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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歌正在闭目享受自己的工具在潘婷的檀口之中吞吐,忽地一个激灵跳了起來,发出一声痛叫:“啊!”潘婷也吓了一跳,惶恐地望着颜如歌。
颜如歌望着自己胯下的坚硬,上面隐约可以看到一丝血迹:“我是叫你吹箫,不是叫你咬箫!”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好了,不用你吹了,随便让我打几炮吧!”
“打炮?”潘婷又露出疑惑的神色。
颜如歌快疯了,“就是让我操一下!”
好在潘婷还明白操是什么意思,又羞红了脸,小声地说:“殿下请便!”
颜如歌刚要扑了过去,却听门外一声高宣:“圣旨到,二皇子接旨!”
颜如歌气不打一处來:“谁呀!滚一边去!”
潘婷惊道:“殿下,是宫中传旨,不可怠慢!”
颜如歌悻悻地穿起衣裳,潘婷也穿起衣裳,仍是满脸通红,随着颜如歌出门接旨。
一个太监拿着圣旨:“二皇子接旨!”
颜如歌把手一伸:“给我吧!”
潘婷扯了一下颜如歌的衣袖:“要跪下接旨。”
颜如歌只得随同潘婷跪下,那太监宣旨,召颜如歌立即进宫面圣。然后颜如歌接过圣旨起身,望向太监:“能不能等我打完炮再进宫?”
太监尖声地说:“二皇子想要抗旨吗?”
潘婷忙向颜如歌小声地说:“殿下还是尽快进宫,圣旨可耽误不得,臣妾……臣妾等你回來。”
颜如歌看到潘婷目光真挚如火,心中忍不住一荡,轻轻握住她的柔荑,虽然这女人笨了一点,但对自己总算情深意切。噢,不对,是对二皇子姒文种情深意切,他现在不过李代桃僵。
太监提醒:“二殿下,别卿卿我我了,陛下还在等着呢!”
颜如歌瞪了太监一眼,忽然顽心大起:“像你这种被沒收工具的人,平常是站着尿尿,还是蹲着尿尿?”
太监脸色难看,悻悻不语。
颜如歌进得宫去,姒枸正在御书房等他,坐在龙榻上面批阅奏折,一个长须飘飘的道士正在一旁。
“见过父皇!”颜如歌看到姒枸身穿龙袍,知道他是皇帝,行了一礼。
姒枸放下奏折,上前将他扶起,仔细端详着他,激动不已:“文种,你是朕的文种,你果真沒有死!”
“托父皇洪福,阎王不敢收我。”
“好好好,你沒事就好,快和父皇说说,到底是谁害你?”
颜如歌本能地想说是傅晚灯,想借皇帝的手将他除去,但是白眉侯府势力庞大,又受皇帝宠信,只凭只言片语,似乎不可能撼动他。
颜如歌想了一下,说:“这个儿臣也不清楚。”
“朕已派大理寺彻查此事,在凶手尚未查明之前,你就在宫中住下。”
“宫中?”
“不错,凶手就在你府里,你岂不是很危险?”
颜如歌一心想着要回去和潘婷打炮呢,若是住在宫中,这里除了太监都是皇帝的女人,碰也碰不得,这不是叫他憋死吗?
“怎么,你还不愿意不成?”
颜如歌忙道:“谢父皇恩典。只是儿臣还有一个请求。”
“说。”
“能不能把潘婷接进宫來?”
“噢,朕想起來了,潘婷是潘尚书的女儿,是朕做主赐予你的妃子。”
“正是正是!”
姒枸也听说他这二皇子龙阳之癖,本來有些担忧,他们皇族本來人丁凋敝,他贵为一国之君,却只有两个儿子。姒文种这种不以繁衍后代为目的的恋爱方式,无疑对皇族的兴盛很不利,如今他能改变自己的性取向,当真可喜可贺。
“好,朕准了!”
颜如歌被一个太监带到重阳宫,这让颜如歌想起金庸小说的重阳宫,好在这里除了成群的奴婢,并无牛鼻子老道。重阳宫与东宫相邻,是以太子姒无稽第一个过來拜访,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客气话。
“皇兄,我死而复生,你是不是很高兴呀?”
姒无稽笑道:“这是自然,晚上我在东宫摆下宴席,邀请二弟过府一叙,如何?”
所谓宴无好宴,颜如歌初來乍到,对禹朝的形势和格局还不是很了解,不敢贸然赴宴,要是姒无稽宴上忽然发难,他可无法应付。
颜如歌想了一下,说:“下次吧,我刚來重阳宫,很多事情还沒处理,改日我再登门拜访!”
“好好好,到时为兄一定欢迎。”
“谢了!”
送走姒无稽,下人又來通报:“国师求见!”
国师就是刚才御书房的道士,颜如歌偷偷望了下人,才知这位国师就是当年鬼谷叛徒符明子,也就是薛神衣和慕寒烟的师叔。
“二皇子,恭喜恭喜。”
“喜从何來?”
符明子笑道:“二皇子入主重阳宫,与东宫仅有一步之遥了!”
“国师说笑了!”
“二皇子死而复生,陛下转悲为喜,对二皇子的宠爱自然要比过去更上一层楼,这难道不值得恭喜吗?”
颜如歌哂然一笑:“借你吉言,请坐!”
侍女端茶上來,符明子笑道:“贫道有一件事倒要请教二皇子。”
“请说。”
“不知二皇子知不知道鬼谷有一门禁术,叫做离魂之术?”
颜如歌心里咯噔一下,表面却是风轻云淡,摇了摇头:“天下竟有如此奇术,杀了我也不信!”
符明子哈哈一笑:“贫道不打扰二皇子休息了!”
“送国师!”
颜如歌心里不安起來,这符明子原來早就看出他这个二皇子乃是一个冒牌货,他提到离魂之术,不过是想给他一个下马威,告诫他,他的底细他都清楚。
不久,潘婷被接近重阳宫,她的贴身侍女碧奴跟随一同來了。颜如歌被姒无稽和符明子叨扰一番,心神不定,早已沒有心思去想打炮的事了。
“恭喜殿下!”潘婷盈盈行了一礼。
颜如歌抬眼望去,潘婷似乎特意装扮一番,显得光彩照人,他招了招手,“來,坐我身边!”
潘婷螓首微颔,坐到颜如歌的身边,颜如歌笑道:“以后我叫你婷儿好吗?”
“谢殿下!”
“对了,你刚才恭喜我什么?”
“殿下如今受陛下如此恩宠,难道不该恭喜吗?”
颜如歌叹息:“恭喜个毛线,我感觉这皇宫危机四伏,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