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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想,以后都可以。睍莼璩晓”圣天寒又说了一次,只要她开心,他愿意宠着她。
“哼,你这样算什么?”魔承天不干了,丟开手里的白布,看着他们对望的画面,心里不平衡,圣天寒这是打算以宠为名,引诱她了。
“额…。”子染不解他话里的意思,扭头想问他,可却看到他在解着唯一的亵衣,吓得她立刻双手掩眼,天,魔承天在做什么?
噗通一声,似有什么跳了进来,接着,她被強硬搂进了一个溫热的怀里,她感觉有双手缠上了自己的腰…。
“你…。”圣天寒沒料到魔承天会有这样的动作,等他意识到什么时候,魔承天已经抱着子染了。
“说,说你会嫁给我!”魔承天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抬高她下巴,让她望着自己,在她的注视下,一字一句的问。
噗通又一声,是圣天寒也进来了,他坐在子染的另一边,执起了子染的手:“染,你会选我的对不对?”
“你…你们…”子染傻了,根本不敢想像,他们,他们就这么脫光了衣服,跳了进来?那要不要她活了?
两具肌色均勻的強健胸口就在她眼前,那略带古铜色的肌肌光滑细致,加上长期习武,早就鍛鍊出強健充满力量的胸膛,掩在水中的肌肌在水的作用下,约隐约现,引人遐想。
“染儿…。”知道她目光在看什么,魔承天放开她下巴,让她得以看得清楚点,他握着她另一只手,来到了他的胸口处,让她感受他強健的心跳。
“以后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染…。”圣天寒同样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带着诱惑的说:“染儿…。”
“停…。”子染艰难从他们身上离开,感觉蛋疼得很,腾一声站了起来,这要她如何选择啊?圣天寒是她穿来这里第一个遇到的男人,原本无欲无求的一个人,如今对她有了感情,而她对他,也有了感情,但魔承天呢,他护着她,宁愿自己受伤都要保护她,早已经进驻了她的心,可是他们不知道,越是这样,越是难以选择吗?
“染儿…”
“你…。”绝对沒有想过她会站起来,那诱惑的娇躯出现在眼前,两个男人动彈不得,一双眼根本离不开那道美丽的风景。
“啊…。”子染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急忙坐会水中,可惜已经迟了,魔承天一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锁着她,寻着她的唇,狠狠的吻下去,堵住了她的声音。
嘴被堵住,她的手刚好压着魔承天的胸口,感觉那強劲的心跳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击自己的心,她能摸摸看吗?
魔承天专心吻着她,对她的渴望已经沒法子藏得住了,只想狠狠的佔有她,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
一旁的圣天寒,在看到纠缠的两人时,胸口升起了慍怒,但更加多的是妒忌,妒忌他们两人旁若无人的吻,好像眼底只有彼此!
言语已经是多余的,圣天寒趁着魔承天停住了吻的时候,一把将子染的脸转过来,他吻了上去。
微冷的唇让子染意识到圣天寒也在,浑身汗毛都豎起来了,也不知道是自己不想反对还是想着顺其自然,沒有推拒,而是迎合起来。
原本已经快要冷掉的水,不知怎么的,让子染觉得热起来,喘息间,三人纠缠在一起…。
……。
唔…。怎么浑身都痛痛的?记得昨晚她做完了最后一件事的时候,就回来睡觉了啊,怎么觉得身体酸痛无比?
“是不是不舒服?”一双微冷的手落在她头两侧,不轻不重的按压着,让头舒服的多了。
“是不是身体头?”又有一双手落在她腰的两侧,轻轻的按压着,让她的身体沒有那么痛。
“嗯,谢谢。”子染刚才舒展筋骨,却感觉到不太对劲,身体两边居然有滑滑的,暖暖的物体?
“哇…。啊…啊…。你们!”张开眼映入眼帘的情景让子染大喊大叫,纤细的手指直直指着眼前两个基本沒怎么穿衣服的男人,看着他们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点,俏脸沒来由的红透了。
“娘子,你怎么了?”圣天寒隐着笑,伸手拉她坐下来,好心拿被子盖到她身上,虽然眼前春光无限,但也不能冷着。
“娘子是不是不满意昨晚我们的侍候?”魔承天躺在她身边,手继续刚才的按摩动作,昨晚的一起都太过美好,結合在一起却不会让他不舒服。
“呜呜…怎么会这样?”眼前是圣天寒印着月牙印的胸口,后面是魔承天溫热的胸口,她…。她…。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圣天寒抬起她的脸,看到她苦着脸,好像很不愿意承认,脸色不由得一沉。
“我…。”她现在能说昨晚不算数吗?
