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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姚,我……”呼吸稍微平静下来,桓歆喃喃喊着她,想向她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但下一刻他立即被另一个画面吸引了全部注意力。那娇艳的花瓣之间,缓缓流出一汩白灼,想到这是他注入她身体里的,便不由心头一痒,下面又迅速蓬□来。
桓姚毕竟没有经验,他方才进得浅,除了痛,根本没来得及感觉到别的什么,因此她完全没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被桓歆连着两次的袭击弄得疼痛不已,见他停下来,才稍微缓了口气,连忙求他:“三哥,求你不要做了……我受不了,好痛……等我大几岁,求你了!”
十三岁的稚嫩身体,要应付一个成年男子的情|欲,实在太过艰难了。
见桓姚完全没发现方才的失败,桓歆有些意外和欣喜,转念想到她虽说早慧,但却不会有人告诉她这些事,因此她根本就不懂。这样一想,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重整了旗鼓,便就着刚才的姿势,再次冲锋陷阵。
有了方才探索的些许经验,再加上附着在入口处的□的润滑,这一次,他很顺利就探索到了先前的深度,一进入,便立即感觉到了紧致的包裹和柔径对异物本能的排挤。桓歆舒爽得大口喘息着,桓姚却痛得立刻本能地闪躲,但立即就被桓歆抓住了双腿制止,好不容易尝到甜头,此时已经完全热血冲脑的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稍微退出一些许,他蓄积了力气在腹部,狠狠往里一撞,一举击破了那层阻碍,把自己深深埋入了一大截,四面八方强有力的挤压立即排山倒海而来,他只觉得瞬间舒服得几乎呼吸一滞。
桓姚惨呼一声,只觉得xiati被人敲进了一根粗壮的木桩子一般,伴随着撕裂的剧痛是一种几乎下一刻便要被撑破的可怕饱胀感,她又痛又怕本能地往后退缩,却被桓歆立刻追上,再次狠狠钉了进去。原本的剧痛顿时数倍增加,让她原本推拒桓歆的手,下意识就用力一抓,立刻就在他胸口划出了几道浅浅的血痕。
“嗯!”这样的疼痛反而增添了桓歆的刺激感,让他不由闷哼一声,埋在桓姚体内的粗g立刻胀大了一圈。赶忙停住,压下那种即将释放的感觉。
两人都在深深喘息着,吸取着微薄的空气。
很快,极致的快意引诱着桓歆开始本能地在桓姚体内缓慢地移动起来,少女的身体不易动情,这让他的动作很是艰难。但渐渐地,血液的润滑使他的动作顺畅起来,桓姚却觉得下|身的伤口一次又一次被撕裂一般,不由自主哭着哀求道:“停啊……三哥……不要做了!唔……好痛……三哥……”
桓歆此时哪里停得下来,即使看到她流泪,也是更加兴奋,他俯□亲吻着她的脸,下面却未停止抽|动,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哄道:“姚姚……好姚姚……一会儿就不痛了,乖……让三哥再弄一弄……”
随着动作越来越顺畅,桓歆的律动也越来越快,获得的快感逐渐累积到了临界点。
此时的桓姚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无论她怎么后退都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撞|击,只能狠狠地抓扯着触手能及的东西,娇小柔软的白玉小足用力地蹭动着身下的被褥来排解疼痛。
待到桓歆的动作逐渐疯狂起来,她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只能如同狂风中的落叶一般任他摆弄,密集的疼痛让她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只剩下一些断续破碎的呻|吟。
时间长得像一个世纪,她只盼着快些结束这无尽的折磨。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股暖流注入身体,疾风暴雨终于停止。桓歆蓦然瘫倒在她身上急促地喘息着,脸上尚未消除情|欲巅峰的扭曲。而饱经蹂躏的桓姚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此时被他健壮结实的身体一压,便直接昏了过去。
桓歆陡然发现气息不对,抬头一看,桓姚已经死死地闭上了眼睛,不由心中一惊,赶紧胡乱披上一件衣裳,下床去叫人传医者来。
幸好宋五还未下山,此时也并未就寝,一接到传唤套了件外衣便提着药箱飞奔而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衣衫不整的桓歆,这位在下属眼中想来冷酷铁血英明神武的主君,此时发髻凌乱,穿着一身与自身气质全然不合以致于显得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宽袖文士长衫,□出的胸口上是左一道右一道的抓痕,脸上显见是敷了粉,比平常肤色要白些,但经过激烈的动作,已经被汗水冲甩刷出道道沟壑,此时看来甚为滑稽。
只看了一眼,宋五便快速低下头。显然,屋中的其他侍人也跟他一样。
短暂的时间里,室内情|欲的气味还未曾消散,床上昏迷的少女,虽然已经穿上的衣物遮掩,但其散乱的发髻和脖颈上隐约透露出的红痕,让人很容易便能联想到不久之前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昭然若揭的真相让宋五心中一凛,忙低眉敛目专心致志为桓姚诊脉。
桓歆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他,让宋五如同芒刺在背,赶紧诊完了脉,对桓歆汇报结果,“郎君,七娘子只是暂时窒息而厥,并无大碍。”
“窒息?”桓歆抓住这两个字,联想到四年前桓姚的蛊毒最初发作的迹象,有些焦急地追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窒息,莫非是绞心杀余毒未清?”
