?!我可是偷进你家大宅来的!”梁佳马上对我做着禁声的手势。
“梁佳!你,你怎么偷走出来了?!”我惊疑道。
“我是被赶出来的。说来也真的很奇怪,当我进入收治区告诉疾控中心,我感染上阿克微巴病毒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对我进行了一整天的详细检测。最后,他们居然十分肯定地说我并没有受到感染,并勒令我立即离开收治区。”梁佳面带疑惑地解释起来,然后又疑惑道:“真是奇怪!我明明是感染了病毒的,怎么无端端就好了?!”
听完梁佳的话,我忍不住扑到她的怀中抱着她的腰喜极而泣:“太好了!你没事!”
“司天瞳你别搞这种行为好不好!看我鸡皮疙瘩全长出来了!”梁佳不由得打了几个寒战,伸手就要要掰开我。
我与全致渡不禁乐得哈哈笑起来。
“可是,我分明就是受到了病毒的感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梁佳再度疑惑地望着我们。
“梁佳,你问出关键了!而且,我们即将找出消灭病毒的办法了!”我笑道。
“真的?!”梁佳瞪大眼睛惊喜道。
“对!这消灭病毒的药引子,可能还得依靠司天!”全致渡也兴奋地笑了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梁佳不解地盯着我。
于是我将自己在扩建区中所看见的那片妖血的情况对梁佳说了一遍。然后全致渡又将我们昨晚的经历从头到尾说了一次。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梁佳惊骇道。
“那么,现在是否已经确实司天瞳的眼泪可以用作消灭那些病毒的的武器?”梁佳惊喜地问。
“还要进一步进行检验才能确定,不过,有一点已经可以肯定的就是:司天的泪水对病毒的生存构成严重的威胁!我们的例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司天几次进入到病毒的源头区都没有受到感染,足以证明她身上极大可能含有抗病毒因子!”全致渡兴奋地道。
“司天瞳,你真是个奇迹!”梁佳也开始变得激动起来。
“梁佳,你这句话有语病!”我没好气地瞅了她一眼。
梁佳不以为然地哈哈笑起来,接着又严肃道:“那全致渡快点赶往城北的实验室去研究一下吧。事不宜迟!”
“检验的事情的确是很紧迫,然而,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先弄清另一件事情。”我说着望向全致渡。
全致渡马上会意地点了一下头,立即坐到主探测器前快速地敲打着键盘。
“我们还要干什么?”梁佳疑惑地道。
“先查清楚那只由阵探科变成的溶浆怪物的正确去向……”我对梁佳解释道。
“司天,梁佳,你们过来看!”全致渡忽然叫了一声。
他指着左边的大屏幕对我们讲:“你们看,那只怪物身上所发出的能量与扩建区所发出的能量是同一性质的生物磁场频率!而且,它所前往的方向,正是我们城西大学的扩建区!”
只见白城的版图上,一股深红色的虚线正缓缓向着扩建区那个暗红色的波纹圈靠近,并最终会合,消失。
“呀!阮冰凌!”梁佳突然惊惧地叫了一声,一手指向右边的屏幕。
我扭头一看,不禁也惊呼一声。屏幕上,镜头正好对着城南的火葬场。灰蒙蒙的天色之下,只见阮冰凌的后脚踝也拖着一堆浓浆,向着城南与城西交界处蹒跚而去!
“冰凌……”我紧握着双拳,以压抑内心深处迅速翻滚出来的激动。
现在,我终于明白阮冰凌的尸体为什么会在中央医院忽然消失了,很明显,是因为她的尸体发生了变异而离开了!
冷静,一定要冷静!当务之急应该先与全致渡他们讨论好下一步的计划,别的事情以后再算吧……
我竭力将自己的情绪调整起来。
“看来,扩建区就是那些怪物的巢穴……”梁佳一边看一边喃喃地道:“那陈探科,似乎已经死了?!”
“巢穴……糟糕!”我突然从梁佳的话中得到了一个极大的启发!
“司天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推想?!”全致渡严肃地望着我。
“是的,我们先来做个总结性的假设,就是,你们认为,陈探科,是否已经死了?”我故意绕过阮冰凌以陈探科作为例子,郑重地望着二人问。
全致渡与梁佳听后立即沉思起来。
“很难说……”全致渡喃喃地道。
“对,以地球人的生命形式看来,陈探科已经死了;然而,他却以另一种非人类的生命形式活着!”我认真地道。
“而重点就在于,究竟这种另类的生命形式是由陈探科自己制造出来的,还是由别的另一种依然隐居于幕后的主谋制造出来的?!”我继续将自己的推想向二人表达出来。
“司天!”全致渡不由得惊叫起来,显然,他也想到了当中的关键。
我不禁点头:“现在,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白城瘟疫事件的最终主谋就是陈探科,一切的病毒恶性传播事件,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而第二种情况就是,在陈探科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更可怕的幕后主谋。它,才是这次白城瘟疫事件的最终策划者!”
“天哪!”梁佳也禁不住叫了一声。
“那你们认为,哪一种情况更加有可能成为现实?!”我问道。
“我想,第一种可能性应该会大一点,以前也出现过某科学家利用自己的身体作实验品、最后反而成为实验牺牲品的例子。”梁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