“如果昨晚娘子不记得了,本宫不介意再来一次!”魔承天猜到她在想什么,脸色也变得难看,一把掀开被子,让三人坦誠相对,接着他冲了进去。
“喂,你做什么啊?”那么清晰,那么用力,子染想不承认都不行,強忍着到嘴的声音,把目光看向圣天寒。
“不要压着。”圣天寒非但沒有把魔承天推开,反而还把手放在她唇上,撬开她的唇,让动听的声音流泻出来。
……。
子染真的欲哭无泪,她沒想过会这样的,如果昨晚用不记得了来逃避,可是现在这么清晰的情況下,和他们纠缠在一起,不承认都不行!
碰碰碰…。一连串爆竹响声在如意酒楼门前响起,所有围观的人都掩住双耳,防止被爆竹震聋耳朵。
随着爆竹响起,属於风家的如意酒楼今天正式开张,闻訊而来的闻人食客,将如意酒楼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了。
“哇?那是什么啊?”
“好香,这东西是怎么做成的?”
“咦?这是什么手法?我沒有见过。”
“哇,这是什么?好香啊。”
如意酒楼的门前,几个妙龄女子围在几个炉前,将一边放置的一串串的羊肉放置炉里,那炉上面铺着一层钢铁,任由炭火烧着羊肉,在半熟的时候,洒上一些特制的香料,霎时香味飘散在空中,闻着食指大动。
“哇,好香啊。”
“这是什么啊?”很多人围在炉前,都看的目瞪口呆,最重要的是看着鲜嫩多汁的羊肉散发出香扑扑的味道,很多人都同时吞咽口水,眼露青光。
“各位鄉亲,这是如意酒楼特制的羊肉串,色香味俱全,今天是免费给大家尝尝,只要拿到牌子,就可以免费品尝了。”宁城适时的出现在门口,很满意眼前围观的人群,相信过了今天,风家的如意酒楼,很快就会成为京都家喻戶晓的酒楼,比天下第一楼更加好。
“羊肉串?免费?”围观的人从沒有听过这个名字,更加沒有尝过了,而且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对,今天如意酒楼新开张,免费请大家品尝!”说着,他把二百个写着号的牌子递给那些围观的人,很快就派完了。
刚好负责烤羊肉串的几名女子也烤好了,就派给了拿着牌子的人,分到的人立刻狼吞虎咽,尝到后,眼都凸出来了。
“好吃啊,太好吃了,还有沒有?”
“这羊肉串太美味了,里面放了什么香料啊?”
“还有沒有?好想吃。”
“要是大家喜欢,里面还有各色各样的烧烤任君选择。”宁城说道,他非常满意眼前的情景,原来这一个月,她就做了那么多,原本他还担心沒请大厨,酒楼就会开不成了,却一点都不需要他去担心,看着那些女仆做得如此之好,所有的担心都该放下了。
“哇?还有啊?”
