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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瞳,你认识的朋友果然就是与众不同!”梁佳对我赞笑。
“喂,别刻意拐着弯来称赞你自己啊!”我故意揶揄她,然后又装作不耐烦地对二人做着鬼脸:“我建议你们别会长前部长后地在我耳边嗡嗡声,像两只撞了礼仪的苍蝇似的,烦死了啦!”
“现在不也是有只小蚊子在我们面前嗡嗡作响吗?”全致渡也故意伸出手堵着耳朵对我挤眼笑道。
梁佳笑道:“好啦,不闹了。我们现在就开始讨论对策吧!”
我们立刻安静下来。经过四个小时的讨论,我们终于想到一个综合性的决策:
我们一共三人,兵分三路。梁佳的任务:一是负责联合学生会的力量,要求校方立即停课。二是梁佳利用家业之便,大量生产抗病毒药物,暗中输往校园免费派发给全校的师生服用。全致渡的任务也有两个:一是发布公告:由于他拥有实质性的资料在手,因此可以利用梁佳的奇联报社在学校打出‘感冒潮高峰期突袭’的公告,图文并貌;让校内更多的师生知道自己所面临的处境,以激发他们的离校意向。这个任务的最终目的是要协助梁佳取得停课的批准。而全致渡的第二个任务就是:利用探测仪暗中将全校的师生按已受感染与未受感染两种进行划分。而我的任务就是:一,以蝶家庞大的资金去支持梁佳的第二个任务;第二,也是利用蝶家的人力资源去暗中协助全致渡的任务。
最后,我们一致将这个决策的完成时间定为一百二十小时。五天过后,无论我们是胜是败,我们三人都必须立即离开校园!
讨论结束后已经是傍晚七点多了。我们打算一起吃过晚饭再回去。可是梁佳谢绝了,她说要立即赶回自己的祖父处与他商量生产抗病毒药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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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全致渡抱膝望着天上的明月。
“喂,还不愿意回去吗?还有事要对我说?”我很清楚全致渡的性格,每当有难言他就会表现出像如今这种定神望天的举动。
“嗯……司天,你有没有发觉,刚才我们讨论得似乎太仓促了点?”
“是的,因为时间太紧迫,只好先定几个最大的任务。但现在想来,的确不够全面……”我点头认同。
“你也知道,我的科技发明在学校的知名度太低,我担心即使是我拿出了实质的证据,而这些证据又是本世纪里从未有过的例子。恐怕校方不会相信……”全致渡扭头对我认真地道。
“对,我理解你的想法。”我侧头托腮:“我在想,假如让催振加入我们的行动,胜算的机率是否会大一些?!”
“好主意!”全致渡马上赞成。
我不觉定定地望着他微笑:“其实你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对不?只是一直等待我提出罢了。嗯?”
全致渡略为吃惊地望了我一眼,终于点头:“是的。”
催振一向对全致渡有偏见,这是我早就已经察觉出来的事情,这可能就是男生与男生之间的妒忌吧。也难怪,催振其实要比全致渡成长四岁,今年22岁,是机械系四年级的高材生,听说下个学期也打算考博士生。而年仅18岁的全致渡已经修读了三年的博士生。而且,我感觉全致渡的机械发明水平要比催振的水平高。只是催振一向心高气傲,以为自己的是天底下最厉害的机械发明家。可能他也一早看出了全致渡的能耐,因此而心生妒忌。只是全致渡一向风度谦虚,不喜欢争名夺利。不然,也不会让摧振显得这么自大。
想到这里,我更加欣赏全致渡的气度。对他笑道:
“那,联系催振的事就由我来负责好了。”
“好的。”
“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的最终决定不够全面……”我喃喃地道。
“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全致渡等待我继续发言。
“刚才我们一致决定五天后无论计划是胜是败都要立即离开校园。可是,我们忽略了全校的师生!我们不能置他们于不顾!特别是那些还没有受到感染的人,如果继续留在校园中最终会成为病毒的寄生者!吾知道,我绝对不能丢下他们!”我皱眉看着全致渡。
“唉,司天,你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全致渡目光灿烂地盯着我。
“我已经想过了,假如计划失败了,我就立即采取后备决策!吾知道,我需要你的协助……”于是我将自己暗中所想到的后备决策悄悄告诉给全致渡。
全致渡听后连连点头:“好极了!虽然不太正道,却是最有较的办法!放心,我一定会全力协助你的!”
我终于舒心地呼了口气。末了,好奇地打量着全致渡手上的探测仪。全致渡看出了我的心思干脆把它递给我让我看个够。我兴致勃勃地看着,不时向他了解整具仪器的功能以及制造原理。全致渡则十分耐心地为我解答每一个问题。
不久我偶然发现转译仪的底部刻着几个浅浅的阿拉伯数字。
“这是探测仪的发明日期吗?”我指着那行小字问全致渡。
“哦,是的。”
我听后不由得暗暗佩服他的天才本领。因为制造这具转译仪的日期距离现在已经有十年时间,也就是说,在全致渡八岁那年就已经发明了这具探测仪!
“其实,你的科技发明本领绝不在催振之下!”我禁不住赞道。
“过奖了。时候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全致渡提醒我。
“好,就送我回大宅,好让我安排后备方案。”
回到大宅,我立即连夜安排,为这次行动事先部署好一切。一直忙到深夜十二点才忙完。然而,我联系不上催振,他不知到哪里去了。
我躺地床上辗转反侧。不久,我想起了阮冰凌。
我开始怀疑,阮冰凌的病因是否与校园的那股怪能量有关,假如是,那就糟了!
不行!还是要去见一见她!可惜现在正值深夜,探病时间早已过了,假如今夜不去探望阮冰凌,也许在未来的日子中由于忙着策划我们的行动而没空去探望她了。还是得要看上她一次!
主意决定以后,我立即作了一番准备。
夜探白城一级中区医院,与小偷的行为无异,看来只能靠“旁门左道”了。我带了一些实用的小工具,俏俏溜出大宅。一路上我禁不住暗骂陈探科,没事干嘛要送阮冰凌到这所座落在城市中区的大医院———无论选择哪一条路线都一样遥远!
到达目的地已经差不多凌晨两点钟了。不久,我俏俏潜到医院外围的后园,换上战衣后就准备爬墙入内。
医院后园的围墙表面被裹着一层长着尖刺的钢丝网。幸好有战衣的保护,否则要攀过那堵荆棘满布的“网墙”还真可能会受伤。我专挑有大树遮蔽的地方穿梭,终于来到住院部那幢大楼的背后。这幢大楼一共有五十层,是医院的中心楼。阮冰凌就住在三十层的病房,背对着后园。我很快就找到了属于阮冰凌所在病房的那个窗口。
虽然身上带着一些备用的小工具,但我仍然花了好些时间才爬到上面去。终于爬到那个圆形窗口旁边。这时我才发现这个窗口的直径竟不足30cm,我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是否会被卡住而进退两难。费了一番功夫,身体刚好能通过,终于缓缓爬进窗口,顺利落到阮冰凌的病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