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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楚扬攥紧拳头,恨恨地龇牙咧嘴,该死的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样跳舞还了得了!一帮男女在台下望着流口水不说,台上还有一只妖孽一直在揩油,这……实在是忍无可忍!
如果段楚扬昨晚有来的话,听到有人出价百万要买他的宝贝柳斯初/夜,大概会气得马上脑溢血死亡!
艰难地熬完那短短几分钟,段楚扬的手心已经捏出汗来,不断地压抑自己的火气,告诉自己不要暴走,要淡定淡定!淡你妹啊!他蛋疼了都!
看准易柳斯已经跳完了那场惊心动魄的舞,段楚扬三步并做两步来到后台,猛地抓住易柳斯的手腕,表情狰狞得像杀人犯。
易柳斯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经被段楚扬一把推进了化妆室旁的小卫生间,‘砰’的一声反锁住了门。
巨大的响声让易柳斯回过神来,挣扎着被紧抓住的手,一张小脸通红通红的,细致的淡妆衬得五官清媚脱俗,他撇开眼,淡淡问道:“你想干什么?”
段楚扬靠近他的脸,掰过他的脑袋,注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给、你、我、的、答、案!”
看到易柳斯惊呆的样子,段楚扬捧起他的脸颊,用手指轻轻磨蹭。再次重复道:“给你我的答案。”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易柳斯的耳边,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易柳斯推开自己面前那堵坚实的胸膛,气急道:“我不想听!”
段楚扬瞪大眼睛,嚷道:“你不想听!你凭什么不想听!你招惹了我撩拨了我想当没事人一样走开吗?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玩玩的人?”
段楚扬很生气,明明是他先表白的,也说好三天内给答案的,现在是怎样!凭什么说不听就不听!到底他妈的凭什么!
易柳斯怔住了,抬起头看到一双愤怒的眼睛,顿时不解起来,他生气了?!他为什么生气?该生气的是自己吧!自己还没跟他算那笔烂账呢!他凭什么这么大声地吼?他不是随便玩玩的人难道自己就是吗?!
气愤地耳根都通红的易柳斯左手搭上门把手一旋转,扭开了门想逃出去,这男人简直莫名其妙!他不想吵架,惹不起难道他还躲不起吗?
段楚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易柳斯一把拽回来狠狠地压在门板上,将他困在自己与门板之间,再次反锁上门,恶狠狠地说:“跑啊,我看你跑哪去!我看着你们两个贴着跳那条该死的舞已经相当不爽了!你最好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
后背被狠狠撞上门板使易柳斯吃痛,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猛然想起萧繁华在自己耳边说过的一句话,他顿时醍醐灌顶,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吃醋?!难道段楚扬吃醋了?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抓狂地几乎暴走的人,看那快疯的样子估计也是了。
段楚扬用力捏住易柳斯的下巴,小巧的下巴已经红了,他还在继续嚷嚷:“你真是太调皮!课也不去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下午我去上班顺便帮你请了假,可晚上下班回来就不见人了!你就不能老实呆着?还跑来这种地方,跳这种勾引人的舞蹈!你就是想气死我吧啊!说好要等我的答案,现在来说什么不想听!你#&*xx……唔唔……”
易柳斯突然踮起脚尖吻住了段楚扬,完全没想过自己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双唇相贴不到五秒就松开了,段楚扬还睁着小鹿般迷惘的大眼睛,一副被人吃豆腐却无力还手的可怜样子,迎风石化了。
易柳斯本来很害羞的,可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突然的举动而呆愣住的可爱样子,忍不住腼腆地一笑,轻轻问:“你都是这样关心朋友的吗?”
“胡说!那是对你才这样!我活了十九年从未如此担心过一个人!你……想听我的答案吗?”
段楚扬伸手抚摸他柔嫩的脸颊,这才发现他的下巴都被自己捏肿了,心疼地低下头亲吻他红肿的下巴,伏低身子捧着他的脑袋额头抵着额头,小心翼翼地问:“我刚刚太粗/暴了,痛吗?”
易柳斯有点委屈地点头。
瞬间想起刚刚一起跳舞的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双双在台上暧昧地扭动着!段楚扬顿时怒火滔天,整间卫生间布满了酸涩的醋味!
段楚扬突然抱住易柳斯的臀部,让他坐在洗手台上,用拳头抵在镜子上,压住他狠狠地亲吻……
“唔……不……放开……嗯……”
易柳斯用力抓着段楚扬的衣服,脖子向后仰成好看的弧线,整个人被紧紧压向镜子,无处躲避,只能在这激烈的亲吻中努力调整呼吸,从开始的挣扎慢慢转为配合,一双纤手慢慢环上了段楚扬的脖颈,轻轻地回应起来。
察觉到易柳斯的回应,段楚扬更疯狂了,他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抱住他的后腰,激烈地碾压着两片已然红肿的薄唇……
灵活的舌头霸道地挤入易柳斯的口腔,舔过敏感的地方,重重地缠上他的灵舌,邀请他一块纠缠、起舞,易柳斯被这激烈的吻刺激得头脑一片空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擦破了,浓重的血腥味让他微微蹙眉。
易柳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段楚扬喜欢他吗?是真的对他有感觉吗?应该是吧,都吃醋发那么大的火把他的唇都咬破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去找女人开房呢?他也这样吻过那个女人吗?那个女人也喜欢他吗?
一连串的问题挤进易柳斯的脑海,把刚刚几乎认定段楚扬为自己吃醋的认知用力打散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无法想像段楚扬会和别人做这么亲密的事,像这样用力地抱着,甚至是近乎粗/暴地吻着,他一想到那晚自己的狼狈不堪就要发疯!
这什么意思!到底为什么吻他!还有他想说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段楚扬睁开眼睛就看到易柳斯毫无反应地看着天花板,神游不知哪里去了,段楚扬重重咬了一下他红肿的唇畔,再用舌尖舔干净上面的血丝,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你在想什么?”
易柳斯回过神来,怒瞪着他:“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还有两场舞,繁华肯定等急了!借过!”
语气里是轻微的颤抖,他推开段楚扬,跳下洗手台,开水龙头洗了把脸,心里在骂:这什么破卫生间!破洗手台!被压两次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