“好想尝尝,我们进去吧。”
更加多的人涌进了如意酒楼,里面的小二都是特別训练过的,招呼起人来,比那些熟练的还要好,涌进来的人很多,但都沒有出现混乱的情形。
厨房里面有三个负责烧烤,两个负责生火,三个负责做菜,全都是子染在一个月內训练出来的,虽然都是女子,但並不比男人差。
林幼儿负责柜檯方面的,三个小二周旋在桌与桌之间,忙的不亦乐乎。
宁城就站在门口,沒有进去,他看着外面负责烧烤的三个少女,他们都是卖身给风家的,如今已经成为了重要的一員。
“宁城,你怎么不进去帮忙?”子染走过来,与他並肩站着。
魔承天和圣天寒分别站在她的身后,看着眼前的如意楼。
“你…你怎么出来了?”宁城惊訝看着她,那一黑一白两道身影似乎是她的影子,每次他去别院,都会看到他们。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的红色衣服,头发高高扎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一身红色的衣服将她的皮肌显得更加的白皙,如果不是一身男子的装扮,很容易就会认为她是个女人。
宁城不是第一次看见她,也沒有了一开始的惊艳,但到底她是个美男子,和她站在一起,他都会觉得自行慚愧。
“不请我上去喝一杯?”子染感受到他的注视,扭头淡笑看他。
“咳咳…上去吧。”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四人一起走上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置,一路走来,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爱慕的,探究的,什么样的眼神都有。
“天下第一楼有什么动静?”子染坐下来,欣赏着楼下人满为患的画面。
“暂时还沒有。”还是照常打开门,沒有任何的变动,连宁城都觉得疑惑。
“逍遥公子不简单,还是多个心眼的好。”她就不信,天下第一楼生意都被抢走了,那花无月会一点动静都沒有。
“嗯。”给四人倒了杯茶,放在他们的面前,宁城看着她侧脸,这个人深不可測,相处了那么久,连她在想什么他都不知道。
魔承天和圣天寒不动声色的利用自己的优势,有意无意的这住了宁城的视线,不让他这么直直看着她。
“我娘呢?”这几天忙着如意楼的事,都很久没有见到她了。
“小姨和姨丈在家里很好,就是叨念着你。”感觉到那两人的视线,宁城哪敢看她啊,赶紧移开了视线。
“那就好,顺便告诉我娘,我暂时不回去了。”喝了杯茶,子染站起来,拍拍两手,看这如意楼的生意这么火爆,风家也不必担心了,可以好好的玩玩,来了古代这么久,她还沒有好好的玩呢。
“你要去哪里?”宁城看她站起来一脸兴奋的模样,如今如意楼开张了,她功不可沒。
“沒事,就到处逛逛。”说着已经迈步往外走,魔承天和圣天寒儼然成了她跟班,不过沒人见过这么出尘脫俗,邪魅如冰的跟班了。
宁城看着她出去,那道红色的背影被一黑一白两身影这掩住,却不会被人淹沒了,她到底是谁呢?
中午时分,街道两边都摆满了各色各样的摊贩,有卖包子馒头吃的,有卖其余杂物的,街上熙熙攘攘,路人络绎不绝,子染一边走一边看着眼前的繁华,这里不愧为京都,天子脚下,繁盛随处可见。
三个出色的男子走在一起,带头的是一身红色衣裳的美少年,她一头乌黑柔顺的发被一条红色的绸布束缚住,只余几缕发丝任性的垂下,落在她优雅的颈脖旁,白白的瓜子脸,镶陷着两只琉璃般璀璨的眼眸,眼波流转间,尽是迷惑,挺翘的小嘴,勾出淡淡的笑意,背着手,带着几分自信,慢悠悠的走着。
身后是两个疑似跟班的两个美男,一个穿着黑衣,周身都泛着冷意,一张略带邪肆的俊脸面无表情,一双琥珀色的眼眸只有眼前的红衣少年,眼底的柔情,让人无法忽视。
一旁的白衣男子就显得清淡平静的多,他倾城的容颜带着淡淡的笑意,对每一个人都是笑意然然。
这样三个出色男子的组合,惹来街上所有人的注视,包括在前边不远处的男子,他手里的折扇已经停頓了很久,眼底充满了惊艳,但看到她的穿着后,那惊艳就收了起来,藏在了心底,继续摇着折扇,慢慢的走近。
哦?那不是逍遥公子?呵呵,想不到在这里看到他,这个时间他怎么有閒情逸致在这里逛?
这条街是整个京都最繁华,人流最旺的地方,卖什么都有,而此刻,他们就是这条街的风景线。
“那不是逍遥公子吗?”有人开始小小声的问旁边的人。
“对啊,那对面的红衣公子是谁?他们好帅啊。”
“除了逍遥公子外,什么时候多了那三个美男了?”
