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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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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夏一到,宫中避暑纳凉的人自然就多了起來,各宫妃嫔更是想尽了办法打扮自己,力求能在楼澈的面前有着一份特殊的存在。

    肖如玉病了,自从那次回到自己的殿中就病了,病的几乎沒有了原本的样子,消瘦的整个人都好像沒有了光彩,现在的她,带着疑惑,带着悲伤,跪在地上,跪在青婴的面前,抽泣着,却始终不发一言。

    青婴静坐在她的面前,被弄得莫名其妙,倒是看她的样子,心中一软:“有什么事起來说,这样跪着干什么?旁人还以为本宫正在苛责于你呢。”

    “皇后娘娘,我知你不屑与我等争夺,也知皇上对你的心,可是,就当是妾身求你,能不能哪怕在皇上面前说一句好话,我,我实在是想他,足足一月有余,不论在哪里,他都拒绝见我,我错了,真的错了,只求你能让我见见皇上。”肖如玉一边说,一边朝着青婴磕头,这一下却真是令她难堪,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怎好,怎好來乞求。

    一时面上尴尬,起身将她扶起,抬眸将她打量了一番,微微叹口气:“回去吧,今晚本宫会尽力让皇上去你那里。”

    她的无奈,不管何时,都不能显得不开心,即便她此刻整颗心都在滴血,也要将自己答应的话告诉楼澈,即便他也会因此不高兴。送走了肖如玉,青婴一阵失落,呆呆的坐在院中。

    “娘娘,你怎么在这,这日头正浓,可别晒伤了您,奴婢扶着您进屋吧。”春喜走上前想要将青婴扶起,突然,一道黑影极快的将春喜打晕,伸手将青婴扶住,那股阴冷的气息令她身子一颤,回过神來,转眸看去,冷汗瞬间袭便全身。

    微蹙的眉宇间是那双无波的眸子,深邃而又清冷,将她的慌张全部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轻笑,放在她腰间的手肆无忌惮的轻抚着她,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如此的大胆,而青婴整个人都沉浸在惊恐与意外之中,久久的不能回神。

    他垂下头,贴在她的耳边,那股男性的气息不禁令她身子再度微颤:“夜青婴,我來向你讨债,你要拿什么來还欠我的债?”

    轰鸣之后的她整个人都在发呆,像是被他禁锢的玩偶一般,任其将她抱起,朝着寝殿走去,竟无出言阻拦。

    身下一空,这才惊觉自己已经被他扔到了软榻上,而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一丝暧昧的兴致。面冠如玉,黑衣裹身,金色的五爪金龙纹饰沒有遮拦的在提醒着她,他是太渊的皇帝,一个万人敬仰的战神。那狭长的眸子半眯着,似是在欣赏着一件无价之宝,勾起的笑意竟令她惶恐不安,他说他是來讨债的。

    他猛地低下身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压的她呼吸都困难,两只修长的手在她的身子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激起她一阵阵**的痉挛,连忙伸手去阻挡:“赫,赫连清崎,不要这样,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颈间突然传來他的轻笑声,带着他身子的阵阵颤抖:“夜青婴,我就想要你,若是此时在这里要了你,楼澈是不是会疯掉,他一定会的甚至,他会不要你,那个时候,你就会被人人唾弃,然后不得不与我离开,这么好的办法,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去尝试,你欠我的,就可以还了,嗯?”

    发现他今天突然的出现只怕是蓄谋已久,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找到她,肆无忌惮的在院中抱着她,足以说明,他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身子的颤抖越來越厉害,她真的开始觉得害怕,看着他的眼睛都好像是在预示着她将要被生吞活剥。

    突然,一只手落在了她的饱满之上,轻轻的揉捏着:“生过孩子之后,你竟然变得如此令人着迷,看來,要得到你的心终究是无法磨灭的,夜青婴,你像个妖精,磨人的小妖精。”一边说,一边去解她的衣襟,吻时不时的落在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之间,激起她更大的颤抖。

    伸手死命的揪住自己的衣襟:“赫连清崎,不,你不能这样,你这样会毁了我的,若是如此,你不如要了我的命來的干脆。”用尽力气拼命忍住自己即将滚落的泪水,带着乞求的看着他。

    手中的动作截然而止,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气急败坏,起身坐在了她的身旁:“夜青婴,除了你,谁也不可能令我心软,除了你,你知道吗?我告诉过自己忘记你,恨你,却还是在看到你的那一刻全部土崩瓦解,我才明白,自己有多想念你,你和他夜夜缠欢,你可知,这样的夜晚我在外听的一清二楚,那种感受你不懂,永远也不会懂。”

    失落的站起身,像是突然间被人抽离了灵魂一般,木然的走出寝殿。

    青婴趴在凌乱的软榻上,泪水早已控制不住的流出,揪着衣襟,咬牙死命的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身后的殿门却被人再次打开,她以为是他离去又回來,抬起身子看去,正看到愤怒的楼澈,手中握着一把长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惊觉此刻的自己正衣衫不整,满眼泪痕,很难想象此时的自己是有多么的狼狈,看在楼澈的眼中,只怕又会是另一种情景,一种令他愤怒和妒忌的猜疑。

    手中的剑应声落地,楼澈缓缓的走上前,青婴连忙将身子做好,去整理凌乱的衣襟,却被他挥手打开,看着她的脖颈陷入了失神,再次回过神來时,眼中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柔情,变得冰冷而又邪肆。

    “你和他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青婴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说,只因她凌乱的衣襟?

    伸手扼住她的脖颈,拉扯着她往梳妆台前走去,颈间传來阵阵窒息的痛楚,闭着眼睛不断的干渴,连眼泪都跟着流淌了出來。

    “贱人,你还在装疯卖傻,你看看你自己,你仔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