见桓歆刨根究底,宋五几乎已经能猜想到桓姚昏厥的原因,但怕桓歆脸上挂不住,只委婉地道:“似是因重物压迫所致。”
桓歆这才想到缘由,不由对自己的粗鲁很是内疚,暗自下定决心,以后再不能如此大意。
桓姚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午后。身体已经被清理过,□和小腹里面都还有着清晰的疼痛,双腿沉得像灌了铅一样,轻轻一动,便是一阵酸痛。
“姚姚,醒了。”桓歆听到细微的动静,立刻向床榻望来,见她睁开了眼睛,当即便丢下手中的折本走到床边。
桓姚听见他的声音,心中一阵厌恶,直接就闭上了眼睛,看都不愿看他一下。
桓歆倒是对她的举动一点都不生气,在床头边缘坐下,温柔地将她的身子抱起来,“睡了快一日了,起来用些粥品。”说完,直接拉铃吩咐侍人进来给桓姚准备洗漱和膳食。
桓姚推开他,要自己下床,刚走动了一步,便双腿一软往前倾去,□也因此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不由倒吸一口气。幸得桓歆及时将她接住,“别逞强,宋五嘱咐过,你这几日要在床上修养。”
桓姚心知宋五说得有理,她私|处受伤不轻,暂时确实不宜挪动,但她却没接桓歆的话。
接下来修养的几日里头,也是不管他怎么献殷勤赔小心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当晚侍人收拾床铺时,桓歆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才想起桓姚可能被伤到了,立刻传女医来给桓姚验看伤势给宋五汇报结果,但真到女医要拿玉棍探看桓姚□时,他又把人赶了出去。最终,宋五只能根据常规经验,给桓姚开了涂在里面的药膏,并委婉地暗示桓歆,在她恢复之前,不可再行房事了。
当初桓姚在刺史府给女性奴仆诊病练习把脉开方时,为了保证不因自己的学艺不精误伤人命,一般开出的方子都是要由宋五再把关一次的,并且会对长处缺憾予以指点,因此,两人也算有半分师徒之谊。虽说有主仆之别地位悬殊,宋五私底下对于桓姚这个命途多舛却又格外坚韧的小娘子,心中还是有几分像晚辈一样的怜惜的。
知道了桓姚的遭遇,虽说不能帮她脱离这个囹圄,但能举手之劳能帮到她的还是不会吝惜。因此,特意跟桓歆描述了如若养伤期间不遵医嘱,会造成的诸如惯性瘀伤等各种严重后果。桓歆毕竟不懂医术,事关桓姚身体,自然不敢大意,这几日,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几乎都是与以往一样,一到天黑便离开桓姚的寝室。
这次在山上总共也只待了十来天,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这也已经是极限了,山下,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为了两人的长远未来,他不能纵容自己贪恋眼前短暂的相守。
临行前晚,特地去跟桓姚告别。
“姚姚,我明日就下山去了,你还不和我说话么?”
桓姚闻言,倒是有了些反应,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的脸,倒是悠悠然说了个不相干的话题:“我之前听师长说,湓口城都在传闻我病了。你让我到四季园来,是怎么跟姨娘交待的?”
其实,这段时日以来,她一直在猜测这件事,但那时有些窗户纸不能主动捅破,便也一直没问。可如今,她连最后的底线都失守了,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被桓歆强迫发生男女之事后,她其实只有最初的一小段时间,是真的不愿理会他。其后冷静下来,却是在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了。
在她某日直接将桓歆给她喂食的碗直接打倒在地,而桓歆依然笑脸不改赔小心之后,她突然顿悟了一个事实。一开始她就错了,她不该把他放在一个可怕的敌人的位置上,就算他再老谋深算再权势滔天,也还是个男人。抛开他作为兄长的身份不谈,他和其他迷恋她的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
前世有句话说得极好,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
这才是这个封建社会能为她所用的潜规则。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严重渴睡……米娜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