“曾听说过,整个北冥国除了皇上和赫连将军外,就数逍遥公子了,但我说啊,那个红衣公子更帅更美。”
“唔,你说得对。”
北冥震帅是挺帅的,但除了他们就沒有別人了吗?子染嘴角暗暗抽蓄,琉璃般的眼眸不动声色的看向快要擦肩而过的逍遥公子,他看着也不错,可是身后那两个更不差。
无聊的撇撇嘴,子染才不想理会谁帅点呢,反正很近都沒有好好的逛逛,那就好好的看看这个时代吧。
擦肩而过后,逍遥公子主仆二人就去了天下第一楼,而子染继续閑逛。
“少爷,刚才那个红衣少年,好帅啊,就不知道京都何时有这么一号人物在。”阿巴说道,少爷已经很帅了,俊朗飘逸,笑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但刚才的红衣少年笑起来,炫目耀眼,让人的心瞬间变得溫暖,就好像有一股无穷的溫暖柔心底升起,既暖又舒服。
“先去天下第一楼看看吧,周掌柜不知道怎么样了。”她是很美很帅,但可惜了她一副绝色倾城的脸,如果是女人那该多好。
收起眼底的惊艳,花无月急急的往天下第一楼赶去。
“主子,这是如意楼的招牌菜,好像…。好像叫做羊肉串,是老奴让人去订的。”周掌柜将一碟羊肉串放在花无月的面前。
“羊肉串?是怎么做的?”香气四溢,引得阿巴不断吞咽口水,闻着空气里有些微辣的香味,阿巴都快臧不住口水了。
“生意如何?”望着眼前一串串泛着香味的羊肉串,沒有一丝烧焦了的地方,看得出制作的人很小心,同时也很纯熟。
但他从沒有见过这种制作方法,很好奇风家是如何找到这样的人制作出这道菜?
“比起我们第一天开张要好的多。”周掌柜有些不忿,大家开的酒楼都差不多,单单是凭这道菜就贏了吗?
“哦?那是谁负责的?”不是说风家公子死了吗?风家怎么还有精力去开酒楼?
“回主子,是风夫人的小侄子,宁城。”
“哦?”更加疑惑了,之前和宁城有过接触,宁城其实也不怎么样,经商的头脑不怎么灵活,但他却能夠请到人制作这道菜?那个人是谁?
“主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周掌柜迫不及待的问。
“静观其变吧。”他的天下第一楼营聚了整个北冥国最优秀的厨师,有些还是从皇宫出来的,怎么会输给气数已尽的风家呢。
“可是…。主子,不需要研制新的菜色出来么?”周掌柜疑惑,如果不加紧时间去研制新的菜色,就会输给风家了。
“静观其变吧,有事情会通知你的。”拈来一串羊肉串,花无月仔细的看着,才咬了一口,在咬羊肉的时候,里面的汁液都流了出来,满嘴都是香甜美味的醬汁,香而不辣,口感十足,好吃,太好吃了,花无月瞪大眼,在嘴里咀嚼了几下,一点都尝不出是用了哪种香料制作的。
“少爷,怎么样了?”见他一时露出惊喜一时又皱眉,阿巴都看不准他家少爷在想什么。
“你也尝尝。”将面前这蝶羊肉串推到他面前,花无月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哇,哇,哇,好吃,太好吃了。”阿巴不停的叨让着,一双眼瞪得如铜鈴大,怎么会这么好吃?难怪生意这么好了。
“主子,这味道很好,老奴想,如果得到这份香料制作,那天下第一楼就真的天下无敵了。”周掌柜眼中显现了一下精光。
“阿巴,你去查查,到底是谁能有这么能耐。”花无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如果他是帮风家做事的,他可以出五倍的价钱,让他来帮自己。
“是。”阿巴也想知道是谁,如果知道了,那肯定要拜他为师!
“那主子,老奴还有其他的事情,先退下。”
“去吧。”望着那碟羊肉串,花无月五味杂陈,想不到风家有这么厉害的人在,不过有这样的人在,就表示有競争了,那他的生活就不会那么无聊。
第一天的如意楼,接客有一万多人,风家上下士气大振,冲去了之前因为喪事带来的阴霾,也把风家提升到了新一个台阶上。
风家里,因为今天如意楼生意火爆,风羽特意在院子里摆了十来席,奖赏在如意楼忙活的人,同时放了家里奴仆一晚的假,在家里好好的玩,好好的吃。
好久,风家都沒有这么热闹了,院子燈火通明,十来席的位置坐满了人,几大壇的桂花釀都被喝光了,也有不少的人喝醉了回去,
“城儿谢谢你。”风羽举着酒杯说道,显然他醉了,满口的酒气,身体摇摇晃晃,如果不少于氏扶着他,他恐怕栽倒在地了。
“姨丈別这么说,如果不是你收留了我,我怎么会活的这么好。”宁城是感激风羽的,那时候他不过五岁,住在小鄉村里,父母染病,因为家貧,而无法医治,活生生的病死了,而他很好运,被前来找寻的风羽和于氏带回,如果不是他们及时来到,他恐怕也会随着父母而去。
“城儿,你如今已经是风家的少爷了,以前的事就不要提了。”于氏急忙说道,欲言又止,却不知道自己现在能说什么。
“宁城,大丈夫这么婆妈做什么?来,来,一起喝。”子染举着酒杯,一口喝尽,眯眼看向宁城,这娃子很可怜哦。
“你醉了。”一边的圣天寒看着她醉眼迷离的模样,两颊红彤彤的,煞是惹火,那晚她热情如火,让人难以把持,如果不是魔承天忽然对她出手,恐怕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
“醉?我沒醉。”她可是千杯不醉呢,但她哪能说呢,理所当然的说沒醉,子染低嚷,一手挥开了圣天寒意欲摸她额头的手,想趁机吃豆腐,沒门。
“你醉了。”魔承天夺过她手里的酒杯,阻止她继续倒酒,都醉成了这个样子,还说没醉?
“给我,我沒醉!”子染嘟嚷着,假意她不胜酒力的样子,悄悄的看向身边那两个,见他们都没发现,才稍稍安心点。
如今这个桂花釀,虽然没有让她醉的厉害,但也醇香扑鼻,喝多了还是容易醉的。
“俊…。她醉了,麻烦你们送她回去吧。”于氏知道这两人对她都很好,而且一表人才,各有长处,魔承天虽然稍冷,但眼底的柔情她可看得清楚,而圣天寒无欲无求,只会默默的注视她,这两个人她都很满意。
“那我们先走了。”魔承天略一点头,算是行礼了,扶着她就走。
圣天寒也是一点头,跟着走出去。
三个人消失在于氏的眼前,这时候的小院子,席间已经东歪西倒一片了,于氏只好换来还沒有喝醉的耿亮,帮忙扶风羽回去。
*
“我沒醉,我要喝。”还沒有回到那间临时准备给她的房间,子染就发起酒疯来了,力气很大,原本扶着她的魔承天,差点被她推开,一张脸挺黑的,却看见她酡红着脸,东歪西倒的模样,气瞬间沒有了。
“小心点。”圣天寒扶着了她,对他来说,醉了的她更加迷人了。
“我沒事,你看,我走得好好的。”尽管有些醉意,子染不满的嘟嘴,推开圣天寒,自己慢慢的走着,可摇晃的身体,让她连路都看不清,几次差点跌倒。
刚想过去扶她,却感觉到迎面一股杀气伴随着剑气,直逼面前的她。
魔承天脸色一沉,快速掠过去,抱起子染一个旋身,咝,嚓,一声,他的衣服被撕开一道口子,有点点的血液洒出。
“纳命来!”来人一身黑衣,一张被面巾蒙着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眼底清且透亮,见魔承天抱起了那个人,却让自己受伤,立刻挥剑杀了过去。
圣天寒在他动手的时候,已经到了魔承天的身边,黑玉般的眼眸眯起,明白这个人是沖子染去的,身上立刻凝聚了一股罡气,还有一股…杀气。
这是他第一次发出杀气,就算是魔魅宫那次,他也沒有,但眼前的人却是想要她的命!
減沒有減速,圣天寒单手凝聚內力,朝着剑尖而去,那剑尖在距离他身体还有五寸的时候停了下来,沒法子再进一步,圣天寒的手就在剑尖上。
“你带她先走。”
“你可以?”
“嗯。”
魔承天抱起她,飞身几个起落,已经消失在风家,那黑衣人的剑被圣天寒用內力吸着,根本沒有办法抽出来,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抱起她走了,明白今天的任务失败了。
眼眸眯了下,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谪仙般的气质下,居然有这么高的武功,还有刚才的那个黑衣男人,武功不在他之下,如果不是自己突袭,恐怕是伤不到他的,她的身边怎么会有这么高武功的人?还是当年玉宇留下来的保护她的人?
不过是一瞬间,千万的念头闪过脑海,但最重要的一点,如今该怎么脫身。
圣天寒也打量眼前的人,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衣服下,只露出一双眼,他是谁?为什么要杀她?
“喝!”黑衣人加大了內力,终於将剑抽了出来,对着圣天寒虛晃一招,纵身飞上了屋顶,几个起落也不见了。
圣天寒沒有去追,他也飞上上了屋顶,望着那快速消失的黑影,心底微微盘算了下,望着魔承天消失的方向而去。
子染一点都不知道刚才的遇袭,从被魔承天抱起的那刻就睡了过去,连回到了別院都不知道,还睡得昏天暗地。
圣天寒回来后,立刻帮魔承天包扎,可眼前的皮肌已经成型了紫色,那是剑身上抹了毒!
魔承天却沒事人那样,眉头都沒皱,但从他捏紧的手,就知道,他一直忍着沒说话。
两个男人彼此已经達成了一个共识,但此刻彼此都沒说话,圣天寒连忙用小刀把毒血放出来,还将伤口开大了一点,毒血是出来了,但情況要严重的多,一条深紫色的血痕已经冲进了魔承天的身体,如果不是他內力深厚,恐怕已经死了。
但魔承天以前受过重伤,虽然好的七七八八了,但相对来说,如果毒沒办法全解了,他也离死不远。
“我沒事。”魔承天強压下心头翻滾的气血,勉強扯出一抹笑,把衣服套上。
“我需要回去一趟。”圣天寒眉头皱的死紧,天灵山上有很多解毒的圣药,回去一定可以找到配制的解药。
“我沒事。”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一抹笑从嘴角流泻而出,她是一个突然闯进他生活的女子,却也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他不捨得她。
圣天寒也走过来,目光同样温柔落在她脸上,那晚是他做过最大胆的事,和他共享她!
“不要告訴她,我的事。”魔承天说道,最起码他走了,她也不会伤心。
“真要这样?”那毒是天下间至毒的毒药,就算找齐了所有解药,制作也需要五三个月的时间,但他等不了。
“嗯。”从刚才圣天寒一脸凝重,他就知道,自己的命不久矣,但他不在乎,只要她沒事就好。
圣天寒复杂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他的意思自己怎么会不明白,但他不想那样。
“会有办法的。”递出一粒他从天灵山带出来药,递给魔承天,虽然不是解药,但能夠抑制一段时间。
“谢谢。”魔承天一口吞了下去,如今生死已经不在乎,只在乎能不能多陪她一段日子。
圣天寒不打扰他们,推开门走了出去,眉头一直都紧皱,他师父是一代圣医,而他尽得师父的真传,尽管这种毒很罕见,但並不是沒有解开的办法,只是……
圣天寒走后,魔承天脫掉了那件染血的衣裳,都在了床底下,只穿着亵衣亵裤躺在了子染的身边,将她纳在自己的怀里,才闭上眼打算睡去。
也许是从沒有和任何人这么亲密睡觉,子染很不安分,小手有气无力的推拒着魔承天的靠近,翻身背对着他睡去。
魔承天很不满,将她翻过来,窩在他胸口,不许她背对着自己。
子染不满了,嘴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小手推得更加欢了,可就是她的乱动,让魔承天再也不想认了。
软玉溫香在怀,而且极具诱惑力,不做点什么就对不起她如此的行为了。
用嘴堵住了她的胡言乱语,魔承天溫热的手就从亵衣下襬钻了进去,一番探索后,往下却摸到了一个不属於她的东西,嘴角无声的抽了抽,黑着脸,将那个东西扯下丟在了床下,气哼哼的对着她的唇一番啃咬。
子染被他粗魯的动作弄得浑身不舒服,却又无法发出声音,加上醉酒,她基本是处於被动的状态,只能载浮载沉。
……
一觉醒来,子染伸着懒腰,感觉头痛了,暗暗口申吟,果然宿醉就是难受,以后还是少喝点吧。
“是不是很痛?”低沉黯哑的男性嗓音在头顶响起,一双溫暖的手按在她头两侧,帮她舒缓醉酒后的头痛,和她舒服的眯起眼。
……子染稍稍抬头,就看到眼前穿着亵衣的男子,他的手正落在自己的头上,而自己则……
妈呀…昨晚…。难怪说酒后乱性…。这是真的,昨晚…是她吃他,还是他是她?
“呵呵,昨晚该看的都看到了。”魔承天感觉到她悄悄拉起被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由不得勾唇淺笑,胸口微微震动,子染才知道,自己是趴在他胸口睡觉的。
“你…。”子染那个囧啊,脸红得透亮,该死的,昨晚就不该喝那么多了,真想挖个地洞鉆进去,太丟脸了。
“昨晚的你太热情了,你看,这里这里都是你的杰作。”魔承天还嫌她不夠脸红似的,撩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那古铜色的強健胸肌,但那里红点斑斑,一看就是被人亲的,子染偷偷看过去,妈呀,这也太热情了吧?
“你已经把我吃掉了,娘子要对我负责。”从离开魔魅宫后,魔承天在她面前已经沒有自称本宫很久了,而且这次语气中摻复杂了哀求,一点都沒有觉得降低了身份,邪肆的俊脸满是楚楚可怜。
子染顾不得被子滑落会露出如雪的肌肌了,伸出手去揉眼睛,想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魔承天,眼前的男人邪肆俊脸那么楚楚可怜,怎么看,怎么像小受……
“噗…。哈哈哈!”子染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是想笑,堂堂魔魅宫宫主,居然有这么可怜的模样,是想笑死她吗?
“娘子,笑什么?”魔承天也笑着起来,小心沒有扯动伤口,看她笑得这么开心,那两条白皙嫩滑的手臂,落在眼底,他琥珀色的眼眸微微发生了变化。
“哈哈哈…。魔承天,你好可怜哦。”想想,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居然将堂堂魔魅宫宫主吃了,还露出这么可怜小受的模样,实在是太好笑了。
“娘子,那你是答应了要负责吗?可不能反悔哦。”趁着她开心,魔承天得寸进尺,娘子娘子的唤得更加欢了。
“別…。好肉麻!”那声声的娘子,唤得缠綿至极,心底那份对家的渴望更加浓了,她可以在这个时代有个家吗?但她想回去了怎么办?
“嗯,在想什么?”见她只是看着自己,眼中显现出了一种叫做向往的东西,那是一种发自內心的渴望。
“沒…沒什么。”天啊,她怎么会这样想?她是要回去的,那里才是自己的故鄉。
垂下眼眸,子染咬着唇,暗骂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娘子…。”魔承天抱着她,将头窩在她肩头上,琥珀色的眼眸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似要将她刻落在心底。
“喊什么喊,快起来啦。”子染推开他,抖掉一身的鸡皮疙瘩,再让他喊下去,她都要膩死了。
裹着被单急忙爬起来,在床下看到了自己的衣服,咬牙,收起来,冲进了屏风的后面,窸窸窣窣的穿上出来。
魔承天也穿好了衣服,邪肆的俊脸,鑲满了笑意,就快要咧到了耳根后,显然心情极好。
“公子早…。”小雨端着梳洗用的水进来,却看清屋內的两人,刚穿好衣服的模样,不禁瞪大眼,瞳孔等大,尤其看到魔承天在套上衣服时候,那胸口的红印,那么明显,一张脸红过番茄,站在门口进不是退不是。
“给我就好。”魔承天毫不介意她的打量,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那盆水,淡淡的掠过她,去了子染的面前:“坐下吧。”
“你在做什么?”子染后退了两步,不明白魔承天想做什么,而小雨还沒有走。
“给你洗脸,坐下来吧。”魔承天的语气理所当然,一点都沒有不妥,放下水,从屏风后面拿出一条白布,洗湿后,举着来到了子染的面前:“闭上眼。”
听话闭上眼,心底流淌着一道暖流,她从来沒有被人侍候过,这种感觉不賴,如果说刚才的那一丝決定,在这一刻有了点动摇。
小雨目瞪口呆看着那两道身影,他们居然这样?虽然她知道北冥国乃至整个大陸,也都流行养男宠,但她毕竟从沒有看过啊,如今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她感觉自己脸红的不能再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